石壕吏改写作文【精彩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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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的吏员冷酷无情,强征百姓,悲惨的命运令人心痛,难道这就是官府的公正与仁爱吗?以下是阿拉网友分享的“石壕吏改写作文”,供您学习参考,喜欢就分享给大家吧!

石壕吏改写作文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1

唐肃宗乾元二年,春,战火四起,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我是一名普通的书生,与其他士子一般,寒窗十年。我抱着为国效力的理想,终于考取功名,怀着满腔热血参了军。但是,我却不知道,我曾坚定向往的,是一张会吃人的血盆大口……

河阳发来急报,唐军全线崩溃。于是我便被派去跟随一名当了官吏多年的老大四处征兵。

路途上,我亲见了天灾,也见证了人祸。路旁的白骨累累,流民千万。百姓饿的饿死,病的病死,整个世界活像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地狱。我的心也开始动摇。

阳如血,鸦声如泣。眼前是一个破落的村庄。

傍晚将近,苍黄的夕阳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秋风凄厉,犹如鬼哭,还夹带着丝丝寒气削砍着道路两旁干枯的树木,使得树上仅存的几片枯叶也打着旋飘了下来,掉落在裸露的树根上。几只乌鸦飞过,发出呱呱的叫声,盘旋在这个沉寂的村庄上空,久久不散。到处是一片死寂沉沉的景象。

似乎是因为无人,老大有些烦躁了。其实,我在村口时便望见有位骨瘦如柴的老翁逃走了,只是我没有吭声。“我们分头行动,你带着三五个人往山那边走,到时候在村口会面。”老大指挥着人马,独自带着另一拨人率先离开了。我只好按照命令朝另一头出发。

村里像是荒废了许久一般,路两旁的大门都紧锁,寥无人烟。突然,在道路尽头的拐角处,有一家还亮着灯火。“前面那个,对,就是你,干什么的?”身旁的部下高声嚷道。前方的.黑影顿了顿,转过身来,是位老妇人。那老妇人一见到我们,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瞬间淌了出来,啼哭道:“几位爷,行行好,我们家实在是没人了。”似乎是怕我们起疑心,那老妇急忙说道,“家里的孩子全都被送上了战场,战死了啊……”但是部下凶横地骂道:“老东西,如果要是被我抓到的话……”话音未落,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好你个老东西,竟然敢骗我!”部下说着便要进屋,那老妇慌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那是我可怜的小孙孙,孩子他娘还得奶孩子呢……”

部下瞥了一眼,满脸不屑,不耐烦地说:“我可不管这么多,反正每家每户都要出人。”那老妇哭道:“实在不行的话……把我抓去吧……”

看着眼前老妇人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我的心隐隐作痛。我想起了自己年迈的父母,他们可还安好?想起了当初苦读的目的是什么?我想要守护的江山正是百姓啊!该怎么办?……如果我抓走她的话,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可要是放她走的话,如何跟上面交代?……我的内心在不断地斗争着……

“算了,你走吧,就当我没遇见过你。”我一咬牙,对着那妇人说道,内心的良知替我作了抉择。“可是……你怎么跟老大交代?”部下一脸不可置信地问我。“没事……一切由我自己承担。”

细雨飘落,逐渐迷蒙了双眼,脸上是微凉的触感,竟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抬眼,前方,是一片阴霾。

天,还会亮吗?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2

“老伯,我能在这里住宿一晚吗?”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找到了较近的一户人家,打开房门,我看见一位瘦弱的老伯站在我面前。老伯一看见我大惊道“您难道是杜大人?”“是我”“快请进”

我一进门,屋内装修简陋,家具简朴。家中还有一位老妇、一位穿着破损的妇女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到家坐好后,老伯问我“不知道杜大人经过我家,想去哪里?”“我要去西安,天黑了,路过此处,就想来这里借宿一晚。”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的狗叫声、嘈杂声,声音越来越大。老伯一听,魂不附体,说了句“军队又来征兵了!”赶忙翻出了自家的石墙,狼狈而逃。老妇也连忙让我躲起来。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妇自己走出了屋门。我躲在屋内,听着外面老妇与差役的交谈。

“快把你们家人都叫出来!”“怎么就这几个女人?没有男人吗?”“差役大人,现在安史之乱,我的三个儿子都在守邺城,一个几天前刚捎信回来,说其他两个人都战死了。死了的就死了,活着的也只能是苟且活着”“少说废话!没有男人那就拿那个妇女充军!”老妇眼看诉苦没用,媳妇就要被抓去充军,只能狠下心来,跟差役说:“差役大人,我们媳妇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怎能去充军?如果你们一定要人,就拿我充军吧!我虽然老了,但是给军队烧水做饭也是可以的,你们若是现在带我走,也许还能到河阳给战士们做早饭呢!”

差役们只好把老妇带走了。只留下媳妇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媳妇抱着孩子从外面回来,默默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

《石壕吏》改写

在唐代安史战乱之后的一个早晨,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浓雾笼罩着整个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石壕吏改写。这时,杜甫要启程赶路了,他紧紧地握住逃跑一夜刚回来的.老汉那皱纹累累的手黯然道别。杜甫步履艰辛地走着,一路上民不聊生的情景,使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那时杜甫在夜幕降临时走到了一个叫石壕村的村子,他不得不在一个老百姓家里投宿。这家的老夫妇热情地接待了他。深夜,疲惫不堪的杜甫正要安歇,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又是一阵粗暴的叫声。老汉一听就知道是来抓他壮丁的,急忙翻过墙逃走了,老婆婆颤巍巍地去开门。

“快把人交出来!”差役一个个怒目横眉,一进门就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好似一群魔鬼,。老婆婆哭诉着:“我三个儿子都防守邺城去了。前两天,我的一个儿子写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死的人已经长眠地下,而活的人还能活多久呢?”听到这里,差役暴跳如雷地说:“别罗嗦,快交出人来!”老婆婆痛哭出声,悲切地说:“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他的母亲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出来见人呢?你们若实在要人,我随你们去好了,我虽然年老体衰,可是连夜走到河阳还来得及给你们做早饭呢!”

“那就快走!”差役如狼似虎地喝道。

突然一只乌鸦叫了一声,打断了杜甫的思绪,他望着这荒芜人烟。白骨遍地的地方,他无可奈何地拖着艰难的步伐,向前走啊走,走啊走……``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3

秋色如天,黄沙弥漫。西风凄厉,犹如鬼哭,那苍黄的夕阳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我无精打采地骑在那匹瘦马上,寻找落脚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黑幕正渐渐吞噬着大地。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锁,屋前屋后都杂草丛生,甚至连村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几个大字。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胆战心惊地蹋入了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顾,我终于在这个凄凉之地找到了落脚处。

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窗户是用纸糊的,虽能挡风,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房间小得可怜,但他们还是挤出一间小屋让给我,让我不胜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夜深了,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叫得那么凄惨。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门声。我披上大褂,透过窗户认真地看着门外局势地发展。“快开门,皇上征兵了,识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壮丁。”门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里正有个佝偻的背影,原来是老翁。老妇正焦急地催着他快逃,可是他毕竟放不下这个家,还在和老妇交代着家中的事情,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就在老翁刚刚翻墙逃走的那一刹那,门被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一把把老妇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这么迟才开门。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大爷,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两个已经站死沙场,一个尚有音讯,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妇哽咽的说。“少啰嗦,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差役瞪着眼说。“可家里没男人了啊!”突然,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死老太婆,你还敢骗我们,谁说屋里没人?”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老妇见势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尚未满月。因为他在,所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如果不嫌弃,就让我去服役吧,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差役奸笑地说:“反正能交差就行,现在就快跟我们走。你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推开门,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抬头,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寻不见星星的足迹。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终于亮了,细雨丝丝,那山头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红肿着,我目送着他离去,那背影又是那么的瘦弱,令人见怜,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雨依旧在下,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4

暮色笼罩着整个大地,我仓皇的逃进了这石壕村。忆起前几日被捕的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唉!摆了,先在这里留宿一晚吧!

走进村里,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光亮,我有点失望。我四处寻找张望,忽地瞧见一户人家的灯还亮着。不一会儿,两个肥胖的满脸胡须的官差,拿着酒壶,走了过来。

灯忽然熄灭了,可这还是没能逃过官差的眼睛。他们奔到了门前,用拳头使劲儿的捶打着门:“人呢?快给我滚出来!”墙边翻过去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一个老太婆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官差的势头一点没减,仍大吼着,没等老太婆打开门,门已经被踹开了。老太婆穿着一身麻黄色的破烂不堪的衣服,头上用麻绳绑着。官差凶神恶煞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位年迈的老人:“老婆子,快把你家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妇人掩面而哭,满是补丁的'衣袖遮住了半张苍老发黄的脸,悲伤迎风袭来:“大人呀,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家没有男丁啦!”官差咪了一口酒,冷冷的说:“你们这些人,个个都这么说,可总让我搜出一两个。识相的话,赶快给我把男丁交出来!”说完便拔出腰间的尖刀指向老妇人。

老妇人哭得更伤心了:“我的三个儿子全去了邺城防守,小儿子刚刚捎书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已经战死……他苟且活着,也不知将来身在何处?死了的,什么也没有了!”老妇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够了!你丈夫死哪去了?”一个差役不耐烦的说道。

“他呀,前几天刚死啰,听说两个儿子都死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就去了……”老妇人越加伤心。

“家里人呢?”官差再次追问。

“家里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我只有这一个孙子,他母亲也还在家,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大人们就放过我们吧!”官差一听说还有一个人,眼睛直直的盯着破烂的屋下,右边的那个官差一把推开老妇人:“死开!我去搜人!”

窗上的一个杯子落了下来,官差忽然转过身来,朝着我借宿的这间房子走来:“谁!给我出来!”我走了出来,官差举着灯,朝我一照:“哟,原来是杜大人呀!”他轻蔑地说。我瞥了他一眼:“你们这些人,不就是那些当官的狗腿吗?有什么好得意的?”他们咬了牙:“你……”突然又转过头:“老婆子,给我滚开!”冲进去屋里就搜,可结果还是退出来了。原来他们看到她的几乎没穿衣服的儿媳正抱着孙子躺在破烂不堪的床上。但官差们仍坚持要人,说可以让他儿媳代替。

老妇人急了:“大人,您让我去服役吧,虽然我老了,但还能烧水做饭,说不定还能弄一顿餐饭呢!”官差瞅了瞅她:“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村子里又陷入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说话了。但到了半夜,又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哭,那哭声,断续有低声,好像怕人听见。

天亮了,我再次走过那屋,只见一个老头坐在荒废已久的田旁,眺望着远方。婴儿的哭声,从屋顶的大窟窿下传了出来。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5

一个秋风萧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闭上了眼,月亮早已隐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树,在苟延残喘,用它衰老的声音去控诉着什么。就在这寒风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一座吱吱作响的门前随风消散,后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没有节奏,没有旋律。“谁?!”门内传来一声警惕又苍凉的老妪声。“大娘……咳……我是来此逃难的,请求住宿一宿……”敲门人的声音偏哑,盖不住这咆哮的秋风。“吱扭”几声,那扇老门开了,一位衣衫褴褛,饱经风霜,双眼悲伤的老妇开的门。尽管看不清老妇的样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绝望与苍老,划过逃难者的心。“大娘……”逃难者尚未说完,忽然,老妇双眼圆瞪,显露出无限的惊悚与恐慌,她急促地对逃难者说:“快!躲到屋后!我丈夫在那!”一边说,一边迈起步伐,走向老门,将它死死压住。老门拼命地抵撞着老妇,不知道是不是风的作为。老妇心痛的喘气声,那么不起眼。“开门!开门!”门外传来一阵粗俗的敲门声,一个尖锐的声音喊叫着里面的人。老妇缓缓闭上了她的'双眼,又缓缓睁开,锁紧身子后,转过身去,打开了那扇吱扭的老门。

几个穿着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闯了进来,将老妇掀到在地。老妇爬着起来,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泪纵横,痛诉道:“求救苦救难的官老爷放了我们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妇边哭诉着,边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个儿子,个个身强力壮,干活都忒带劲!谁知几个月前被强拉到邺城服役,就没了音信。前些个儿,我的二儿子来信说,我的大儿子和小儿子,战死沙场了……呜,我目前活着,也不过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们的日子,却还长着呢!”老妇越说越悲痛,苍老的声音在萧瑟中令人发指。“少说那些个废话!我问你,你家还有些什么人?”差吏并不理老妇,只是一脚踢开老妇,质问道。“我……我家里还有个儿媳妇儿,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还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孙子,小小年纪便丧失父亲……呜……”老妇轻轻敷了一下眼角的残泪,接着诉道。“那我管不着!我今儿必须从你家带走个人!”差吏双目狰狞,手叉着腰,粗俗残暴,令人胆颤。老妇听到此话后,无奈地瘫坐在地上,即使双眼紧闭,也难挡酸泪的滚滚涌出。

一会后,老妇站起身来,理了理两鬓的霜发,冰冷脆弱地说:“您看……我行吗。我虽然年老,不能上前线打仗,但好歹能够去河阳服个役,替将士们做饭洗衣……”渐渐的,风停了,月出了,老树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只感性的鸟儿唱着沉郁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难者告别,却不见老妇的面,在向老夫告别答谢后,两行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滚向了哪里……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6

夕阳已近天边,就快落下。安史之乱于一年前爆发,而我,在今年春天,也不幸地由左拾遗贬为华州司功参军。我离开洛阳,历经新安,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夕阳跌落天边之前,到达了一个小村子。村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刻着模糊不清的“石壕村”三个大字。村内有约十间屋子,可几乎家家都大门紧闭,屋前屋后杂草丛生。

我心惊胆颤地踏入了这座“死城”。还好老天眷顾,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落脚点。这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屋子,屋顶上的砖瓦已是零零碎碎,有许多漏洞实在无法修补,就只能用稻草铺在上面。围墙低矮,却也残缺不已。屋子旁的几棵大树也被这寒风吹得枝叶零落。只从那薄薄的窗纸中隐隐约约透出几点烛光。

我下了马,朝寻木门走去。那木门年久失修,轻轻敲几下,就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屋里的人听见敲门声,连忙跑来开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她身着一件土黄色的长褂,上面满是补丁,头发用布带扎了起来。哎!又是一户饱受战争之苦的人家!

“老婆婆,你好!我正在赶路去华州,现在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

“没问题。小伙子,快进来吧。”说话间,我已被老妇带到了屋子的偏房。一路上舟车劳累,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过了大约一二个时辰,一阵急促而又强烈的敲门声响起,从门缝中望去,老翁连忙越过墙逃走,老妇连忙开门查看。

只见来者是两个小官吏,他们一个高且瘦,一个矮且胖,都身穿蓝色的褂子,头上戴着一顶象征身份的乌纱帽,手拿一把长刀,昂着头,十分威风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等得老子都不耐烦了!快把你家男丁全都叫出来。”官吏一把推开老妇,大声喊叫道。

老妇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苦苦哀求道:“大人啊!您就放过我们家吧!老妇我家早已没人了。”老妇边说还边流下了眼泪。

“这哪行!快交出人来!……”官吏的语气十分凶狠。

“大人哪!您听我说,我有三个儿子,现在都在邺城防守,一个儿子捎信回来,有两个独生子最近战死了。活着的`人就苟且活着,死了的人就完结了生命。”老妇哭诉着。

“那你家老翁呢?”官吏厉声道。

“他早在前几天上山打猎时不幸身亡了。屋中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未离去,但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老妇我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请让我今晚跟你们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为将士们准备早饭。

两个小吏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答应了。他们那趾高气昂的样子,看着让人感到气愤。

老妇与孙子的母亲含泪告别,也叮嘱道:“一定要让我孙子好好学习,长大考取功名,有一番作为啊!”

……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好像听见有人低声哭泣。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能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

走出荒凉了石壕村,昨日发生的惨剧还历历在目。在这战火纷飞的时代里,我又能为那些穷苦人民做些什么呢?只能轻叹一声,在心中默默为他们祈祷了。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7

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它故宫何处?

————题记

暮色中,晚霞漫延,无边。山,看去,一层比一层淡,没在这片苍凉中。

放眼望去,这片土地,竟不知投身何处?偶尔一碑,上刻“石壕村”,才知,自己早已到达了这般僻远的地方,又少了一番感叹,知它故宫何处?

勿勿敲开一户人家,一位老妇人迎了上来,慈祥但又有些许忧愁在眉宇间。

“打扰了,我长途跋涉了一天,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没事,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家,些许的烛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反而有点恐怖凄惨,内屋,总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来,喝杯茶吧。”老翁走过来,“在这种动乱的年代,我们能相遇也是一种比缘份了。现在想想,那大唐,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啊?”

我接过茶,朝天空望去,呵,可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酒,也没了,心情:“恩,随缘吧,世事无常,珍惜现在……”

伴着光和殇,在睡与不睡的边缘徘徊,天窗,看见了,出来的,月亮。风,吹动门边两道的'香樟,沙沙地,响。瓦砾的影子,落得满地都是,残花,却都见不得了。

远处,有马蹄声,而且愈发地响,就止在,这小屋的门前,听得出,有人快走来,敲响了门,老妇知道是官兵来捉人充兵了,那敲门声是多么急促,容不得好迟颖片刻。

“快走啊,我去开门!”老妇对老翁说。

“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家不能没你啊。”

“可……”

“快走啊!”

老翁走了,他知道,这一走,又不知可否还能相见?但就像老妇说的,这个家,不能,没有他。

“你家有男丁吗?快快交出来!”

“没有,三男已去守邺城了,一男在家书中道,二男已战死。如今,活着的也不过是苟且偷生,死了的,就永远完结了!”

“那你家还有其它什么人没有?!”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这个小孙子,他母亲才没离去,但出入却没有一件完整的裙子!”

“不行!走,进去搜!”

“不要,就让我跟你众叛亲离连夜回去,好不好?”

“你去哪干吗?我们是要男丁。”

“我可以到河阳去当火头军,等赶到那里也许还来得及为将士们做早饭。”

“那快走,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老妇含泪默许,回头看看那破旧的老房子,昔日的一幕幕,一幕幕的往事都浮现在眼前,而如今,家破人亡,就是想留住这一砖一瓦,都不能够了。

弯腰,拾起一根残烛,回想着它燃烧过的岁月,呵,够了。“我们走。”

夜深了,说话声都已经停止了。风,依旧吹动着门外两道的香樟,皎洁凄冷的月光下,好像有人在幽幽咽咽,泣不成声。

月光,照无眠,待到天明,我匆匆忙忙地奔向前途,不容,自己,有半些,眷恋。但终不忘,在屋前,告别,老翁,一人……

雨,下了,愈发地大……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8

战争,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让多少学子投笔从戎。只可惜我身体素质差,且体弱多病,无奈,只得四处推荐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穷困潦倒即将倒下时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边作了一个书童。

转眼,第二年,本已经胜利在望,但史思明派来援军,加之我内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与战争一同站在了浪尖风口上。

那天,我随主人(杜甫)一同从洛阳到华州,到了石壕镇,由于天色已晚,加之战争所带来的灾害,我们只得借宿于一个老妇人家中,庆性的是老妇人很善良,我们得到了一个可以避风挡雨的睡觉之处。

入夜,一阵惊吵声把我们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过去为他披上衣服,他摆摆手,然后站在窗口,让我走过去。借着那皎洁的月光,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隐约的看见一个黑影敏捷的从墙上翻过,我正要去追。他挡住了我,这时听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声——“开门,快开门!”主人对我说:“这就是抓壮丁啊!”我分明从他的语气中感到隐约的悲愁。

收留我们的那位老妇人蹒跚地走过去,开了门。几个满脸横肉的官兵一拥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为首的一个将军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着狰狞的面孔,说到:“你们家的壮丁都哪里去了?”

妇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问啊!”说着拿出一封家书,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官爷,您看啊,这就是我的两个儿子。”说罢,当着众多官吏的面朗读起这封家书:“娘啊,儿无能,两个弟弟在战争中战死,我却无能为力,儿一定会回来的,等着我……”不等那老妇人念完,他一把打断,“什么啊!那,那屋里没人了么?”“官爷,哪有什么壮年了啊?只剩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我儿媳若无这孩子,早就逃回娘家去了,您看我现在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了啊!”

此时,我分明听见主人在自言自语——“都是战争惹得祸,安禄山,史思明……”

“战争?!难道这小吏就没错,这样一个为国尽忠的家庭居然还要以此种态度来抓壮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们这么做也确实不对。”

“官爷”老妇人又开口了,“请您放过我那儿媳吧,老身已是即将大去的人了,请您带走我吧,也好让我早些与那两个儿子团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满似的把老妇人带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静,我分明听见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样都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天亮了,我们启程继续赶路,宽广的大路上,一老汉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等待,我们走上前去,主人把我们仅有的一些钱给了他。我们四目相对,谁也不语,良久我们握了握手,继续上路了。

我们注视着长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9

唐肃宗乾元元年,为平定安史之乱,唐军围攻叛军所占的邺郡,胜利在望。次年春,形势发生逆转,唐军全线崩溃,退守河阳,并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我杜子美,虽为一阶文弱书生,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胸怀大志,满腹经纶,誓死追随圣上,报我拳拳爱国之心!

风雨兼程,途经石壕,见天色渐晚,落日渐沉,便随手敲开一户人家的门,欲借宿于此。

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门缝,里面有两只眼睛在向外张望。见我独自一人,问道:“来者何意呀?”我答:“小生姓杜名甫,欲回华州,怎奈天色已晚,能否借宿一晚?”

一位衣着破旧的老妇打开门,引我进去。

此户人丁稀少,仅有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轻的寡妇及她尚未断奶的儿子。一户四口,生活清贫,日日劳作,家徒四壁,艰难度日。即使日子难过,但他们仍然热情地招待了我,拿出家里仅有的一些粗糙的干粮赠与我这个陌生人。

夜里,我睡在茅草上,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隔壁房间亮起微弱的.灯光,屋中似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声音很快就停了。老翁带着一只只剩半截的蜡烛,借着那似有似无的光亮越过破旧的屋墙踉踉跄跄地翻了出去。年迈的老妇则端着一盏满是污渍的小小油灯,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屋门。

差役骂骂咧咧的进来大喊道:“我等奉朝廷之命前来招军入伍。你家的人呢?都给我出来!”

老妇小心翼翼地迎上前,说道“官,官爷,我家真的没有人啦!家里总共有三个儿子,都应征去了邺城防守。前两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最近刚刚战死在沙场上。剩下的人尚能苟且的活着,可是我那死去的两个儿子,生命却早已结束了!”老妇哭咽着。

这时候,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以及女子的急切安慰。

差役愤怒地盯着老妇,骂道:“老太婆,你不是说你家没人了吗?里面还有谁?别拦着我,我要进去看看!”

老妇努力拦住差役。哭喊道:“官爷,屋子里真的没有人了!只有我那还在吃奶的可怜孙子。他的爹死在了战场上,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但家境贫寒,我那可怜的儿媳连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您不能进去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这可是朝廷的命令,你有几个脑袋能违抗?”

老妇说道:“老婆子我虽然力气不大,但我可以跟着你们现在就走,应该还能应征上河阳的军役。我还能给你们做顿早饭!”

差役听了拽着老妇就走。那盏小小的油灯跌落在地上,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老妇一路哭诉着跟在差役身边,磕磕绊绊地走着。

夜深了,说话声音渐渐断绝,我好像听到低微又断续的哭声从屋里传来。

我恼怒于差役的粗鲁和不解人情。可是国家毕竟需要人来打仗,我身为朝廷命官不得不为国家着想。可我同样也是百姓的儿子,我又怎能看着差役看着朝廷这样苛待百姓!唉,只盼得战争早日结束,百姓不再受苦。

天亮了,耳边传来一声渺远的鸡鸣,我与老翁告别,行走在寂寥无人的小路上……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10

“安史之乱”乱了谁的心、谁的家、谁的命运?“三吏”扰了谁的民、谁的国、谁的生死?“三别”别了谁的爱、谁的情、谁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却无处容身,只能借住在乡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虽大,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呀!过着这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样呢?只怨生不逢时!

在这样一个兵荒马乱、人心不安的.时代,就连这样的穷乡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过。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们,看见不远处最后一点微弱的灯光,急忙上前敲门。几只不知轻重的手,震得门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嘈杂的敲门声惊得树上歇息的鸟儿四处纷飞,也惊得屋内的人手足无措。那位两鬓斑白的老妇人惊恐地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仅剩的寥寥数人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着:那位老妇人一脸沉重,低声说道:“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来征兵的!这战火的烽烟何时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轻女子脸色煞白,低头看着怀中未满周岁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给他们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亲还是快些离开、避避风头吧!”另一位年老的长者略显迟疑,轻叹一身,便匆匆离去了。简陋的屋中更显凄凉。将枯的油灯染着黑色油垢,灯芯“噼里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还是悲愤。

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白发妇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孙儿和失魂落魄的儿媳,满是依依不舍之情,最终还是掩着脸跑了出去。

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刚开门就是一阵狗血淋头的谩骂,那个官吏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深深的厌恶与愤怒。不知道他厌恶的是什么?愤怒的又是什么?“喂,快把你们家的男丁喊出来!磨磨蹭蹭!想干什么?啊——”一个官吏的问话。老妇人看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索命使者,想起来几个儿子悲惨遭遇不禁泪流满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话:“几位大人呀!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打仗了,已经战死了两个。家里只剩下了我这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儿媳和未满周岁的孙儿。小孩子离不开母亲,请大人让我跟你们去吧!我虽然年老力衰,却还能为军中将士煮饭洗衣,恳请大人不要为难其他的人吧!”

想着应付了事的官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押着老妇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赶赴河阳的战场。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辉,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晕。万籁俱寂不知为她还是为谁?她的哭声倾诉着谁的苦楚?她的泪水洗涤着谁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远行的路,为我送别的却只有那位孤单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凄凉。

因为战争,他们的家支离破碎,我们的家园战火纷飞;因为战争,他们的家穷困潦倒,我们的国千疮百孔!

我们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11

我是一棵老树,站在石壕村口,看日月升起又落下,看春去冬又来,已经不知道生出、掉落几百年的叶子了。

又是一个萧瑟的秋天,冷风吹过,我摇动仅存的叶子,沙沙作响,打断了血橙色落日的短暂温暖。站在这里几百年,花开花落,风吹雨淋,我见过王朝刚刚建立时的奢华与满日琳琅,见过安宁和谐的平凡日子,见过残酷现实的战争;也见证了树荫下这一家人从富足到如今的食不果腹,从人丁兴旺到现在的老弱相扶……

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的穿着不同于村子里的人,背着个不大的包袱,轻轻叩了几下那扇破得没有实用价值只是当作摆设的大门。没了以前的英俊、白了头发的老翁急忙翻出缺了好几块砖、勉强支撑的墙,老妇弓着腰、扶着背在确认夫翁走后,面露畏惧地开了门,不知说了什么,那人便深深地鞠了一躬,随着和颜悦色的老妇进了家门。老翁未听见争吵,也小心翼翼地从墙翻进了院子。

太阳最终还是落下了。月被乌云掩住了,又是一个没有光亮的漫长的夜。眼前渐渐昏沉,年老就是不中用,即便眼睛还看得清,耳朵却无法像从前那样敏锐了。

远处忽上忽下的火把光越来越近了,似乎在极力掩盖静静的黑夜中无比清晰的马蹄声。老翁又翻墙而逃,老妇把那傍晚来的人,藏进许久没有柴火燃烧的炉子里,每到冬天,一家人身子冻得比火苗还通红,却不知何处去寻找能带来一丝温暖的柴火。老妇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院中,不断地搓着自己早已不再纤细白嫩的手。光亮已经进了院子,又是那群趾高气扬、自以为了不起的粗暴小吏。又是一阵震人心魄的吼叫和啼哭,老妇的身子微微一抖:几个月前三个儿子被带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家里还有没有可以上战场的男人啊?”小吏打着官腔,伴随着几声有气无力的犬吠。

“没有。”老妇深深地低着头,眼神不敢与那小吏有任何的交锋,生怕漏出什么破绽。

小吏眉毛凶残的一拧:“那有没有男人啊”

“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老妇人汗津津的手缠绕着衣角。

“吃奶?屋里不止一个人吧?”

“还有孙子的妈妈。我们家已经没有一缕布丝了,更别提儿媳的衣服了,她连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没有啊。”老妇人抬起头,泪水布满了那张黑瘦又满是皱纹的脸。

黑夜中唯有这处灯火,不想暗处又有多少紧张和害怕。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解释,必须有人走。”小吏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上,木头吱吱嘎嘎和铁器哗哗啦啦的声音,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用沙哑的声音嘶吼着的狒狒,扑向这暗淡的寂静。

老妇抬起了头,眼里多了一份坚定,转身看了眼住了一辈子有着无数记忆的房子,我看见她的嘴在动,却怎么也听不清说了什么。小吏的表情由狰狞变成了冷笑,老妇人随那群丑恶的家伙们一起走出院子门,在火把光的跳跃中,渐行渐远。

乌云散开了,月光又洒在我的枝叶上,仿佛一切都还是从前……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12

傍晚,萧瑟的寒风吹拂着我焦急的心。天色已晚,该找个地方投宿了……我环顾四周,只见左前方不远处有一栋孤房,炊烟袅袅升起,看来是有人居住的。

我加快速度向前跑去,发现这间房屋比我想像的还要破旧,木制的房门弱不禁风地倾斜着,墙壁也有裂缝了。我犹豫片刻,但看附近也没有比这更近的人家了,便敲了敲门。

“谁?”颤巍巍的苍老的声音,似乎带着恐惧。

“呃、我是过路的,天色已晚,可否让我投宿一宿?”

门开了,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看起来年老体衰的妇人一脸惊恐地打开了门,看清楚我的样子才安心下来。我向屋里探头,发现还有一位老翁和一对母子。老妇人笑笑,招呼我进来,表示可以留我住宿。

我坐在木椅上,想起老妇人的态度和这石壕村里诡异的气氛,疑惑地问:“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妇人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剧烈的敲门声掩盖,“咣当、咣当……”“有人吗?”一个粗鲁的声音大喊。

全家人的`脸色大变,老翁赶忙从后门翻墙遛走,母亲则安顿她哭泣的儿子,老妇定了定神,枯瘦的手颤抖着打开了木门。隔着门,我能清楚地听到差役的吼声和老妇的哭啼声。看来是差役来石壕村捉壮丁服役了……我垂下眼,自己是个小官自然没事,可这一家人该何去何从啊……

“你!家里有男丁吗!”差役愤怒地大叫。

老妇人似乎在说什么,我低下头透过门缝向外窥视。“我家三个儿子已经全都到邺城去防守了,前几天一个儿子托人捎信回来,信上说我的其他儿子全都战死沙场……呜呜……”老妇突然倒下来,啼哭不已,“幸存者苟且偷生,可死去的人却不再回来啊!”

“快起来!起来!”差役扭曲着脸,紧握着大刀,“你家还有其他人吗?”

老妇艰难地起身,用衣袖抹着眼泪:“家里没有能打仗的人了,只有个还在吃奶的孙子。虽然他的母亲还在,可她进出连件完整的衣裳也没有……”

看到抓不到人,差役们都铁青着脸,但是却不甘离去,硬是逼问老妇一遍又一遍,甚至要开门检查。我实在是看不过,要冲上前去理论一番,但孩子的母亲阻止了我,她悲伤地摇摇头,我只好作罢。

“我们家实在没有人了,”老妇人痛苦地低语,最终缓慢地做出决定,“这样吧,我随你们去服役。虽然我年老体衰,可还能帮士兵们准备早饭……”老妇人越说声音越小。

“这还差不多!”

“快走!”

夜已经很深了,远远地我已经听不到说话声。只能隐约听见微弱的哭声,老翁也跑了回来,我们三人都沉默不语,只有小孩子还在大哭。

第二天清晨,我重又踏上旅途,出门时只与老翁一人告别。

清晨的风比昨晚更加寒冷了……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13

战争,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让多少学子投笔从戎。只可惜我身体素质差,且体弱多病,无奈,只得四处推荐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穷困潦倒即将倒下时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边作了一个书童。

转眼,第二年,本已经胜利在望,但史思明派来援军,加之我内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与战争一同站在了浪尖风口上。

那天,我随主人(杜甫)一同从洛阳到华州,到了石壕镇,由于天色已晚,加之战争所带来的灾害,我们只得借宿于一个老妇人家中,庆性的是老妇人很善良,我们得到了一个可以避风挡雨的睡觉之处。

入夜,一阵惊吵声把我们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过去为他披上衣服,他摆摆手,然后站在窗口,让我走过去。借着那皎洁的月光,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隐约的看见一个黑影敏捷的从墙上翻过,我正要去追。他挡住了我,这时听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声——“开门,快开门!

”主人对我说:“这就是抓壮丁啊!

”我分明从他的语气中感到隐约的悲愁。

收留我们的那位老妇人蹒跚地走过去,开了门。几个满脸横肉的官兵一拥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为首的一个将军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着狰狞的面孔,说到:“你们家的壮丁都哪里去了?”  妇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问啊!

”说着拿出一封家书,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官爷,您看啊,这就是我的两个儿子。”说罢,当着众多官吏的面朗读起这封家书:“娘啊,儿无能,两个弟弟在战争中战死,我却无能为力,儿一定会回来的,等着我……”不等那老妇人念完,他一把打断,“什,什,什,什,么啊!

那,那屋里没人了么?”“官爷,哪有什么壮年了啊?只剩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我儿媳若无这孩子,早就逃回娘家去了,您看我现在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了啊!”  此时,我分明听见主人在自言自语——“都是战争惹得祸,安禄山,史思明……”  “战争?!

难道这小吏就没错,这样一个为国尽忠的家庭居然还要以此种态度来抓壮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们这么做也确实不对。”  “官爷”老妇人又开口了,“请您放过我那儿媳吧,老身已是即将大去的人了,请您带走我吧,也好让我早些与那两个儿子团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满似的把老妇人带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静,我分明听见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样都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天亮了,我们启程继续赶路,宽广的大路上,一老汉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等待,我们走上前去,主人把我们仅有的一些钱给了他。我们四目相对,谁也不语,良久我们握了握手,继续上路了。

我们注视着长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石壕吏改写作文 篇14

当西边的一轮残日完全落下时,四周的一切都被黑夜笼罩。我,走在田间小路上,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村庄——石壕村,便打算到这个村庄里借宿一宿,小跑到这个村庄里,寻找可以借宿的人家。

看见一个老太太,便上前求宿,老太太答应了下来,带着我到他们家。房屋虽然简陋,但十分整洁,墙壁早已有些破裂。无力坐在一个老头儿和一个女人,而女人的怀里睡着一个婴儿,这个女人应该是这老太太和老头儿的儿媳妇了吧。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与老头儿聊起天来。

忽然窗外传来几声叫喊声“把你屋里的男子交出来!”“不管他是你什么人,反正人我们是要带走了!”紧接着传来几声哭泣声和反抗声。老头儿明显十分紧张,急忙与老太太商量,老太太说:“你赶紧出去”老头儿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便头也不回的翻墙逃走了。老太太头上冒着冷汗,双手紧紧相握着。“嘭嘭~快开门!”敲门声骤然响起,吓得老太太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颤巍巍地去开门。

那几个差吏凶狠狠地叫嚷道:“怎么这么迟才开门,干什么去了?”老太太一边伤心的啼哭一边颤抖地说:“不,不是的,小的不敢,只、只是、腿脚不、不方便而、而已。”

其中一个差吏不耐烦地说:“别再废话了,快把家里的男子交出来!”

老太太哀伤地说:“我本有三个孝顺的儿子,可他们却都被捉到邺城去防守了,其中一个儿子最近稍过一封信回来,信内是说其他两个儿子都在最近的战役中战死了。活着的人都暂时苟且的生活着,而死去了的人却什么都没有了。”

另一个差吏说:“你的丈夫呢?他人在哪?!”

老太太哭丧着脸说:“家里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我的丈夫早就被你们捉走了,家中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还有儿媳妇。”

一个差吏愤愤地说:“把儿媳妇带走!”

老太太立刻说:“不行那!小孙子还在呀,母亲是不能离开的,可她出出进进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

差吏面目狰狞地说:“那你叫我们拿什么交代!”

老太太擦着泪水道:“老婆子我虽然年老体衰,但请让我跟您一起连夜回营复命吧,赶快把我应招到河阳去服劳役,这样的话还能够为你们准备早饭。”

过了好久,已到了深夜,外面一片漆黑也一片寂静,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我坐起身来,耳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正在抽泣、流泪。

东边的红日冉冉升起,公鸡发出阵阵鸡鸣。我走出屋子,老太太早已被带走,只留下老头儿独自一人,刚要起程赶路时,却看到他的身影是多么凄凉、孤独,心中也是五味杂粮。走近老头儿,只见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脸上还残留着泪水,我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安慰了几句话,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独自与老头儿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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