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班音乐滑稽的脚先生教案含反思(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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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的诗【第一篇】

关键词顾城;诗歌;灵魂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5)04-0267-01

一位记者在采访中问顾城:“你认为一个大诗人应具备的条件是什么?”

顾城作了相当精彩的回答:“我认为大诗人首先要具备的条件是灵魂,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一个注视着酒杯、万物的反光和自身的灵魂,一个在河岸上注视着血液、思想、情感的灵魂、一个为爱驱动光的灵魂。”[1]

顾城并不介意别人是否把他当作大诗人,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毫无疑问的是,顾城具备了他自己所说的成为大诗人应具备的那种“灵魂”。顾城的诗歌,是真正的灵魂的写作,是纯粹的性灵的抒发。有诗为证:

我的诗/像无名的小花/随季节的风雨/悄悄开发在/寂寞的人间(《无名的小花》)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一代人》)

我唱自己的歌/我唱呵,唱自己的歌/直到世界恢复了史前的寂寞(《我唱自己的歌》)

我是一个王子/心是我的王国/哎!王国哎!我的王国(《小春天的谣曲》)

从这些随意挑选出来的句子看出,诗人的内心无比丰盈,这是一次次富于生命的激情以及对理想的渴望。这些诗歌言简意赅,让读者很容易地就可以通过诗人创造的诗歌之城直抵诗人的诗歌之魂。这种感觉,正如他在《摄》中感受的那样:

阳光/在天上一闪/又被乌云埋掩/暴雨冲洗着/我灵魂的底片

作为读者,我们读着顾城的诗时也在享受着“暴雨冲洗灵魂”的冲刷之感。这是一场精神的洗礼,是一场对诗歌如同宗教般的膜拜仪式。

和朦胧诗的代表舒婷、北岛不同,顾城在自己的诗歌中竭力去回避丑恶的现实。他喜欢以纯净和新生之态来塑造诗歌之魂。于是,他津津乐道于一个又一个“美梦”的歌颂,自然之旨趣、童心之美好于他的笔尖缓缓流淌,在读者心目中开出朵朵美好之花。他用自己的情感构建起了一座独立于自我和现实之外的城堡,干净且单纯。他的诗歌虽然常用貌似单纯的话语表达出一份童真,但也始终不乏对“人”的生存境况的特别关注,如此这般悲天悯人的情怀正是他那天真纯洁的灵魂世界的反映。

顾城说:“诗就是理想之树上闪耀的雨滴。”[2]透过那雨滴,我们分明看见了一个纯净的灵魂:

用金黄的麦秸/织成摇篮/把我的灵感和心/放在里边/装好纽扣的车轮/让时间拖着/去问候世界(《生命幻想曲》)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淡紫色的风/颤动着/溶去了繁杂、喧嚷/花台布/和那布满油迹的曲调/身边环绕着古老的谣曲/环绕着玩具/笋壳的头盔/砖的印/陶碗中飘着萍花/停着小鱼/甲虫在竹管里/发出一阵躁响,……绿麦的骚动/河流柔软的滑行/托盘般微红的田地上/盈盈的花香”(《水乡》)

美丽的水乡纯朴自然,有一种清幽的美,带给读者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顾城对江南水乡的描写,表现出了他对幽美生态环境的喜爱,以及在这个环境中得到的宁静心灵。通过诗歌,诗人的心与自然契合,如同刘勰在《文心雕龙》《物色》篇里面表达的“天人交感”的美妙状态:

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盖阳气萌而玄驹步,阴律凝而丹鸟羞;微虫犹或入感,四时之动物深矣。若夫璋挺其惠心,英华秀其清气;物色相召,人谁获安?是以献岁发春,悦豫之情畅;滔滔孟夏,郁陶之心凝;天高气清,阴沈之志远;霰雪无垠,矜肃之虑深。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况清风与明月同夜,白日与春林共朝哉!

在创作艺术作品时,诗人的心灵与天地万物四时变化呼应,进而氤氲成文,创造的作品带有自然宁静幽美的意蕴,又无不显示出诗人那纯澈、干净的灵魂。正是在这种澄澈心灵的观照下,诗人才能发现自然之美、世界之魅,通过自己的语言把种种感触表述出来,在“穿越物象才能达到本体,忘其形才能得其魂”[3]的理念的支配下,创作出了一种纯真自然,发自灵魂深处的写作方式,指向于内心那座精神之城。

参考文献:

[1]顾城。答记者[A].顾工编。顾城诗全编・附录[C].上海:三联书店,

[2]顾城。学诗笔记[A].老木编。青年诗人谈诗[C].北京:北大五四文学社,

[3]顾城。诗话录[A].利斧下的童话――顾城之死[C].上海:三联书店上海分店,

作者简介:

顾城的诗【第二篇】

人们不会想到,1个月后,这首诗的作者顾城,在新西兰的一个小岛上杀妻自缢,以令人震惊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伴随着诗人离去的,还有贯穿上世纪整个80年代的朦胧诗潮。

20年过去了,对于顾城的死,无论是憎恨谩骂还是悲悯同情都随时间沉淀了下来,这个总是戴着奇怪帽子的诗人在人们的回忆中越来越面目模糊。顾城自己在1981年的诗作《遗念》似乎早就预言了这一切:我将死去/将变成浮动的谜/未来学者的目光/将充满猜疑/留下 飞旋的指纹/留下错动的足迹/把语言打碎/把乐曲扭曲/这不是孩子的梦呓/不是老年的游戏/是为了让一段历史/永远停息

时惊时喜时忧患

顾城去世的时候只有37岁。1956年9月24日,因母亲的健康原因,顾城提前7周剖腹产于北京白塔寺边上的人民医院,在暖箱里度过了人生最初的47天。他的父亲顾工是名诗人,在父亲的眼中童年的顾城“时惊时喜时忧患”。顾城常常凝视在雨云下忙于搬家的蚂蚁;在护城河里游动的蝌蚪和鱼苗;在屋檐下筑窝的燕子和觅食的麻雀……但他不太凝视人。

年幼的顾城缺少玩伴。男孩们打青蛙、扔野猫的野蛮游戏会令他脸煞白、浑身冷汗,这样的反应引来了男孩子们的嘲笑。他羞于表达好意,就只能示以蛮横。

顾城3岁多些时曾经从窗户摔出去,头撞在砖尖上,缝了好几针,后来他说他的数字概念给撞坏了。但他的文学天赋早早地便显露出来。6岁的时候,顾城创作了人生的第一首诗:“星星在闪耀,月亮在微笑。我的姐姐呵!等得爸爸回来了。”由顾城口授,大他两岁的姐姐顾乡记录在一张明信片上。

体弱多病的顾城,断断续续地只上过3年学,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阅读。到1966年,顾工被抄家时,顾城已经将家里满满两柜书差不多读遍了。他几乎过目不忘,因而像是无所不晓,在父亲的同事友人中得一雅号:有问必答博士。

工军宣队来收书时,顾城正在看法布尔的《昆虫记》,工军宣队想看看他在看什么,10岁的顾城一掌拍在书上眼里忽然冒出火来,3个队员面面相觑,居然就说“算了,走走走”。这本幸存下来的文学性极强的科普读物,对顾城影响甚巨。在后来的很多次演讲中,他都会提到《昆虫记》中的一句话:“它来到世界中,没有谁欢迎它,石头是摇篮……”顾城认为法布尔描绘的昆虫世界里显示了人的命运。“这使我理解到每个细小的生命都有它们的生活,从而也使我想到了自己。”

1968年,12岁的顾城第一次用笔写下诗歌《星月的来由》:树枝想去撕裂天空/却只戳了几个微小的窟窿/它透出来天外的光亮/人们把它们叫做月亮和星星。在人人都高喊万岁打倒、唱语录歌、写大批判稿和思想汇报的年代,这样的诗让姐姐顾乡既惊叹又替他发愁,担心他以后该怎么办。

一年后,顾城全家随同父亲下放到山东昌北的火道村,顾工被分配去养猪,顾城帮忙拾柴、喂猪还给每头猪取名字。父子俩经常在烧猪食的灶口旁对诗,顾城说:“火焰是我们唯一的读者。”十三四岁的顾城那时还没有想成为诗人,《生命幻想曲》、《我赞美世界》这些后来广为流传的诗歌被他抄在一个小本子上,命名为《无名的小花》。

1974年,顾城离开渤海边的荒滩回到北京,开始在《北京文艺》、《少年文艺》、《北京日报》等报刊零星发表作品。他主动要求去最苦最累的街道集体单位工作,被分配做木工。淘阴沟,拉大锯,刨树根,油漆家具,在高温的熔炉边拌糖浆……分配给他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并且充满热情。1975年在西城区厂桥服务系统的运动会上,顾城获得了100米和铅球的冠军,1977年还被评为先进团员。顾工回忆当时的顾城“他为自己能成为一枚螺丝钉而自豪、而得意。”这期间他先后借调到护国寺电影院画电影广告,到体育报社任编辑,在《人民电影》(即《大众电影》)任美术编辑,但都因所有制限制在借调期满后回到原单位。直到1980年,街道集体单位解散。

一个任性的孩子

顾城在1976年参加天安门广场的“四五”集会后,对诗歌有了新的认识。当时中国大地上流行着强烈的寻找“自我”的呼声。《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是顾城这个时期的代表作。诗歌带有很强的个人的、心理的,甚至社会的色彩。

顾城近乎盲目地给全国各种大大小小的报社、杂志社投稿,每个信封塞一两首诗。大部分都是退稿,然后换一个信封,重新寄出去。多年以后,顾城回忆起当年的“投稿生涯”对记者说:“我觉得这就跟玩电子游戏机似的,你这边儿往信筒里一扔,扔着扔着,那边儿‘哗啦’来一张汇款单。这是实际的,就跟那个‘老虎角子’机似的,比较省心。”

1979年3月,北京西城区文化馆《蒲公英》报第三期,在头版以半个版的篇幅发表了顾城《无名的小花》诗集中的作品,首印5万份很快销售一空。那一天,顾城特地买了100份报纸,兴奋地沿街狂奔。

由于反响热烈,《蒲公英》开始分期选载顾城的其他作品。著名诗人公刘写了《新的课题――从顾城同志的几首诗谈起》一文,认为他的诗歌是新生事物,值得重视。顾城也随之在诗坛受到关注。1979年4月,顾城写下了他被流传最广的诗歌《一代人》。

同年,顾城在姐姐顾乡的带领下,来到《今天》编辑部认识了北岛、芒克等诗人,并以“古城”为笔名在1979年秋天出版的《今天》第三期诗专号上发表《山影》、《海岸》、《暂停》和《雪人》。后来,他们一起被称为“朦胧诗人”。

今天的人们已经很难想象当年诗人受欢迎的程度。1986年12月,《星星》诗刊在成都举办诗歌节,举办讲座的票由2块钱一张炒到20块钱,是当年人们40元钱工资的一半。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开幕那天,主办方专门安排了工人纠察队维持秩序。但后来还是出现了“事故”,一些没买到票的读者爬窗子进入会场,大量听众冲上舞台,要求诗人签名,有的人还把钢笔直接戳在诗人身上。诗人们招架不住,赶忙逃进更衣室,关掉灯缩在桌子底下。有人推门进来问:“顾城、北岛他们呢?”一个尚未来得及躲藏的诗人急中生智,用手一指后门:“从那边溜了。”于是,观众潮水般往后门涌去。

对于诗人们的动向,成都的电视台每天在新闻中报道15分钟,其受关注的程度不亚于奥运火炬传递。当主办方为“十佳青年诗人”颁奖时,为了避免被“粉丝”们抬着往天上抛,顾城躺在地上高呼“反对个人崇拜”。

童话般的爱情

顾城的婚姻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看来,都颇具传奇色彩。1979年7月,23岁的顾城在上海至北京的火车上遇到上海文学女青年谢烨,两人一见钟情。顾城曾这样描述他们的相遇:我知道,我有两次生命,一次还没有结束,另一次刚刚开始。后来在开往北方的火车上我就遇见了她。我们坐在一起,我一看见她就知道是她。

在长达4年的异地恋中,两人写下了大量情书。一开始,这段恋情遭到了谢烨父母的反对,为了显示诚意,顾城曾搬了一只大木箱子睡在谢家门前,最终将谢烨的父母打动。

1983年8月8日,顾城和谢烨在上海登记结婚。半年后,移居北京。顾城在生活上完全依赖谢烨,连开笔会也必须带着她,因为他自己连买火车票都弄不清楚。谢烨的生活能力比顾城也没有强多少,两个在文学世界里游刃有余的人在现实世界中磕磕绊绊。

有一次,顾城收到了150元稿费,非常开心,便跟谢烨一起手拉手,穿过一个大广场和两条街,把钱存到银行里。可是几个小时后他们发现没钱买菜了,两人又手拉手,穿过广场和街道,去银行取了10元钱。第二天早上,他们又发现自行车胎破了,便再次去银行取了10元钱。银行营业员有些不耐烦,半生气半开玩笑地问:“你能不能把下午的10块钱一起领了?”

中山装和像烟囱一样的直筒帽是顾城装束的两个特点,甚至可以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帽子是自己设计的,用平绒、灯芯绒、牛仔布做成,因此有人讹传他是把牛仔裤裤腿剪掉戴在头上。顾城说:“当我完全不在意这个世界对我的看法时,我就戴着这顶帽子,也就是说,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不过这顶帽子确实是我和外界的一个边界。戴着它给我一种安全感。它像我的家。戴着帽子,我就可以在家里走遍天下。”

一个时代的终结

1986年6月,顾城夫妇参加北京市作协举行的“新诗潮研讨会”,有人在会上攻击顾城,《诗刊》编辑李英(英儿)为其辩护,会后三人成为朋友。当时李英正在与著名诗人刘湛秋谈一场纠结的婚外恋。多年后,在接受采访时,李英说:“这个世界上一些人是用心在生活,一些人则是用观念在生存。伦理道德在我眼里有些滑稽,人要活出本性来才是美丽的,相反就是丑陋的。”

李英与顾城夫妇在北京的交往并不多,一年后,顾城夫妇应邀赴德国参加明斯特国际诗歌节,开始了周游世界的旅程。随后,顾城和谢烨先后到奥地利、丹麦、瑞典、法国、英国等国家讲学和访问,其间顾城接受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的聘请到该校任教。1988年3月,谢烨在新西兰奥克兰的妇女医院生下一个男婴,顾城给儿子取名“小木耳”,英文名Sam。3个月后,夫妻俩以符合技术移民条件被准许在新西兰永久居留。两人在奥克兰海湾的瓦西基岛(激流岛)建了一座简单的木头房子。1990年1月,顾城辞去了奥克兰大学职务,开始了隐居生活。

顾城自己动手在山上建造了一所鸡舍,想靠卖鸡蛋维持生计。但因过于吵闹遭到邻居投诉,被要求在短期内将200只鸡全部杀掉。后来很多人据此想象出顾城杀鸡的血腥场面,并作为他有暴力倾向的佐证。但据顾乡说,执行杀鸡任务的是谢烨,顾城只是负责帮忙拔毛。儿子小木耳的到来,让顾城感到极度不适应,夫妻俩经常因为儿子吵架,谢烨不得已在儿子3岁时将他寄养在当地人家里。

李英一直和顾城夫妇保持着通信联系,厌倦了胡同生活的她想去新西兰投奔顾城,刘湛秋也并不反对。顾城给人的印象是单纯而且不近女色的,因此刘湛秋说:“我告诉英儿,你一个人去新西兰,到顾城那儿我最放心。”1990年7月,由谢烨作担保并出机票,将李英接到了激流岛,随后三人共同在岛上生活了一年半。

那段生活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已经无从知晓。从后来顾城与谢烨合著的小说《英儿》中可以看出最初的生活是很融洽的,谢烨对李英付出了全部的真诚,她表现出的善意时常让李英感到惊讶。两个人经常一起到集市上卖春卷,岛上的当地人以为她们是姐妹。顾城在《英儿》中写道:有一天她做炸酱面,你做南方菜,她做北方菜。我把两辈子的爱都用完了。爱情挺不自然的,爱情从来就不自然。而李英在后来写的《魂断激流岛》一书中,将自己描述成他们生活中的“影子”,并不愉快。

1992年3月,在谢烨的坚持下,顾城夫妇赴德国从事文学创作,李英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一年后,顾城得知李英跟岛上一个传授气功的洋老头私奔了。李英的离开给顾城带来了沉重的打击,《英儿》是顾城的忏悔录,也是自我疗伤之作,谢烨也以笔名雷米参与部分创作。但小说的完成并没有使他们得到解脱,反而更加重了矛盾,顾城曾在激动中掐住谢烨的脖子。

小说的开篇写道:“死了的人是美人”,顾城在书中给自己设计的结局是自杀。从顾乡《我面对顾城的最后十四天》中可以看出,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顾城一直认为谢烨、李英都希望他死。比起李英的离开,谢烨提出离婚,对顾城的打击更大。

1993年10月8日,惨案发生,新西兰媒体的报道中援引警方的说法,顾城用斧头袭击了谢烨,然后上吊自杀。而顾乡的说法是顾城“打了”谢烨,但没有使用斧子。

顾城和谢烨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世,喜欢他的人不肯相信、不忍提及,不喜欢他的人坐实了他是疯子的污名。顾城留下的最后一封遗书是写给儿子的:木耳,好孩子,你的日子长呢,留给你的屋子里有你爸爸画的画,124号。你爸爸想和你妈妈和你住在那,但你妈妈拒绝。三木,我只有死了。愿你别太像我。

1993年,诗人们已经风光不再,大学校园里会弹琴唱歌远比会写诗更受欢迎。顾城之死只是让人们在震惊之余对诗人投以惋惜或者厌弃的目光,转头就看《北京人在纽约》去了。评论家张颐武视顾城之死为“一个时代的终结”, 80年代中国大陆的“诗歌热”,也烟消云散。

(参考资料:刘春《一个人的诗歌史》,顾城、谢烨《英儿》,张穗子《无目的的我――顾城访谈录》,朱伟《有关品质》,顾乡《我的弟弟顾城》)

顾城的经典诗篇(摘选)

顾城一生共创作了两千多首诗歌,

以下是其中部分具代表性的诗作:

《远和近》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看云时很近

《土地是弯曲的》

土地是弯曲的

我看不见你

我只能远远看见

你心上的蓝天

蓝吗?真蓝

那蓝色就是语言

我想使世界感到愉快

微笑却凝固在嘴边

还是给我一朵云吧

擦去晴朗的时间

我的眼睛需要泪水

我的太阳需要安眠

《墓床》

我知道永逝降临

并不悲伤

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

下边有海

远看像水池

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人时已尽

人世很长

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

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遗嘱》

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

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那时请摘下一叶征帆

来覆盖我创痕累累的长眠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节选)

也许

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

我任性

我希望

每一个时刻

都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

我希望

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

画出笨拙的自由

画下一只永远不会

流泪的眼睛

一片天空

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

一个淡绿的夜晚和苹果

我想画下早晨

画下露水

所能看见的微笑

画下所有最年轻的

没有痛苦的爱情

画下想象中

我的爱人

她没有见过阴云

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

她永远看着我

永远,看着

绝不会忽然掉过头去

我想画下遥远的风景

画下清晰的地平线和水波

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

画下丘陵――

长满淡淡的茸毛

我让它们挨得很近

让它们相爱

让每一个默许

每一阵静静的春天的激动

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

我还想画下未来

我没见过她,也不可能

但知道她很美

我画下她秋天的风衣

画下那些燃烧的烛火和枫叶

画下许多因为爱她

而熄灭的心

画下婚礼

画下一个个早早醒来的节日――

上面贴着玻璃糖纸

顾城的诗歌【第三篇】

海子的抒情诗伤感而忧郁。西川与海子都是流行于1980年代的“第三代”诗人,他说:“在诗歌上,海子是有自己宏大的文化抱负的”,当海子的文化雄心在遭遇现实的破产之后,他选择了卧轨自杀来化解痛苦。海子的死不会与他所在的1980年代脱离干系。作为曾是海子好友的西川,或许能给我们还原一些时代的真相。

《新周刊》:1980年代的诗歌狂热到什么程度?

西川:在北京大学有一个3000多个座位的礼堂,每次开诗歌朗诵会的时候都是满满当当的。那时的诗人都跟英雄似的,北岛、顾城等诗人有一次去成都,最后的观众把所有的出口都堵住了。没办法,北岛和顾城他们只能从厕所的窗户跳出来,才算完事。

《新周刊》:1980年代的海子处于什么状态?

西川:与北岛、顾城等1980年代流行的诗人相比,海子在生前并不是一个很出名的人。当然,在他去世之前,圈内人都知道海子这个人,还有他所在的中国政法大学的学生们知道海子。海子的第一首诗大概是在1982年写的,而他真正出现在公众面前已经是在1980年代尾声了。1980年代中、晚期共有88个流派,后来,有人把这88个流派称为中国诗坛刮出的88片尿布。我与海子属于第三代诗歌运动,但不是主要倾向。第三代的主要表现是他们从原有的英雄立场后退,变成了一种个人主义,语言也变成了口语化的东西,而在某些人那里,又变成了一种反文化甚至反语言。

《新周刊》:海子“大我”的痕迹还是很重的。

西川:海子对于诗歌本身有更大的文化抱负,这使得他与其他诗人在写诗方面就区分开来了。所以他既写短诗、又写长诗,把自己身上蕴藏的那种创造力给迸发出来了。第三代诗人确实是把总体的创造力给迸发出来了,但个体的优点表现在情调以及对社会生活的态度,而海子的诗歌里有那种创造力的因素。

《新周刊》:海子被评价很高是1990年代的事情,1980年代的人们怎样看待海子?

西川:海子在1980年代遇到了很多的麻烦和困难,甚至连他的朋友都认为他的诗歌里有问题,觉得他的诗歌里的水分比较大。当然,由于他那种不拘小节、开放的工作方式也使得他诗歌里的很多东西写得不那么好,这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他四川的很多朋友就认为他诗歌里的水分比较大,而北京很多熟人也认为海子写长诗是犯了一个时代的错误。群体性的舆论让海子诗歌的发表阵地十分有限,没有什么太主流的刊物。

《新周刊》:为何后来人们又用各种方式去怀念与解读他?

西川:在1980年代末的精神状态之中,海子的死突然变成了大家宣泄情感的通道,对他的解读里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学界借助了当时很时髦的海德格尔理论去解读海子。海子诗歌里的抒情性、直接透明甚至热情的语言,对读者都能产生很大的影响。

顾城的诗歌【第四篇】

关键词:孤寂美;童心;自然;

中图分类号:1207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080611033

引言

顾城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是以那首著名的《一代人》而一举成名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的诗歌展示了他与众不同的风格,他以大睁着的“黑眼睛”的形象赢得了童话诗人的称号。

顾城于1987年出国,曾到过美国、德国、新西兰、英国、荷兰、西班牙、香港等多个国家和地区进行讲演,并受聘在国外大学讲授中国诗歌。国外有学者称顾城为“东方的明珠”,并对他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相比之下,国内对顾城的研究还远远不够,多数研究者把眼光在其诗歌中童话与自然两大主题之上。通过对顾城诗歌的研究,发现他的诗歌都蕴涵着一种独特的“孤寂美”。这种“孤寂”,主要体现在诗人对童话世界和自然的深情抒写上,这种抒写,在现实层面是为了“逃避”现实。顾城格外沉迷于“天国”的制作,他津津乐道于童心和自然的吟唱,着意构建一个独立于自我和现实之外的具有“孤寂美”的艺术世界。本文试对顾城诗歌孤寂美的诗性特征及成因进行探讨。

一、顾城诗歌“孤寂美”的文本特征

(一)奔向彼岸世界

顾城在诗歌中直接描述了现实世界的庸俗无聊与丑恶污浊,并且表现出对这个此岸世界的厌恶与反感。对现实的不满与焦灼促使他一再表达对城市的精神叛逃,他说:“我不习惯城市……有时一面面墙不可避免地挤进我的诗中,使我变得沉重起来,我不能回避那些含光的小盒子和溶化古老人类的坩埚,我只能负载着它们前进,希望尽快走出去。”因为城市带给顾城的是狭窄、拥挤、肮脏的感受,所以他想逃出去,钻进自己构建的精神的象牙塔之中。

在放飞生命和灵魂时,顾城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在顾城幻想的自由世界里,自己是一位画家,喜欢画“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是一位歌者,“要唱自己的歌/唱到世界恢复了史前的寂寞”;还是个旅行家,要四处翱翔,“我把我的足迹/像图章印遍大地/世界也就溶进了我的生命” (《生命幻想曲》);甚至也是一只飞鸟:“飞鱼在海面上飞/张开透明的鳍翅/闪着星辉/它要脱离尘海/它要做自由的鸟类”(《鸟》)。对顾城而言,彼岸世界是他的藏身之处,是他的乌托邦,是他的天堂与理想。

(二)孤寂的童话世界

顾城诗歌最主要的也是被人们提得最多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作为“童话诗人”在诗歌中所表现出的童话情境。与同时期诗人相比,顾城显得与众不同,他的诗既不同于北岛的凝重冷峻和舒婷的细腻婉约,也不同于江河、杨练的气势恢弘。他的诗常以跳跃的短句,迷离的色彩、喃喃自语的独白,营造一个远离尘世的童话世界。没有人能脱离对现实世界的依赖,但顾城偏执地相信他能避开现实。对现实的抵触使诗人的身心充满了孤独寂寞感,这样的个性使他的创作进而也别具一格。

在诗人想象的童话世界中,“没有杂乱的市场”、 “没有众多的居民”,纯净的意象在作者虚构的画笔下涌动着。抛开世俗的顾城想保持儿时美好纯净的感觉,所以他将一切具有理想色彩的意象都溶进他的童话世界里,使这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区分开来,他为自己营造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与自然为伴的、绚丽多彩并且富有传奇色彩的童话世界。顾城在幻想的独立王国里延续着童年的梦境,梦境的主人就是诗人自己,然而顾城依然是孤独的,他只能独自一人对着自己诉说着他的王国构成,除了一直乐在其中外,他几乎不可能找到现实的知音。

顾城以一颗童心生存于现实世界,却以一种成人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创造的童话世界,这样的双重身份使诗人在两个世界中都以一种孤寂的状态生存着。

在《给一颗想象的星星》这首诗中,诗人用儿童的语言描写了一个孤寂童话世界:你为什么总在看我/你是孤独的/你没有天鹅星那么美丽/没有那么众多的姐妹/从诞生起就是这样/这不是你的过错/然而,我是有罪的/我离开了许多人/也许是他们离开了我/我没有含笑花/没有分送笑容的习惯/在圣人面前经常沉默/沉默,像一朵傍晚的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要什么,真的/合欢树又遮住一小半天空/猜吧,还有许多夜晚/“我需要你不再孤独” 。

诗的开篇以一个孩子的视角来看“星星”:“星星”是孤独的,而“星星”本应该是和“星星”们在一起的。 可以说,“星星”是顾城孤独心灵的寄托,诗人要告诉我们,世界应该是美好的,人类应该聚集在一起,互相帮助,心灵沟通,共创美好的生活。由于生存在这个世界里需要太多的代价去与人交往,如鲜花,笑容,而诗人“没有含笑花”“没有分送笑容的习惯”,只会“在圣人面前经常沉默”,所以诗人要离群索居远离尘嚣。在这首诗作中,顾城始终从儿童的视角来观察这个无序的、混乱的成人社会,对社会、对他人、对许多事物他都怀有一种不理解、难融入的想法。诗人最后的想法是变成一朵“云”,环绕在“星星”旁边,使“星星”“不再孤独”。从这儿,我们能感受到诗人内心充满的孤独、遗憾、悲伤和迷惑。

(三)大自然的眷念

自然和乡村作为人类永远的精神家园,曾是中外作家们歌吟不止、依依难舍的主题。顾城从小就对大自然有着浓厚的兴趣和超常的感悟。8岁时他即以一首题名《杨树》的小诗,写出了“我失去了一只臂膀/就睁开了一只眼睛”的奥妙诗句。在顾城的诗艺世界里,大自然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在顾城的诗中,自然万物是有感知的生命体,自然的一切可以和诗人对话,他们组成了一个别样的世界。诗人能看到“白昼的月亮呵/像冰山的心脏/静静飘浮在蓝天的海洋上”;诗人能听到“大块大块的树影/在发出海潮和风暴的欢呼”。在诗人的世界里,“烟囱犹如平地耸起来的巨人/望着布满灯火的大地/不断地吸着烟卷/思索着一种谁也不知道的事情”(《烟囱》) 。在这样的诗作中,顾城着力营造一个又一个真、纯、美的意境,它们远离尘世,和谐、友好而自在。顾城在创作体会里说“在我的周围成千的鸟对我叫着,我感到一种激动……它们都看着我”、“它们走了,我觉得在那个瞬间我好像聋了”。 值得注意的是,童心和自然在顾城的诗中其实是同质同构的,诗人的童心栖居于孤寂的自然环境之中,这两者表里相谐,物我交融,共同构成顾城诗歌艺术世界中的“孤寂美”。

二。顾城诗歌“孤寂美”诗性特征的形成原因

(一)时代背景与作者的人生经历

顾城出生于1956年,童年及少年在中度过。的时代背景对顾城的影响很大。顾城在初期曾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人在他们家楼窗下马路对面的墙上,刷了条大标语,不知是贴反了,还是贴错了,马上被众多的路人围拢住,按下头,用脚踢;顾城“起初是窗扇的缝隙向外看,后来他恐惧了,脸色惨白,再不向窗外多看一眼,他越来越想躲开纷争,躲开喧嚣的激越声音,只想去那只有天籁的世界。”强烈的场面使顾城形成一种拒绝成人世界的孤独的心理,直到他长大以后,他还是以拒绝的态度与外在世界对抗,固执地坚守着孩子的阵地。

顾城对文学的感受非常早熟,六七岁时便出口成章,在诗人父亲顾工的单位引起轰动。而顾城真正创作的起点是12岁时随父亲下放到山东农村,虽然此次变动给他稚嫩的心灵又加上了一层阴影,但也为此,他走进了真正意义上的大自然,离开了那个纷扰和争斗的城市,到了只有“天籁的世界”。这是一个他酷爱的世界,“那里的天地是完美的,是完美的正圆形”,“天地间只有我,和一种淡紫色的小草”,他可以四处奔走,不受约束。“候鸟在我的头顶上鸣叫,大雁在河岸上睡去”,顾城可以任意舒展开自己的四肢和灵魂,忘情于那里的河滩、太阳,并在沙地上创作出他著名的《生命幻想曲》。

这个生活在现实生活中的“任性的孩子”决定将“诗歌和生命”合二为一。1987年,顾城携妻出国,把现实生活予以诗化,远离世俗的生活,走进他的“天国”。在新西兰,顾城找到了一个未被污染的小岛――激流岛。他与妻子远离社会和人群,伐木建屋,养鸡种地,享受着在孤岛上自由自在的生活。然而在感情生活上,他却遭遇着一场混乱的爱情,在他和谢烨及英儿三人的恋情纠葛中,他一方面表示决不离开自己的妻子谢烨,一方面又要他的情人――英儿和自己终生厮守。一段时间之后,英儿和与顾城同甘共苦十年的谢烨同时离开了顾城。于是顾城只能像一个飘渺的灵魂,漂泊在无际的黑夜中,陷入到彻底的孤独之中。这种孤寂充分表现在他的《太平湖》《新街口》等几首诗中。

(二)诗人的阅读经验

如果说,时代的背景和人生的经历只是诗歌孤寂美产生的现实基础,那么,对中外诗歌的阅读、领悟与共鸣,则是顾城创作的驱动力,是他诗歌创作理念和诗歌美学风格形成的文化基础。

顾城说:“我喜欢古诗……我喜欢屈原、李白、李贺、李煜,喜欢《庄子》的气度,《三国》的恢宏无情,《红楼梦》中恍若隔世的泪水人生。”

顾城所列举出的中国古代诗人多具有浪漫主义气质。其中李白是中国古代最出色的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诗人。而浪漫主义诗歌中所表现出的对理想的向往,对自由的追求都成为顾城构建自己的诗歌中彼岸世界的直接推动力。比如李白诗中所流露的狂放不羁的自由心性,有“仰天长啸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 诗句,而顾城的诗歌中也有这样表达自由的句子:“让歌飞吧,飞吧/真正象野鸽子/自在的,自由的”(《北方的孤独者之歌》) 。李白的自由浪漫情怀,使顾城在放飞自由的这种诗歌意象的塑造中产生了不尽灵感,李白在追求自由的同时由于其追求纯净,桀骜不训也造成了他孤独的生存状态,这样的状态与顾城的孤独达到了一种叠合。

李贺诗中对现实与理想矛盾中的人生伤感的抒写,对他的神话世界的创设对顾城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顾城与李贺都有着青春年少时的不幸,都有着早醒而敏感的诗心,都在诗中表现着近乎病态的天才幻想,都创建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如李贺的《神弦》中构造的神话:“女巫浇酒云满空,玉炉炭火香冬冬。海神山鬼来座中,纸钱邃鸣旋风。相思木贴金舞鸾,攒蛾一嚏夏一弹。呼星召鬼歆杯盘,山魅食时人森寒。终南日色低平湾,神兮常在有无间。神嗔神喜师更颜,送神万骑还空山。”这首诗写神写鬼,在总体意境上使人觉得迷离幽暗,甚至险森可怖,创造了一个诞幻的境界,这样的幻景中的作者是充满孤寂感的。而顾城笔下的童话世界也是从中受到了不少激发,只是其诗歌所创设的孤寂的童话世界少了几分怪诞却多了几分梦幻。

在这样的意象中,洛尔迦是想通过对童心和自然的抒写来达到回归的目的,他对美的追求的别具一格的表达,启迪顾城找到了他的诗歌方向,他们意图构造童话世界和追求纯净的自然,都是处于孤独寂寞的情境中,表达着读有的孤寂美。

结 语

通过以上管中窥豹式的探析,我们可以发现,顾城诗歌“孤寂美”风格的成因是复杂的,既受到了童年的创伤记忆和乡村明丽风光、畸形恋爱的影响,亦有中国古典文学和西方文学的濡染。顾城的本身的孤寂是来自于对快乐和幸福的偏执的追求,为的是“使人们相信美,相信明天的存在,相信东方会象太阳般光辉,相信一切美好的理想,最终都会实现” ,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想法与现实的世界存在着巨大的矛盾,矛盾的碰撞使诗人的孤寂变得更加显著。正因如此,顾城的诗歌就因其“孤寂美”的创造而在中国当代诗歌史中成为一个特殊“徽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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