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实用优秀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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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一篇】

对于我这样纯粹依靠自学的人来说,《形而上学》有些过于深奥了。一部分原因在于,我缺乏对古希腊各家流派的了解,缺乏对于一些哲学基本概念的理解。另一部分在于,著作的翻译似乎是使用了半白话半文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抛开这些不说,我半年多的努力毕竟是有些收获的。

亚氏的《形而上学》影响深远。对于我个人来说,最主要的事体会其名学分析的思路。各派哲学分歧的一个重要来由,大都是对于同一名词涵义的不同理解。抽象名词虽然有着自己通俗的含义,但是大都非常模糊,在不同的范畴内讨论往往会有不同的意思。哲学家则可以赋予其特定的意义,从而用其构架自己的哲学体系。所以,在于意见不同的人讨论哲学问题时,应穷究其每个字词的含义,以理清其思想。在思考问题时,也要明确地界定每个词汇,这样也可以是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

相比较于柏拉图的意式论哲学(抽象而具有普遍性的意式凌驾于个体之上,以一统多)与毕达哥拉斯的数论派哲学(以抽象的数为本体),亚氏以独立的抽象意式与抽象的数皆不能脱离具体物质而存在。譬如说“桌式”须结合具体的材料才能形成桌子,而数则需配合具体单位进行度量方有意义。

亚氏以“四因”来解释一切:物因、式因、动因、极因。

物因是构成具体事务的质料,如桌子的本因是木或大理石、铁球的本因是铁。

式因的含义是“一事物之所以该事物”,如,桌子之所以是桌子在于它的形状与功能、铁球之所以是球在于它是圆形的。式因是抽象的,而非具体的“某张桌子的形状”或“某个球的形状”。特别地,灵魂是人的式因(本因是肉体),但亚氏认为灵魂同时也是本体。这种含混的说法也许来源于他的老师柏拉图。亚氏认为式因是不能脱离具体事物而独立存在的。

动因。“实体在亚氏那里是运动生成的结果,而不是某个现成的东西。而实体生成后也会发生运动和变化。运动的原因就是动因。”引用傅正同学这在《形而上学》中所述甚少,似乎在《物学》中更有详论。

极因。极因是世界的源动力,也是世界上全部变动、万物生灭的原因。极因是永恒的。只有至善至美方能永恒,故亚氏谓极因曰“本善”。终极的本善是“元一”,它本身没有原因,它是最早出现的原因,是一切的原因,本善推动着世界前行。

“亚氏将学术分为理论、实用、生产三类”引用“译者附志”,以理论为最高尚,理论又分为数学、物学、哲学,亚里士多德以哲学为“第一原理”(物学为“第二原理”),并且给出了哲学的若干主题,称此为“智慧”、为“哲学”。

“古希腊思想的发展渊源于‘神话’,故常含混地称神话学家为哲学家,含混地称‘神话’为哲学。使哲学脱离诗与神话而具有明晰的内容,成为庄严的名词,正式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所从事的学术研究方向。”引用“译者附志”后人也称“形而上学”为“第一哲学”。

这样一部宏伟巨著,又是与久远的`年代写就,在我们今人看来难免会有些瑕疵。以我粗鄙的理解,目前只是提出三点怀疑:

一、亚氏以实体为研究范畴,在说明永恒实体时曾引用星辰为例。而星辰亦非永恒,则亚氏的例证不足。这还是由于当时的科学不发达所致。事实上,人类至今为能发现永恒的物质存在。就连人类自身都不是永恒的。

二、亚氏既说本善推动一切,“世上各物并非各自为业,实乃随处相关。一切悉被安排于一个目的”,又说“奴隶与牲畜却大部分蠢蠢而动,无所用心,并不转为某些共通的善业而一齐努力。”引用“卷十二・章十”这明显的矛盾我认为不像是一贯谨慎的亚氏所犯下的错误,但书中并未就此作出更多的说明。难道“共通的善业”并非“本善”?我不得而知。

三、也许是我理解的不够透彻,但我以为亚氏没能严格地证明出“本源”即为“元一、本善”。甚至,他对于各个学派的本源说作出的反驳,大都以“这说法将引起诸多疑难”而将其否定。就我读过的其余几部哲学著作(尽管寥寥无几)来说,也没有任何一部能够给出即为完善的关于世界本源的证明。

我认为本源说是无法证明的,一切本源说都只不过是哲学家所作出的阐述,有相对合理或不合理之分,却没有什么对错。

这里,我有一个也许是荒谬的想法:哲学的价值,不在于多么正确地解释世界,而在于对于世界的,合理的并且是美的阐释。哲学体系连接着现实(合理性)与终极(美),将两者结合在一起。

当然,也许我现在的这个想法还很幼稚,将随着阅读和思考的增加而改变。

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二篇】

“形而上学”的中文译名也很棒,称得上是中文翻译史上最棒的译名之一。

中文典出《易经》:“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易经》的这句话很精彩,也很好理解。“形”,就是有外形、可以触摸、可以感知的东西。《易经》的这句话,是下了两个定义。

第一个定义是说,超过我们感知之外的那些无形的东西,是“道”。“道”,就是“道理”的“道”,指的是“道理”“概念”这些抽象的东西。老子说“大道无形”,就是这个意思。

第二个定义是说,我们能感知到的那些有形的东西,是“器”。“器”是“器具”,就是指“东西”“物质”。

让人拍案叫绝的是,《易经》的'这句话,和安德罗尼柯的思路是一模一样的。《易经》的“道”,对应的就是安德罗尼柯的metaphysics。《易经》的“器”,对应的就是安德罗尼柯的“物理学”。于是日本哲学家井上哲次郎先生在看到metaphysics这个词后,联想到《易经》,把metaphysics翻译成了“形而上学”。

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三篇】

象个黑洞,想要放下抵挡不了欧文·亚隆的文字。继续,继续,直到最后一页。长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我是平凡的庸女人,靠着微薄的薪水和一个个别人的故事过日子。

科学不是枯燥的,哲学也不再深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各种学科变成恼人的考试与学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读书变成“认真学习”和“努力上进”的代名词。或许是我们的教育?又或是这个社会大环境?我“识破”了这些“诡计”,用这些所谓的枯燥、深奥自娱自乐着自己。

只是自娱自乐。那些尼采式的哲学家,弗洛伊德式心理学家,任何一个--家,在我看眼里,都是须仰慕的,伸的脖子都酸的如太阳般的高高在上,不能直视。翻着他们的书,常常想:喔,脑袋用什么做的,怎么会想到……大约结构跟我们不一样吧。直到欧文将尼采、布雷尔、弗洛伊德、瓦格那、莎乐美……写成小说的主角与配角,直到我读到《当尼采哭泣》,直到我真的“看”到尼采哭泣。走向神坛的他们,成为人的经历中年危机、婚姻、死亡、孤独、情欲、友谊,找寻着自我与选择。我很庆幸我的智商不够,只配囫囵他们的“口水”。我很庆幸我的平庸,绝不配有那么纤细的敏感感受,终不能理解尼采为的大约二千年的时候会有人成为他门徒的那些理论。我很庆幸我的神经大条,不执着于某项事业,不执着于孤独。

一懒散的小女子,一随遇而安的小女子,一在历史长河里绝对可有可无的小女子,一因各种好奇而涉猎各种学料表向的小女子,沦陷于尼采的哭泣之中。

没有朋友是可怕的,甚至比朋友背叛你还可怕;孤独是可怕的,有陪伴后的没有人陪伴比一直都没有还要可怕;不被理解是可怕的,但被误解式的理解比不被理解本身更可怕;一直没有幸福是可怕的,一直住在幸福里却不知何为幸福更可怕;没有人爱,不会爱别人与不知如何接受别人爱同样可怕……这些是伟大的哲学家尼采遇到的。越大的成就,越深的孤独,越浓重的不被理解甚至被曲解,越沉重的无助。

跟随着欧文似催眠般地身临其境透过纸张与文字,触到……象布雷尔催眠醒来那样的感慨,那只是场催眠,感觉真实地不曾在生活中发生。象布雷尔醒来后倍加珍惜自己所拥有一样,倍感珍惜我眼前的一切,身处的一切。

平凡的庸女人,真好。

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四篇】

中西哲学本身具有不同的思维方式和理论体系,然而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中西哲学家都对形而上的`哲学范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中西形而上学的关注点、追求目标和终结(衰退)的原因还存在着诸多差异.

作者:姜云郭德君作者单位:延边大学,师范学院,吉林,延吉,133002刊名:东疆学刊英文刊名:dongjiangjournal年,卷(期):19(3)分类号:关键词:中国形而上学西方形而上学比较

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五篇】

作为100多页的通识读本作者,剑桥大学学者迈克尔·坦纳从某种意义上完成了任务,即通过梳理文本的方式,为通识型的读者塑造了尼采作为一位哲学家或者思想家甚至是文学家的形象。在这一过程中,坦纳着重从尼采的生活、社交、精神状态与作品的映照中厘清他的思考方式,思想流变与自身内含的矛盾性。坦纳试图追本溯源,避免使用19世纪末至整个20世纪以来各路人士给尼采贴上的"标签",而是从文本的内容及风格中把握尼采的特质。

然而,令读者感到遗憾的是,坦纳似乎又未能完成通识读本的任务,即介绍尼采的哲学;或者说,未能清晰且有条理地介绍尼采哲学的核心内涵。诚然,作者的方式并非不可理解,毕竟他一再强调尼采箴言式的作品本身即区别于其他德国哲学家的思路明晰连贯的专著,坦纳作为尼采的研究者的主观感受便是"事实上,只有在尼采的热情中,我们才能找到一种连贯性。"这使得本书更接近于文本导读,而非通识概论。

尼采出生于1844年,11年之后达尔文便出版了《物种起源》。《悲剧的诞生》这部早起最重要的作品发表之际,正是德意志帝国建立之时。尼采关心的是人类的文明还是德意志文明的存续?他关心的德意志文明或文化究竟是什么?尼采时代的德国文化危机又是什么?进化论这一颠覆性的思想是否应该成为考量尼采时代背景的因素之一?坦纳几乎只字未提。

然而,尼采的三大核心概念的至少两个——"超人(ubermensch)"与"权力意志",都与雅利安人作为高贵文明的代表阶层,创造价值并领导社会的传统德国种族主义思想密不可分,对敏感的读者而言,尼采与社会达尔文主义简直是高度契合,坦纳却将其思想"疯狂"的一面完全置之一旁,将尼采描绘得甚至有些悲天悯人。

尼采的"永恒轮回"概念也是任何研究者绕不过去的,坦纳本人的疑惑简直跃然纸上:他自己也怀疑尼采到底是不是真的清楚"永恒轮回"到底在说什么,所以坦纳面对这一棘手任务采用了更加迂回的方式来解释,甚至大段引用了米兰·昆德拉和叶芝,但效果不甚理想。最迷惑的是,坦纳试图说明"永恒轮回"时又用上了"彼岸世界与此岸世界"这样的话语却不加以清晰的释义,导致整段论述带着莫名其妙的浓重的宗教意味,恐怕完全违背了尼采的本意,不管其本意究竟为何。

总之,虽然本书还通过文本细读的方式阐述了尼采的其它重要观点,如"生命(力)","悲剧",反基督教道德,对康德的批评等等,但最大的缺陷还是未能将"超人"、"权力意志"及"永恒轮回"三大核心要义置于一个更加完整的框架中进行相互的关联。坦纳也将尼采的矛盾性限定于概念上的模糊,或者是与叔本华及瓦格纳思想的交互与决裂,却完全回避讨论尼采思想那些最具政治性、最具争议的部分。然而,提及尼采对20世纪的诸多影响力,谁又能否认,最受其影响的,或者最能彰显其思想的,恐怕就是最具灾难性的雅利安的文明征服史吧。

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六篇】

曾经谢望新的文学批评令我怦然心动,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如今面对这两巨册的《谢望新文学评论选》,我依然心情压抑不住激动。这是“陈年”的文字,却为何魅力不减?潘凯雄先生说:“这些“陈年”文字即使放在今天也依然能够给我们以思考和启迪。”或许这才是它不会过时的原因。由此可见,谢望新这些文字都是经过沉潜冷静思考后,精心构筑的厚实之作。

谢望新的文学批评,崛起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涵盖了整整的一个八十年代,那正是令人神往的文学繁荣的时期,个人的青春年华恰好碰上了文学的黄金时期,于是喷发出金子般闪光的'思想与文字,也造就了一个光彩夺目的文学批评的谢望新。这是谢望新千载一逢的幸运。或许我们可以说,是时代造就了谢望新,但应该说谢望新也没有辜负了这个伟大的时代,他把自己的才华发挥到淋漓尽致。这大概就是我面对《谢望新文学评论选》时,始终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激动的缘故。

谢望新是广东的,他的批评文章着眼点的还是立足于广东,甚至文章的风格也是广东(南方)的,空灵、精巧、活泛,漾溢灵气,许多批评文章倘把它当作散文或随笔来读,也并无不可。那篇《五台山车祸与蒋子龙创作心态》,可窥一斑。这似乎是很另类的文字,跳掷的语言,匪夷所思的构思,迸射的睿智与激情的光芒,现实的荒诞与小说里夸饰的论述,真实与虚构的交织及纠缠着,却无不令人时时发出会心的微笑。这是用散文写成的札记,说是文学批评其实也对,只是与那些正襟危坐的就表现出某些截然之异来,这应该算是他批评文章的一种独特的韵致,比那些亦步亦趋车杜,或者言必“主义”的习惯了居高临下态势的文字,了几分随意与洒脱,略带调侃的轻快,令人意外地邂逅到一份惊喜,因而读后往往会“击节而叹”,也就不无道理了。鄙人常常在想,难道评论就永远只能摆出一副训人的脸孔?不能凭感觉来写,写得更平等亲切好读些?知堂说过聪明的批评家,“他的批评是印象的鉴赏,不是法理的判决,是诗人的而非学者的批评。”谢望新的尝试当然不无示范的意义。然而他又并不局囿于广东,更是超出广东着眼于全国。郭小东说:“谢望新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广东批评家中,少数把文学批评目光射向全国,和中国新时期文学走向保持着同步距离的人。”这评价很对的,谢望新倡导“走出五岭山脉”,却不仅仅止于倡导,更是身体力行的实践。这不但体现在他的眼光的全国性,更在他的文学批评观点的具“全国性”影响。当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拨乱反正时期,社会上流行一种对“伤痕文学”横加指责的言论,僻处南方的谢望新立即旗帜鲜明地为之一辩,不仅为“伤痕文学”正名,更肯定了它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及作用。这是当时较早涉及此话题并产生较大影响的批评文章之一,显示了谢望新的敏锐及过人的胆识。此外,他所涉及的,诸如“关于敏感及“放”与“争”的思考”、“关于“干预生活”与“写真实””等等,也都是当时大家关注,创作上急于梳理和解决的敏感问题。谢望新以自己的锐气,以及独具广东(南方)特色的文学评论,完成了他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文学批评界的重要建树。他是锐利的,又是温情的;理智的,同时更充满了浪漫的诗情。他总是把自己界定在二三代批评家之间的位置,说是衔接,这却正凸现了他的特殊与不可替代的承上启下的作用。因为衔接就自然带有前后两代的若干特点,这也就形成了他的个性;但另一方面却也不免地带上了些不尴不尬的矛盾。

无疑的,《谢望新文学评论选》收录的正是这些谢望新挥斥方遒时代的文字,风华正茂的他在文学批评中找到了最佳的切入点,呈现一种恢宏绚烂的光彩。今天,当批评家的谢望新与我们渐行渐远时,历史却见证了,批评家谢望新的努力与业绩,广东乃至中国的文学批评界,有理由铭记着这一位曾经辛勤劳作,并有过很丰硕收获的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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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七篇】

之前不自量力的尝试过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和加缪的西西弗神话,但是读之宛如根基不稳之人误入灵鹫宫密洞,高深武学在前却无从学起甚至走火入魔。所以还是需要从古希腊哲学开始逐步深入。形而上学相比近代的哲学家的理论而言,对哲学初心者稍微友善,没有那么多纯理论层面的探讨。虽然看了个一知半解,但是有一个论点是非常受到启发的。

斯宾诺莎等哲学家认为神是在世界之外的,神给了世界运动的一个助力,世界才运动起来开始演变。但是神在哪里同时如何反推到这个助力却无从解释。而亚里士多德虽然是在古希腊时代,但是他的论点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比起后世的哲学家的思想甚至是更为领先的。他的质料形式说认为万事万物的发展的推动力是来自内部的力,而不是外部的。万物内部有潜能,潜能推动本身进化演变发展,往更偏向形式的方向发展是它的目的。举例来说,橡树种子就是橡树的质料,而橡树就是形式,橡树种子的内生性使得种子长成了橡树。生物的进化从最开始的三叶虫发展到人类社会,最从基础的原始物质也就是纯质料,开始展开对形式的追求,最终为了达到最高级的纯形式。万事万物的最终目的也就是找到纯形式,这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推动力。发展过程也是质料到形式的转化的过程。

这种对事物的理解很好的解释了世界形成的理由,公元前300多年的古人就能够将世界有如此透彻的理解,亚里士多德作为古希腊哲学顶端的哲学家也是当之无愧了。

尼采与形而上学读后感【第八篇】

对于我这样纯粹依靠自学的人来说,《形而上学》有些过于深奥了,。一部分原因在于,我缺乏对古希腊各家流派的了解,缺乏对于一些哲学基本概念的理解。另一部分在于,著作的翻译似乎是使用了半白话半文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抛开这些不说,我半年多的努力毕竟是有些收获的。

亚氏的《形而上学》影响深远。对于我个人来说,最主要的事体会其名学分析的思路。各派哲学分歧的一个重要来由,大都是对于同一名词涵义的不同理解。抽象名词虽然有着自己通俗的含义,但是大都非常模糊,在不同的范畴内讨论往往会有不同的意思。哲学家则可以赋予其特定的意义,从而用其构架自己的哲学体系。所以,在于意见不同的人讨论哲学问题时,应穷究其每个字词的含义,以理清其思想。在思考问题时,也要明确地界定每个词汇,这样也可以是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

相比较于柏拉图的意式论哲学(抽象而具有普遍性的意式凌驾于个体之上,以一统多)与毕达哥拉斯的数论派哲学(以抽象的数为本体),亚氏以独立的抽象意式与抽象的数皆不能脱离具体物质而存在。譬如说“桌式”须结合具体的材料才能形成桌子,而数则需配合具体单位进行度量方有意义。

亚氏以“四因”来解释一切:物因、式因、动因、极因。

物因是构成具体事务的质料,如桌子的本因是木或大理石、铁球的本因是铁。

式因的含义是“一事物之所以该事物”,如,桌子之所以是桌子在于它的形状与功能、铁球之所以是球在于它是圆形的。式因是抽象的,而非具体的“某张桌子的形状”或“某个球的形状”。特别地,灵魂是人的式因(本因是肉体),但亚氏认为灵魂同时也是本体。这种含混的说法也许来源于他的老师柏拉图,读后感《》。亚氏认为式因是不能脱离具体事物而独立存在的。

动因。“实体在亚氏那里是运动生成的结果,而不是某个现成的东西。而实体生成后也会发生运动和变化。运动的原因就是动因。”引用傅正同学这在《形而上学》中所述甚少,似乎在《物学》中更有详论。

极因。极因是世界的源动力,也是世界上全部变动、万物生灭的原因。极因是永恒的。只有至善至美方能永恒,故亚氏谓极因曰“本善”。终极的本善是“元一”,它本身没有原因,它是最早出现的原因,是一切的原因,本善推动着世界前行。

“亚氏将学术分为理论、实用、生产三类”引用“译者附志”,以理论为最高尚,理论又分为数学、物学、哲学,亚里士多德以哲学为“第一原理”(物学为“第二原理”),并且给出了哲学的若干主题,称此为“智慧”、为“哲学”。

“古希腊思想的发展渊源于‘神话’,故常含混地称神话学家为哲学家,含混地称‘神话’为哲学。使哲学脱离诗与神话而具有明晰的内容,成为庄严的名词,正式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所从事的学术研究方向。”引用“译者附志”后人也称“形而上学”为“第一哲学”。

这样一部宏伟巨著,又是与久远的年代写就,在我们今人看来难免会有些瑕疵。以我粗鄙的理解,目前只是提出三点怀疑:

一、亚氏以实体为研究范畴,在说明永恒实体时曾引用星辰为例。而星辰亦非永恒,则亚氏的例证不足。这还是由于当时的科学不发达所致。事实上,人类至今为能发现永恒的物质存在。就连人类自身都不是永恒的。

二、亚氏既说本善推动一切,“世上各物并非各自为业,实乃随处相关。一切悉被安排于一个目的”,又说“奴隶与牲畜却大部分蠢蠢而动,无所用心,并不转为某些共通的善业而一齐努力。”引用“卷十二·章十”这明显的矛盾我认为不像是一贯谨慎的亚氏所犯下的错误,但书中并未就此作出更多的说明。难道“共通的善业”并非“本善”?我不得而知。

三、也许是我理解的不够透彻,但我以为亚氏没能严格地证明出“本源”即为“元一、本善”。甚至,他对于各个学派的本源说作出的反驳,大都以“这说法将引起诸多疑难”而将其否定。就我读过的其余几部哲学著作(尽管寥寥无几)来说,也没有任何一部能够给出即为完善的关于世界本源的证明。

我认为本源说是无法证明的,一切本源说都只不过是哲学家所作出的阐述,有相对合理或不合理之分,却没有什么对错。

这里,我有一个也许是荒谬的想法:哲学的价值,不在于多么正确地解释世界,而在于对于世界的,合理的并且是美的阐释。哲学体系连接着现实(合理性)与终极(美),将两者结合在一起。

当然,也许我现在的这个想法还很幼稚,将随着阅读和思考的增加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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