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鲁迅作文精编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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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鲁迅范文1

鲁迅出身于没落的士大夫家庭。1898年到南京求学,先入江南水师学堂,次年考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矿务铁路学堂。其间接触了西方资产阶级的“科学”与“民主”。1902年赴日本留学,入东京弘文学院。1904年到仙台医学专科学校学医,后弃医习文。

1898年去南京求学时改名周树人。鲁迅(周树人)是大哥 ,周作人是老二。周建人是老三(即《风筝》里的弟弟)。“鲁迅”是他1918年为《新青年》写稿时开始使用的笔名,从此成为世人最崇敬的笔名。出身于破落封建家庭。青年时代受进化论、尼采超人哲学和托尔斯泰博爱思想的影响。1902年去日本留学,原在仙台医学院学医,后从事文艺工作,希望用以改变国民精神。1905—1907年,参加革命党人的活动,发表了《摩罗诗力说》、《文化偏至论》等论文。期间曾回国奉母命结婚,夫人朱安。1909年,与其弟周作人一起合译《域外小说集》,介绍外国文学。同年回国,先后在杭州、绍兴任教。

1918年到1926年间,陆续创作出版了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杂文集《坟》、《热风》、《华盖集》、《华盖集续编》、散文诗集《野草》、散文集《朝花夕拾》等专集都被收录在各类教材中。其中,1921年12月发表《阿Q正传》。

走进鲁迅范文2

关键词:鲁迅 精神 意义

时光的流逝让今天的学生同鲁迅有了距离感。那么是不是如有人所说,鲁迅已经“过时”了呢?他动辄振臂纳喊,与今天提出的构建和谐社会的时代主题是否有些格格不入?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只要打开鲁迅著作,你会惊奇地发现,他很多作品好像就是写于今天,他仿佛针对当下中国问题在发言,而且具有历史的高度和深度。我们应该鼓励今天的学生,去读鲁迅作品,去和鲁迅对话,去理解鲁迅的思想精神。

一。鲁迅的人文精神永放光辉

鲁迅思想中最光辉的―面就是他的人学思想。他剖析自己,剖析社会。他认为每个人要选择承担自己的一生,这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不能放弃自己,不能把自己委托给他人。同鲁迅生活的时代相比,我们的社会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鲁迅作品所表现出的对国家民族命运的极大关怀,坚强不屈的意志,绝不妥协的精神,永不停歇的精神求索,依然是我们―种重要的精神营养,也是当今学生必备的人文素质。

其一,“立人”思想和高度责任感

学习《藤野先生》,我们知道鲁迅是怀着救国的信念到日本留学的。一次偶然的幻灯片事件使他认识到“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只有彻底改变他们的精神,才能从根本上拯救他们,进而从根本上拯救中国。鲁迅认为中国要生存发展,“其首在立,人立后而凡事举。”在回答怎样立人时,他指出“其若道术,乃必尊个性而张精神。”这是鲁迅对中国传统文化全面反观的结果,是刻骨铭心的生命体验。“尊个性而张精神”,着重强调个体生命的精神独立与自由,其最终目的是根除束缚个性抹杀精神自由的奴性,根本更新民族精神状态,重塑民族品格。时代是前进的,责任是永恒的。鲁迅的“立人”思想在他那个时代是振聋发聩的空谷足音,在今天依然有着现实意义。我们应该正视“立人”思想的文化价值,告别过去那个符号化“神”的鲁迅,回归到“痛则大叫,怒则大骂,乐则大笑”的活生生的“人”的鲁迅那里,让先生提出的“立人”目标在新世纪素质教育中得以真正实现。

其二,博采众长,勇于创新的精神

无论是生活道路的选择,还是文学创作的实践,鲁迅始终坚持走―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在和他同出身的人准备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鲁迅选择了学洋务,走科学救国的道路;在保守派全力维护文言文时,鲁迅毅然抛出了第―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在人们或崇洋或盲目排外时,鲁迅喊出了“拿来主义”。他说过“抬出祖宗家法,那自然是极有威严的,然而我总不信在旧马褂未曾洗净叠好之前,便不能做一件新马褂。”正因为有这种勇于“做新马褂”的精神,鲁迅才走出了―条与众不同的路。“创新是―个民族的灵魂,是―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鲁迅先生早在几十年前就昭示要勇于在“没有路”的地方走出路来,这种创新精神为我们的教育育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二、历久弥新的爱国精神和民族魂

走进鲁迅范文3

关键词鲁迅;布施;反抗;荒原;荒诞

中图分类号D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071(2012)07-0024-01

丹麦著名文学评论家勃兰兑斯曾说过:“文学史,就其最深刻的意义来说,是一种心理学,研究人的灵魂,是灵魂的历史。” 鲁迅的《野草》,其实就是他的一段“灵魂的历史”。

鲁迅先生曾经对人说过:他的哲学都包括在他的《野草》里面。《野草》所收的散文诗(于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六年所作散文诗23篇)作于北洋军阀统治下的北京,其中某些篇章的文字较隐晦,据作者后来解释:“因为那时难于直说,所以有时措辞就很含糊了。”(《二心集〈野草〉英文译本序》)。然而,也正是由于《野草》那模糊的措辞和抽象的意象,才为读者留下了广阔的解读空间,这就恰似中国山水画的精妙留白,恰似古诗词中的欲说还休,言有尽,意无穷,其中精髓犹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关于《野草》中体现的生命哲学的反抗意识,本文将从反抗绝望;向庸众复仇;拒绝布施这三个方面来解读。

1 反抗绝望的生命哲学

作者在一九三二年回忆说:“后来《新青年》的团体散掉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我又经验了一回同一战阵中的伙伴还是会这么变化,并且落得一个‘作家’的头衔,依然在沙漠中走来走去,不过已经逃不出在散漫的刊物上做文字,叫作随便谈谈。有了小感触,就写些短文,夸大点说,就是散文诗,以后印成一本,谓之《野草》。”(《南腔北调集?〈自选集〉自序》)这句话足以鲁迅先生在做《野草》时孤独,寂寞,又不倦探索的精神。这是作者在有一次失败过后的沉思,也是对绝望的反抗。反抗绝望的生命哲学,是他转向自己内心世界进行激烈搏斗时产生的精神产物,《野草》中的《过客》便是体现反抗和绝望的集大成者。

过客是个虚无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起点和终点,只知道一直向前走,正如李欧梵先生所说的:“生活就是一个走的过程,一直走下去,好完成那走向死亡的行程。因此‘走’成为在无意义威胁下的唯一有意义的行动”在老人看来,过客的走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知道前面是坟,是绝望。在女孩看来,前面是野百合,野蔷薇……她支持过客继续前行,因为,他还不明白“走”的深刻含义。事实上,连过客自己也不甚明白自己不断前行的理由,只是有一个声音在前面呼喊他前行,对于一种虚无的声音的存在的追求构成了过客继续走下去的理由。这声音曾经也呼喊过老人。最后,过客“即刻昂了头,奋然向西走去。女孩扶老人走进土屋,随即阖了门。过客向野地里跄踉地闯进去,夜色跟在他后面。”

鲁迅先生在给他的一位学生的信中谈到《过客》这篇作品时说:“《过客》的意思不过如来信所说那样,即是明知前路是坟而偏要走,就是反抗绝望,因为我以为绝望而反抗者难,比因希望而战斗者更勇猛,更悲壮”。细品《过客》,我们不禁会想到《等待戈多》,虽然看起来,一个是在苦苦追寻,另一个却在苦苦等待,然而他们的精神命题却是一致的,那就是一个虚无的希望,过客的“戈多”便是那呼唤他的声音。这种等待和追寻都是荒谬的,因为结果已然知道,然而作者就是要执着地追寻,进行对绝望的反抗,他所追寻的最终意义并不是结果,而是生命的价值。就如加缪对西西弗斯是悲剧的解读:西西弗斯无声的全部快乐就在于:他的命运是属于他的。他的岩石是他的事情。同样,当荒谬的人深思他的痛苦时,他就使一切偶像哑然失声。荒谬的人知道,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最高的虔诚是否认诸神并且搬掉石头。他也认为自己是幸福的。这个从此没有主宰的世界对他来讲既不是荒漠,也不是沃土。这块巨石上的每一颗粒,这黑黝黝的高山上的每一矿砂唯有对西西弗斯才形成一个世界。他爬上山顶所要进行的斗争本身就足以使一个人心里感到充实。过客的“走”就如西西弗斯搬动巨石一般,在看似荒诞的过程中获得生命的价值,在反抗绝望中活得充实。

2 向庸众复仇

首先,我要标题里解说一下庸众的含义:其一是麻木的看客,其二便是部分充满奴性和劣根性的国民。

对于看客,《野草》中有《复仇》两篇。鲁迅一向痛恨庸众的无聊行为,他曾愤激地说:“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 在《复仇》中“路人们”“从四面奔来,而且拚命地伸出颈子,要赏鉴这拥抱或杀戮”;而在《复仇(其二) 》里,“兵丁们”、“路人”、“祭司长和文士”,乃至和耶稣“同钉的两个强盗”,不仅是“戏剧的看客”,更为可鄙的是对耶稣极尽“戏弄”、“辱骂”、“讥诮”之能事,这些人正如鲁迅《热风·暴君的臣民》所说的“, 只愿暴政暴在他人的头上”,“拿‘残酷’做娱乐,拿‘他人的苦’做赏玩,做慰安”,即使“他人”是为包括他们自身在内的广大民众的幸福而奔走呼号的先知无觉。对庸众的态度,鲁迅也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种种无奈与愤慨在《药》《示众》等作品中,表现得更为明显。

而对于遇弱的国民精神,鲁迅在《野草》中也加以批判和嘲讽。《狗的驳诘》,《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立论》等篇章中,鲁迅辛辣地指出了人比狗更势利的社会现状,部分中国人卑劣可恨的深入骨髓的奴性,谎话大行其道使人不得不学会模棱两可的打哈哈的可憎的社会风气。

篇章虽短,句子虽简,却字字力透纸背,足以证明复仇之心切,只可惜庸众碌碌,鲁迅只能像进入了无物之阵,战斗不止,去让虚无获得了胜利,战士只能寂寞终老。

3 拒绝布施

对于布施,鲁迅在《求乞者》中,早已表明了态度。“一个孩子向我求乞,也穿着夹衣,也不见得悲戚,而拦着磕头,追着哀呼。我厌恶他的声调,态度。我憎恶他并不悲哀,近于儿戏;我烦厌他这追着哀呼。我走路。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微风起来,四面都是灰土。一个孩子向我求乞,也穿着夹衣,也不见得悲戚,但是哑的,摊开手,装着手势。我就憎恶他这手势。而且,他或者并不哑,这不过是一种求乞的法子。我不布施,我无布施心,我但居布施者之上,给与烦腻,疑心,憎恶。”

分析一下鲁迅拒绝布施的原因有二:其一,他厌恶求乞者卑躬屈膝的谄媚,近乎儿戏的态度,四肢健全者以出卖尊严换取丁点物质利益是可鄙的。其二:就是曾经接受布施的人的背叛。这个在《颓败线的颤动》中有所体现。母亲以出卖自己的方式换取食物养育儿女,儿女长大后不知感恩,反而用“脸面”“道义”来辱骂母亲,这无疑符合了鲁迅所言的“饮过我的血的人”反过来嘲笑 攻击我的以怨报德行为。笔者认为正是出于以上两个原因,才使得鲁迅无布施心,但居布施者之上,给与烦腻,疑心,憎恶。

鲁迅在《野草》中借助了一系列畸形、怪异、恐怖、丑陋、虚幻的意象来表情达意,创造出一种阴森,诡谲的意境。这就与艾略特的《荒原》在某种程度上暗暗契合,虽然晦涩难懂,荒诞诡谲,却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只是,艾略特在诗的最后期待从东方的哲学中吸取智慧,给西方没落的文明以甘露;而鲁迅则是从西方的文明中汲取营养,使自己有力量在绝望中不断反抗。

参考文献

[1] 鲁迅。野草。[M]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

[2] 鲁迅。南腔北调集。[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

[3] 吴中杰编著。吴中杰评点鲁迅诗歌散文[M].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6

[4] 郜元宝著。鲁迅精读[M].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5

走进鲁迅范文4

年初,鲁迅在绍兴府中学堂教书,给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时清朝还没有灭亡,他却留短发,没有当时绝大多数人拖在脑后的辫子,常喜欢穿着洋服,走起路挺胸直腰,很有精神。他身上好象有一股使不完的劲,走得很快,而且习惯走在路中央,同那些弯腰曲背、行走缓慢的教经学的老师大不一样。

绍兴府中正门的墙上,写着“府正堂示,学堂重地,闲人莫入”的字样,同时挂有皮鞭。如果有人不经许可,随便进,管门的老头就可拿鞭猛打,以示威风。有一个学生的父亲是农民,不识字,也不明校纪,擅自走入校门去找儿子,结果遭到一鞭之辱。鲁迅知道此事后,立即建议校长取消这一陋习,不准在校门口悬挂皮鞭,更不准鞭打客。校长准许了鲁迅的这一标志文明的建议。

7月,鲁迅辞去绍兴府中学堂的教职。不久,辛亥革命爆发,绍兴府中学堂一时无人负责。因为鲁迅在学生心目中的崇高声望,学生坚请鲁迅回校主持校务,鲁迅推辞不掉,便又回校主持了一段时间的校务。

11月4日,革命党人活捉了浙江巡抚增韫,杭州宣布光复。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绍兴,沉寂的小城沸腾起。绍兴城里召开了一个庆祝大会,大会主席就是鲁迅。年底,鲁迅和青年学生商定,创办《越铎日报》,用监督新政府。“促共和之进行,尺政治之得失,发社会之蒙复,振勇武之精神。”这是鲁迅为这份报纸拟的出世辞,表明了立场和心愿。

在一个月内,《越铎日报》发表了一系列文章,抨击和揭露秋瑾案的告密者和在绍兴军政分府的人。但是到了2月中旬,绍兴光复军都督王金发受贿,将秋瑾案的告密人、绍兴城的大劣绅章介眉释放,次日,鲁迅在《越铎日报》上发表文章,尖锐地进行揭露和抨击,王金发非常恼火,说是鲁迅骗取了他的钱,还骂他,扬言要杀鲁迅。

走进鲁迅范文5

据书中记载,梁实秋与鲁迅虽说在上个世纪打了近十年的“笔仗”,但两人仅谋面一次。这大概在1922年的某一天,梁实秋为扩大刚建立不久的清华文学社的影响,到北平西城的八道湾邀请当时声誉日隆的周作人到清华学校讲演。在周氏兄弟住宅等候时,梁实秋误把鲁迅当成周作人,两人因此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和交谈。梁实秋后来回忆当时的情景:“一位高颧骨黑黑的矮矮的人捏着一根纸烟走了进来,向我们点头让座,我道明来意之后,他愕然地问:‘你是要会我的老弟吧?’从他的口里,我才知道这人便是鲁迅先生。”显然,实属偶然匆匆一面。但当时的鲁迅已是名声赫然的新文化运动主将,而梁实秋却还是就读于清华学校的学生,绝对未能想到数年后两人竟成为长达十年的“论敌”。

在十年的唇枪舌战中,双方你来我往的文章达一百多篇,涉及的问题自然不少,但最主要的还是文学的阶级性问题。梁实秋曾在《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一文中,从文学的题材、作者的阶级身份、读者的鉴赏进行论述,否认文学的阶级性,以为无产阶级文学“错误在把阶级的束缚加在文学上面,错误在把文学当作阶级争斗的工具而否认其本身的价值”。鲁迅在《“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文中则予以反驳,以为“因为是无产阶级,所以要做无产阶级文学”;“托尔斯泰正因为出身贵族,旧性荡涤不尽,所以同情于贫民而不主张阶级斗争”……对这场论战,后人分析,梁实秋总体处于“自卫”,反复强调人性问题,力量略显不足。

梁实秋与鲁迅的论战,尽管都是一些文学问题,但由于长期的“短兵相接”,也有白热化、情绪化“鏖战”的时候。梁实秋曾在《鲁迅与牛》一文中,抓住鲁迅在《〈阿Q正传〉的成因》中以“疲牛”自喻予以借题发挥。鲁迅的本意无疑是不辞劳苦服务大众,他却说有一头牛“在张家可以耕田,在李家可以转磨,在赵家店前可以做广告”,影射鲁迅在军阀政府做过佥事,又是文艺界的左翼领导人,进而攻击鲁迅“究竟现在是吃那一家的草,属于那一党”,直指鲁迅为共产党所用。这话在当时显然是相当厉害的,足以给鲁迅带来牢狱之灾。但鲁迅也不示弱,在《“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一文中,在冯乃超称其“资本家的走狗”基础上,为他再加上“丧家”与“乏”两项修饰,用以揭露“走狗”的本性,指出“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既然自己也不知道主子是谁,必为主子所抛弃,所以应叫“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因此,后来也就有人把他们的论战称之为“狗”与“牛”的交锋。

梁实秋与鲁迅长达十年的交锋,影响广泛,相传甚多,误会自然难免。梁实秋在国立青岛大学担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馆长时,对学校图书馆进行了一次“扫黄行动”,命人将早年留存下来的数十册黄色书刊及低级趣味的书籍清理下架,进行处理。但这一行动传至上海,却变味成梁实秋连鲁迅的著作也不能容忍了,将其全部从图书馆中撤出。这既可能源于别有用心的挑拨,也可能是因为某种讹传所致。但不管怎样,鲁迅当时确实信以为真,在《苏联作家七人集序》中就曾明确说到此事,把它与军阀查封未名社相提并论。对此梁实秋后来也作过解释:“其实并没有这样一回事。这样的事只有独裁国家如苏联、德、意才能发生。我信服服尔德的一句名言:‘我不赞成你说的话,但我拼命拥护你说话的自由。’我对鲁迅先生抱同样的见解。”可见,实属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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