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姐夫的一封信优质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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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就医记散文【第一篇】

姐夫就医记散文

9月27日,是我乔迁新居的日子。那是我和妻子俩“工薪族”,省吃俭用大半生而“抠”出的安乐窝。虽只有90余平米的面积,但我们都觉得非常温馨和满足。那天,正在宜春市一院接受化疗的姐夫在姐姐陪同下,来到我宴客的酒店相贺。筵席上,我差点没认出这位生命中至亲的亲人了。

足有一米七八个儿的姐夫,曾有一头乌黑、稠密的头发,脸色红润。粗腿粗胳膊,大头大肚皮,腰膀又壮又圆,五大三粗。他以前每个正餐都要吃大量的肉,喝大量的酒,每天烧掉两盒劣质香烟。健谈,说话嗡声嗡气……然而仅两个月过去,安坐在宴席过道餐桌旁的姐夫,不沾酒肉了,烟瘾也戒了,头发也剃光了(听说因化疗掉落了不少,后干脆一剃了之),更是——说话也变得轻言细语了。

记得,我是7月18日中午接姐姐来的电话,得知姐夫可能患“那病”了。姐姐在电话那头抽咽说:“刚在宜春新建医院检查的,肺部有直径七、八厘米的阴影。”我听后心中猛地“格噔”了一阵:现年55岁的姐夫,身材魁梧,身强力壮,怎么可能被“那病”缠上了?而且,曾与姐姐一起生活约十年的前夫,便是死于“那病”的。之后姐姐寡居十年,再与同样丧偶的姐夫重组新家,又十年。生死以十年为轮回周期,仿佛冥冥中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左右我们人生的羁旅。

不过,我、姐姐、姐夫等人,全不相信这是真的。

姐夫入院做胸片检查的起因是咳嗽不止,而且延续两个月余。当日在姐姐的陪同下,来到新建医院先做了胸腔X光透射,然后又做了彩超和心电图,得到这样一个结论。那主治医生立马补充说,不能确定,建议做一个增强CT确诊。听了医生的建议后,尽管大家嘴上没阐述检查结论的真实性,可各人心里都有帐本,去默认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否则人家一家正规医院如无几成把握的话,是不可能乱下定论的。只是当时碍于病人的情面,大家不肯说破而已。且院方和医生也仅给个做“增强”的建议,给这建议的潜台词便是:我们认定就是那病,但人与人之间挑清不合情谊,可如果那机器“挑事”就不关我了。

宜春新建医院没有增强CT的仪器,全市区仅市一院一家独有。带着姐姐的质疑,我查询了关于“增强CT”的知识。它是在普通CT的基础上静脉注射一种增强剂(一般为碘剂),再进行扫描得到更清晰的图像。从而有利于发现极隐匿的病变,了解病变和周围组织的关系,为临床治疗方案的选择提供依据。

在得知姐夫需做“增强”的想法后,我立刻通过关系与市一院做检查的人员联系上。可关爱战胜了理智,内心焦灼的姐姐还是替姐夫做出了决定:去湖南湘雅医院就医。就这样,数百里外的湘雅医院就凭它远播的名气,轻而易举地击败了近在咫尺的市一院,成为姐夫疗病的首选医院。

其实,对于姐姐这种舍近求远的“饥饿”疗法,我已被动接受了。所谓“病急乱投医”,这完全可以理解。因此对于此事我从不申明个人观点,要知道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干扰姐夫病情、甚至生命的走向。而这个改变命运的抉择权的钥匙,理应交到姐姐的手中。可以想象,姐姐内心绝对非常排斥这个病的,她甚至坚持这是新建医院的“误查”。确实,这病二十年前曾无情夺去了她前任丈夫年轻的生命,并甩给她一对几岁的儿女、一个破碎的家,和一段不堪回首、生不如死的记忆,产生心理排斥也在情理之中。不光她,还包括我们所有食用人间烟火的人。

28日早五点,我跟着姐夫、姐姐踏上了长沙湘雅之旅,乘坐姐夫儿子滴牙的车,姐姐的儿子李强同行。八点,我们一行五人在手机导航的引导下,抵达了名城长沙的湘雅医院。当日正值盛夏之际,晨风刚过便酷暑难耐,热气熏人。一轮白锃锃的烈日,在半空中耀武扬威,趾高气扬。

坐居医界“大佬”的湖南湘雅医院,正名为中南大学湘雅医院,位于长沙闹市城区。19由美国耶鲁大学雅礼协会创建,初名雅礼医院,是我国最早的西医院之一。在国内享有“南湘雅、北协和”的盛誉。然而自踏入医院第一步始,我便觉得它有名不符实之嫌。整座医院,除摩肩接踵、拥堵的人流优越于其它医院外,建筑、装修、绿化、亮化等都简陋而简单,甚至有些地方破旧不堪。院墙内有限的地面上,最大限度地,镶嵌着水泥道路、绿化带和楼层不多的房屋。楼房内所有的大堂,缴费厅,取药处,门诊,通道,走廊,阶梯,以及楼房间的树荫下……到处都是挤压变形的人流,用人山人海、门庭若市形容一点不为过。医院像关着无数鸭子的禽笼,且只有潮汐般的“鸭群”涌入,却没有退出的。

入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挂号。不用说明,这些事肯定由我来做。

走进挂号大厅一看,无数条长龙排在大厅之中,每一条连接窗口向外延伸出去。队形让我联想到车站的受票厅内的长队;联想到春天垂直的柳梢;联想到修女额头前的刘海。细看之中,确实像极了山野桃园的刘海,更像梳理刘海的梳子。看到人多,我不得起用一个在湘雅实习生的关系,托他“起用”直通挂号渠道,结果无功而返。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独我那么孤单无助地站立。然而现实容不得我犹豫,立刻从无数的流海“丝发”中,评估了一条稍短的粘贴上去。

消耗40分钟、20元钱,我们取得一张副主任门诊号单。但就诊时间安排在下午二点半之后。

上午十一点钟,在街头吃过早点的我们,闲坐于外科楼后古樟树下,便来到内科门诊楼撞运气。不过,还真让我们撞上大运了:副主任门诊室空着——挂上午号的患者没续上,排序出现间断。待姐夫靠办公桌侧向坐定,我便按桌上的告示牌提示,将就医卡贴在电脑端头的感应板上:电脑前年轻的女护士,麻利地将姐夫的信息资料录入电脑。

为姐夫看病的副主任,是一位身材高大、穿白大褂的老妪,约70岁。精神矍铄,身板硬朗,声若洪钟。大脸盘上架一副宽大的老花眼镜。银白的长发,稀疏地围绕在头部的周围,使头顶中间的“平原”,变成一片寸草不生的秃岭。当她浑浊的目光游弋一阵后,聚焦在危坐于跟前的姐夫身上,便扯开那高亢的嗓门:“哪儿不舒服?”

接下来,便像机器一般重复所有医院的流程。病人卖力地讲述他的病情,仿佛手脚并用还不嫌够,有时还添加几声凄楚的呻吟煽情。医生则兼听兼问,凝神蹙眉,反复推敲着病理,外加在病历书上天马行空地涂鸦,那字迹只怕普天下仅她一人识得。回想起来,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无数次地上医院,会无数次地品尝被盘查的滋味。可以肯定,这个复杂的过程却是大同小异地简单,而过程的长短则取决于医生的耐心。姐夫此次就医湘雅医院的第一站,这位七旬妇人用了约十分钟的时间,便将夹着就医卡和处方笺的病历书,掷在了办公桌面的边沿。立刻,姐夫、姐姐像同时收到“逐客令”一样,攥住病历书“挤”出了门诊室,鱼贯而出。开启了入院就医的后一道程序:拍X光和做心电图检查。

被门诊室“泄”出的姐夫等仨人,齐齐来到缴费处——还是那刚才挂号的大厅。湘雅医院缴费的通道有两种:一是像挂号一样排队缴费;二是通过乌黑的交款机交钱。通过权衡,我们选择了第二种交款方式。此时,我才看清湘雅医院的缴款设备,确实非常先进。凭着病人手中的那张就医卡,便可以在机器上挂专家号、缴费、就医、取胶片和查询等,无所不通。我站在交款机前,面对这些与人齐高的黑色机器产生莫名的恐慌。它仅用片刻功夫,便将手中的一沓百元大钞“吃掉”,连痕迹都没留下,像一排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接着姐夫等在我的引领下,以高频率从人堆中成功“突围”,仅上午十二点半前,就做完了肺片和心电图两项检查。

下午三点整,在古樟下苦等已久的我们,攥着X光胶片和心电图结果,再一次“造访”了“秃岭”教授的门诊室。这次“秃岭”又将她年迈的耐心,将留给姐夫就医的时间打了个五折——五分钟。她先是接过我递上的胶片,对着灯光凝神静气地观察了片刻,又回到座位给姐夫号脉。便从办公桌上取了一张便笺,涂鸦了一行字,连同病历书、就医卡一起拍在我跟前。说:“去做一个彩超。”

这时,我和姐姐、姐夫感觉像三只漂泊流浪的“野猫”,迁徙至“秃岭”的。门诊室前,拐了一道急弯离开。我一边缓慢收拾着病历书、就医卡和医生出具的便笺,一边观察姐夫夫妇是否走出门诊室。随后,我闪到“秃岭”跟前:“瞿冬生是得的那病吗?”我满怀对姐夫真挚的情感,心中极不愿提及那两个敏感的字眼。而且,对面的教授也一定听得懂我的意思,此刻大家都心照不宣。

穿白大褂的老妪回答了我的提问:“是!”

“那——有几成的可能?”

“基本能确定。”

我哽咽着无法问下去了。再问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无非是病重不重、早还是晚、要怎样治疗之类的话。

面对残酷的现实,我们只能听任医生的“驱使”。我从门诊室出来后即到机器前排队缴费,之后又到做彩超的门口排队。尤其是彩超的列队令人崩溃,姐夫在长队中蜗行了整仨小时。那种等待如在油锅中煎熬。

内科楼内的大堂、走廊、通道等到处人挨人,人挤人,连个立足或打坐的空地都没有。滚烫而沉闷的空气,夹杂着浓烈、呛鼻的汗馊味,冲击着人们的感触神经。室内未排队的人实在呆不下去了,便轮换着到室外的树荫处避暑、透气。而内科楼与外科楼之间的一棵百年古樟下面,成为了大家首选的好去处。人们在那儿或是袒胸露腹躺在绿化带的瓷砖上;或是倚抵古樟的巨杆低头打盹;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端坐、闲嗑;或是挺立树荫的边沿,向炽热的烈日刷存在感……

在姐夫耐着性子排队做彩超的这段时间,我按照与姐夫商定的意见,去医院门诊楼挂第二天的专家号,同样是排队。而这个挂号更让我人性狂燥,愤怒到了极点。先是我稀里糊涂地来到挂号人工窗口排队,好不容易轮上,窗口内蹦出一句生硬的女声:“专家号要到交款机上办理。”我百般不情愿地离开人工窗口,又折了回去。

“那——挂个专家号多少钱?”

“80!”

接着,我来到那一排被许多人簇拥的交款机前,排队;插卡;缴费;按提示进入挂号程序。折腾了好久,显示屏上弹出一行字:“明日的专家号,已挂完。”我感觉不可思议,不甘心,又输入,得到同样的提示。还不死心,连换了几台机器再录信息,结果相同。这下我估摸彻底没戏了,便悻悻离开黑色的交款机。

刚没迈几步,我的身边就聚拢了一大群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问我:“你要挂专家号吗?我帮你挂。”原来这是一团被称“票贩子”的人群,毋庸置疑,我早被他们锁进了“猎物圈”。

我试探着弱弱地问道:“怎么买?”

“加一百块钱手续费,180元一号。都这行情。”

“不是没号了吗?你们怎弄到?”

“有!你们挂不到,医院只允许我们挂。我包你挂明天上午一号怎样?”

我无语。联想今日在医院所遭的种种碰壁和冷眼,又遇个变卖专家号的事,至此我对这所所谓的“名院”反感之极。其实,对于姐夫的病况我已了如指掌,再怎么检查也是“那病”。接下来无非是确诊,然后住院。做切除手术,化疗,再反复做……几乎成了一个公式。不管医院名气多大、历史多久,在医治“Ca”患者时无不出其臼。于是我返回与姐夫等人商量,让他们确定明天治疗的方案。

最后还是姐夫拿定了主意:既然来了,也就无须在乎这百把块钱了。

等决定敲定之后,我从“票贩子”人群中物色了一个老年妇女人选,这样的合作人更有安全感。最后一番激烈地讨价后,挂一个专家号的价钱谈为150元。老年妇女面有难色地说:“你这单生意我个人只挣20元钱,我要交50元手续费给医院。”

一切真相大白。原来这湘雅医院“一号难求”的根源,竟出于医院(或是管事者)与“票贩子”们狼狈为奸地编导。他们将交款机挂号出单的程序,交到本地“票贩子”的手中,并达成坐地分赃的默契。而那些迫切需要号单的患者,根本无法从正规渠道通行。可以说这一张张染黑的挂号单,便是一份份贱卖良心的证词。更是,通过这其中一个细节的解剖,我可以推断湘雅医院就医的众多环节中,如手术、看病、住院、进药返点等,不知还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内幕。

我立在医院门口,由衷地感叹一声:在当今社会中做一个常人难,而做一个生病的常人更难!

当我搞定明天挂号的诸事时,姐夫还在做彩超检查的长队中蠕动。天气炎热,我和滴牙、李强等坐在内科楼前的树荫下憩息。这时,一辆押钞车和几名荷枪警察出现在医院一角,原来是医院提款存储的,这种例行的公务每天重复一次。闲来无事,我便暗暗估算着这家门庭若市的医院收入:假若每天就医患者算一万人次,每人挂号费均算50元,每人检查费均算500元,每人治疗费均算1000元,手术费,药厂返点,住院床铺费,停车收费,食堂收入……妈呀!我真不知怎么算了,我根本无法算清这所“名院”一天有多少收入,在院医生的私人腰包要鼓多高?

第二天早八点,我们在医院门口购得一张呼吸内科专家门诊号单,而且排7月19日1号。取号后,我们猴急猴急地来到门诊室。一位姓周的专家:矮个,偏胖,平头,约50来岁,戴老花眼镜,穿戴显得土气。见面后我心里觉得憋屈:这难道就是那一号难求的“专家”?他却与我见过的众多医生没啥不同啊。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见识了专家和普通医生的不同之处。当时,我与姐夫、姐姐手执1号挂号单跨入进专家室时,还有两位时尚女生,边听电话边尾随入室。

周专家看到鱼贯而入的人群,便问走在后面的女生:“你们也是挂1号的?”

“我们是2号。”

“专家”一听,破口大骂:“出去,你们有什么资格进来?”俩女生见“专家”无端发雷霆之怒,赶忙退出门诊室。待周专家“肃清”了室内“余孽”后,便端坐为姐夫看病。首先他摊开病历书的空白页,一边问一边写。写满了大半页纸后,两眼便在彩超胶片和心电图单上聚焦了一会,又划了一张便笺。说:“去做一个超强CT。赶快去交钱、排队,如果安排顺利的话,后天可以做到。”

等到姐夫夫妇退出门诊室后,我再次“故伎重演”,但这次得到与“秃岭”教授不同的回复:“不知道。”

从周专家门诊室出来后,我们都感到十分茫然。做了两天的无用功,走了两天的弯路,重复着与宜春新建医院相同的程序,又回到了做“超强”检查的起点。

这人生的路,又何尝不是如此?总是绕了一道圈后又回到起点。甚至,我越来越相信宿命的暗示了,它时常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和力量,来左右我们的行程与方向。其实一辈子不长,走着走着,便发现与自己牵肠挂肚的父母老了,身边亲人离世或生病的消息多了,对就医疗病的程序不再陌生了……这时,你会惊慌失措地发现镜子里的人,满脸憔悴,苍老在无休地忙碌和奔波之中。

这次,我和姐夫、姐姐等人没有丝毫犹豫,当日下午即驱车返回宜春了,一路舟车劳顿。9月22日,姐夫在姐姐的陪同下,以肺癌患者身份住入了宜春市一院治疗。

给姐夫的悼词【第二篇】

给姐夫的悼词

****年**月初**日巳时,姐丈***仙逝,举家亲人及其生前友人莫不悲痛欲绝。值此入土之****年**月**日,内弟***以清酌庶羞祭于亡姐丈赠赞侠士之灵曰:惟尔挺生,夙标幼德,阶庭兰玉,每慰人心。

想姐丈尚未成年之际,家中窘困,即与父母一道承担起抚育幼弟幼妹之责任,何有片语之怨哉?藉此,令兄弟姐妹视长兄为父,无不恭敬之。

吾自幼在姐丈荫护下长大,仁兄爱我,历历在目。你与姐姐结婚时,我尚年幼,从我记事起,你就被我视为自家兄长,甚至有些像长辈。当年下乡时,承百般关爱,此后也无时不刻不仰仗姐丈恩泽。

我的百岁老母视你为亲生,只因你对她老人家数十年来如一日的`恭敬与孝道。

你一生无个人嗜好,也从不考虑自己享乐。最大乐趣,就是看着你的兄弟姐妹及儿女享受你的付出。无论谁来到你家,你都以下厨为己任,餐桌上,却不见你动一下筷子。即使谁有不到之处,你也会一笑了之。你一生视金钱如粪土,哪怕自己经济拮据,胳膊折也要折在袖子里,自尊与仗义疏财是你一生的真实写照。你秉性公正,仗义执言,从不畏惧权贵,也从来扶助弱小。侠士之风,在你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一生洁身自好,不仅体现在外表,也体现在内心。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不能自理时,也是那样在意,在意自己的气质和风度。你的儿女在你的养育下均已成人,即使在弥留之际,你也念念不忘他们的生活未来。你无微不至的呵护使得他们对你不仅敬仰万分,亦心存依赖。直至你重病在床,也从不愿惊动他们;尽管他们孝心天地可表,都尽了十分的孝,也难抵你的恩重如山!

那几日,原本朗朗晴天,恰在你倒头之时,突然阴云密布,暴雨倾盆,天公亦为你垂泪!

呜呼!姐夫安息,天堂之路走好……

呜呼哀哉!抚念摧切,震悼心颜。方俟远日,卜尔幽宅,魂而有知,无嗟久客。呜呼哀哉!尚飨。

用姐夫造句【第三篇】

1、个人感情联系是因为穆巴拉克关押的政治犯中有我姐夫。

2、马丁在每一行里看见的都是他姐夫那杂货店老板的粗糙的拳头,而不是他那意大利式的细小的字迹。

3、作为奥马尔毛拉的姐夫和多年知交,巴拉达也许被更好的信任,但他作为传统意义上的部落首领是个合格的探索者。

4、正如我姐夫常常爱说的,我只是想让事情正常运转。

5、很久以前,当我姐夫(一个纽芬兰人)邂逅我姐姐的时候,我听的一部滑稽系列短剧中将纽芬兰人描述成热爱唱歌和嬉戏,他们迁居到安大略省,接着就成了酒鬼。

6、又等了一天,他的妈妈和姐夫也来了,他们说他姐姐和三个小孩已经丧生;

7、嘉丁纳先生马上又写了封信给他姐夫。

8、我一进城就会到姐夫那里去,请他到天恩寺街我们家里去住,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一块儿商量出一个办法来。

9、1879年,一个贸易媒体编辑说服其批发代理商姐夫,为提交给国家贸易委员会的最佳草案设立奖项。

10、还有,安妮?维可—沃可夫人,戴安娜王妃的姑姑,费洛斯勋爵和简?费洛斯夫人,戴安娜的姐夫和姐姐;以及厄尔?斯宾塞将坐在一旁。

11、上帝同意赐给Hyman一个愿望,条件是不论他祈求什么,他的姐夫会得到双倍。

12、右面墙上的印刷品是我们姐夫Nick给我们的。

13、昨晚,我发现在我邻桌用晚餐的`是科索沃总理的姐夫ShemsiGerxhaliu。

14、后来等到这群贵客走进舞场的时候,却一共只有五个人——彬格莱先生,他的两个姐妹,姐夫,还有另外一个青年。

15、他在上周发给他姐夫(妹夫)的一条消息中说他“正处于最紧张激烈的时刻”。

16、1839年,她搬到伊利诺斯州斯普林菲尔德市其姐姐伊丽莎白与姐夫尼尼安·爱德华兹家,其姐夫家族对当地政治颇为热心。

17、他漫不经心地在猜测他的姐夫现在要去哪里。

18、她和姐姐、姐夫生活在一起时只有16岁,她的父母很穷,而且还拒绝了别人的求婚。

19、你是否欠你姐姐或姐夫一笔钱?

20、他于是关上了门,走到她跟前,让她亲切地祝贺姐夫。

21、我姐姐经常会在我姐夫朋友中让她讨厌的人前面加一个“那个”。

22、我们可以在之后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一战里他们的表现中推断出这七人中有一人是贝拉特里克斯的丈夫,还有一人是她的姐夫。

23、我兄弟不在这里。我的姐夫说她有一头相当长的红色的头发。

24、当时我的姐夫正任职民航客机飞行员,他让我享用他的家属票乘机。

25、你可以想象当我姐姐和姐夫请我去帮忙他的领带手推车生意的时候我是多么左右为难吗?

写给姐夫的一封信【第四篇】

姐夫:

多年前,我不会想到你我之间竟然要以这种方式交谈。

不知不觉就想起那年你初次来到我家时的情形,在一个点着蜡烛的夜晚,我们姐弟三和你坐在桌前促膝而谈。清晨,妈妈扫起了几斤瓜子壳。说实话,那时听到从你口中说出的话,让我对你产生一点点敬佩之情,尤其对你那丰富的人生经历更是惊叹不已。后来我和哥在爸妈面前一致评价,如果你这辈子好好闯,定能打出一片天地,而如今却落得这般光景,遗憾之意增添了些许愤怒,遗憾的是你,我不说你也明白,愤怒的是姐这些年跟着你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其实这封信我是代姐写的,姐说现在一提起你就来气。我想一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连提都不愿提起,这也可以算得上是我们男人一生的一大悲哀。男人一辈子最大的遗憾是平平庸庸的度过,而女人一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选择了一段不幸的婚姻。

听说,去年你因为又把人打成重伤而被抓,之后又有人起诉你经济诈骗,好像现在事情越弄越大,旧账新帐人家都在和你算,大半年都还没查清楚,现在正等着判刑,这些我只是通过电话从东东的奶奶那里知道的,更详细的情况不是很清楚,而我也不想了解太多,因为现在的我无能为力,所以在此对于你做的那些事我不想谈论太多,我想这些你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在这里我只想谈谈怎么做人,尤其怎样做个男人。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当年姐承受多大的压力坚持要和你在一起,爸爸从未打过姐,但那一次今生的唯一一次爸爸对姐扬起了父爱的手,还差点断绝父女关系,直到现在爸爸还在耿耿于怀,而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又更加坚定的爸爸的坚持!

去年姐独自一人回家过年,回去之前姐对我说会提前一个月回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太累了,想回家休息一下,家是最好的疗伤地,它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受伤的孩子的回归。这近十年来,姐用人生当中最美丽的时光跟着你一直在外为生活奔波,这次是姐这么多年在家待的时间最长的一次,可知姐因你受的伤害有多大,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到。你知道姐在家承受多少亲戚的异样的目光吗?后来我才听说,年前姐还和奶奶吵了一场。

过完年后,我怎么也不听爸妈的劝和姐一起出去了,就算打了一个月工吧,不是我不喜欢在家过让爸妈伺候的日子,而是因为我觉得姐一个人在外太孤单了,碰上什么事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种孤独的滋味一人独自难以承受。去年寒假放假后我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直接从哈尔滨跑到河南,想在那待两个月可哪知道被朋友骗了,好不容易逃了回来,但回到家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过完年,我坚决要和姐姐一起出去,因为我想给姐带点去快乐,当然我在姐的身边姐要累点,但开心比什么都重要,那时的我看到姐在家从未有过的笑容,笑过之后,姐总是说自己很后悔,每次说到这我都只是听着什么都不说,因为无济于事,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说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作为男人更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但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再想着你那所谓的兄弟义气,因为那样只能是害你自己,也不会有谁会真正感激你,不要心存侥幸,因为你没有那种有势力的人可以帮你,社会就是这样,我想这不用我告诉你吧。

不知道现在的你是以怎样的心态面对这个事实,不管你怎样想,我还是要告诉你:不要抱怨,因为那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不要觉得只是这次运气不好,因为人活着不是靠运气,而是一点点的拼搏;当然更不要有要报复那些把你送进去的人想法,再说你现在也不可能,即使能报复还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事我想你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觉得命运不公,试着换位思考一下,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再说世界给了你好多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可都让你放弃了,记得姐告诉过我说你对姐说等你挣到千万以上才会和姐好好过日子,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时有没有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也许那时正是你春风得意之时,而且我也听说过你经常得意,不免觉得可惜,这么多年我还从未亲眼见过你得意的样子。所以我希望你现在能好好想想,想明白自己以后的人生该如何度过,但更重要的是你更要想明白现在的你该怎么做才能把你带给家里的伤害程度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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