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与风的灵感汇聚(优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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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与风的灵感【第一篇】

原文:

《惊蛰二月节》。

阳气初惊蛰,韶光大地周。

桃花开蜀锦,鹰老化春鳩。

时候争催迫,萌芽互矩修。

人间务生事,耕种满田畴。

读文:

从冬至开始,阳气就不断上升,直到了惊蛰,就显现出韶光弥漫大地的春之景色,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温暖祥和同样充溢了周身。请看那桃花,就像蜀锦一般,多姿多彩绚丽开放,冬日里巡视天空的那只老鹰,怎么就知趣地离开了,偏偏树梢上又飞来那么多鸠鸽一类的鸟儿,忽然让春天开始活泛起来,世界也不再像冬天那样宁静肃穆了。

附录本人二十四节气诗。

《惊蛰》。

轻雷沉思天际飞,

寒虫灵动土中行。

春雨凘静凭新意,

阳气迭激动帆影。

一池春光催快马,

千里桃花照分明。

有鸣仓庚闻黄鹂,

却是阳卉正恭听。

诗人与风的灵感【第二篇】

苏轼在京城会考时,主审官是大名鼎鼎的北宋文学名家欧阳修。他在审批卷子的时候被苏轼华丽绝赞的文风所倾倒。为防徇私,那时的考卷均为无记名式。所以欧阳修虽然很想点选这篇文章为第一,但他觉得此文很像门生曾巩所写,怕落人口实,所以最后评了第二。一直到发榜的时候,欧阳修才知道文章作者是苏轼。在知道真实情况后欧阳修后悔不已,但是苏轼却一点计较的意思都没有,苏轼的大方气度和出众才华让欧阳修赞叹不已:“这样的青年才俊,真是该让他出榜于人头地啊(成语出人头地就是从这儿来的)!”并正式收苏轼为弟子。

诗人与风的灵感【第三篇】

岁末天寒,近日气温骤降,唯一的乐趣是靠在床头拥被读唐诗。常念到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我忽然渴望身边出现两样东西:雪与酒。酒固伸手可得,而雪,却难得一见。

小时候读这首诗,我只能懂得四分之三,最后一句的味道怎么念也念不出来,后来年事渐长,才先靠一壶壶的绍兴高梁慢慢给醺了出来。对于饮酒,我徒拥虚名,谈不上酒量,平时喜欢独酌一两盏,最怕的'是轰饮式的闹酒;每饮浅尝即止,微醺是我饮酒的最佳境界。一人独酌,可以深思漫想,这是哲学式的饮酒;两人对酌,可以灯下清淡,这是散文式的饮酒。但超过三人以上的群酌,不免会形成闹酒,乃至酗酒,这样就演变为戏剧性的饮酒,热闹是够热闹,总觉得缺乏那么一点情趣。

有人说,好饮两杯的人,都不是俗客,故善饮者多为诗人与豪侠之士。张潮在《幽梦影》一文中说“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世间大不平,非剑不能消也。”这话说得多么豪气干云!可是这并不能证明,雅俗与否,跟酒有绝对的关系。如说饮者大多为世间打抱不平者,替天行道,一剑在手风雷动,群魔魍魉皆伏首。而诗人多为文弱书生,而感触又深,胸中的块垒只好靠酒去浇了。

酒可以渲染气氛,调剂情绪,有助于谈兴,故浪漫倜傥的诗人无不喜欢这个调调儿。酒可以刺激神经,产生灵感,唤起联想。二十来岁即位列“初唐四杰”之冠的王勃,据说在他写《滕王阁》七言古诗和《滕王阁序》时,先磨墨数升,继而酣饮,然后拉起被子覆面而睡,醒来后抓起笔一挥而就,一字不易。李白当年奉诏为玄宗写《清平调》时,也是在烂醉之下用水泼醒后完成的。“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他的《将进酒》字字都含酒香。如果把他所有写酒的诗拿去榨,也许可以榨出半壶高梁酒来。

据《世说新语》所载:一天刘伶酒瘾发作,向太太索酒。太太一气之下,将所有的酒倒掉并把酒具全部砸毁,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劝他说:“你饮酒太过,非摄生之道,必须戒掉。”刘伶说:“好吧,不过要我自己戒是戒不掉的,只有祝告神灵后再戒。”他太太信以为真,便遵嘱为他准备了酒肉。于是刘伶跪下来发誓说:“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醒,妇人之言,慎不可听!”祝祷既毕,便大口喝酒,大块进肉,醉得人事不知。在这方面,苏东坡的太太就显得贤慧得多了。《后赤壁赋》中有一段关于饮酒的对话,非常精彩。话说宋神宗元丰五年十月某夜,苏东坡从雪堂步得回临皋,有位朋友陪他散步去,这时月色皎洁,情绪颇佳,走着走着,他忽然叹息说:“有客无酒,有酒无肴,月白风清,如此良宵何?”一位朋友接道:“今者薄暮,举纲得鱼,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顾安所得酒乎?”有鱼就好办,于是苏东坡匆匆赶回去跟老妻商量。苏夫人果然是一位贤德之妇,她说!“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时之需。”只要听到这两句话就够醉人的了。

中国古典诗中关于友叙、送别与感怀这一类的作品最多,故诗中经常流着两种液体,一是眼泪,一是酒。泪的味道既咸且苦,酒的味道又辛又辣,真是五味俱全,难怪某些批评家认为中国的文学是纯感性的。

诗人与风的灵感【第四篇】

据说那条河很小,临近洞庭湖才听得见渔歌晚唱。可它的容量实在惊人,浅浅清流,容纳了一个绝大的身影,粼粼波纹,驻扎了一个不屈的灵魂,汨汨水声,传扬了一个泣血的故事。两千多年前,屈原在汨罗江怀沙沉水,渔民们获讯赶来营救,诗人已经不见踪影了。悲痛的人们一面继续打捞,一面撒下自己当做口粮的粽子,以免鱼虾损坏诗人的遗体。诗人死去,爱国主义从此滋生,潜入炎黄子孙的血脉里。

在屈原之前的几千年里,有没有爱国主义呢?

试想一下,千百个小国旋生即灭,叫人怎么去爱?小国寡民,说爱国,莫若说爱乡更确切。那时,只要天子发话,老弟,你带几个人到东海建一个国家,于是一个新国家就出现了。没有天子发话也行,只要你拉一个或者几个三姑四姨,去向天子进贡,你也有了一个国家。楚人是华夏族南迁的一支,和当地土著融合而成,与周天子没有血缘关系,其头领去镐京进贡了几把茅草,也得到五十里封地自成一国。小国灭亡更简单,一个武士就可以扬言,老大,给我一百人,我去灭了某国。于是某国就不存在了。晋献公担心虞国、虢国联合抗晋,假途灭虢,好玩一样就吃掉这两国。

幸而还有一个天下共主,还有兴灭国、继绝世的传统,分封制才能大体无忧地延续下来。不过,这种优雅的贵族礼仪不可能时时奏效,国家利益总是排在天下利益的前面。一些大国,通常都是滚雪球滚大的,吞并小国不过是吃开胃小菜,大国争雄才是正餐。楚国灭随国,就是看中其境内的铜绿山,铜是当时最重要的战略资源。打败随国,收其为附庸国还感到取铜不方便,不多久干脆划进楚国版图内。

那时的爱国主义在哪儿呢?除了战争中死人,没有人为灭亡的国家殉节。国君死社稷一说,属于贵族礼仪的范畴,是国君应有的担当。虽然有一个共拥的朝代,却虚化成了天下。在大家眼里,只有超越了列国的天下,才值得去爱,才值得去捍卫。这也属于礼仪的范畴。一旦游牧民族入侵,诸侯之间的战事就立刻停下,同仇敌忾,共同保卫华夏衣冠。当这个民族接受了华夏礼仪,再来侵犯,就成了诸夏的争霸之战。除了当事国,谁也不会操这个淡心了。

这是爱家乡,也是爱天下。

孟子说,春秋无义战。他有一只脚滑进了战国,所以他可以站在道义的高度,鸟瞰已经逝去的时代。这是人所站的位置不同,而产生的视觉偏差。鸟瞰历史,会觉得众山矮小。如果是仰望历史,又会觉得乌云压顶。尊王攘夷的春秋之战被他视为不义,灭国如炒豆的战国兼并战争,在他眼里可能更为不堪。温文尔雅过时,丛林法则降临。可惜孟夫子看不到,更可惜的是屈原不仅看到,而且亲历这一段刀山血海的炼狱。最后难以忍受痛彻肺腑的折磨,提前离开了人世。

一种思想的诞生,首先要在先驱头脑里滋生,然后由知识阶层的推崇,最后才被大众所接受。古代的.知识阶层叫做士,士人的觉悟才是民族觉悟的先声。

那时的士人在干什么呢?

在先秦,楚才晋用非常普遍。作为掌握思想武器的知识阶层,毕生都在寻找施展个人才华的平台,哪个国家能用他,他就骑着毛驴屁颠颠往那里赶去。一代兵圣孙武是齐国人,在吴国找到用武之地;另一个与孙武齐名的兵家吴起是卫国人,一生任职鲁、魏、楚三国。改革家商鞅也是卫国人,在秦国大显身手;谋略家伍子胥是楚国人,率领吴国军队差点灭了楚国。最著名的孔子,出生于鲁国,在鲁国政坛上不得志,就带着一众弟子去周游列国,说服各国君主,以推销自己的仁政学说。老子更出格,骑青牛出函关,跑到天下之外去寻道了。

不要以现代目光看待此事,他们的胸襟其实都很开阔。诸子百家,没有一家是为一家一姓服务的,他们的眼里只有天下和苍生。天下即文明开化之地,苍生指所有的华夏子民。他们的祖国,也不因他们曾经为敌国效劳而另眼相待。比如纵横家张仪,在秦国为相,破坏了魏国和其它五国合纵抗秦的方略,晚年回到家乡,魏国国君仍然请他担任国相。即使在苛刻的后人眼里,对此也没有大惊小怪,反而认同他们的观念。比如伍子胥,出生于楚国贵族之家,因受冤逃到吴国,带吴国军队攻打楚国,并且挖开楚平王陵墓鞭尸。如是行为,宛如后世的汉奸。司马迁也对此不满,却又认为伍子胥不拘小节,能忍受屈辱,最终为父兄报仇雪恨,是真正的英雄。

爱天下的士不爱国,因为国字是四面围墙,堵住了以天下为己任的雄心壮志。只有屈原是个另类,忧国忧民,最终却被自己深爱的祖国抛弃了。

鲁迅认为屈原是贾府的焦大,他在《言论自由的界限》中说,“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会有1篇《离骚》之类。”鲁迅到了生命的晚年,在《从帮忙到扯淡》中又说,“屈原是楚辞的开山老祖,而他的《离骚》却只是不得帮忙的不平”。

这评论有点刻薄,对后世景仰的诗人不很公正,却道出了屈原爱国的苦情:即使受到再大的冤屈,也对生养自己的国家不弃不离。爱国主义不是在聊天室里高谈阔论,而是一种掏心挖肝的悲情剧目。如苏武,在冰天冻地的北海牧羊,十九年没有放下使节杖。如张自忠,顶着汉奸的骂名,依然冲杀在抗日的最前线。闻一多的诗揭示悲情更透彻:有句话说出就是祸,有句话说出点得着火……咱们的中国!哎,爱国,在很多时候是有罪的。

作为爱国主义的萌芽,为什么偏偏产生在屈原身上?

因为,他有作品。

因为,他的作品有思想。

因为,他的作品有忧国忧民的思想。

作为历史上第一个以文人面目出现,并在作品里淋漓尽致表达出爱国情操的诗人,屈原憎恨楚怀王听信小人谗言,损害楚国的利益,这是他难以忍受的。于是诗人的感情犹如火山爆发,迸射而出,铸就出积忿幽深、摧人肝胆的长篇诗作《离骚》。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闺中既已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字里行间,充满忠怨之情。最使他感到难受的,是他目睹祖国的日趋危亡,而自己却被剥夺了报国的机会。做为一个“忠而被谤”,爱国获罪,眼看时局糜烂而又救国无门的人,该是怎样的激怨。

然而,这还不是爱国主义产生的关键。

关键在于,是时代的需要。在屈原2之后,发祥于楚地的汉帝国推出了屈原、推出了楚辞、推出了忠君爱国的思想。爱家乡、爱天下的传统转变成爱国主义,此时才有了合适的土壤。士大夫眼里的天下观虽然没有消失,但经过残酷的兼并战争以及汉朝取代秦朝,天下已经变为一家一姓的领地,皇帝也成了天下万民之主。知识阶层学成文武艺,不卖给他卖给谁,卖家很多,可买家只有一个。不卖他,难道卖给天下之外的戎狄蛮夷?正是在这种环境下,知识阶层的天下观,加上华夏一统的现实,相互激荡融合,才产生出以忠君为核心的爱国主义。

须知,屈原第一次出现在后人的记忆,不是在浩如烟海的先秦文献里,而是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战国策》里有六个字“臣,郢之登徒也”,据说指的就是屈原,但至今未得确认。楚国是春秋战国时的大国,他任掌管王室芈姓屈、景、昭三氏的三闾大夫,先秦的文献将其遗漏,不得不令人产生怀疑,是不是真有其人?按《说文解字》解释,吃粽子的习俗也与屈原无关,可以追溯到屈原的老祖宗楚武王时代,早于屈原400多年。

不过,历史还真经不起推敲。唐代杨良瑶出使黑衣大食,因新旧唐史均无记载,只有“唐故杨府君神道之碑”这一孤证,从而成为悬案。战国是汉代的近邻,只隔一个短命的秦王朝,司马迁时代距屈原时代还不到200年,相信有不少公室的文牍躲过战火留传下来。民间的典故和传说,偏离真相和事实也不会太远。汉帝国天下一统,又起源于楚地,需要更合乎时代的思想和文化,以加强全民族的凝聚力。除了在政治上独尊儒术,在文化上也大力推崇楚辞。忧国忧民的屈原应运而生,成为忠君爱国的代表,出现在司马迁的视野里,也就毫不奇怪了。

屈原担得起这个荣誉。

按《史记》记载,屈原出生于贵族之家,家世并不如他本人所说的那么显赫。他祖上没有随楚王东迁到郢都,而是留在楚国故都丹阳,说明了这点。他从小生活在普通人中间,故而十分同情贫穷的百姓。由于他聪明好学,声名远播。楚怀王爱才,又是同宗,任其为左徒。此时,正是战国七雄争城夺地,互相杀伐,连年不断混战的时代。屈原见百姓受到战争灾难,十分痛心。劝怀王任用贤能,爱护百姓,很得怀王的信任,他的抱负得到一定程度的舒展。继吴起改革之后,他成为楚国又一位发愤图强的改革家。

史料缺乏,后人不能确知他有哪些具体的改革内容。作为一个文人从政,书生意气,可能在政治上毫无建树,对楚国民生也不一定作出什么实质性贡献。但面对秦国咄咄逼人的攻势,他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如不变法图强,就将面临亡国的后果。他不安于既得利益,坚持改革,振兴楚国,希望由楚国来统一华夏。改革难免打破旧有的利益格局,屈原与公子兰为首的旧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矛盾,因此,屈原屡遭公子兰等人诬陷,以致楚王疏远,多次被流放。流放途中,坎坷的命运与壮丽的山河相碰,迸发出来灿烂的思想火花。屈原用他的生命,写出了代表他艺术创作最高成就的诗篇《九歌》。

以祖先功德和英雄业绩为诗;以山川神祇和自然风物为诗;以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为诗,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诗人忠君爱国、忧世伤时的愁苦心情,与“荡志而愉乐”,“聊以舒吾忧心”,“寓情草木,托意男女”,“吟咏情性,以风其上”的心旨。表达了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和坚持理想的情怀。

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占领了楚国的首都郢城。噩耗辗转传到湘地,屈原陷入极度苦闷、完全绝望的状况里不能自拔。他真不该死,凭他的才华,学学当时的士们,随便投奔哪一国,都会以上卿相待。然而,这不是他的追求,他不会选择忍辱偷生。

他倒下了,爱国主义旗帜飘起来了。

诗人与风的灵感【第五篇】

年轻的诗人嚼碎了沾染了毒碱的花叶,他走时很安详,没有服毒者常有的挣扎痕迹或是痛苦的表情。想必谋划已久。

他曾经在他的诸多书稿里让笔下的主人公,以至少十余种方法了结余生,成功或是不成,各有缘由。

旧书重览,有旧地重游或是故人相逢之感。有那么一瞬我是恍惚的,我甚至以为他在文字里指挥人物喜怒痴嗔或是大片死亡,实是一种演习,为最后一次的盛大凋零而重复排练。

他最终选择了用毒素了断生命,且是极朴素的毒碱。不知道这是花叶分泌出的,还是他将毒涂在了花叶上,若是后者,那还真是极浪漫的死法呢。

我忽然想起前些时日我还造访过他,作为晚辈或是旧识。那时我正对他书中某一人物的死略有调侃,末了还补句,“您是想通过让自己在作品中一次又一次死亡而救赎现实中的自己吗?却是明哲保身呢。”如果当时我能捕捉到他眼底的悲凉,也许能避免这一惨剧的发生。

诗人一生仓促而几经周折,他的经历一言难尽,我权将他遗下的手扎附在下面,以弥补我拙劣的措辞和片面的角度。他在同侪之中评价颇高,有人说他像锈衣断剑与风车决斗的堂吉柯德。如果非要较真起人格来,至少我觉得他是个好诗人。

总之只剩下这一份手札了,其余的教前不久的一场天火焚毁了。果然是任性的诗人,走时还要将属于自己的一并携去。

诗人已经死了,没有必要对一个死者指摘或是苛责了。

———诗人的手札———。

我的一生不是悲剧。是喜剧或是闹剧。

序.

如果被审判的是我,我一定不会撕下脸皮对罪状主动陈述或是面不改色供认不讳,我宁可在重刑中缄口死去,因为名节较之生命更为重要。

既然如此,还请您重视这1篇自白。

一.

人不能割舍掉他的童年而单独看他长大后的样子。所以每次细细剖析起来,我都不得不将我所受的一切不幸归结到我年幼时的经历……。

自我有意识的那一刻开始,让我印象颇深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是提前一年上幼儿园的,大抵是出于家人的某种急功近利的心态或是过分的自信。总之,这个决定大大改变了我今后的人生。我无法说它是致命的还是一种赐福,有时某些事态的'演变或许会彻底改变人的价值观和认知,所以基于此的自我评判或多或少并不客观。

提前一年上学是很平常的事情,然而我的家人偏偏将这件事情闹僵了,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他们经常做一些让人烦乱或是无端添堵的事情。本已跟校方说好了提前一年,快开学时那边却传来消息说地方机关近来抓得紧,完全提前一年大概是不可能的。僵持后的结果是我将少上上半学年,下半年再跟着上一届的人一起上。

这似乎在旁人眼里也没什么不妥。达到了提前一年的目的,而且第一个半年本就可有可无,那时还不会有人调侃“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之类的。但是对我而言却是重大灾难。其一是我将应付比我大一岁,比我老成或是比我更拥有儿童的狡黠的人。其二是我将对那里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老师自然不可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到来将规定重新再讲一遍,也不会为我指示我该在什么时候做些什么,我甚至连食堂与厕所的位置在哪都不知道。我将面对别人都井然有序、胸有成竹,而我却茫然失措的窘境。其三是晚了半年,恐怕班里的人早已拉帮结派,我接下去的两年半的时光大抵不会那么好过。

该死的是,这三点都一一应验了。不仅仅是在这两年半,乃至以后每每有类似的情形发生,我都会绝望的想到这三点,然后在试图融入某个新的群体或是与人交往中节节败退。

我至今不解为何我当时会萌生出那样的恐慌感。这似乎对于一个心智未成熟也断然未遭遇过来自社会的恶意的孩童来说,有点复杂或是多虑了。

可能是七八岁前我的母亲都不在这个城市的缘由。偶尔有一次回家,我唯一记得的,是在某天晚上,家人跟我说,那个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母亲只留下了两个印着“上海红珠鸡”的红色字样的陶瓷鸡,就又回上海了。我把其中的一个给了哥哥,但是一周后我得知那只陶瓷鸡被摔碎了。

这大概是我对上海没有多少好感的一个缘由。

我似乎不该记得这么多。

再也许是午后困倦时一个迷迷朦朦的梦?

出于某种保护心理,我在潜意识中把不该记得的东西忘掉了不少。有一些事情的想起完全是因为旁人的无端提及。

在刚进入幼儿园时,其他孩子确实像我想象中那样彼此玩得融洽。不知道是我脸上流露出的陌生与不信任拒人千里,还是某种懦弱或是胆怯的气息被一些恶劣的人敏锐捕捉,我一直被孤立或是自我孤立着。旁人说我是在自我孤立,但他们的话里并没有褒义的意思,只是将我孤单的境遇统统归咎于我本身的格格不入或是故作清高罢了。

可能那时我不清楚两个完全正确的立场也可能产生不可调解的矛盾。

不可调解。之前我一直在尝试调解我与人群之间的某些恶劣关系,以最卑微的手势与几近恳求的姿态,但那样只让我更加成为人群的矛头所指。

人群自然是无可辩驳的。就是因为深受这样的思想的灌输,我产生了某种软弱的罪恶。

我似乎没有玩伴。班门口的那个大块头经常以恶劣的眼光紧盯着我。后来听人说,那时其实是有个跟我玩的好的。但那个人是父亲同事的孩子,是被家人叮嘱要带着我玩的。

我不记得那人的名字了。只是觉得苍凉。

如果阁下有一天有那个机会跟一群小孩子相处,且恰好那些孩子中有一个是郁郁寡欢,眼底笼了层苍凉的,阁下一定会发现总会有人对他推推搡搡,恶语相向,告诉在场的其他人“他是怪物”。尤其是在那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有反抗的情况下。

我们不能去谴责欺凌弱小者。他也许只是对那个独处者的异样感到不安,或者只是单纯的想宣示一下自己的独裁权,用拳头去告诉他:

不管你有多骄傲你必须听我的。

我大概不幸的成为了那个沉默而不反抗的孩子。

狭小的教室里拥挤着一个班的学生,老师为了节省空间让六七个孩子围坐在一张桌边。喧闹——来自学生的喧闹和老师的,光线被对面的人遮挡住了。忽然桌边有一个小孩扯着嗓子喊道:“修是一个木乃伊!修浑身上下裹着白布,在晚上一蹦一跳的下楼,结果掉到茅坑里了!”接着我周围所有的人开始哄堂大笑。我忽然觉得备受侮辱,不是缘于其他孩子的笑声,而是修辞本身。于是我当即搬了板凳离开了那群白痴,坐到了讲台边。

老师也没有调解,就任由我坐在那。我想老师不在乎的原因是这样的:我不是一个惹事生非的人,我坐在哪里其实都一样。

然后我渐渐感觉到,这其实暗示着我是一个可有可无、可以不留意的存在。

为什么不哭闹呢…因为长辈告诉我哭闹是不会得到任何好处的。于是我往往不会在人前哭闹,虽然这样未免呆板。

所以我想,我是一个心智较早成熟的人,却不是一个少年老成的人。

经常有人故作姿态的说自己想回到儿童时期的快乐与纯真。其实儿童是丑恶的。他们能够毫不在意得流露出丑恶,因为他们还不懂得羞恶之心和遮遮掩掩。坐在儿童聚集的游乐设施旁,直面人性的丑恶所带来的羞耻感,仿佛当街见人之胴体。

黑塞说比喻是危险的事情。而“木乃伊”之于我像一个咒一样。我围观玩伴的态度像上帝视角的旁观者冷眼俯瞰人间草木、十丈软泥尘世。这样的姿态,何尝不像格格不入、已归于沉寂的木乃伊。而我固执又“死不悔改”(被一位我敬重的师长戏谑称呼)的性格何尝不像僵直的行尸。写到这里我不禁莞尔。

二.

当悬挂着的老式电视播放着你已在家看过的《白雪公主》,映入你眼帘的究竟是华贵的镶边长裙还是树上的松鼠?抑或是蹙着额头想六耳猕猴和大圣的故事。

“多出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场景一变,音乐骤然停止,停不下的是孩童的嘈杂。

“你是哪个班的?”老师走了过来。

“就是你。你不是舞蹈班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霎时间众人的眼光看过来,所谓千夫所指。

我最终没有回答。忘记或者是不愿意。

“你是谁?”

我沉默着,于是所有的声音在一个时间缄默。小孩子们围聚过来,我对面那个最可爱的孩子著着黑色的紧身短袖,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一个“舞”字。

我再次意识到我在舞蹈班。我不想去绘画班,因为今天将画的是猫头鹰,一种我颇为不喜的生物。我没有挪步,没有回话,带着脾气和些许企盼。

“你回你的班级吧,你不是这个班的,我们这里不能带你,这是规定。”她像唱独角戏的人,主动将我想说的话语在心中演绎并一一作出答复,显得气势磅礴而一气呵成。

如果当时那个年轻老师说的不是这样的话,结局大概会有所改变。

我当时在心中默默想道:“我不喜欢舞蹈。我以后也不会喜欢舞蹈。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幼儿园。一点也不。”我随即打开舞蹈教室的门走了出去,来去显得极为随意,甚至不需要一句解释。当我来到绘画班,看到同班的孩子在描摹着猫头鹰的轮廓时,甚至有一丝如释重负之感。

而今我回想起幼时的经历,颇为讽刺,因为致细处的心理竟被我记得一清二楚。有些人的记忆始于小学或更后,而我最清晰的记忆乃至心理活动,却可追溯到致无知与致童稚时。

其实这件事,他对他只是旨在使我身败名裂。

而猫头鹰这样的动物,我自始至终都难以接受,不光是因为它是夜行动物,也是因为它长着一张人脸。即使它再怎么愿意接纳我,我也不想消融在黑暗里。这是我最后的妥协。

诗人与风的灵感【第六篇】

唤醒。

群山万壑的忠贞。

那么诗神啊。

你的眼泪将泛滥成灾。

你的生命。

也随之淹沉。

悠悠汩罗江。

在五月特别宁静。

头戴儒冠。

忧郁成疾的骚客哟。

你纵身一跃。

为一个辽远的国度。

种下了。

怎样盘根错节的精神。

一个民族的笋。

落叶了。

春雨洗净铅华的精灵。

试试寒试试暖。

你听到了吗。

毕毕剥剥拔节之声。

你看到了吗。

新枝新叶在风中成林。

那笋尖上晶莹的一滴。

可是来自汩罗江畔的云。

拱卫村庄的毛瑟精英。

根相结叶相连。

众志成城。

对苍穹山呼海啸。

可是向江底的诗人。

遥远的回应。

一块土地上的白米。

一江清泪。

一个板块上传奇的叶落归根。

华夏的年年岁岁。

诗神接受着丰盈的收成。

向每一个热血的人。

发出庄严的邀请。

来吧。

所有饥肠辘辘的灵魂。

别说你是诗人。

别说你懂得丹青。

剥开粽子的一只吧。

那从土地上生发的洁白。

那醒人的磁香。

中有流传千古的诗心。

而夜半幽窗月移竹影。

正是不朽的沉吟。

诗人与风的灵感【第七篇】

这天是上元佳节,正好也是赵明诚回家的日子,赵明诚刚在书房中坐定,丫环来报,有一位大学来的青年公子求见。当那公子走进书房,但见他头戴绣花儒巾,身着湖色棉袍,足登粉底缎靴,眉清目秀,风度翩翩。赵明诚连忙起坐,动问尊姓大名。那书生举止潇洒,还了一揖,答道:“小生与兄素有同窗之谊。半月不见,吾兄为何如此健忘?”赵明诚醒过神来,不觉哈哈大笑,一把扯过女扮男装的妻子。吃过午饭后,男装的李清照带着丫环,随着赵明诚穿街过巷,来到全城的中心大相国寺。游过了大相国寺,蜇进一家外灶内堂的小吃铺里,赵明诚专拣那市井之人惯吃而李清照见也没有见过的小吃,让李清照都尝一点,然后又在流浪艺人的担子上买了些小泥人之类的玩物。大家闺秀出身的李清照第一次走上街头,自然是格外新奇,格外快活。这个故事纯粹是现在我们一些言情小说作家笔下活生生的情节,看来,古人的浪漫的确甚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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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与风的灵感【第八篇】

诗人。

总是孤独寂寞的。

不善言辞。

身单只影。

漂泊由来已久。

心灵渴望倾诉。

谁?

是我的倾听者。

抚琴伴舞,

尽显妖娆。

歌手。

在十米楼台。

裙裾飘舞。

扶栏伫立。

其实。

我们都是诗人。

也是歌手。

用自己的方式,

抒写人生,

歌唱爱情。

走的.路不同,

表达的方式就不同。

出身不同,

歌唱的旋律就不同。

诗人。

是沉默的。

拾一片落叶,

入诗。

携一缕清风,

入梦。

随一指轻烟,

神游天外。

执一壶酒,

思索多变的人生。

诗人。

本身就是歌手。

用心灵去歌唱。

用情感去诠释生命。

内蒙古乌兰布统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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