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将伐颛臾通用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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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将伐颛臾【第一篇】

一、教学内容有所选择,简要不缺其真

教师的专业能动性之一体现在对教学内容的选择上。老师不仅要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教这些内容,而且要使整堂课所选教学内容相对集中。

(一)挖掘教材价值,精选教学内容

为保证教学内容的有效,我们必须进行预设,要对教学的内容进行适当的“裁减”,而不必全盘接受。文本处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有时候可以攻其一点兼及其余,甚至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才能确保教学的重点和难点的有效突出。

对同类内容合并处理。如必修三《肖邦故园》《祖国土》等文主要是让学生结合自己的体验与认识,了解祖国的文化内涵,认识祖国对个体的意义以及自己对国家所应承担的责任。基于此,我们可删繁就简,合并二文进行整合处理,重点在人际伦理(爱国)挖掘上而不必牵技拉蔓。

用典型作品引领同类。《南州六月荔枝丹》文体特征非常典型,因此可重磅出击,引领教学:用一课时了解该文先主后次、由表及里地说明事物的顺序。再用一课时掌握综合运用多种手段说明事物的方法。最后花一课时让学生体会本文既有科学性、又有文学的语言。而其他文章则可一带而过。

(二)凸显教学目标,筛选教学内容

有人总想把一堂课的目标毕全功于一役:感情能力、修养审美、个性人格,知识能力、过程方法、情感态度,面面俱到,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应根据学生的“最近发展区”确定具体目标,力求让学生“一课一得”。

教学《李凭箜篌引》,可以确立专一的目标,即学习本诗描写音乐的“以声写声、以形写声”的主要手法。为此筛选的教学内容赏读也就要围绕这个目标。《种树郭驼传》,因柳宗元是唐代古文运动中“文以明道”的提出者,所以在确定教学目标就定为“掌握其创作体现‘文以明道’之特点”:首先让学生了解中唐豪强地主兼并掠夺土地的背景,接着找现实与本文内容的联系,即养树之道、移之官理。然后找共同点:顺民之性以养民。对内容的有效取舍完全是为体现“如何载道”这个单一目标。

二、教学设计有心提炼,简约不失充实

我们不妨罗列一些问题,进行筛选整合,力求设计一两个主问题进行教学,简单而不纷繁,简约却又充实。所谓主问题,它是经过概括、提炼的,是教师精细阅读课文与精心思考教学的结果,是一种具有整体性阅读的教学问题,在教学中显现着“以一抵十”的力量。

(一)纲举目张,有效设计,提炼、整合问题

教师既不必面面俱到,也不能囫囵吞枣地展开教学。我们得抓住课文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之处,从整体参与性上引发学生思考讨论、理解品味,从而简化课堂环节,使教学更加务实有效。

如抓住文眼设计主问题,文眼可以是标题、关键词、主题词、重复词句、中心句等。《始得西山宴游记》可围绕标题,以“为何冠以‘始得’二字”作为设计问题主纲,然后分而议之:西山之景有何特点?游西山之前的状态如何?再合之:作者通过“始得”想告诉我们什么。《陈情表》,围绕标题中的“情”字拓展,依托文本一一落实。《一个人的遭遇》小说篇幅长,但只要对照标题来设计主问,即可披沙拣金,完成任务。一个人指的是谁?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一个人遭遇到了哪些事?这说明了什么?遭遇战争、失去亲人、泪浸枕头的只有索科洛夫一个人吗?层层深入,叩响主旨。

(二)设计语文活动,注重体验实践,串联组合相关问题

当某些课文问题琐碎而又需落实,以致难设计主问题时,我们不妨巧借某种形式,设计语文特色活动,注重体验实践,从而在活动中串联问题,达到精简设计、简化环节之功效。

如拟题活动。笔者在《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开展了结合文本拟正标题活动,然后阐述理由。如此就可以圈进学生整体把握文章内容、基调等相关问题。如《天亮了,启明星却落了》《追忆伟人的一生》《光荣的荆棘路》《永久的空白》《巨星之陨》《人走了,雪在飘》等。

如辩论活动。学习《季氏将伐颛臾》,孔子用长篇大论来教育弟子,弟子接受了吗?课文没有交代。所以可设计推理辩论活动,让“德政”在辩题中贯穿:冉有、季路在孔子的教育之后将会劝阻季孙氏伐颛臾(正方)/继续支持季孙氏伐颛臾(反方)。

三、教评手段有意简化,简单不乏实效

有良知的语文教师都认识到,当前语文教学与评价的手段已经走到了另一个极端。繁杂的教评手段干扰了学生的视、听觉,阻碍了学生语言品味和想象思维能力的发展。因此,教学中应力求省略不必要的教学手段和教学技术,让学生通过生动、扎实的语文实践活动,把握文本言语的内在精神。

(一)教学手段适用就好

著名语文特级教师余映潮说过,语文课需要亮出它因朴素而优雅的面孔,如此语文课才会简约务实。

有时教学媒体使用过度。听课交流时常会发现这样一种课:整个课堂多媒体一直参与其中,色、光、声、像齐全。老师完全丢掉了粉笔离开了黑板,站在演示台前,点击着鼠标,或把教材文字图像化,或把内容声音化,或干脆放起电影来。忽视学生的个性,扼杀了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性。

(二)评价手段提升即可

笔者以为简化语文课堂评价方式,注重评价的可操作性,才能凸显评价及时反馈、指向明确的特点。

笔者曾观摩省一等奖的展示课《声声慢》,老师建议学生为百度写个关于李清照“愁情”的感悟句条。结果学生深刻的认识让听课者震撼!很大原因在于这个评价手段的简捷化,学生有时间思考,有时间表述。

与此相反,某老师上公开课时,为调动学生积极性,开展一些比赛,发言获胜有奖品。于是学生争着喊着抢着,仿佛表现出极大的求知欲望。课堂气氛真得很好,看上去很美。其实这种评价方式欠缺了认真倾听、静心思考氛围,难免玉外絮中。

季氏将伐颛臾【第二篇】

前言

《季氏将伐颛臾》选自《论语·季氏》篇,文中指出孔子的政治主张”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及治国策略:”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原文

季氏将伐颛(zhuān)臾(yú)。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zhuān)臾(yú)。”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shè)( jì)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xiàng)矣?且尔言过矣,虎兕(sì)出于柙(xiá),龟玉毁于椟(dú)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bì),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shě)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注释

1、季氏:季康子,春秋鲁国大夫,把持朝政,名肥。颛臾(zhuān yú),小国,是鲁国的属国,故城在今山东费县西北。旧说季氏贪颛臾土地而攻之。依文意乃季氏与鲁君矛盾极深,历代鲁君欲除季氏,季氏恐颛臾再为患,这就助了鲁君,故欲攻之。本文批评了季氏兼并颛臾的企图,并阐发了孔子以礼治国为政以德的主张。

2、冉有和季路当时都是季康子的家臣。冉有,名求,字子有。季路,姓仲,名由,字子路。两人都为孔子弟子。见:谒见。

3、有事:这里指军事行动。古代把祭祀和战争称为国家大事。当时季氏专制国政,与鲁哀公的矛盾很大。他担忧颛臾会帮助鲁哀公削弱自己的实力,所以抢先攻打颛臾。

4、无乃尔是过与:恐怕该责备你吧?“无乃……与”相当于现代汉语的“恐怕……吧”。尔是过,责备你,这里的意思是批评对方没尽到责任。是:结构助词,提宾标志。(在苏教版中,“是”复指“尔”,用作代词)过:责备。

5、先王:指周之先王。

6、东蒙主:指受封于东蒙。东蒙,山名,及蒙山,在今山东蒙阴南。主:主管祭祀的人。

7、是社稷之臣也:是:代词,这,指颛臾。社稷:社,指土神,稷,指谷神。社稷是祭祀谷神和土神的祭坛。有国者必立社稷。国亡,社稷被覆盖起来废掉,故社稷为国家的象征,这里指鲁国。社稷之臣意译为附属于大国的小国。

8、何以伐为:为什么要攻打它呢?何以,以何,凭什么。为:表反问语气。

9、夫子:季康子。春秋时,对长者,老师以及贵族卿大夫等都可以尊称为夫子

10、周任:上古时期的史官。

11、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能施展自己才能,就接受职位;如若不能,就应辞去职务。陈:施展。就:担任。列:职位。止:不去。

12、危:名词作动词,遇到危险(摇晃着要倒下)。持:护持。

13、颠:跌倒。扶:搀扶。

14、相(xiàng):搀扶盲人走路的人(辅助者)。

15、兕(sì):独角犀。柙(xiá):关猛兽的笼子。

16、龟玉都是宝物。龟:龟版,用来占卜。玉,在:指玉瑞和玉器。玉瑞用来表示爵位,玉器用于祭祀。椟(dú):匣子。

17、固:指城郭坚固。近:靠近。费(古读bì):季氏的私邑,及今山东费县。

18、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君子厌恶那些不肯说(自己)想要那样而偏要找借口的人。疾:痛恨。夫:代词,那种。舍:舍弃,撇开。辞:托辞,借口。

19、有国有家者:有国土的诸侯和有封地的大夫。国:诸侯统治的政治区域。家:卿大夫统治的政治区域。

20、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意思是“不担忧贫困而担忧分配不均,不担忧人(东西)少而担忧社会不安定”。患,忧虑,担心。寡,少。

21、盖均无贫:财富分配公平合理,上下各得其分,就没有贫穷。

22、和无寡:和平了,人口就不会少了。

23、安无倾:国家安定,就没有倾覆的危险。

24、夫:句首语气词。如是:如此。

25、文:文教,指礼乐。来:使……来(归附)。

26、安:使……安定。

27、相:(xiàng)辅佐。

28、分崩离析:国家四分五裂,不能守全。守:守国,保全国家。

29、干:盾牌。戈:古代用来刺杀的一种长柄兵器。干戈:指军事。

30、萧墙:国君宫门内迎门的小墙,又叫做屏。因古时臣子朝见国君,走到此必肃然起敬,故称“萧墙”。萧:古通“肃”。这里借指宫廷。

翻译

季孙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季路拜见孔子说:“季孙氏要对颛臾用兵。”

孔子说:“冉有!恐怕应该责备你们吧。那颛臾,先王曾把它当作主管东蒙山祭祀的人,而且它地处鲁国境内,是鲁国的藩属国,为什么要讨伐它呢?”

冉有说:“季孙要这么干,我们两个做臣下的都不愿意。”

孔子说:“冉有!周任有句话说:‘能施展才能就担任那职位,不能胜任就该辞去。’如果盲人摇晃着要倒下却不去扶持,颤颤巍巍将要跌倒却不去搀扶,那么何必要用那个搀扶的人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跑出,(占卜用的)龟甲和(祭祀用的)玉器在匣子里被毁坏,这是谁的过错呢?”

冉有说:“如今颛臾城墙坚固而且靠近季孙氏的封地,现在不夺取,后世一定会成为子孙们的忧虑。”

孔子说:“冉有!君子厌恶那些不肯说(自己)想要那样而偏要找借口的人。我听说拥有邦国封邑的诸侯和拥有家族封邑的大夫,他们不担忧东西少而担忧分配不均匀,不担忧贫困而担忧不安定。财物分配公平合理,就没有贫穷;上下和睦,就不必担心人少;社会安定,国家就没有倾覆的危险。像这样,远方的人仍然不归服,就修治文教德政来使他归服;已经使他们归附后,就要使他安定下来。如今由与求两人辅佐季孙氏,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使他们来归顺;国家四分五裂却不能保持它的稳定统一;反而策划在境内兴起干戈。我恐怕季孙氏的忧虑,不在颛臾,而是在鲁国内部。”

赏析

季氏伐颛臾一事,是在“陪臣执国政”的鲁国的特殊背景下发生的。“陪臣”指的是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三家。他们的先祖即庆父、叔牙和季友都是鲁桓公(前771---前694在位)的儿子、鲁庄公(前693---前662在位)的弟弟,号称“三桓”。到孔子这时,“三桓”执鲁国国政已达一百六七十年之久。在这一百多年间,公室(鲁君)和私室(三桓)之间的主要斗争有:①前594(鲁宣公十五年)针对三家分地扩展颁布了“税亩”制度;②前562(鲁襄公十一年)三家“作三军,三分公室,各有其一”;③前517(鲁昭公二十五年)欲诛季,三桓联合进攻,昭公被迫逃亡。这斗争一直继续到战国初年,《史记·鲁周公世家》说:“悼公之时,三桓胜,鲁如小侯,卑于三桓之家。”

季氏将伐颛臾一事,不见经传。后世注家以为是子路、冉有向季氏转达了孔子的意见,季氏惧祸而止。《史记·孔子世家》载:“仲由为季氏宰”在前497(定公十三年);季康子召冉有在前492(鲁哀公三年),其时子路随孔子在陈。至于二人何时同为季氏家臣,则不得而知。《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载有季康子向孔子询问季路、冉有才能的事,也不着年代。据推测当在鲁哀公初年。

孔子一贯反对“陪臣执国政”,对三桓的指责在《论语》中就有许多记载。

文章主要记录了孔子就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发表的三段议论。第一段话说明了他反对季氏攻打颛臾的理由;一是“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即颛臾在鲁国一向有名正言顺的政治地位;二是“且在邦域之中矣”,即颛臾的地理位置本就在鲁国境内,对鲁国一向不构成威胁;三是“是社稷之臣也”,意即颛臾素来谨守君臣关系,没有攻打的理由,孔子的话体现了他治国以礼,为政以德的政治主张,反对强行霸道,诉诸武力。 第二段孔子引用周任的名言:“陈力就列,不能者止”批评冉有、季路推卸责任的态度。第三段话孔子正面阐述他的政治主张。

此文是篇驳论,借对话形式展开批驳,破中有力,运用了历史材料,“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现实事例,颛臾在“邦域之中”,“是社稷之臣”;名人名言,“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三种论据,立论坚实可靠,驳斥也有理有据。

季氏将伐颛臾范文【第三篇】

这样的分析,比较笼统,甚至可能出现偏颇。“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发生于孔子周游列国返回母邦之后。十四年的漂泊,孔子的思想更为成熟,意志也更为坚定,言行也更有风范,境界更为高尚,并且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深受“礼教”影响下的孔子言行有其特殊的规定性和无奈的选择性,在这个充满悖论语境下的“知其不可而为之”,就不是“慷慨激昂”“观点态度却十分鲜明”可以概括的了。烈士暮年,家国天下,修齐治平,壮心不已,孔子的超越,使他成为当时的精神导师和时代的良心,笔者以为用情怀来概括,比较合宜,这个情怀体现在“均”这个为政境界的追求上。

一、“均”字的内涵

均,金文 篆文 ,均,金文 = (匀,使齐平、使相等)+ (土,泥土),匀,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使相等、使齐平。“均”的本义是指制陶时的陶轮。明末清初哲学家方以智曰:“均者,造瓦之具,旋转者也。”[2]庞朴先生注均字曰:“均,塑造陶器毛坯的转盘。瓦,指陶器。”[3]徐灏曰:“〈管子・七法篇〉:‘独立朝夕于运均之上。’〈房注〉:‘均,陶者之轮也。’按:均与钧通。〈淮南・原道训〉:‘钧旋毂转,周而复(同匝,环绕一周也)。’〈高注〉:‘钧,陶人作瓦器法,下旋转者。’〈汉书・邹阳传〉曰:‘独化于陶钧之上。’张晏曰‘陶家名模下圜转者为钧’是也。旋转故有平遍之义。”[4]许慎《说文解字》曰:“均,平遍也。从土从匀,匀亦声。”[5]段玉裁曰:“平者,语平舒也。引申为凡平舒之称。遍者(遍,次也),也。平遍者,平而也。言无所不平也。”[6]

所以,从均字的原初意象看,均不是平均,而是平遍,是无所不平。均在器物方面是陶轮,引申开来,在人心方面的平遍就是仁爱,在政治方面的平遍就是仁政。

二、悖论的语境

孔子的情怀,是一定语境规定下的产物。孔子生活的年代,有着非常特殊的一面,语境中充满了悖论。一方面宗法体制以其强大的生命力顽强地占据主流的意识形态地位,为政以德,为政以礼的思想并没有因为“礼崩乐坏”而被抛弃。这面旗帜不管是谁执政,都必须扛起。另一方面诸侯、卿大夫等“君子”却是德位不一,弑君杀父、手足相残层出不穷。

(一)冉有、子路身份的两面性

冉有、子路,既是季康子的家臣,又是孔子的学生。这两个名分都必须接受“策名委质”的仪式方可生效,这是周礼所规定的。更关键的是,经过这个仪式后,冉有、子路的言行,必须符合“忠”的品德要求。《左传・僖公二十三年》:“策名委质,贰乃辟也。”杜预注:“名书于所臣之策,屈膝而君事之,则不可以贰。”孔颖达正义本此:“策,简策也;质,形体也。古之仕者于所臣之人,书己名于策,以明系属之也。拜则曲膝而委身体于地,以明敬奉之也。名系于彼所事之君,则不可以贰。”

孔子收徒时,学生先要穿上儒服,举行拜师礼。然后郑重地举行仪式,也叫委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记载子路“儒服委质,因门人请为弟子”。东汉服虔说,“古者始仕,必先书其名于策,委死之质于君,然后为臣,示必死节于其君也。”[7]所以,冉有、子路既要忠于季康子,又要忠于孔子。两个身份,一种品质。但当季氏为私利决定伐颛臾时,便与孔子的治国理念发生了冲突,对于冉有、子路,尴尬就在所难免了。

(二)季氏形象的两面性

《论语》中“季氏”的形象,给人印象最深的便是“僭越”: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八佾》,“季氏”为季平子)

朱熹《诗集传》曰:“僭,乱也。”[8]“僭越”即非礼,越级,窃名盗号,在孔子看来季氏真大不敬。

但文中冉说过:“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夫子”是老师,先生,是对男子的尊称。这里面除了冉有作为臣子对主公季氏必须的尊敬外,实际上透露着一个信息,季氏在鲁国,深得民心,在冉有、子路心中是个值得尊敬的主公。这是有依据的,《左传・昭公三十二年》中的“季氏”形象,便与《论语》有出入:

赵简子问于史墨曰:“季氏出其君,而民服焉,诸侯与之;……”(史墨)对曰:“……鲁君世从其失,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既而有大功于鲁,受费以为上卿。……”

鲁昭公被季孙意如驱逐,奔齐,终身不复,而内民众顺服,外诸侯认同。晋国正卿赵鞅对此感到奇怪而问史家墨。墨认为,季氏家族自季友在平“庆父之乱”时有大功,获封费邑,被任命为上卿,“至于文子、武子,世增其业,不废旧绩”。史墨对季氏家族的褒奖之意呼之欲出。他甚至讲述了季氏执政之正当性,“鲁君世从其失,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不管赵氏出于何种动机发问,史墨的回答掩盖不住对季氏之认同与称赞。史墨是良史,当有史家明辨是非的能力与秉笔直书的良知。

(三)孔子身份的特殊性

孔子的身份也是比较特殊的。在季桓子时期,孔子做过季氏的家臣。《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贫旦贱。及长,尝为季氏史,料量平;尝为司职吏而畜蕃息。”“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由大司寇行摄相事”。如果没有季桓子的帮助是不可能的,可以说是季氏造就了孔子。暮年返鲁,孔子以“待问”的方式、“国老”的身份参与政事。与季康子的交往基本上以“答问”的方式进行,同时亦通过门弟子对季氏及鲁国政治施加影响。孔子和冉有、子路一样,面临着“忠”的尴尬。

在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上,孔子三次批评,各有侧重。先是批评冉有、子路失礼,没有遵守治国以礼,为政以德的伦理要求。再是批评两人失责,作为家臣,却“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三是失守,失守于君子之德,心口不一,没有诚信;失守于治家之“患”,不懂得治家与治国一样,“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将会直接导致“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的恶果;失守于治家与治国的关系,没有想到“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缺少政治敏感性。

但是,批评的真正指向,还在于冉有、子路没有真正解除“季孙之忧”。关于“季孙之忧”,苏教版认为指“季氏与鲁哀公间的危机”,言外之意季氏忧虑的是鲁哀公;而人教版认为是“孔子预感季氏将会发生内乱,季氏的忧虑在季氏内部。笔者以为孔子嘴上说季孙之忧,其实讲的是孔子自己的内心之“忧”。其实,孔子和季康子一样,懂得“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的道理。其次“忧”季氏“家政”的稳定,害怕再有“阳虎作乱”。冉有和季路的失职,没有及时而有效地阻止季孙氏的“无道”行为,季孙氏难免要“玩火自焚”,这也就是说,将来坏季孙氏大事的,必是冉有等家臣无疑。三是对冉有、子路的忧愁。孔子欣赏他俩的政治才干,却不欣赏他俩的政治品德。担忧他们一“家”不治,何以治天下。没有“以道事君”,是个备数的“具臣”(《论语・先进》)。

三、孔子的超越

“三分公室”后,鲁公室只控制有郊外的遂地,此外公室还拥有若干公邑(襄公二十九年季武子所取卞邑即公邑之一)。公室就靠这些属地的田税生存,如果再失去“颛臾”,公室的财富更少了。所以,听到“季氏将伐颛臾”的消息后,其实孔子内心非常纠结的:如何真正实现为国以礼(名),解决维护季氏作为正卿的正统(“季孙之忧”)与制止季氏僭越(“萧墙之内”)的矛盾;如何完成家臣忠诚事主的职责(“陈力就列”)与如何尽责(解除季氏“子孙忧”)的矛盾;坚守理想(“均”“和”“安”“文德”)与面对现实(“相夫子”)的矛盾。

但孔子的伟大,正在于对这种纠结情感的超越,他也成为历史一个伟大的家臣。当年“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鲁君臣沉溺酒色而不政理事之后,燔肉不至,孔子携弟子门人周游列国,继续寻求实现德政之路。

四、孔子情怀

单从《季氏将伐颛臾》看,孔子与季氏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实际上季氏连孔子的政敌都算不上,更谈不上是孔子的敌人。在宗法社会里,孔子的言论,更像是对姬家家族内部利益矛盾的洞悉者、忧虑者和调解者。

所以“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这句话恰恰体现了孔子的情怀:知其不可而为之。

后人都评价孔子“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情怀,就“知其不可而为之”这句话而言,就有“知其不可”的分别和“而为之”的分别。具有非常明确的言语指向的规定性。明确这一限制性语境,对于正确理解孔子的批评的意义非常大。

1.“知其不可”。首先是孔子深知礼崩乐坏的不可“逆”。其次孔子恪守的周礼本身相对于孔子不可能参与政治的不可“逆”转。

孔子及其弟子能够挤进“家臣”的行列,说白了也是得益于礼崩乐坏。到春秋中后期,家主鉴于宗法性家臣易于做大,如季桓子时,大权就曾落入阳货(三桓孟氏支族)手中,出现“陪臣执国命”的现象,转而寻求其他类型的家臣。当时最为引人注目者莫过于孔子的贤能弟子,于是“学而优则仕”的孔门弟子成为各国卿大夫竞相追逐的对象。仅委身于季氏者,就有以勇猛著称的子路、善于处理政事而闻名的冉有、仁慈贤惠的仲弓和明大义的子羔等。《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曾记载季孙氏垂青于以“孝”闻名的闵子骞,想请他做费宰,但终被“不仕大夫,不食污君之禄”的闵子骞所拒。可见,鲁国执政季孙氏深得用才之道。因为这些非宗法性家臣对家主的依附性不强,易于流动,难于形成威慑家主之势。

2.“而为之”,问题之一:“为”什么?

“为”什么,“齐家”。“齐家”[9],据《大学》“先齐其家”注:家,家族。古代卿大夫有一定的地域被他统治,组成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族。不同于现代意义上的“家”或“家庭”。

所以,孔子不遗余力地推荐自己的弟子入仕。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

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论语・雍也》)

没想到,冉有、子路到任不久,季氏便决定伐颛臾。冉有、子路一下子处在矛盾的漩涡:“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与“臣”的矛盾,这是诚信问题;赞同“夫子欲之”与“君子疾”(孔子“疾”)的矛盾,这是忠诚问题;解决季氏“后世必为子孙忧”与“有国有家”的矛盾,这是职责问题。

但在孔子看来,冉有、子路在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上,暴露出只知其家不知有国的修身错误。身为家臣,冉有在孔门弟子中还居“政事”科之首,却不知如何“齐家”,更谈不上“治国平天下”,这是孔子最为伤心的。

问题之二,是如何“为”。孔子及孔门弟子可说是相对独立于鲁国君臣这股血缘的、世袭的力量。周公制礼作乐的核心观念,除尊尊、亲亲外,还有贤贤。虽不在其位,君子思必出其位。德行与知识是士之为人师、为王者师,匡君之失的凭依。《大学》经一章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10]宗法制度的实质是“家国同构”,“修身在齐家”,检验“修身‘的成效,在于你能否“齐家”。“齐家”就是把家庭以至家族治理得有条理,包括内部和谐美满和外部的良好形象。这是对季氏等的修身要求。而帮助季氏“齐家”,这才是冉有、子路的真正职责。因为,在春秋时期,宗法制度之下,孔门子弟“齐家”,既是检验修身成效的试金石,也是孔门弟子庶民子弟“学而优则仕”所能达到的最高的社会地位,在“齐家”的层面上实现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理想。冉有、子路作为家臣,尤其是冉有作为“相”(宰),孔子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实现自己的“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可是冉有、子路“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所以,批评的背后的要求也非常明确:

“齐家在修身”,要求冉有、子路走出“只知其家不知其国“的道德情感误区,帮助季氏“克己复礼”。“治国在齐家”,要求冉有、子路胸中要有从治国的高度去治家的意识。“平天下在治国”,期望冉有子路有治国平天下的境界。

五、孔子为政境界的追求

让我们再回到文本,探讨孔子的为政境界。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何以伐为“是说季氏师出无名。依据宗法制度的嫡庶、长幼、亲疏等项关系,确定贵贱、大小、上下各种等级区别,形成各种名分。“夫名以制义,义以出礼,礼以体政,政以正名。”(《左传・桓公二年》)就是说,“礼”和“政”的目的是“正名”。孔子主张“正名”,就是依据宗法制度的规定,使君臣父子各安其位,遵守各自的名分,不越位,不僭礼。

孔子希望重建的“天下有道”的文武周公的事业,是有理想蓝图的。“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这句话的落脚点就在“均”字上。朱熹《四书集注》曰:“寡谓民少,贫谓财乏,均谓各得其分,安谓上下相安……是时季氏据国而鲁公无民则不均矣;君弱臣强,互生嫌疑则不安矣。”[11]“均”含义是“各得其分”。

前面说过“均”在器物方面是陶轮,在人心方面的平遍就是仁爱,在政治方面的平遍就是仁政。“仁政”在孔子时期,有“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层次,但在不同的层次,境界要求也不同。

儒家推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最高的境界是“平天下”,“平天下”的“平”,有两个含义,一个是使动用法,使天下“平”,是指治平之后的天下的状态;一个是指能使天下“平”的政策措施。所以,“家齐”就是家“平”,“国治”就是国“平”,“天下平”就是天下致“平”。在《季氏将伐颛臾》中就是“均”。由此看来,孔子对冉有子路的批评,实际上是对季氏执政的评论。既然是评论,必然蕴含了更高的境界。所以我们站在孔子的境界来审视这起事件。

1.形而下层面――各得其分。朱子的诠释其实是落在形下层面来解释的,这是“均”之境在物质层面的后天技巧。孔子一生坚持“以礼治国”的政治主张,“礼”是孔子思想的重要支柱。形而下层面指的是在政策执行层面主张“有国有家”(即治国治家)要“各安其分”,不能超过礼制的规定。

孔子说:“民之所由生,礼为大。”“为政先礼,礼其政之本与。”(《礼记・哀公问》)又说:“贵贱无序,何以为国?”(《左传・昭公二十九年》)

董仲舒还说:“孔子曰:‘不患贫而患不均’,故有所积重,则有所空虚矣。大富则骄,大贫则忧。忧则为盗,骄则为暴。”(董仲舒《春秋繁露・度制》)

这是因为孔子所处的时代,生产力水平很低,社会财富自然贫乏。所以,孔子所说的“患不均”的“均”,形而下层面,也可以特指社会财富分配中量的比例关系要保持平衡和协调,即不同阶级、不同阶层的人占有的财富应该“各得其分”,彼此之间量的差别应维持某种协调的比例关系。所以,当“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论语・先进》)

(二)形而上层面――政教均平。这是“均”之境在道德层面的先天原则。“均”的原初意象是平遍,是无所不平,所以“均”还可以看做是具体杂多之物作为存在的公平、公正、普遍性的前提。因此,政治、政教意义上的普遍公正是指分配原则的先天公平、先天公道。“仁者爱人”,不均就是不仁,“均”是道德的先天原则。

孔子的政治理想是“有道”。孔子曾说,“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论语・季氏》)“……‘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者,政出于一也;‘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者,民志定于下而无所私议也。”[12]何谓一?许慎《说文解字》曰:“惟初太始(极),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13]一即是道,一即是太极,政出于一即是政出于道,即政出于太极。冉有不知彼道、太极为何物,当然就“昧于几微,暗于远大”[14]。季氏将伐颛臾,说大了与天道相违。

(三)均境――天下大同

《论语・尧曰》曰:“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孔安国曰:“政教公平,则民说矣。”[15]公,是“均”的注脚,即指政治、政教的公平。刘宝楠曰:“是言政教宜公平也。公平则举措刑赏皆得其宜,民服于上,故‘说’也。”[16]又《吕氏春秋・贵公》曰:“昔先圣王之治天下也,必先公公,正也。公则天下平矣平,和也。平得于公得,犹出也。尝试观于〈上志〉,古记也,有得天下者众矣,其得之以公,其失之必以偏偏,私不正也。凡主之立也,生于公生,性也。故〈鸿范〉曰:‘无偏无党,王道荡荡,荡荡,平易也。〈诗〉云:鲁道有荡。无偏无颇,遵王之义义,法也。无或作好,遵王之道或,有也。好,私好,鬻公平于曲惠也。无或作恶,遵王之路恶,擅作威也。’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书〉曰: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故曰天下之天下也。阴阳之和,不长一类;甘露时雨,不私一物私,犹异也;万民之主,不阿一人阿,亦私也。”[17]可知,若能做到“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则先天原则立,先天原则立则政教公平,政治公平则天下和谐、万民同乐。这样治平境界则为“均”境,即天下为公的大同之境。《礼记》载孔子语曰:

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已。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孔子的大同社会的特点可以归结为以下六个方面:(1)“天下为公”的民主政治;(2)尊老爱幼、充满仁爱的社会风尚;(3)“讲信修睦”,高度文明的道德水平;(4)“人尽其才,地尽其利”,藏富于民的社会经济;(5)人人安居乐业的和谐社会。天下“大同”,正是对均境社会最精辟而又最美妙的概括,也是孔子批评季氏为政的道德的制高点。

六、余论

“修齐治平”落脚点在修身,试金石是“齐家”,起飞处是“治国”,归宿处是“平天下”,即“天下大同”的“均境”世界。

然而善道之不得行于斯世久矣。但孔子并没有墨守成规,他深明混乱之世当从自身、家庭救起。孔子看到了好的政治生活与良好有序的家庭生活最初是一体的,家而国,国而家,关系牢不可破。他虽然“述而不作”,但他重整松弛之亲亲之维,引尊尊向尊贤;援仁入礼,重新为周公所创礼制之“尊尊”、“亲亲”之和谐运转注入新机。孔子强调修身为本,“‘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论语・为政》)。他多么希望君子大夫、弟子皆能孜孜于学,为文质彬彬之君子,正己正人,则郁郁周文或可部分地再现。在此意义上,孔子对季氏僭越之批评便不仅仅是站在宗法制之内了,而是朝向一个更加生气蓬勃的政治世界。这就是孔子的情怀。

孔子的殷切期望,可以朱子的评论作结:“君子必当因其所同,推以度物,使彼我之间各得分愿,则上下四旁均齐方正,而天下平。”[18]

注释:

[1]教学参考书・语文必修四[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12,p2.

[2][清]方以智。东西均・开章[M].庞朴。东西均注释[M].北京:中华书局,2001,p1.

[3]庞朴。东西均注释[M].北京:中华书局,2001,p1.

[4][清]徐灏。说文解字注笺[M].丁福保。说文解字诂林(第十四册)[M].北京:中华书局,1986,p13171.

[5][东汉]许慎。说文解字[M].丁福保。说文解字诂林(第十四册)[M].北京:中华书局,1986,p1310.

[6][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M].丁福保。说文解字诂林(第十四册)[M].北京:中华书局,1986,p13171.

[7]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司马贞索引服虔注《左氏》。《左传》僖公23年孙颖达疏说有不同。

[8]宗邦福、陈世铙、萧海波主编:《故训汇纂》,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p157.

[9]刘俊田等译注。四书全译[M].贵州: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

[10]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大学句章[M].北京:中华书局,2005,p3.

[11]宋朱熹。四书句章集注・论语集注[M].北京:中华书局,2005,p 170.

[12]宋张。论语解(卷八)[M].四库全书(199册)[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p295.

[13]东汉许慎。说文解字[M].丁福保。说文解字诂林(第二册)[M].北京:中华书局,1986,p977.

[14]宋张。论语解(卷八)[M].四库全书(199册) [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p296.

[15]清刘宝楠。论语正义[M].诸子集成(第一册)[M].北京:中华书局,1954,p416.

[16]清刘宝楠。论语正义[M].诸子集成(第一册)[M].北京:中华书局,1954,p416-417.

季氏将伐颛臾【第四篇】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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