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 卡夫卡的遗嘱(精编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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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名言1
关键词:残雪;卡夫卡;隐喻作品;隐喻解读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111(2009)03-034-03
残雪的《灵魂的城堡――理解卡夫卡》(以下简称《灵》)是“一部关于卡夫卡的小说作品的作品”。残雪写这部作品时说,“我既评价别人,也评价自己。我想,对于我这种写特殊小说的作家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必要的精神上的调整。我现在已想不出,除了文学之外,还有什么能使我的注意力如此地集中。读者将会发现,即使是写生活方面的文字,字里行间透出的还是那一件事:人性中的矛盾――这文学中的永恒主题。”如此看来,残雪笔下的卡夫卡仍然没有离开她所常说的主题――人性。残雪一直认为,人性中的最本质的东西便是矛盾。矛盾实质是悖论,顾晓明曾在《犹太――充满“悖论”的文化》一书中对犹太文化的矛盾方面作了仔细的分析,卡夫卡作为犹太人的后裔在他的作品中自是把犹太文化的矛盾体现得淋漓尽致。在这里,我们将发掘灵魂城堡里的卡夫卡形象,找出残雪之所以心仪卡夫卡是源于卡夫卡编织了一个远处的风景,一个只有《圣经》时代才有的精神世界或者说是灵魂世界。残雪在《读书》杂志上发表《我读圣经・旧约》就持这样的观点。故而,残雪的解读卡夫卡,其实质是找回艺术的故乡,追求一种灵魂(艺术)的生活,寻找精神寄托的家园。
一、悖论的风格
卡夫卡说过:“除了精神的世界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我们称之为感性世界的东西是精神世界的恶,而我们称之为恶的东西,不过是我们永恒发展过程中一瞬间的必然。”它充满着深邃的哲理,它反映了一种矛盾(即一种人性的矛盾)。精神世界与感性世界是一对矛盾统一体,人类便在这样的永恒的瞬间中生存。故而,残雪在《灵》中便从人性的角度入手,通过对矛盾二重性的分析开始揭开一个个卡夫卡留下的谜,正如残雪在解读卡夫卡的《美国》对卡尔的评价:“从感情上。她们两人都不相信卡尔是坏人;从理智上,她们必须相信卡尔做了坏事。处在这样无法调和的内心冲突中,女厨师长说了一番典型的自相矛盾的话。一方面,她绝对同意总管的判断,因为她通过多年的交往证实了总管是最为可靠的人,他的推理谁也不能辩驳;另一方面,她又仍然认为卡尔是个正派的孩子。她的内心下不了这个结论,只能在地狱中煎熬。”
可以认为,残雪之所以对卡夫卡情有独钟,是因为残雪在卡夫卡的艺术故乡,发现人性永远充满悖论。人类便在这样的悖论中生存,一方面人类需要上帝的保护,另一方面人类却在上帝的保护中永远无法长大,所以只好断奶,断奶在另一种意义上应当理解为抛弃。(关于抛弃,残雪有一段精辟的论述:“抛弃,实际上意味着精神上的断奶。一个人孤零零地独立于这充满险恶的、拒绝他的世界或‘原则’面前,如果他是一个不甘堕落的、有激情的人,那么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拼命挣扎,世界或‘原则’也不会网开一面,让他进入,因此人的努力也成了无止境的。”令人惊奇的是,卡夫卡居然也说过同一意思的话:“他们可以选择,成为国王或国王的信使。所以,世上的信使多于牛毛,他们穿梭来往于世界各地并相互高声转告――由于没有国王――已变得毫无意义的消息。他们很愿意结束这种悲惨的生活,但由于就职时发过誓言,他们不敢这么做。
他们不敢做的是放弃对上帝的信仰,他们一方面对上帝抱怀疑,另一方面他们担心离开上帝之后不能生存。于是,卡夫卡便说:“有什么比信仰一个家神更令人高兴的呢。”因而,卡夫卡一直认为,人性的矛盾是由上帝安排好的,“有些问题我们是无法回避的,除非我们生来就不带有这些问题”。卡夫卡所指的这个问题就是原罪,原罪成为了所有西方艺术亘古常新的主题,原罪也是西方文学家常常表现的主题。卡夫卡作品中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原罪也定下了卡夫卡创作的基调,他的作品永远充满了矛盾,充满了悖论,一方面,卡夫卡认为上帝只生活在人类的彼岸,上帝不可能给人类以救赎,另一方面,卡夫卡却认为只有上帝才可以救赎人类。
残雪对卡夫卡的如此解读,也正是从这一点入手的。无论是《美国》里的卡尔,还是《审判》里的K,或《城堡》里的K,他们在生活中都充满了矛盾,充满着一种自我的对话,自我的悖论。例如,《审判》里的K,他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罪,但他却在寻找自己的“罪”,残雪对之的解读是――“他内心自审的开始”。他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上流社会的绅士,但“法”,那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却对他进行了审判,同时认为他有“罪”。K在对抗他的审判和限制时,有一种认为自己无罪的优越感,但当他与无比强大的法庭抗衡时,他却一败涂地,最后郁郁而终,这就是悖论。在肯定与否定之间,卡夫卡把“法”体现得惟妙惟肖,残雪把卡夫卡的故事解释得活灵活现。尤其是K去请律师,“K追求的是活下去,在生活当中理解那不可理解的法;律师追求的是让法在K的生动案例中得以鲜明的体现。”这就出现了一个矛盾,一方面,K要求早点解除法对他的限制,但另一方面,律师却在尽量拖延。另外,残雪把《美国》里的卡尔理解成为一个走向艺术故乡的孩子,残雪只是把卡尔当作自己艺术思维的载体,准确地说,在残雪眼里,卡尔只不过是卡夫卡在她文章中的笔误罢了。所以残雪既要以卡夫卡的文本为解读对象,又要灌输她自己的创作理念,这必然在《灵》一书里形成一种悖论的风格。
二、流浪的文化
残雪与卡夫卡应当被称为异类作家,他们的作品体现的文化都与传统不一致,他们都不代表当时的主流文学,对于传统文化,他们只不过是流浪汉,于是,残雪在解读卡夫卡时,便有意忽略了卡夫卡的文化传统,这在《灵》里有生动的表现“毫无疑问,残雪是用自己那敏感的艺术心灵去解读卡夫卡的。在她笔下,卡夫卡呈现出了与别的评论家所陈述的、以及我们已相当熟悉和定型化了的卡夫卡完全不同的面貌。这个卡夫卡,是一个最纯粹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道德家、一个宗教学家、心理学家、历史学家和社会批判家。”
卡夫卡为什么成为了传统文化的流浪汉?这一切都是残雪的有意为之,卡夫卡作为残雪的精神导师必将使残雪在各个方面都进行模仿。卡夫卡创造了一个神经质的敏感世界,残雪以弗洛伊德心理学为基础创造了一个以潜意识为舞台的灵魂世界,残雪是导演,卡夫卡作品中的人物是演员,同时残雪充当的只是编剧的角色。
残雪对卡夫卡的文化背景进行了归纳,首先,卡夫卡是一个艺术家,卡夫卡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艺术而生;其次,卡夫卡是一个对法有透彻了解的专家,他在23岁就获得了法学博士学位;最后,卡夫卡是一个对前途充满迷惑的矛盾体,他的《城堡》便表现了这一点。在 残雪的《灵》中,我们看不到卡夫卡与西方传统文化的关系,在残雪的解说中,卡夫卡的文化传统得到了隐藏,这也如同残雪对待自己的文化传统一样,残雪生长在具有五千年文化传统的中国,她的文本里居然很难读到中国文化传统的相关信息,哪怕是一句唐诗宋词。读者所读到的残雪作品,里面顶多只有几句民谚俗语等下里巴人所经常运用的语言。从这个角度来说,残雪还是在用自己的一套艺术标准在衡量卡夫卡的作品,她读的是别人的作品,评的是自己的文章。
事实上,卡夫卡是一个典型的犹太徒,同时也是西方“罪感文化”的继承者,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文学事业,他对西方文学与文化的了解不比任何人差,对一个众所周知的对西方文学与文化传统有着很深根基的作家而言,卡夫卡只在他的作品中所体现的艺术理想(而这理想也是残雪在她的作品中赋予卡夫卡的)这方面吸引了残雪,而卡夫卡作品中的其他西方文化却被残雪忽略不计了,这就是残雪解读卡夫卡与其他评论家不同的所在。“残雪是用自己那敏感的艺术心灵去解读卡夫卡的”,而艺术心灵是不带有文化记忆的一种感觉,如果我们要阅读他们两位的作品,我们就只能调动自己的一切创造力,去尽量与他们同步。因此,卡夫卡所透露出来的文化在残雪眼中就自然带有一点寓言色彩,有点玄,残雪一直思考的问题就是卡夫卡为什么要这样做,多少年来,无数研究者在这方面费尽移山心力,得到的却是一头雾水,而残雪竟然长驱直入到了卡夫卡作品的“核心”。
当我们可以这样假设时,我们再回头来看残雪的《灵》,我们就不再有什么疑惑,而会象残雪那样“终究乐此不疲”,毕竟,文学作品是用来欣赏的,我们当然可以将残雪对卡夫卡的理解当作另外一种风景,残雪眼中的卡夫卡的文化又何尝不是残雪自己眼里的文化呢,残雪一味的要抛弃自己的传统,创造另外一种语言,却不知传统已在自己的心头烙下了深深的印痕。所以,他们两位艺术家的文化都是寓言式的,不能从字里行间随意找出,而要用心去体会,去创造,因为残雪所描写的是,也仅仅是灵魂世界。她眼里的卡夫卡也不过是一个追求艺术的时常被艺术折磨的有悟性的角色,他既是卡尔,又是K或许是《地洞》里的小动物。卡夫卡的作品之所以能打动人的心灵,在遥远的地方与残雪相遇;残雪也执其一端截取卡夫卡作品中的艺术心灵等因素来加以解读,这都与残雪和卡夫卡用“心灵”“悟性”写作,且他们的写作都直指人性,而不包括社会中的一些虚幻的现象有关。正如叶廷芳先生所说:“原来作者把自己捣碎在里面了!这就不难理解,他的作品何以有着如此入木三分的真实,一种任何写作高手凭经验和技巧都‘创作’不出来的真实!这就是卡夫卡的独特性,这就是出身于表现主义而又胜于表现主义的卡夫卡。”
正因为残雪可以这样去思考,自然的,她笔下的卡夫卡就比别人的生动得多,饱满得多,卡夫卡只是一个代名词,只是残雪解读文本、创造自己的作品的需要。
三、表演的艺术
残雪特别喜欢表演这个词,她的长篇小说就取名为《突围表演》。我们读她的专著《灵》时,我们发现,在残雪的眼里,卡夫卡居然也成为了一个表演者,只不过,卡夫卡是一个艺术的表演者。社会人的本质就是表演,即按既定的剧本,台词和预先设计的角色(在生活中和艺术创作中则是按既定的社会规范,艺术制度,语言规则)表演自己,你必须服从规则,也可以突破和创造规则。于是,我们自然可以把残雪的小说与评论当作她的艺术表演,残雪作品中一系列人生的突围表演,其实就是由残雪的创作谈使这种表演成为“作品”的(因为它终究还是一种文学),如果残雪没有评论家和读者的帮助,残雪的表演很可能对于外人来说永远只是一场梦。因此,残雪自己便用一种表演诠释另一种表演,这表演的高峰就体现在对卡夫卡的评论中,并且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残雪对他人与对自己的注释的评论性表演作品并非首创,而是来源于卡夫卡。卡夫卡在《桑丘・潘沙真传》里这样写到:
桑丘・潘沙――顺便提一句,他从不夸耀自己的成绩――几年来利用黄昏和夜晚时分,讲述了大量有关骑士和强盗的故事,成功地使他的魔鬼――他后来给它取名为“堂・吉诃德”――心猿意马,以致这个魔鬼后来无端地做出了许多非常荒诞的行为,但是这些行为由于缺乏预定的目标――要说目标,本应当就是桑丘・潘沙――所以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桑丘・潘沙,一个自由自在的人,沉着地跟着这个堂・吉诃德――也许是出于某种责任感吧――四处漫游,而且自始至终从中得到了巨大而有趣的乐趣。
这种文风与残雪评论卡夫卡作品的《灵》里的文风是何其相似。如果我们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残雪在这种文字方面对卡夫卡进行了模仿,我们就只能说,残雪是用心在触摸文学,并与卡夫卡在对文学的把握上“心有戚戚焉”。再多说一句,有论者把残雪为什么没有在她的《灵》里提到《变形记》进行了分析,事实上,卡夫卡在1914年1月19日的日记里就写到“对《变形记》有很大反感。不可读的结尾。不完美几乎直至根本。”在艺术的故乡里,他只不过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残雪在文章中的笔误罢了。
事实也是这样,为了对美的探索与对真的探索,卡夫卡几乎寂寞孤独了一生,他生前只发表了四本薄薄的小册子,直到他死后多年,世界始终报之以沉默,然而,他付出的代价是惊人的,可以这样说,他几乎是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来进行创作。他为了“灵”(艺术)的至圣至美,付出了“肉”(生命)的彻底牺牲。因此,叶廷芳先生认为,像卡夫卡这样的时代先驱不仅是一位艺术的探险者,而且是一位艺术的殉道者。卡夫卡在他生命的最后岁月刻画的两位动人的艺术家形象,即《饥饿艺术家》和《约瑟芬,歌唱家或耗子的民族》中的主人公,就是艺术殉难者的自画像,也可以说是作者的自我写照。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上面就是山草香给大家整理的5篇卡夫卡的遗嘱,希望可以加深您对于写作卡夫卡的相关认知。
解读卡夫卡2
卡夫卡有着多种身份,他是奥匈帝国臣民,血统是犹太人,生长在布拉格,用德语写作。他生活在一个动乱的年代,作品内容却与此无关。他一生平平淡淡,内心深处总是充满恐惧。世界与他的关系,完全不同于世界与我们的关系。这使他像个不谙世事的诗人,在人们眼里荒诞的事物,对他来说却是真实的。
迄今为止,世界上已有无数作家、学者对卡夫卡进行了研究。但在这位作者生活过的捷克布拉格,其作品却曾在捷共执政后长期被列为禁书,人们只能在私下里偷偷阅读。2003年,距离卡夫卡逝世80年,捷克为卡夫卡建起一座纪念碑,矗立在一个小公园里,周围是犹太教堂和圣灵教堂。揭幕典礼上,布拉格市长对在场的人们宣告:“今天我们终于还了债,这债是欠历史的,也是欠卡夫卡的。”
全世界读者对卡夫卡的作品有各种解读。但对布拉格人来说,他的作品就是捷克社会的写照。这是一座不断被征服的中欧城市,在屈从中形成了悖谬精神。捷克、德国和犹太三种文化的交融激发了创造力,产生出“荒诞”的卡夫卡和幽默的哈谢克。而生活在现代极权制度下的捷克作家们对卡夫卡的解读,自然更具有深切独到的会心。
捷克作家昆德拉在《某地背后》一文中,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工程师出国参加学术讨论会,回来后,他看到官方报纸称他在西方发表了诬蔑国家的声明,他去各个部门澄清,所有人都告诉他,肯定是场误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接下来,他发现自己被人跟踪,电话遭到窃听。最后他不得不相信自己有罪,离开了祖国。
昆德拉将工程师的遭遇看成“卡夫卡现象”。这位被判有罪的人犹如走进一个无穷无尽的迷宫,永远找不到判决自己的人,甚至连判决也找不到。最后,工程师相信了自己的罪行。昆德拉由此得出结论:“拉斯科尔尼科夫承受不了他的罪恶的重压,为获得安宁,自愿接受惩罚,这就是众所周知的‘罪行寻求惩罚’。在卡夫卡那里,逻辑正相反,受惩罚者不知道惩罚的原因,但因为难以忍受惩罚的荒谬性,为了获得安宁,需要给所受惩罚找到一个正当理由,这就是‘惩罚寻求罪行’。”
可以说,极权社会的特征之一就是惩罚寻求罪行。上世纪50年代,一位捷克诗人被关进监狱,他在狱中写诗宣称自己永远忠于信仰,布拉格人将这首诗称作《约瑟夫·K的感恩》。在不断的政治清洗中,有许多人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判刑,他们一如约瑟夫·K的样子,检查自己过去的一生,直到每一个细节。昆德拉写道,在西方,卡夫卡现象会被看作是作者的主观世界,而在捷克,卡夫卡现象则成了生活的组成部分。
昆德拉认为,卡夫卡现象表明,人们不是需要克服孤独的命运,而是需要忍受被、被监视的孤独。昆德拉从社会学角度解读卡夫卡,注意到卡夫卡的故事多发生在办公室。这是权力社会的象征,是服从和抽象的世界。在那里,就连律师也不是为被告服务,而是为法庭服务。
昆德拉14岁时第一次读到卡夫卡,他认为卡夫卡不是在写预言,而是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另一位捷克作家克里玛则是在成年后偶尔读到卡夫卡的《在流放地》,感觉那是对自己生活的一个启示。在《刀剑在逼近》一文中,他从人生的角度解读卡夫卡,认为《城堡》中的土地测量员体验的是基本的人类处境,他是在为摆脱孤独、证明自己能够进入社会而战斗。
当人们普遍陷入历史和革命的狂热时,卡夫卡却在担心人类会彻底失去个人自由。这就是土地测量员不懈战斗的目的:“他想冲出自己孤独隔绝的监狱,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战胜阻止他进入城堡的障碍。”但由于人类失去了更高的意义,卡夫卡意识到:“人,在努力争取自由和秩序的过程中,被剥夺了所有的手段和所有的武器,除了由他内心提供的希望外,再没有任何希望。”这个内心的希望就是活在真实中,以便让一丝绝对之光照进生活。
两位捷克作家都看到了卡夫卡对人类命运的描写,看到了其中个人性的彻底丧失,但其视角却有所不同。“布拉格之春”后,昆德拉移居国外,他不赞成知识分子的反抗,视这种反抗的激情为“刻奇”(又译媚俗),因而强调卡夫卡现象的荒诞一面;克里玛则在“布拉格之春”后毅然回国,在延续20年的政治高压下坚持抗争,成为萨米亚特写作的重要作家,因而更强调卡夫卡现象的反抗一面。
他们的理解都是深刻独到的。克里玛将卡夫卡的人物视作给人类提供火光者,他们即使陷在卑污的泥坑里,仍在进行一场捍卫尊严的不屈斗争,这更接近卡夫卡对人类最富精神性事物的追求。
作者为南京大学教授
卡夫卡名言3
自从英国保守党党魁卡梅伦被确认担任英国新首相得到证实后。媒体也开始把焦点转到活力四射、身怀六甲的准第一夫人萨曼莎身上。萨曼莎・卡梅伦成为了最近热门话题的主角,人们对她的关注度一点也不亚于她的丈夫戴维・卡梅伦,其中原因当然不止一个。
出生贵族的艺术狂热爱好者
萨曼莎1971年4月18日出生于英国一个贵族家庭,她的父亲谢菲尔德爵士的家庭历史可以一直追溯到13世纪的。
从小,萨曼莎就成长于谢菲尔德家族的林肯郡千亩庄园之中。谢菲尔德爵士是典型的保守党贵族,拥有着林肯郡最富丽堂皇的两座别墅,喜欢佩戴着着一成不变的领结去骑马和打猎。
虽然出身贵族,毕业于艺术专业的萨曼莎曾是一个狂热、前卫、豪放不羁的艺术爱好者。在大学期间,“艺术”曾让她变得有些疯狂。行为举止异常大胆的萨曼莎,总会有各式古怪的想法与行动。那时,她对街头文化非常感必趣,与后来成为著名嘻哈歌手的Tricky交往甚密。两人常常约在一起打台球。同时,她还是当地一家酒吧的常客,并且常常混迹于摩托党、毒贩、嬉皮士当中。
萨曼莎和卡梅伦的相识是缘于卡梅伦的妹妹克莱尔。她与萨曼莎是极好的朋友,所以萨曼莎在16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20岁的卡梅伦。不过两人一开始并没有擦出火花。直至在萨曼莎20岁那年,克莱尔邀请萨曼莎到卡梅伦的家中庆祝一个节日。在那次聚会上,她和卡梅伦终于开始陷入爱河。她对这位密友的兄长有些害羞,不过他却被她的爽朗、冷静和含蓄所吸引。很快地,两人交往一年后,就秘密订了婚。
卡梅伦与萨曼莎外形堪称金童玉女,二人在公开场合经常都是十指紧扣,感情如胶似漆。
时尚圈中的达人
在丈夫被确认担任新首相之前,萨曼莎便一直于百年老店Smythson担任创意总监。smythson原本是伦敦时尚中心邦德街上的一家老牌的文具和笔记本商店,查尔斯・狄更斯、温斯顿・丘吉尔还有英国王室都是smythson笔记本的粉丝。它甚至还为美国总统肯尼迪的葬礼提供了黑色的签名簿。大学时主修艺术的萨曼莎26岁遍加入Smyythson,直至如今。
在萨曼莎成为其创意总监之后,这个古典品牌随即焕然一新。今天再走进邦德街上的smythson店,曾经的蓝黑色主色调已经被时尚的绚烂色彩所取代。在萨曼莎的重新设计包装下,价格不菲的smythson笔记本俨然变成了邦德街上的时尚奢侈品。最便宜的传统笔记本也要40英镑。
萨曼莎还成功将smythson落户于美国洛杉矶好莱坞的比佛利山庄。她同时也推出了以自己女儿Nancy的名字命名的手提包系列。这种价格均在千元英镑上下的手提包,在比佛利山庄一经推出后就被一抢而空。
虽然贵为知名老品牌的创意总监,但她的家却尽显极简主义的现代美。她自己设计的家具和一些家族遗物装饰着这所宽敞的别墅。最近,卡梅伦全家正式迁入唐宁街10号,这次搬家让卡梅伦夫妇在诺丁山旧宅的很多大型家具得到了曝光。五斗柜、懒人豆袋沙发、宜家地毯等家具,暴露了英国首相夫妇喜爱北欧简约风格的生活品位。
萨曼莎衣着向来以优雅著称,她善于混搭平民品牌服饰和设计师品牌服饰,尤其喜欢穿深色西装套装,这让她看起来像个干练的工作女性。即使怀孕后,她的穿着仍然潮味十足,成为英国怀孕妇女穿衣打扮的学习对象。在一个时尚排行榜中,萨曼莎凭借让人赞叹的混搭技巧和优雅品位,打败美国总统夫人米歇尔和法国总统夫人布吕尼,成为全世界最会穿衣服的第一夫人。
对家庭的付出
虽然拥有让人艳羡的成功事业,但其实萨曼莎对于家庭的付出,超过了一般家庭女性。卡梅伦和萨曼莎育有3个孩子,但长子伊万患有先天性疾病,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无法行走说话甚至自我进食),两夫妻一直自己照顾伊万,直至2009年7岁时因患脑瘫和癫痫去世。对于拥有健康正常的孩子的父母们,是无法体会家中有一个残障或重病孩子的那种沉重。
卡梅伦夫妇曾经允许BBC进入他们的家中拍摄伊万和他弟妹的生活,并公开讨论长子的病情。有些人认为卡梅伦的举动只是为了让保守党获取更多的同情选票而已。不过英国的残障认识组织说,伊万的故事帮助人们更深地理解了残障儿童的状况。
卡夫卡名言4
摘 要:在卡夫卡的作品中,父亲的形象不断发展,《判决》中的老本德曼、《变形记》中的老萨姆沙,衍化为《城堡》中的类似上帝的城堡,以及《饥饿艺术家》中的不知名的力量。在卡夫卡的作品中,父亲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是具有更高审美价值的形象。
关键词:卡夫卡;父亲意识;上帝
父子关系是人类古老、永恒的关系之一,在文学中父子冲突也是作品重要主题之一。父亲形象在卡夫卡小说中具有重要地位。卡夫卡在《致父亲》中写道:“我写的书与您有关。我在书里无非是倾诉了我当着您的面无法倾诉的话。”在现实中,卡夫卡父亲赫尔曼是犹太人,白手起家挣出自己的家业,他想把卡夫卡培养成一个理想的接班人,而卡夫卡则志不在此。因此赫尔曼总是嘲讽和责骂卡夫卡,所以卡夫卡在面对父亲时总是太过软弱无力,认为自己受到父亲密不透风的种种束缚。他不满父亲的压抑束缚和粗暴武断,内心深处却也充满对父亲的崇拜敬仰和依恋,为自己不能如父亲希望的那般生活而感到内疚、惭愧。这种心理使得他在作品中也无意识地表现出对父亲的依恋和爱,更多的是对父亲畏惧以及叛逆。
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先将儿子萨姆沙定位于一个家庭的经济支柱,尤其是在父亲老萨姆沙生意破产而萎靡不振时,萨姆沙虽然不满推销员的工作、厌恶恶劣的上司,但是为了偿还父亲的债务而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绪继续忍受各方的压力。他依恋父H,父债子偿,心甘情愿。但是同时他对父亲有着反叛意识,他的变形就是为了报复上司、惩罚父亲,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自我惩罚。而父亲老萨姆沙是一个破产者、失败者,在家庭中的地位处于弱者,甚至在失败之后更加沉默寡言。但是当萨姆沙变形后,萨姆沙成了家庭的累赘,父亲一改之前羸弱麻木的被同情者形象,开始展示他的权威以及暴力冷漠的性格,毫不留情地对儿子进行惩罚。他不许萨姆沙出门,把他关在地下室不给吃喝,不顺心时甚至拳脚相向。所以,不论变形与否,可以看出父亲对于儿子始终处于权威地位,如果儿子不愿负起责任甚至成为一个累赘,他便会被抛弃甚至。
正如《城堡》中的K,一直不停地努力,寻找进入城堡的道路,哪怕抢走城堡官员的情人弗里达也没有更加接近城堡一步。对于K而言,城堡是他遥不可及的一个仰望的存在,它就在那不远处,可是如果你试图去接近它就会发现自己永远是在原地踏步。K以为接近弗里达、利用她,便能得到进入城堡的机会,可是最终只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他做的与他最初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他清楚地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可能使他进入城堡的。在这里,“城堡”就是父亲意识的象征,抢走弗里达是K内心恐惧到极致妄图叛逆的体现,他以为这样可以羞辱、挑战“父亲”的权威,得到自己该拥有的正名的地位,却最终只是让自己颜面扫地。
作品中所有反叛父亲的结果只能是自食其果、自找苦吃,不管是萨姆沙的变形还是K的抗争最终都以死亡、失败而告终。《变形记》中儿子变形后,老萨姆沙把儿子关在房间里不许出来,看见儿子便心生厌恶,动则打骂,儿子的死亡对于他而言是摆脱累赘的解脱。可见卡夫卡对于儿子的定位基础带有“奴隶”形象的意味。《城堡》中的“父亲”更是超脱世俗与一般之上的存在,冷眼看着K在脚下辛苦挣扎,从不会施舍一个回应,K的所作所为如同一个逗人发笑的小丑,所谓的手段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无用功的小伎俩。这里,“父亲”形象开始升华,变得更加无法企及,“父亲”已经可以视为上帝形象的一种投射。
在传统的犹太家庭中,父亲具有神圣的特征,卡夫卡对于父亲的依恋、畏惧中也带有这种传统意识的烙印,无意识中把父亲与上帝联系在一起。成功的父亲一直是儿子心中崇拜的对象,犹太的宗教意识更是加深了这种对于父亲的敬仰之情,而父亲的严格与对卡夫卡的失望更是使卡夫卡多了对父亲的畏惧与对自己的自责。卡夫卡说过:“比心理分析学更令我折服的是,与有些人引以为精神食粮的那种恋父情结相关联的不是那无辜的父亲,而是父亲的犹太属性。”因此,在的影响下,依恋、敬仰与畏惧相交织,最主要的是对于可能被父亲抛弃的惧怕。这种惧怕也使父亲身上的上帝意识更加深化,因而他的作品从早期的不纯熟的正面描写父亲权威,表现自己的畏惧与叛逆,慢慢将“父亲”形象隐化,并赋予他更深层次的含义与象征。
《城堡》中,扮演“儿子”角色的K具有充分的行动自由权利,他可以在村庄居住,可以有助手,甚至可以抢夺别人的情妇,他是处在与周围人平等的一个地位,但是却始终被隔绝在城堡之外。而K“周围人”有一个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不能离开这个村庄,村庄对于他们而言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囚禁。从此可以看出,这种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对K的一种变相的放逐,他是一名土地测量员,被上司“委派”来这里,便没有人理会他,他好像被世界遗忘,没有人给他安排工作,没有人需要他的帮助,这意味着他名分的被剥夺,他的“父亲”和“上帝”已经不再管他,抛弃了他,所以他一次次走上通往城堡的道路却始终在城堡的绕圈,而且他周围的人也无法给他方向与方法。
在卡夫卡晚年创作的作品中,“上帝”和“父亲”形象已经完全隐退。如在《饥饿艺术家》中我们看不到“上帝”和“父亲”的代表物,但是主人公仍然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束缚、压抑着,他们的内心总是充满畏惧。艺术家也希望像周围的人一样可是没有人帮助他,他也找不到“合口胃”的食物,他自己也说不出“合口胃”的食物是什么,他只是忍着饥饿一直不停地寻找,等待他的不是食物只能是死亡。
卡夫卡的小说中将父亲形象贯彻,在他的生活与创作中,父亲是对他影响最深的,他深切地渴望接近父亲,在他认为的“奴隶般的世界”里抗争,他希望能够打倒父亲,却以失败告终,不论现实中结果如何,在小说幻想中他也始终让父权凌驾于自己之上,既是因为父亲是不可违抗,哪怕在信中他也不敢表达过多畏惧,更是因为他心中对于父亲的爱与敬仰,犹如宗教在犹太人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参考文献:
[1]卡夫卡。卡夫卡小说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541.
[2]卡夫卡著。卡夫卡书信日记选[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158.
作者简介:
卡夫卡名言5
卡尔卡斯是特洛伊战争时期希腊最出色的预言家。著名的特洛伊木马就是根据他的提议而建成的。一天当他在栽种葡萄藤时,另一个正在闲逛的预言家正好从这里经过,他预言卡尔卡斯决不会饮用他自己种的葡萄所酿成的酒。后来葡萄熟了,并酿成了葡萄酒。卡尔卡斯特地请那位预言家一起来享用。正当卡尔卡斯举起杯子准备喝的时候,这个预言家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预言。这使卡尔卡斯感到滑稽,大笑起来。可能是笑得过分剧烈,他突然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接着就停止了呼吸。他果然没能喝上。
2.赛克西斯(希腊画家,前2世纪)
据说赛克西斯是在看自己刚完成的一幅老妇人的画时大笑而窒息去世的。
3.菲利门(希腊诗人,前3617一前2637)
这位喜剧作家一次对自己所说的笑话欣赏之极,大笑而死。
4.克里希波斯(希腊哲学家,前3世纪)
克里希波斯据说是在看到一只驴子吃无花果时捧腹大笑死去的。
5.皮特罗・阿雷诺蒂(意大利作家,1492―1556)
一次,阿雷诺蒂的妹妹对他讲了一则故事,他听后乐得哈哈大笑,可这时他不小心朝后一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当场中风而死。
6.菲兹伯特夫人(英国寡妇,?―1782)
1782年4月一个星期三的晚上,菲兹伯特夫人去看戏,她的朋友斯特先生扮演剧中的“波利”,身穿一套奇特的异国服装,显得十分滑稽。当他一登台亮相,立刻引起了哄堂大笑。在场的菲兹伯特夫人也笑了起来,但不幸的是,她一笑不止,笑得自己都无法控制。到第一幕结束时,她只好退场。对以后发生的情况,《绅士》杂志做了如下的报道:由于脑子里无法排除斯特的滑稽形象,菲兹伯特夫人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她笑个不停,直到星期五早晨去世为止。
7.阿立克斯・米切尔(英国建筑工,1925-19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