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父亲(精编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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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父亲1

1918年在南非特兰斯凯一个部落酋长家庭里降生了一个男孩。这个黑人孩子长成一个少年时,他的脾气却越来越坏。女仆准备的早餐不合他的胃口,他会大声地责骂;家里的园丁干活吵醒了他的美梦,他会操起木棍追打那些可怜的雇工。男孩的父亲,一个心地善良的部落酋长对儿子狭隘暴虐的性格忧心忡忡,他找来一个铁锤和一袋钉子交给儿子,并且对儿子说:“孩子,每当你控制不住要发脾气的时候,你就把一颗钉子钉在咱家后院那棵桉树上。”第一星期这个男孩一共在桉树上钉下了二十颗钉子,第二个星期男孩在桉树上钉下了十五颗钉子,以后父亲发现儿子每周钉下的钉子数量都在减少。男孩说:“控制自己的脾气显然要比在坚硬的桉树上钉钉子要容易些,每次他费力地钉上钉子后,心中的怒气也随之消失了。”

终于有一天这个男孩再也不乱发脾气了,父亲带着他来到后院,让他把所有的钉子都拔出来。父亲指着桉树上拔出钉子后留下的洞说:“钉子虽然拔出来了,但桉树永远不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了。你发脾气时粗暴地对待别人,就像把这些钉子钉在树上一样,会给人家心中留下一块永远的疤。孩子,宽容地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吧!不要在任何人心中留下疤痕。”

后来这个男孩走上了追求民族解放的道路,成为南非第一位黑人总统,他就是纳尔逊・罗利赫拉赫拉・曼德拉。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曼德拉因为领导反对白人的种族隔离政策而被统治者关押在一个荒凉的大西洋小岛上长达27年。在被关押期间有三名看守对当时年事已高的曼德拉进行了残酷的虐待,曼德拉在这27年的牢狱生活中备受折磨。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出狱后的曼德拉在1994年5月10日他的总统就职庆典仪式上特意请来了他在被关押期间折磨他的那三名看守。年迈的曼德拉还缓缓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三位看守行礼,他的这一举动震惊了世界。曼德拉谈及此事时说,自己年少时脾气暴躁,正是父亲教会了他控制情绪,不伤害他人,他的漫长牢狱岁月使他忘记了仇恨,学会了宽容。曼德拉说:“当我走出囚室,迈过通往自由的监狱大门时,我已经清楚,自己若不能把悲痛与怨恨留在身后,那么我其实仍在狱中。”

2008年7月18日,曼德拉在东开普省古努的住所会见了前来祝贺他九十岁生日的世界各国的媒体记者和国际友人,他说能活到90岁很幸运,富人应该有一颗宽容善良的心,应该与不幸的人分享财富。

树上的父亲2

父亲早早地等在门口,见到我,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问过父母的身体,叙完家常,我来到后院,五年前父亲栽的那株杏树,已是枝繁叶茂,挂果两年了。贵妃杏属早熟品种,个大肉厚核小,每年的5月20号左右,黄澄澄的杏子就熟透了,院子里弥漫着杏子甜甜的香味。

父亲有高血压病,一个月前,又得了脑梗塞,手麻腿软,行走无力,在城里住了二十多天院,身体刚刚恢复。听说我回来,不顾母亲的劝阻,踩着凳子,攀上跳下,摘了满满一篮子杏。我瞥见父亲的上衣袖口有片血迹,忙问怎么回事,父亲笑笑说没啥。母亲说,你爸为了摘树梢上几个大杏子,胳膊被枝条划破了,流了不少血。我要看父亲的伤口,父亲不让,我坚持要看,父亲嗔怪地说,“你这娃子,有啥看的?不就是擦破点皮,都好了。”在我的强求下,父亲很不情愿地解开袖口,露出黑红色的胳膊,一道两、三寸长的划伤呈现在我的面前,“爸,你……”,抚着父亲的伤口,我的鼻子一酸,有两颗泪珠掉了下来。

母亲告诉我,自栽下这棵杏树,父亲就像添了个宝贝似的,精心伺弄。冬天下了雪后,把院子里的积雪一锨一锨铲净,全部堆在树根,说雪水养树。春风一吹,杏树开花了,一片粉白,满院飘香,父亲搬个小板凳,坐在树下,像个小孩似的,一朵一朵数,边数边笑。今年杏花开时,遇到了“倒春寒”,杏花一朵朵掉落,父亲愁得晚上觉都睡不好。杏子挂果了,父亲又是施肥,又是浇水,杏子一天一天长,父亲一天一天笑。杏子快熟时,常常有麻雀来啄果子,父亲就坐在树旁,见到麻雀飞来,就举起手中的木棍赶,一点也不嫌麻烦。在父亲的精心呵护下,才有了这香喷喷的贵妃杏。

“华,吃杏呀,”父亲递给我一个杏。

我感觉到了父亲慈爱的目光,接过那个杏,轻轻剥开,咬了一口,又香又甜,就像父亲的爱,甜蜜而温馨。

树上的父亲3

那时我们家正拖“娃儿摊”,父母带着我们兄妹四人加上奶奶,日子过得更是紧巴巴的。父母在生产队劳作一年,不但没有一分钱的进帐,还要为一家人的口粮欠生产队一屁股债,名日“超支”。那年头,我们兄妹四人之所以能长大成人,还多亏了父亲植的树。

父亲一生老实巴交,没有其它嗜好,就是爱植树。只要有片刻功夫,父亲都要侍弄树木。每年初春,父亲就在房前屋后见缝插针地植树。父亲栽的树大都是水杨树。水杨树易成活,从大树上砍下枝条插入地下就能生根发芽。水杨树还不怕水渍,常年泡在水里也能正常生长。江汉平原的低洼湖区,正适合水杨树的生长。夏季,正是水杨树的生长旺季,父亲就挑着粪桶一株株的给树施肥,为其补充养分。夏季也是树木虫害的高发期,父亲就一株株地察看,发现虫眼就用稀石灰堵上,把虫闷死在里面。树木经过春夏两季的茁壮成长,有的枝蔓横生,有的黄叶凋零。一到秋天,父亲就拿着砍刀、搭着梯子给树整枝。冬季则是父亲的收获季节,对那些已成才的树木进行砍伐变卖。这时我们家的油盐钱、我们上学的课本费就有了来源。

在我十四岁那年,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卖树。那年我上初中一年级。学校兴建校舍需用木料,老师给我们说欠学费的同学可从家中拿木料抵帐。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大好消息。由于家中困难,当年五元钱的学费一直未交。眼看就要放寒假了,学校虽然没有逼帐,但绝大多数同学都交了,自己脸面上硬是不好过。这下好了,总算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当天放学回家我们便准备砍树。砍树是个重体力活,一般都是由成年男子完成。不巧父亲和队里的强壮劳力都到离家100多里地的地方参加荆江大堤岁修去了。由于年年卖树,房前屋后成才树所剩无几。我和母亲挑来挑去,只有门前遮阴乘凉的一棵老杨树还值些钱。于是,我和母亲便在门前摆开了“战场”。

那晚正值农历十五,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空,正好当我们的“照明弹”。为了多卖些钱,我和母亲先用铁锹挖出树根周围的泥土,然后用砍刀将树根一一砍断。见我们家门口有动静,邻居们都来帮忙。不一会,树就被砍倒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向生产队借来一头耕牛,并用缆绳将树与耕牛的鞍具连在一起。母亲要去上工,我便和六岁的弟弟赶着牛向离家六里多地的学校进发。由于小路蜿蜒跌宕,沟渠纵横,树常常滚到路旁的沟渠,好在耕牛力大,每每化险为夷。由于自己身单力薄,不一会,我已是满头大汗。在经过一座小木桥时,树被卡住了,进退两难,我和弟弟束手无策。路过此地的一位老大爷见状主动帮忙,才解了我们的危。

树上的父亲4

我和别人说,我小时候也是爬过树的。没有人信。

那是真的。至今我都记得,那时我坐在树枝中仰望树冠时有多快乐。

那时,我的故乡没有柑桔树,像大多数江南的村庄一样,春天站在哪里,都只能闻到油菜花香,夏天放眼尽收的,全是稻田和麦地,哪怕是踮着脚站在最高的山岗上。

后来,爷爷退休回乡,我们家的院景也开始不一样了。

在爷爷的行李中,有两样东西——两大捆《半月谈》和几棵幼树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柑桔树,它们色泽凝重稳固端庄,看起来就像是揣了宝的大蘑菇。

它们还真是爷爷的宝,每天茶余饭后,他都会拿一本《半月谈》,坐在院子里看书,看树。爷爷的严肃,让我们堂兄妹都害怕,我们从来不敢靠近他,他在院子里看书时,我们会蹲在屋檐下,远远地看他身后的树。

有大人和我们说过,这种树结的果很好看,还很甜。

我们盼啊盼,盼到树开花,又盼到树结果,但因树小,尽管花开繁荣,可果实少之又少。然而再少也不影响它们由小变大、由青变黄的过程中,我们心底跟着盛行的激动,我们总是在屋檐下交头接耳,欢快地嘀咕爷爷肯定是要等熟透了再摘给我们吃。

但柑桔熟了,爷爷只是把它们剪下来,点好数放进一只箱里,然后抱进屋里。

堂哥带着我们找过那只箱子,却怎么也找不到。

新年那天,爷爷搬出那只早被我们遗忘的神秘宝箱,把柑桔一个一个分给我们,连同压岁钱一起。

那年月,在农村可以得到压岁钱的孩子并不多,我们拿着钱抱着柑桔,连呼吸都是甜的。此后经年,我们对秋天的盼望,也因爷爷的柑橘变得甜蜜而漫长,我们总得等到来年才能得到前一年收获的果实。

后来,柑桔树长大了,我们也长大了。柑桔树的果实越结越多,爷爷也顾不上点数了,但他依旧收藏他的果实,每当他把一箱一箱的柑桔收进屋里存放,也就代表这一年的秋收完成了,我们就会赶紧跑到树下,跳到树上。

再后来,爷爷的眼睛老花了,或许是顾不上,或许是有意,柑桔树上他漏剪的果实越来越多,在茂密的树叶和秋天的阳光中,我们仰着脸在枝叶间寻找,那一点一点橙黄的时光,成了我们最甜蜜的秋天。

父亲的树

在我上中学时,故乡开始大面积种植柑桔树,家家户户都有了自己的柑桔园。

因为有了规模,有了技术,树上的果实每到秋天都会压弯枝头,柑桔数量的富足让我们可以从柑桔分瓣时就开始尝它们的味道,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从夏天的青涩开始,一天尝一个,一直尝到秋天的蜜甜。

此后,我们再也没有上过树,也不再觉得柑桔有诱人的甜。

爷爷年纪大了,脚痛风,他再也管不动院里的老柑桔树了,开始享受在躺椅上拿份报纸,躺在树下看父亲在树间忙碌。

父亲是爷爷心里觉得最亏欠的儿子,其他的孩子都在外面有工作,是他让父亲留在了乡下。爷爷在世的最后几年,总是在想办法弥补对父亲的亏欠,最大的一项工程是请挖掘车来把奶奶名下的自留山开垦成梯田,种上了柑桔树。他对父亲说,这是你的树。还说以后他和奶奶要合葬在这片园里,帮父亲看树。

父亲的柑桔树增加到了三百棵,每到秋天,橙黄满树,仿佛整个秋天的阳光都窜进了果园里。它们是我家的大功臣,是父母亲的安慰,因为我和妹妹学费都来自于树上结的果实。

我们也开始懂得,柑桔甜蜜的深沉,它们犹如爷爷的传承,传到父亲的手里,它们犹如期望,装载着父亲对我们的期盼。

父亲话最多的时候是夏天暴雨后的傍晚。雨停了,天气凉爽,青蛙在远处的稻田快乐地叫,风从我家柑桔园那边吹过来,带着坠满青色小柑桔的清香。村里的电工师傅还没有去把暴雨前合上的总电闸合好,整个村庄都漆黑而安静。我们一家人会坐在门口,听父亲讲他八年从军的故事,讲他这一生最自豪的事便是那一年他带着母亲去过北京,以及在火车站差点儿弄丢母亲的事。

母亲听了会幸福地笑,会说她到了那个部队,父亲的战友成拨地往他们屋里跑。这一段往事,他们会一遍又一遍地说。

我懂这样的幸福甜蜜,正如小时侯的我坐在树上剥开找到的第一颗柑桔。

父母记忆中的北京让我对外面的城市有了向往,我常常坐在屋后高岗上的草地看着我家的桔园想,是不是走过我园子,走过故乡所有人家的园子,我就会到达那个人多得会弄丢人、美好得会一生都为之自豪的城市?

我的树

因为桔园的滋养,我来到了城市。工作后,不再常回家。

在电话里,父亲会告诉我果园花开了,有养蜂人驻地采蜜。桔花蜜出来了,他和母亲会买了给我送来。花谢了,树上的小柑桔有疏有密。

但是,再密的小柑桔也会经过一次落果期。每当这时打电话回家,母亲总是会说父亲又提着竹篮去树下捡落果了,他早上去一次,把夜里落下的果捡回来,傍晚去一次,把白天落的果捡回来。

我知道父亲在意的,并不是捡回的小柑桔晒干后能不能卖出一条烟钱,而是他认为掉下的果,也是咱家的。老实沉默的他从不知道什么大道理,这只是他对果树的深情和尊重罢了。

其实我已经有好多年都不怎么吃柑桔了,在夏天回去,父亲就会悄悄地把剪果刀揣在兜里去园里走一趟,回来时整个园里两只最大的柑桔就在他兜里了。通常不甜,因为还没到季节啊,但第二天,他还是会这样做。

我怀孕那一年,不知为何只吃橙,一个柑桔也不吃。父亲知道后,跑到隔壁村找人学嫁接技术。母亲说,他剪回来的橙枝条有两百多根,他像种希望一样忙了好几天。

由于嫁接技术是刚学的,嫁接成活的枝条极少,但第二年它们长出新叶时,父亲指给我看,笑得那么开心,好像是在告诉我以后就有自家的橙吃了。

柑桔树里长的橙子,通常都特别争气,虽然成功挂果的不多,但都长得很大。几年后,那些橙枝条第一次结果,只结了十三个,父亲也像爷爷当年一样用纸箱给我装好,藏到床底,或是阁楼上。

那一年,外省蛆柑谣言影响到家里的柑桔销售,几万斤的柑桔堆在家里,每次打电话,母亲总是叹气。父亲安慰说,要是一直这么坏下去,就再弄些枝条回来,全部嫁接成橙树,反正萍爱吃橙子,不吃柑桔。

那年的柑桔到底还是卖掉了,两个老人一年的付出,几百棵树从春到秋的努力,换回的钞票不到五千元。

现在,每次打电话两个老人都会像从前一样,告诉我今天给树剪枝了,今天又给树施肥了,今天觉得自家园里的树比别人园里的树看着好等等,说完这些,总是会加上一句,孩子,你好好在外面忙着,这些树都是你的,我们给你好好管着。

是啊,柑桔园是我的,几百棵树是我的,故乡的空气是我的,故乡的甜蜜还是我的,亲爱的父母亲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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