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老猫读后感专业【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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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猫读后感【第一篇】

在我们身边有很多事物,我们经常看到,所以熟视无睹,而就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容易忽略。如果我们换一种看法去看待这个事物,不去忽略它,你就会有新的发现。季羡林先生写的《槐花》正如此。

槐花在北方经常见,“我”虽然也陶醉于它的香气中,但却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这种树——因为已经看惯了。“我”的一位印度朋友来参观北大校园时,由“我”带他参观。当他见到槐树,问道槐花的香味时,他很吃惊,赞美槐树的美。而这位印度朋友的话使“我”忽然懂得:自己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槐树。之后,“我”改变了对熟悉的人和事物一贯的看法。

我们也经常忽略自己身边普通的、熟悉的、习以为常的事物。就像水,我们已经习以为常,用水时尤其在用“公家”的水时经常把水龙头开得很大,而且用完水时水龙头有时都拧得不紧仍在滴水,但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不以为然。但我们换个角度看这件事,假如有一天,水没有了该怎么办?书上说过,只要人七天不喝水就会死去。现在水资源已经慢慢枯竭了,我们应该节约用水。

季羡林老猫读后感【第二篇】

老猫虎子蜷曲在玻璃窗外窗台上一个角落里,缩着脖子,眯着眼睛,浑身一片寂寞、凄清、孤独、无助的神情。

外面正下着小雨,雨丝一缕一缕地向下飘落,像是珍珠帘子。时令虽已是初秋,但是隔着雨帘,还能看到紧靠窗子的小土山上丛草依然碧绿,毫无要变黄的样子。在万绿丛中赫然露出一朵鲜艳的红花。古诗“万绿丛中一点红”,大概就是这般光景吧。这一朵小花如火似燃,照亮了浑茫的雨天。

我从小就喜爱小动物。同小动物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它们天真无邪,率性而行;有吃抢吃,有喝抢喝;不会说谎,不会推诿;受到惩罚,忍痛挨打;一转眼间,照偷不误。同它们在一起,我心里感到怡然,坦然,安然,欣然;不像同人在一起那样,应对进退、谨小慎微,斟酌词句、保持距离,感到异常地别扭。

十四年前,我养的第一只猫,就是这个虎子。刚到我家来的时候,比老鼠大不了多少。蜷曲在窄狭的室内窗台上,活动的空间好像富富有余。它并没有什么特点,仅只是一只最平常的狸猫,身上有虎皮斑纹,颜色不黑不黄,并不美观。但是异于常猫的地方也有,它有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两眼一睁,还真虎虎有虎气,因此起名叫虎子。它脾气也确实暴烈如虎。它从来不怕任何人。谁要想打它,不管是用鸡毛掸子,还是用竹竿,它从不回避,而是向前进攻,声色俱厉。得罪过它的人,它永世不忘。我的外孙打过一次,从此结仇。只要他到我家来,隔着玻璃窗子,一见人影,它就做好准备,向前进攻,爪牙并举,吼声震耳。他没有办法,在家中走动,都要手持竹竿,以防万一,否则寸步难行。有一次,一位老同志来看我,他显然是非常喜欢猫的。一见虎子,嘴里连声说着:“我身上有猫味,猫不会咬我的。”他伸手想去抚摩它,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虎子不懂什么猫味,回头就是一口。这位老同志大惊失色。总之,到了后来,虎子无人不咬,只有我们家三个主人除外,它的“咬声”颇能耸人听闻了。

但是,要说这就是虎子的全面,那也是不正确的。除了暴烈咬人以外,它还有另外一面,这就是温柔敦厚的一面。我举一个小例子。虎子来我们家以后的第三年,我又要了一只小猫。这是一只混种的波斯猫,浑身雪白,毛很长,但在额头上有一小片黑黄相间的花纹。我们家人管这只猫叫洋猫,起名咪咪;虎子则被尊为土猫。这只猫的脾气同虎子完全相反:胆小、怕人,从来没有咬过人。只有在外面跑的时候,才露出一点儿野性。它只要有机会溜出大门,但见它长毛尾巴一摆,像一溜烟似地立即窜入小山的树丛中,半天不回家。这两只猫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一进门,虎子就把咪咪看作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它自己本来没有什么奶,却坚决要给咪咪喂奶,把咪咪搂在怀里,让它咂自己的干奶头,它眯着眼睛,仿佛在享着天福。我在吃饭的时候,有时丢点儿鸡骨头、鱼刺,这等于猫们的燕窝、鱼翅。但是,虎子却只蹲在旁边,瞅着咪咪一只猫吃,从来不同它争食。有时还“咪噢”上两声,好像是在说:“吃吧,孩子!安安静静地吃吧!”有时候,不管是春夏还是秋冬,虎子会从西边的小山上逮一些小动物,麻雀、蚱蜢、蝉、蛐蛐之类,用嘴叼着,蹲在家门口,嘴里发出一种怪声。这是猫语,屋里的咪咪,不管是睡还是醒,耸耳一听,立即跑到门后,馋涎欲滴,等着吃母亲带来的佳肴,大快朵颐。我们家人看到这样母子亲爱的情景,都由衷地感动,一致把虎子称做“义猫”。有一年,小咪咪生了两个小猫。大概是初做母亲,没有经验,正如我们圣人所说的那样:“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人们能很快学会,而猫们则不行。咪咪丢下小猫不管,虎子却大忙特忙起来,觉不睡,饭不吃,日日夜夜把小猫搂在怀里。但小猫是要吃奶的,而奶正是虎子所缺的。于是小猫暴躁不安,虎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叼起小猫,到处追着咪咪,要它给小猫喂奶。还真像一个姥姥样子,但是小咪咪并不领情,依旧不给小猫喂奶。有几天的时间,虎子不吃不喝,瞪着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嘴里叼着小猫,从这屋赶到那屋;一转眼又赶了回来。小猫大概真是受不了啦,便辞别了这个世界。

我看了这一出猫家庭里的悲剧又是喜剧,实在是爱莫能助,惋惜了很久。

这样过了几年,小咪咪大概有八九岁了。虎子比它大三岁,十一二岁的光景,依然威风凛凛,脾气暴烈如故,见人就咬,大有死不改悔的神气。而小咪咪则出我意料地露出了下世的光景,常常到处小便,桌子上,椅子上,沙发上,无处不便。如果到医院里去检查的话,大夫在列举的病情中一定会有一条的:小便失禁。最让我心烦的是,它偏偏看上了我桌子上的稿纸。我正写着什么文章,然而它却根本不管这一套,跳上去,屁股往下一蹲,一泡猫尿流在上面,还闪着微弱的光。说我不急,那不是真的。我心里真急,但是,我谨遵我的一条戒律:决不打小猫一掌,在任何情况之下,也不打它。此时,我赶快把稿纸拿起来,抖掉了上面的猫尿,等它自己干。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哭笑不得。家人对我的嘲笑,我置若罔闻,“全等秋风过耳边”。

我不信任何宗教,也不皈依任何神灵。但是,此时我却有点儿想迷信一下。我期望会有奇迹出现,让咪咪的病情好转。可世界上是没有什么奇迹的,咪咪的病一天一天地严重起来。它不想回家,喜欢在房外荷塘边上石头缝里呆着,或者藏在小山的树木丛里。它再也不在夜里睡在我的被子上了。每当我半夜里醒来,觉得棉被上轻飘飘的,我惘然若有所失,甚至有点儿悲伤了。我每天凌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手电到房外塘边山上去找咪咪。它浑身雪白,是很容易找到的。在薄暗中,我眼前白白地一闪,我就知道是咪咪。见了我,“咪噢”一声,起身向我走来。我把它抱回家,给它东西吃,它似乎根本没有口味。我看了直想流泪。有一次,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几里路,到海淀的肉店里去买猪肝和牛肉。拿回来,喂给咪咪,它一闻,似乎有点儿想吃的样子;但肉一沾唇,它立即又把头缩回去,闭上眼睛,不闻不问了。

有一天傍晚,我看咪咪神情很不妙,我预感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唤它,它不肯进屋。我把它抱到篱笆以内,窗台下面。我端来两只碗,一只盛吃的,一只盛水。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它偎依着我,“咪噢”叫了两声,便闭上了眼睛。我放心进屋睡觉。第二天凌晨,我一睁眼,三步并作一步,手里拿着手电,到外面去看。哎呀不好!两碗全在,猫影顿杳。我心里非常难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手持手电找遍了塘边,山上,树后,草丛,深沟,石缝。有时候,眼前白光一闪。“是咪咪!”我狂喜。走近一看,是一张白纸。我嗒然若丧,心头仿佛被挖掉了点儿什么。“屋前屋后搜之遍,几处茫茫皆不见。”从此我就失掉了咪咪,它从我的生命中消逝了,永远永远地消逝了。我简直像是失掉了一个好友,一个亲人。至今回想起来,我内心里还颤抖不止。

在我心情最沉重的时候,有一些通达世事的好心人告诉我,猫们有一种特殊的本领,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寿终。到了此时此刻,它们决不呆在主人家里,让主人看到死猫,感到心烦,或感到悲伤。它们总是逃了出去,到一个最僻静、最难找的角落里,地沟里,山洞里,树丛里,等候最后时刻的到来。因此,养猫的人大都在家里看不见死猫的尸体。只要自己的猫老了,病了,出去几天不回来,他们就知道,它已经离开了人世,不让举行遗体告别的仪式,永远永远不再回来了。

我听了以后,憬然若有所悟。我不是哲学家,也不是宗教家,但却读过不少哲学家和宗教家谈论生死大事的文章。这些文章多半有非常精辟的见解,闪耀着智慧的光芒,我也想努力从中学习一些有关生死的真理。结果却是毫无所得。那些文章中,除了说教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大半都是老生常谈,不能解决什么实际问题,没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看来,倒是猫们临终时的所作所为,即使仅仅是出于本能吧,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人们难道就不应该向猫们学习这一点经验吗?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规律,谁都逃不过。中国历史上的赫赫有名的人物,秦皇、汉武,还有唐宗,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想求得长生不老。到头来仍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只落得黄土一杯,“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我辈平民百姓又何必煞费苦心呢?一个人早死几个小时,或者晚死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实在是无所谓的小事,决影响不了地球的转动,社会的前进。再退一步想,现在有些思想开明的人士,不想长生不老,不想在大地上再留黄土一抔;甚至开明到不要遗体告别,不要开追悼会。但是仍会给后人留下一些麻烦:登报,发讣告,还要打电话四处通知,总得忙上一阵。何不学一学猫们呢?它们这样处理生死大事,干得何等干净利索呀!一点儿痕迹也不留,走了,走了,永远地走了,让这花花世界的人们不见猫尸,用不着落泪,照旧做着花花世界的梦。

我忽然联想到我多次看过的敦煌壁画上的西方净土变。所谓“净土”,指的就是我们常说的天堂、乐园,是许多宗教信徒烧香念佛,查经祷告,甚至实行苦行,折磨自己,梦寐以求想到达的地方。据说在那里可以享受天福,得到人世间万万得不到的快乐。我看了壁画上画的房子、街道、树木、花草,以及大人、小孩,林林总总,觉得十分热闹。可我觉得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有一件事给我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那就是,那里的人们都是笑口常开,没有一个人愁眉苦脸,他们的日子大概过得都很惬意。不像在我们人间有这样许多不如意的事情,有时候办点儿事,还要找后门,钻空子。在他们的商店里——净土里面还实行市场经济吗?他们还用得着商店吗?——售货员大概都很和气,不给人白眼,不训斥“上帝”,不扎堆闲侃,不给人钉子碰。这样的天堂乐园,我也真是心向往之的。但是给我印象最深,使我最为吃惊或者羡慕的还是他们对待要死的人的态度。那里的人,大概同人世间的猫们差不多,能预先知道自己寿终的时刻。到了此时,要死的老嬷嬷或者老头,健步如飞地走在前面,身后簇拥着自己的子子孙孙、至亲好友,个个喜笑颜开,全无悲戚的神态,仿佛是去参加什么喜事一般,一直把老人送进坟墓。后事如何,壁画不是电影,是不能动的。然而画到这个程序,以后的事尽在不言中。如果一定要画上填土封坟,反而似乎是多此一举了。我觉得,净土中的人们给我们人类争了光。他们这一手比猫们又漂亮多了。知道必死,而又兴高采烈,多么豁达!多么聪明!猫们能做得到吗?这证明,净土里的人们真正参透了人生奥秘,真正参透了自然规律。人为万物之灵,他们为我们人类在同猫们对比之下真真增了光!真不愧是净土!

上面我胡思乱想得太远了,还是回到我们人世间来吧。我坦白承认,我对人生的奥秘参透得还不够,我对自然规律参透得也还不够。我仍然十分怀念我的咪咪。我心里仿佛有一个空白,非填起来不行。我一定要找一只同咪咪一模一样的白色波斯猫。后来果然朋友又送来了一只,浑身长毛,洁白如雪,两只眼睛全是绿的,亮晶晶像两块绿宝石。为了纪念死去的咪咪,我仍然为它命名“咪咪”,见了它,就像见到老咪咪一样。过了大约又有一年的光景,友人又送了我一只据说是纯种的波斯猫,两只眼睛颜色不同,一黄一蓝。在太阳光下,黄的特别黄,蓝的特别蓝,像两颗黄蓝宝石,闪闪发光,竞妍争艳。这只猫特别调皮,简直是胆大无边,然而也因此就更特别可爱。这一下子又忙坏了虎子,它认为这两只小猫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硬逼着它们吮吸自己那干瘪的奶头。只要它走出去,不知在什么地方弄到了小鸟、蚱蜢之类,就带回家来,给两只小猫吃。好久没有听到的“咪噢”唤小猫的声音,现在又听到了。我心里漾起了一丝丝甜意。这大大地减轻了我对老咪咪的怀念。

可是岁月不饶人,也不会饶猫的。这一只“土猫”虎子已经活到十四岁。据通达世情的人们说,猫的十四岁,就等于人的八九十岁。这样一来,我自己不是成了虎子的同龄“人”了吗?这个虎子却也真怪。有时候,颇现出一些老相。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忽然被一层薄膜蒙了起来;嘴里流出了哈喇子,胡子上都沾得亮晶晶的;不大想往屋里来,日日夜夜扒在阳台上蜂窝煤堆上,不吃,不喝。我有了老咪咪的经验,知道它快不行了。我也跑到海淀,去买来牛肉和猪肝,想让它不要饿着肚子离开这个世界。我随时准备着:第二天早晨一睁眼,虎子不见了。结果虎子并没有这样干。我天天凌晨第一件事就是来看虎子;隔着窗子,依然黑糊糊的一团,卧在那里。我心里感到安慰。有时候,它也起来走动了。我在本文开头时写的就是去年深秋一个下雨天我隔窗看到的虎子的情况。

到了今天,半年又过去了。虎子不但没有走,而且顽健胜昔,仍然是天天出去。有时候在晚上,窗外的布帘子的一角蓦地被掀了起来,一个丑角似的三花脸一闪。我便知道,这是虎子回来了,连忙开门,放它进来。大概同某一些老年人一样——不是所有的老年人——到了暮年就改恶向善,虎子的脾气大大地改变了。几乎再也不咬人了。我早晨摸黑起床,写作看书累了,常常到门外湖边山下去走一走。此时,我冷不防脚下忽然踢着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这是虎子。它在夜里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呆了一夜,现在看到了我,一下子窜了出来,用身子蹭我的腿,在我身前和身后转悠。它跟着我,亦步亦趋,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寸步不离。我有时故意爬上小山,以为它不会跟来了,然而一回头,虎子正跟在身后。猫是从来不跟人散步的,只有狗才这样干。有时候碰到过路的人,他们见了这情景,都大为吃惊。“你看猫跟着主人散步哩!”他们说,露出满脸惊奇的神色。最近一个时期,虎子似乎更精力旺盛了,它返老还童了。有时候竟带一个它重孙辈的小公猫到我们家阳台上来。“今夜我们相识。”虎子用不着介绍就相识了。看样子,虎子一去不复返的日子遥遥无期了。我成了拥有三只猫的家庭的主人。

我养了十几年猫,前后共有四只。猫们向人们学习什么,我不通猫语,无法询问。我作为一个人却确实向猫学习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上面讲过的`对处理死亡的办法,就是一个例子。我自己毕竟年纪已经很大了,常常想到死的问题。鲁迅五十多岁就想到了,我真是瞠乎后矣。人生必有死,这是无法抗御的。而且我还认为,死也是好事情。如果世界上的人都不死,连我们的轩辕老祖和孔老夫子今天依然峨冠博带,坐着奔驰车,到天安门去遛弯儿,你想人类世界会成一个什么样子!人是百代的过客,总是要走过去的,这决不会影响地球的转动和人类社会的进步。每一代人都只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长途接力赛的一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是宇宙常规。人老了要死,像在净土里那样,应该算是一件喜事。老人跑完了自己的一棒,把棒交给后人,自己要休息了,这是正常的。不管快慢,他们总算跑完了一棒,总算对人类的进步做出了贡献,总算尽上了自己的天职。年老了要退休,这是身体精神状况所决定的,不是哪个人能改变的。老人们会不会感到寂寞呢?我认为,会的。但是我却觉得,这寂寞是顺乎自然的,从伦理的高度来看,甚至是应该的。我始终主张,老年人应该为青年人活着,而不是相反。青年人有接力棒在手,世界是他们的,未来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的。吾辈老年人的天职是尽上自己仅存的精力,帮助他们前进,必要时要躺在地上,让他们踏着自己的躯体前进,前进。如果由于害怕寂寞而学习《红楼梦》里的贾母,让一家人都围着自己转,这不但是办不到的,而且从人类前途利益来看是犯罪的行为。我说这些话,也许有人怀疑,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才说出这样令某些人骇怪的话来。不,不,决不。我现在身体顽健,家庭和睦,在社会上广有朋友,每天照样读书、写作、会客、开会不辍。我没有不如意的事情,也没有感到寂寞。不过自己毕竟已逾耄耋之年,面前的路有限了,不免有时候胡思乱想。而且,我同猫们相处久了,觉得它们有些东西确实值得我们学习,我们这些万物之灵应该屈尊一下,学习学习。即使只学到猫们处理死亡大事这一手,我们社会上会减少多少麻烦呀!

“那么,你是不是准备学习呢?”我仿佛听到有人这样质问了。是的,我心里是想学习的。不过也还有些困难。我没有猫的本能,我不知道自己的大限何时来到。而且我还有点儿担心。如果我真正学习了猫,有一天忽然偷偷地溜出了家门,到一个旮旯里、树丛里、山洞里、河沟里,一头钻进去,藏了起来,这样一来,我们人类社会可不像猫社会那样平净,有些人必然认为这是特大新闻,指手画脚,嘁嘁喳喳。如果是在旧社会里或者在今天的香港等地的话,这必将成为头版头条的爆炸性新闻,不亚于当年的杨乃武和小白菜。我的亲属和朋友也必将派人出去寻找,派的人也许比寻找彭加木的人还要多。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呀!因此我就迟疑起来。至于最后究竟何去何从?我正在考虑、推敲、研究。

季羡林老猫读后感【第三篇】

黄昏。

季羡林。

早晨,当残梦从枕边飞去的时候,他们醒转来,开始去走一天的路。他们走着,走着,走到正午,路陡然转了下去。仿佛只一溜,就溜到一天的末尾,当他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知道:夜来了。他们渴黄昏望着静息;渴望着梦的来临。不久,薄冥的夜色糊了他们的眼,也糊了他们的心。他们在低隘的小屋里忙乱着,把黄昏关在门外,倘若有人问:你看到黄昏了没有?黄昏真美啊,他们却茫然了。

他们怎能不茫然呢?当他们再从崖里探出头来寻找黄昏的时候,黄昏早随了白茫茫的烟的消失,树梢上金色的消失,鸦背上日色的消失而消失了。只剩下朦胧的夜。这黄昏,像一个春宵的轻梦,不知在什么时候漫了来,在他们心上一掠,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去了。

然而,蜕化出来了,却又扩散开去。漫过了大平原,大草原,留下了一层阴影;漫过了大森林,留下了一片阴郁的黑暗,漫过了小溪,把深灰色的暮色溶入淙的水声里,水面在阒静里透着微明;漫过了山顶,留给它们星的光和月的光;漫过了小村,留下了苍茫的暮烟……给每个墙角扯下了一片,给每个蜘蛛网网住了一把。以后,又漫过了寂寞的沙漠,来到我们的国土里。

我能想象:倘若我迎着黄昏站在沙漠里,我一定能看着黄昏从辽远的天边上跑了来,像—一像什么呢?是不是应当像一阵灰蒙的白雾?或者像一片扩散的云影?跑了来,仍然只是留下一片阴影,又跑了去,来到我们的国土里,随了弥漫在远处的白茫茫的烟,随了树梢上的淡淡的金黄色,也随了暮鸦背上的日色,轻轻地落在人们的心头,又被人们关在门外了。

但是,在门外,它却不管人们关心不关心,寂寞地,冷落地,替他们安排好了一个幻变的又充满了诗意的童话般的世界,朦胧微明,正像反射在镜子里的影子,它给一切东西涂上银灰的梦的色彩。牛乳色的空气仿佛真牛乳似的凝结起来。但似乎又在软软地粘粘地浓浓地流动里。它带来了阒静,你听:—切静静的,像下着大雪的中夜。但是死寂么?却并不,再比现在沉默一点,也会变成坟墓般地死寂。仿佛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幽美的轻适的阒静软软地粘粘地浓浓地压在人们的心头,灰的天空象—张薄幕;树木,房屋,烟纹,云缕,都像一张张的剪影,静静地贴在这幕上。

这里,那里,点缀着晚霞的紫曛和小星的冷光。黄昏真像一首诗,一支歌,1篇童话;像一片月明楼上传来的悠扬的笛声,一声缭绕在长空里壳唳的鹤鸣;像陈了几十年的绍酒;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去看;看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然而却终于给人们关在门外了。

但是寂寞也延长不多久。黄昏仍然要走的。李商隐的诗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诗人不正慨叹黄昏的不能久留吗?它也真地不能久留,一瞬眼,这黄昏,像一个轻梦,只在人们心上一掠,留下黑暗的夜,带着它的寂寞走了。

走了,真地走了。现在再让我问:黄昏走到哪里去了呢?这我不比知道它从哪里来的更清楚。我也不能抓住黄昏的尾巴,问它到底。但是,推想起来,从北方来的应该到南方去的'罢。谁说不是到南方去的呢?我看到它怎样走的了。——漫过了南墙;漫过了南边那座小山,那片树林;漫过了美丽的南国。一直到辽旷的非洲。

然而,在这里,黄昏仍然要走的。再走到哪里去呢?这却真地没人知道了。——随了淡白的疏稀的冷月的清光爬上暗沉沉的天空里去么?随了瞅着眼的小星爬上了天河么?压在蝙蝠的翅膀上钻进了屋檐么?随了西天的晕红消溶在远山的后面么?这又有谁能明白地知道呢?我们知道的,只是:它走了,带了它的寂寞和美丽走了,像一丝微,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走了。——现在,现在我再有什么可问呢?等候明天么?明天来了,又明天,又明天。当人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又渴望着梦的来临。把门关上了。关在内外的仍然是黄昏,当他们再伸头出来找的时候,黄昏早已走了。从北冰洋跑了来,一过路,到非洲森林里去了。再到,再到哪里,谁知道呢?然而,夜来了:漫漫的漆黑的夜,闪着星光和月光的夜,浮动着暗香的夜……只是夜,长长的夜,夜永远也不完,黄昏呢?——黄昏永远不存在在人们的心里的。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鉴赏:

黄昏是一个时间概念,是白天与黑夜的过渡,是黑暗的序幕、漫漫长夜的起点。但在季先生的笔下,黄昏却是神秘的,是平凡无奇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黄昏天天与人们打着交道;然而,它却是十分美丽迷人的:“黄昏真像一首诗,一支歌,1篇童话;……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去看;看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然而却终于给人们关在门外了。”可叹人们为何不能发现它的美呢?我们不就正好是将美丽的黄昏关在门外的那些人吗?黄昏天天与自己擦肩而过,却无法发现它的美丽之所在。还是罗丹说得好:“生活并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生活中人们为何总是缺少这双发现美的眼睛呢?也许这正是作家区别于一般人的地方吧!

“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借用王国维的话来形容季先生的散文是再恰当不过了,阅世浅,性情真也许是季老散文动人心灵的原因之所在。初读《黄昏》,你会觉得文章与其他写黄昏的散文无别样之感;但细细品读,你会发现,其实它极具条理性。文章按逻辑顺序行文,衔接流畅,一气呵成,读者在读后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熨贴之感。文章开篇用“有几个人觉到黄昏的存在呢?”的问句引出话题;通过第3,8段的自然过渡和衔接,一卷黄昏来去图便悄然展示在读者面前;最后一段再次理清文章的线索,认真读完这一段,你便会对文章结构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从而产生意犹未尽的感觉。这真所谓“形散而神不散”之典范也。

文章着重描写了黄昏来和去的情形。作者发展了他超凡的想象,运用纷繁的景象编织了一幅疏密有致,清幽寂静的黄昏图,类似于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因此,我们沿着作者思维的轨迹,遨游在瑰丽想象的海洋,感受其语言的馨香,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愉悦感。我同意有人的评价,说季先生老年的散文是以大朴无华为其追求的,但是并不意味着季先生不会华彩铺陈。他的早期散文,描写风物,其色彩之浓艳,章句之炜华,几乎令人怀疑他就是印象派大师莫奈之流,以《黄昏》1篇为其代表;如果用“笛之悠扬、鹤之嘹唳、酒之醇芳”,都无法描述季先生对黄昏的感受,这是一曲精彩的《黄昏颂》,或许只有斯特劳斯的音乐可以和它比美。对于文章的写作手法我不想多说,大家都知道文章运用了比喻,通感,顶真等多种手法将黄昏描写的生动而逼真。

文章中多次出现“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的日色”这些意象在生活中是很常见的,作者正是想要用这些生活中常见的意象来唤起读者心理的共鸣,事实上,他做到了。而“夜来了,慢慢的漆黑的夜,闪着星光和日光的夜,流动着暗香的夜——只是夜,长长的夜,夜永远也不完,黄昏呢?——黄昏永远不存在人们的心里的。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这段黑夜与黄昏的对比,你是否意识到作者分析的精辟呢?文中还有许多类似的地方,你不妨拈来几处自己细细地品味品味吧!

季羡林老猫读后感【第四篇】

读了季羡林的散文之后,自己内心激动不已收获颇多,无论在人生的感悟或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同感或是为人处事的态度都有所提升。

季老的散文是以十分简洁、通俗的百姓语言娓娓道来的,通篇难以找到时下一些教科书是的人生哲学教材中充斥着的概念和说教。

正如钟敬文所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羡林的作品达到了这个境界。

他朴素,是应为他真诚。”

在人与自然关系的问题上,季羡林赞成张载“民胞物与”的世界观,也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天人合一”的观点。

把自然界看作是人类的伙伴,对自然界的利用要使用和平的手段,而不是强制的手段。

也就是说,是利用自然,不是征服自然。

否则,人类会受到大自然的报复或惩罚。

在人与人的关系问题上,季羡林提出:“能为国家、为人民、为他人着想而遏制自己的本性的,就是有道德的人。

能够百分之六十为他人着想,百分之四十为自己着想,他就是一个及格的好人。

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道德水平越高。

百分之百,所谓‘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绝无仅有。

反之,为自己着想而不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越坏。” 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二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

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

忍者,相互容忍也。

在个人心中思想与感情矛盾与平衡的关系上,季羡林的化解之法是,惟有消灭私心,“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在传统文化方面,季老主张我们应该继承和弘扬我们的传统文化并将其发扬光大,但却又不要求我们因循守旧,老守着老祖宗的东西不放而停滞不前,他鼓励创新,顺着历史的长河发展规律的同时将老祖宗的好东西保留下来,使之生生不息。

正是基于这种人生观,季羡林对人生具体境遇的态度,无论是对人生的不完满、世态炎凉,还是对爱情、老年等等的论述,都显得豁达、宽容、乐观和实用。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应该认识和实现自己人生的意义和价值,这个意义和价值基于平实的真理。

季羡林的人生哲学也许不是无懈可击的,但却是平实而真挚、引人向善、切实可行。

前段时间无意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发现了这本书,当时没什么感觉,就随便翻了几页,本以为没什么好看的,因为经常碰到这种情况,也没发现什么好看的书,而且很久没看课外书了,但是那天晚上在图书馆看到闭馆,并且借了回来.自己带的书动都没动,可见当时我是深深的被这本书吸引了。

也许是很久没有阅读的缘故,也许是一时兴起,当时感觉这本书很不错,就一直看了下去。

我感觉这本书确实挺不错的,毕竟现在很少有人去好好的去看完一本书,除了对自己兴趣很大的,要不就是小说什么的。

当然也不能否定看小说是没有好处的,但这种大家的作品越来越很少有人去看了,虽说现在大多数人知道各方面的大家的名字,但很少有人去阅读他们的作品。

这本书涉及了很多方面,包括人生,爱国,孝道,朋友,世态炎凉,有为有不为等等很多,不过对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为有不为这方面,以及季老先生的写作风格。

对于有为有不为:书中写道:“为”,就是做,应该做的事,必须做的事,这就是“有为”;不应该做的事必不能做,这就是“有不为”。

中国有句古话:“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可见善恶是有大小之别的,应该不应该也是有大小之别的,并不是都在一个水平上。

什么叫大,什么叫小呢?这里也用不着繁琐的论证,只需动一动脑筋,睁开眼睛看一看社会,也就够了。

希望每个人都能有为有所不为,一旦“为”错了,就依然回头。

这是我总结这本书关于有为有所不为的主要介太多,但足以让人对此有很好的理解,发人深思。

像我们学生现在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自己能够好好想想。

对于季老先生的写作风格:季老先生学贯中西,所以他的散文涉及的事物多,范围广,文中引经据典之处也颇多,所以需要慢慢地咀嚼,细细地品味,在咀嚼品味中产生画面感来。

如《西双版纳礼赞》中写道:“你看那参天的古树,它从群树丛中伸出了脑袋,孤高挺直,耸然而起,仿佛想一直长到天上,把天空戳上一个窟窿。

大叶子的蔓藤爬在树干上,伸着肥大浓绿的胳臂,树多高,它就爬多高,一直爬到白云里去。

一些像兰草一样的草本植物,就生长在大树的枝干上,骄傲地在空中繁荣滋长。

大榕树劲头更大,一棵树就能繁衍成一片树林。

粗大的枝干上长出了一条条的腿;只要有机会踏到地面上,它立刻就深深地牢牢地钻进去,仿佛想把大地钻透,任凭风多大,也休想动摇它丝毫。

芭蕉的叶子大得惊人,一片叶子好像就能搭一个天棚,影子铺到地上,浓黑一团。”读着这样的文字,我脑中立刻就浮现出在新马看到的那种树枝上长草的大树、南方看到的大榕树,当时也无比惊讶于他们的奇特,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只好用相机记录下来,刻印在脑海里。

总之, 季老的散文不像小说那样有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人一口气读完。

读季老的散文适合午后坐在藤椅上,捧一杯清茶;或晚上斜倚床头,伴一盏清灯。

读季老的散文,能让人心静下来、净起来,让人的生活节奏慢下来、再慢下来,让人远离尘嚣、远离浮躁,进入一个清新淡雅的世界。

心情不好或者烦躁的时候,可以拿来净化内心,平复情绪。书中讲了很多,也举了很多古往今来的例子,语言精练质朴易懂,没有很多的繁琐的理论分析,使读者愿意读。

虽说道理没讲

因杨主任的推荐,学校给每位语文老师赠送了一本《季羡林散文精编》。

于是我把它放在午休室的床头,每天午休时间或睡前或醒后读上两篇,甚是惬意。

读季老的散文就像和一位老人在聊天,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但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也不管是写人,还是摹景,都饱含着浓浓的情意,印着作者本人深深的情思:有对祖国的眷念,有对国际友人的关心,有对亲人的思念,有对花草树木的喜爱……尤其是怀念母亲的两篇文章《一条老狗》和《官庄扫墓》,读后让人不禁潸然泪下,那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的遗憾,令人肝肠寸断!

季老先生不愧是一代散文大家,他的文字明白晓畅,却又富有瑰丽的想象,一山一水,一花一木,一草一石,都能勾起他无穷的想象,他看着这些事物,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他的思绪飘向远方、远方……就像泰戈尔,每天早上面对太阳,能神游三界。

你看,《听雨》中他这样写道:“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生笔底。

死文字仿佛活了起来,我也仿佛又溢满了青春活力。”“我坐在这长宽不过几尺的阳台上,听到头顶上的.雨声,不禁神驰千里,心旷神怡。

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麦田里,每一个叶片都仿佛张开了小嘴,尽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来有点黄萎的,现在变青了。

本来是青的,现在更青了。

宇宙间凭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季老先生学贯中西,所以他的散文涉及的事物多,范围广,文中引经据典之处也颇多,所以需要慢慢地咀嚼,细细地品味,在咀嚼品味中产生画面感来。

如《西双版纳礼赞》中写道:“你看那参天的古树,它从群树丛中伸出了脑袋,孤高挺直,耸然而起,仿佛想一直长到天上,把天空戳上一个窟窿。

大叶子的蔓藤爬在树干上,伸着肥大浓绿的胳臂,树多高,它就爬多高,一直爬到白云里去。

一些像兰草一样的草本植物,就生长在大树的枝干上,骄傲地在空中繁荣滋长。

大榕树劲头更大,一棵树就能繁衍成一片树林。

粗大的枝干上长出了一条条的腿;只要有机会踏到地面上,它立刻就深深地牢牢地钻进去,仿佛想把大地钻透,任凭风多大,也休想动摇它丝毫。

芭蕉的叶子大得惊人,一片叶子好像就能搭一个天棚,影子铺到地上,浓黑一团。”读着这样的文字,我脑中立刻就浮现出在新马看到的那种树枝上长草的大树、南方看到的大榕树,当时也无比惊讶于他们的奇特,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只好用相机记录下来,刻印在脑海里。

而今季老先生用他的文字又把我带回到那些奇特的植物面前。

季老的散文不像小说那样有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人一口气读完。

读季老的散文适合午后坐在藤椅上,捧一杯清茶;或晚上斜倚床头,伴一盏清灯。

读季老的散文,能让人心静下来、净起来,让人的生活节奏慢下来、再慢下来,让人远离尘嚣、远离浮躁,进入一个清新淡雅的世界。

季羡林老猫读后感【第五篇】

读季老的散文就像和一位老人在聊天,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但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也不管是写人,还是摹景,都饱含着浓浓的情意,印着作者本人深深的情思:有对祖国的眷念,有对国际友人的关心,有对亲人的思念,有对花草树木的喜爱……尤其是怀念母亲的两篇文章《一条老狗》和《官庄扫墓》,读后让人不禁潸然泪下,那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的遗憾,令人肝肠寸断!季老先生不愧是一代散文大家,他的文字明白晓畅,却又富有瑰丽的想象,一山一水,一花一木,一草一石,都能勾起他无穷的想象,他看着这些事物,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他的思绪飘向远方、远方……就像泰戈尔,每天早上面对太阳,能神游三界。你看,《听雨》中他这样写道:“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生笔底。死文字仿佛活了起来,我也仿佛又溢满了青春活力。”“我坐在这长宽不过几尺的阳台上,听到头顶上的.雨声,不禁神驰千里,心旷神怡。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麦田里,每一个叶片都仿佛张开了小嘴,尽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来有点黄萎的,现在变青了。本来是青的,现在更青了。宇宙间凭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季老先生学贯中西,所以他的散文涉及的事物多,范围广,文中引经据典之处也颇多,所以需要慢慢地咀嚼,细细地品味,在咀嚼品味中产生画面感来。如《西双版纳礼赞》中写道:“你看那参天的古树,它从群树丛中伸出了脑袋,孤高挺直,耸然而起,仿佛想一直长到天上,把天空戳上一个窟窿。大叶子的蔓藤爬在树干上,伸着肥大浓绿的胳臂,树多高,它就爬多高,一直爬到白云里去。一些像兰草一样的草本植物,就生长在大树的枝干上,骄傲地在空中繁荣滋长。大榕树劲头更大,一棵树就能繁衍成一片树林。粗大的枝干上长出了一条条的腿;只要有机会踏到地面上,它立刻就深深地牢牢地钻进去,仿佛想把大地钻透,任凭风多大,也休想动摇它丝毫。芭蕉的叶子大得惊人,一片叶子好像就能搭一个天棚,影子铺到地上,浓黑一团。”读着这样的文字,我脑中立刻就浮现出在新马看到的那种树枝上长草的大树、南方看到的大榕树,当时也无比惊讶于他们的奇特,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只好用相机记录下来,刻印在脑海里。而今季老先生用他的文字又把我带回到那些奇特的植物面前。

季老的散文不像小说那样有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人一口气读完。读季老的散文适合午后坐在藤椅上,捧一杯清茶;或晚上斜倚床头,伴一盏清灯。读季老的散文,能让人心静下来、净起来,让人的生活节奏慢下来、再慢下来,让人远离尘嚣、远离浮躁,进入一个清新淡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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