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心得体会范文(通用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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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心得体会【第一篇】
今年是建党九十周年纪念日,我和妈妈一起认真阅读了《丰碑》这篇感人的文章。它主要讲了红军队伍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地前进,大家饥寒交迫,于是军事处长把自己的棉衣让给了重伤员,自己却被冻死了,大雪覆盖在他身上,他成了一座晶莹的丰碑。
当我读到“一个冻僵的老战士,倚着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一动也不动,好像一尊塑像。他浑身落满了雪,已无法辨认他的面目,但可以看出他的神态十分镇定,十分安详。”的时候,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由此我想到,军需处长一定是怕别人担心他,才故意做出这样安详的神情,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看到战士们穿上了棉衣,没有被严寒击败,完成了党交给他的任务,死而无憾,才如此镇定。
军需处长是专门负责发放棉衣物资的人,却因为没有棉衣而活活冻死,这充分说明了军需处长大公无私,舍己为人,一心为他人着想的精神,这种精神是多么值得我们学习呀!
将我和军需处长进行比较,我显得多么渺小呀!每次吃饭时,我总是把好吃的往自己碗里夹,很少想到爸爸妈妈;每次逛街回来,我总是抢着拎最轻的包,身怕自己累着……
我想:自私自利的人肯定得不到大家的信任,我决心向军需处长一样,多关心他人,发扬红军战士无私奉献的精神,让那些在长征路上牺牲的英雄战士们,含笑九泉。在家里,我会关心长辈,孝敬父母;在学校,我会关心同学,热爱集体;将来踏入社会,更要热爱祖国,为社会多作贡献,做一名社会主义合格的接班人。
读书的心得【第二篇】
暑假里,我正在读《彼得·潘》这本书。这是英国作家巴瑞最著名的一部代表作,是写给孩子的一本书。这部作品讲述了温迪姐弟跟随长不大的孩子彼得·潘来到童话世界——乌有岛,随后展开的'一番大冒险的故事。我看着看着感觉自己也走进了书中的世界:来到了神奇的乌有岛上,见到了许多童话世界中才会有的人物小神仙、美人鱼、印第安人、海盗、野兽等;钻进了那个用蘑菇当烟囱的地下之家,过上了刺激又快乐的生活。当我看到彼得·潘与海盗,海盗与印第安人之间大战时,我是情绪激荡起伏,摩拳擦掌,恨不得也跳进书中加入战斗。
也许今晚,彼得·潘也会来到我的梦中,对着我微笑,然后带着我乘上风的翅膀飞向乌有岛,经历一次神奇之旅。
读书心得体会【第三篇】
邂逅一首好词,如同在春之暮野,邂逅一个人。眼波流转,笑靥如花。 已不记得是何时读到的这阙《钗头凤》,也早已忘却最初的心境。那浓厚的哀伤,还是后来逐渐产生的。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斟酌了好久,才恍惚间知晓,原来陆游这个历代传颂的爱国诗人背后竟也有段如此曲折的凄美爱情。早先被他的“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等诗句弄得他像是什么大圣人,天生就是为国而生。或许,那个在沈园留下那首千古爱情绝唱的人,才是最接近他的一面。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犹记得当初,读到这一句“怕人寻问,咽泪装欢”时,眼角的泪不自觉的留了下来,沾染在了无声的字迹里。仿佛见到了沈园那张在风中憔悴横颐的面容。“瞒!瞒!瞒!”,午夜梦回时分,是否依旧垂泪到天明? 这不禁让人想起了千百年前的一段往事。“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想想,这倒像是翻版的了。无论是过程还是结局都由衷地相似。
这不禁又让人再次伤感落泪,“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可惜!还是忘了,不知事过境迁后,后人在读到这句时,作何感想?是再次为这对相爱却不能相守的苦命鸳鸯惋惜,还是痛恨那扼杀了纯真爱情的封建礼教。 读了这阙《钗头凤》,才彻底弄明白了这位爱国诗人。小学课本里有个通性,老是把那些个诗人词人们,尽量往高尚方面写,活脱脱的像个圣贤。但倘若他们没有经历一段曲折痛彻心扉的爱情,试问?怎能写出那一句句叫人垂泪的诗句。或许,在陆游临终前,悲的不是天下分裂,而是他那一生都对不起的女人。 深夜,诉说了这样一个故事,难以入眠。
关于人文科学类书籍的读书心得体会【第四篇】
看到这个题目,大家可能会问,什么是人文科学呢,什么又是人文科学的对象呢?卡西尔并没有直接回答这样的问题,当然不是他想卖关子,他并不想纠缠在名词解释上,而是有更深层的考虑,那就是,人文科学的对象,乃至人类认识的对象,是因何又是何时进入哲学反思之域的呢?
卡西尔同意柏拉图的说法,认为惊异其实乃是一种哲学的激情,一切哲学思维之根本,都可溯源于这种惊异。上古的神话首先透露了人类惊异的对象,它们包括天体的运行、昼夜的交替、四季的折返等物理自然世界的规律现象,也包括风俗习惯等道德人事世界的约束力量。这两种世界的井然有序在混乱的诸现象中显得如此与众不同,令人惊叹,所以在神话中它们经常一起成为创世神的杰作。同样充满神秘的是人类创造的物质工具和智性工具,它们虽然是人类的作品,却显得不仅不能为某一个个体所企及,甚至不能为整个人类所企及,人们只有在文化神话中把它们的发明权赋予一位上帝或神灵(在中国是赋予某位圣王,神农氏、有巢氏、轩辕黄帝之类)。
通过神话和宗教,我们隐约有这种印象:“人类的文化并非是单纯地为被给予和单纯地为不言而自明的,相反地,人类文化乃是一种有待诠释的奇迹。”这种奇迹难道不是让人惊异的吗,哲学的反思要解释这种奇迹,首先要摆脱神话的解释,创立能够回答这些问题的独特的和自足的程序或“方法”。这个过渡性的步骤在希腊哲学中首度展现,象征着精神文明的重要转折点。
通过对神话解释不定多元性的批判,人们认为有所谓的存在的贯彻的统一性,而且又认为有一原因上之彻底统一性和上述的统一性相应。而纯粹的思维能够掌握这种统一性。思维的批判与重建的这项庞大工作,就其出发点和目标考察,大致可以被概括地归纳为一个基本概念——逻各斯。
逻各斯这个概念首见于赫拉克利特的哲学中。赫拉克利特认为,一直以来自然哲学的思辩徘徊于其中的知觉,是无法透视“事务的展现”的深向度的,只有思想(Denken)能使我们摆脱个体性的枷锁,使人类不再顺从一己之意见而能理会那普遍的与神性的。个人的见解被普遍的宇宙法则代替,人类得以摆脱神话式的梦幻世界及狭隘的感知世界之樊笼,进入醒觉状态。赫拉克利特这一想法贯穿了各个希腊哲学学派,奠定了西方哲学思维的新方向,一切对于实有之认识从此都在一定程度上要涉及“逻各斯”这一基本概念——也因此必须涉及最广意义的“逻辑”。即使后来哲学的领导地位被褫夺,人们尝试到哲学无法达到的领域去寻找所谓“普遍与神性”时,情况依然如此。
根据巴门尼德的比喻,希腊人的存在概念赫真理概念有如一个固定地静处与其自己中心点的“圆满之球体”,两者都是自我圆满和自我封闭的,不但和谐,甚是是存在真实的同一性的。基督教的二元论宣告了这一同一性的终结。基督教哲学从来不敢对天启与理性、信仰与认知、恩典国度与自然国度的对立表示否认,既然不能不能消除两极间的张力,他便倾向于在其自身之范围内运用其自身的思维工具使它们互相协调。理性和哲学既然不能自己照亮自己,于是便乞求较高一层的光源,只要它们注视这一光源,让信仰作向导的话,理性便可臻于那为它安排好的目标。信仰之原力透过恩赐的途径亦即神的“光照”为人类获得,同时决定了人类认知的内容和范围。英国中世纪神学家安塞尔姆的一句话——信仰寻找理解(意思是:基于信心,信仰者会力图运用理解,加强自己对神的认识,从而让信仰进一步巩固)——可以看作中世纪基督教哲学的缩影与箴言。
在托马斯•阿奎那的哲学中,两极的冲突似乎消弭了,文化世界似乎以稳固的宗教性为核心再度统一起来了。但这精巧的建构在数学性的自然科学重新回归时,立刻土崩瓦解了。开普勒和伽利略的研究成功地于智性与感性之间建造勒一条古代科学与古代哲学一直无法建造的桥梁。在数学知识面前,“感观世界”与“理智世界”之间的最后一度阻隔似乎也要崩溃了。事物被几何学的律则性驾奴,渗析着数的和谐,在这一普遍秩序之前,亚里士多德/经院物理学所安立的较高与较低、上面的与下面的世界的对立销声匿迹了,世界只是单单一个,正如世界之知识和宇宙数学只有一种一般。
笛卡儿的“普遍数学”概念为现代科学研究的基本构想觅得了一个彻底的哲学理据。完全自律的普遍数学世界作为秩序与尺度的世界概括并穷尽了一切知识,自此理性才可以以清楚和明晰的理念涵摄进而穿透和制服存在之全体。但存在终有一些特别的根本区别,广延之实体比邻的就是思想中之实体,物质世界服从数学思想的统辖,物质与广延性的同一确保了自然哲学与数学的同一性。广延之实体与思想之实体必须自一共同原始基础,亦即上帝的存在导生出来,笛卡儿在剖析这个原始层面士,不得不遗离其普遍数学概念,而运用中世纪存在论的概念。在这里,笛卡儿的方法一元论不得不就被实体的二元论所结束。
笛卡儿的后继者一直努力摒除这一矛盾,斯宾诺莎、莱布尼茨都抱着为泛逻辑主义和泛数学主义取得证明的信念。古典的理性主义不满足于对自然的征服,它们不承认人类精神建造的“国度中之国度”,而要将其置于与自然同样的律则性之下。数学性思维的圈套要以同样的方式笼罩物体世界和心灵世界、自然的存在和历史的存在。
维柯是第一位尖锐提出这一个问题的人:历史学是否可以如物理学和天文学一般以数学化的方式去表达,历史学是否只不过是“普遍数学”的一个特殊例子呢?维柯认为,历史知识在方法上的特色和特殊价值是在纯粹数学知识之上的,笛卡儿《思想导引规则》提到的“人类智慧”这一理想的真正至极成就应在于这一种历史知识之价值上。
就知识问题而言,维柯信奉如下最高法则:一切存在只对它自己所造出的事物能真确地理解和贯穿。人类的知识范围不能超出其创造的范围之外,自然作为上帝的构作,只能在创造它的神性理智中全相朗现。如此,数学也不能关联于它将要模仿的实在的自然对象之上,而只关联于一些思想自由投射地创造出来的观念性对象之上。
这样,人类知识便面临着一项无可避免的选择,一方面导向“实有”的领域,但这种情况下知识不能完全穿透其对象,另一方面可对对象获得一完全的体会,但它不能逾出自己的概念构作范围之外,对象的性质就是知识为它作随意界定时所赋予的性质。如果要在这两难中谋出路,必须逾越于数学知识和自然的经验知识领域之外。
人类文化之作品乃是唯一能于其自身之中把两种条件统一的,而这两种条件正是圆满的知识的基础。这些人类的文化作品不但具有概念构思性的存在,而且更具有一特定的、个别的和历史性的存在(这一存在的内在结构对于人类的精神是可臻及的和开放的,因为人类的精神正是此一存在的创造者)。神话、语言、宗教、诗歌,都是与人类知识相应的对象,维柯正是从这些对象着手缔造他的“逻辑”,于是逻辑学首度敢于突破数学和自然科学的范围,把自身的世界建构成为一人文科学的逻辑,作为语言的、诗歌的和历史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