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莫言散文你若懂我该多好【参考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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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散文你若懂我该多好【第一篇】
19日,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接受团结香港基金邀请出席中华大讲堂,在香港举行主题为“莫言的黄土地幻觉世界与中国文学契机”的讲座。莫言与现场听众分享自己与文学结缘的故事,以及他心中文学的发展规律和对人生的意义。
演讲当晚,莫言先生被团结香港基金顾问、香港非物质文化遗产咨询委员会主席郑培凯先生隆重邀请上台。莫言首先进行自我介绍,其语言的反常修饰和反思精神在这里得到充分体现,接着他对自己笔名“莫言”进行幽默生动和富有哲理的解释,更是博得了现场来宾阵阵掌声。他说:“我叫‘莫言’,本来不应该说话,但是有时候也不得不说话,所以我想这是我人生的一大‘悲剧’。我原名中间是一个‘谟’字,一拆两半,按照中国古代的书写方法,从右往左,恰好是莫言。一个作家的笔名跟他的创作会存在一些微妙的关系,一个人为什么起笔名,这里有很深刻的心理原因。当然莫言也包含了一些别的意思,按照字面的理解就是不要说话。我获得诺贝尔奖之后围绕我的笔名也有各种各样的玩笑和解释,实际上起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主要是提醒自己少说话多写作、少说话多干事。我想这是我们中国人一种非常宝贵的人生态度,少说多干。”
19日,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接受团结香港基金邀请,出席中华大讲堂,在香港举行主题为“莫言的黄土地幻觉世界与中国文学契机”的讲座。图为香港基金顾问、香港非物质文化遗产咨询委员会主席郑培凯先生与莫言先生的对话环节。
在现代科技快速发展的时代,莫言在演讲中强调,他从不认为文学会在这个时代消失,读者的阅读热情和作者的创作热情有时是并驾齐驱,而文学的发展道路,是一条波浪型的轨迹,有高潮也有低谷。莫言说:“我从来就是一个‘文学的乐观主义者’,我不认为文学会在现代科技快速发展的时代里会消失掉,我也不认为小说会呜呼哀哉,关于小说死了的讨论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大陆就已经有过,后来事实证明小说不但没有死掉,而且小说经常会回光返照,而且返照地很灿烂。文学的热情有一段时间看起来是消沉了,但过一阵又会借着某种由头忽然焕发出非常高涨的热情。读者的阅读热情和作者的创作热情有时是并驾齐驱。所以我想文学的发展可能就像任何事物的发展一样,它不会是一条直线,它也不是一条一直上升的路线,它应该像一条波浪一样在前进,有高潮也有低谷。”
对于自己的创造,莫言表示,支撑其文学写作的根基是童年、故乡和生活经历,在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古典文学和民间口头文学的精髓的同时,也受到西方文学思想与拉美写作风格的影响。莫言指出,作家的写作应立根于自我,将生活积累当作最重要的写作资源库,从最熟悉的人和事物写起,慢慢扩大书写范围,并通过不断学习,再加上想象力,便能创作出好作品。讲座的尾声,莫言先生也向在座观众诠释了他心中文学的意义:“总之我想文学还是一个非实用的东西,它对人类最大的作用还是一种审美的体验,一种精神的熏陶,一种心灵的保健操,也是人类认识自我、认识他人的一种方式,没有文学可以生活,有了文学可以生活得更丰富,我想这是我对文学的理解。”
莫言散文你若懂我该多好【第二篇】
好久没有写了,这人,闲着闲着就懒了,什么也不想做了,大脑可能要生锈了吧,或许,真的是这样子了。
您离开我们已经好多年了,家人都很想你们,回家过年,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谈天说地,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家里的条件比起以前是好的得多了,可是你们却已经不在了。出生在艰苦的岁月,受尽旧社会的折磨,好不容易社会好了么,你们又都不在了。
奶奶在的时候吧,我们总嫌您唠叨,一天大事小事都要说,那时的我们很不能理解您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要说,等到我们兄妹长大,能够理解其中包含的意思的时候,您却已经不在了。再也听不过不到您唠叨的声音了。
爷爷奶奶要是在的话该多好,家里多了好几口人,要是你们还在,都可以和重孙们一起玩了。无论在哪里,看到老人,我都会想起你们来,太多的回忆,太多的思念。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奶奶都已经给我们煮好了可口的饭菜,别家的小孩都在找爸妈拿钥匙的时候,我们已经吃饱了。初中的时候,一星期回家一次,每次,我和哥哥回家,奶奶都特别的高兴,拉着我们问这问那的,生怕我们饿着,晚上睡觉冷着,姑妈她们给她买的好吃的,她都留给我们回来吃,要去学校的'时候,吃的用的都往我们包里塞,那时候,真的很幸福。
放假回家,奶奶还给我们兄妹讲她们那几年的奋斗史,怎样度过那些艰苦的岁月,土匪怎么来抢人,抢东西的,怎么集体劳动的,村里的小孩被老虎叼去,修护城河的艰苦。。。奶奶的经历,就是一本很厚的书,所有的苦难,所有的辛酸,用血和汗写成的一本书。
生在那样的年代,熬过那么些艰苦的岁月,一步步走向新社会,却已经疾病缠身,没福享受好的生活。
我们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懂事,等要好好孝顺她们的时候,老人一个个相继离开。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家里有个七八十岁老人多好,日子苦写也罢,只要和家人在一起,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在你们门前栽了好多的树,可惜气候干燥,雨下得太少,长得不是很好,活着的那几棵,也应该可以乘凉了吧,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看你们,希望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好。
静静的想念你们,想念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光,想念奶奶讲的故事,想念奶奶的唠叨,想念爷爷在我脑海中慈祥的模糊地样子,还有爷爷那顶很老式的帽子,想念外公外婆。
在另外一个世界,你们一定又在一起了吧。
想念你们,静静的想念。
莫言散文你若懂我该多好【第三篇】
莫言只是小学毕业,没有上到初中,可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的作文曾被拿到了中学生的课堂里宣读,作为一种学习的范文。
莫言的作文很棒,记得第一次引起老师注意的作文,写的是一场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学校篮球比赛。每逢“五一”,小学里就举行体育盛会,有乒乓球、标枪、跳高、赛跑。写作文的时候,同学大部分都是走马观花,流水账一样把各种运动项目都写一遍。他另辟蹊径,别的比赛一笔带过,把绝大部分笔墨专门写篮球比赛,写怎样抢球,怎样运球,怎样投篮,受到了老师赞扬,当作范文全班宣读。
莫言受了表扬,一下子兴趣就上来了,天天盼着上语文课,因为那是他出风头的时候。后来,他经常在作文中虚构故事,而他的小学作文还被拿到中学里宣读,给中学生当范文。他回忆说,自己文学的开窍比别人多了一份觉悟,那就是对“虚构”的重视。
莫言嗜好读书,小时候冒着家长惩罚的风险读书,甚至出力推磨换书看,推10圈磨才能获准看1页书。在访谈时,中央电视台主持人董倩问:“您不能推1圈磨就看1页书吗?”莫言大声说:“我愿意人家不愿意啊!”
莫言仍然记得读《青春之歌》的那一天,朋友只准他借书一天,不管看不看完,第二天必须还书。怎么办,他跑到一个草垛上躲了起来,放羊这个“本职”工作被放到了一边,羊儿饿的咩咩叫,他读得忘乎一切,气得母亲要打他。
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莫言读遍了周边10多个村庄的书籍。一天之内读完了的《青春之歌》,他至今记忆清晰,还记得书中的一些段落。回想以前,已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先生感慨:“那些回忆都变成了我宝贵的资源。”
诺贝尔文学奖评奖委员会授奖词的关键词之一,就是莫言作品中的“魔幻现实主义”。其实,这种熏陶从莫言的幼年就开始了。拿他的话说是:恐怖故事听多了,经常感到恐惧,吓得割草都割不着。可是,越恐怖越想听,越想听越恐怖。
漫长冬天,无以为乐,他就在村子里、炕头上听恐怖故事,听多了自己都乱寻思。恐怖故事方面,比如,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在桥头走路,听到背后有人嘿嘿笑,可是回头又没有人。自己乱寻思方面,比如,一天晚上,莫言在自己的大门口,仿佛看到远处田野里有一个橘黄色的球,被两只狐狸抛来抛去。
当然,还有很多土匪豪杰的故事。这些民间故事、传说,最后都成了莫言创作的素材。一位幼时伙伴说:“咱小时候听到的那点儿事儿,都上你的书里去了!”在与同行交流时,莫言曾骄傲地说:“你们在用眼睛看书时,我是在用耳朵阅读!”
在接受专访的时候,莫言透露了自己的一个爱好:喜欢到田野里,河滩上,把枯草烧成灰,一来让它们变成灰肥,二来也满足一下自己“想做点儿坏事的冲动”。莫言说:“在田野里烧草,既很快乐,又不犯法!”
这种独特的快乐,其来有自,绝非偶然。莫言从饥荒年代走来,“记忆最深的就是饿”,没粮食的时候,村民都挖野菜吃,有人因此得病、死亡。不仅粮食匮乏,连烧火的野草都是一个大问题,都弄不到。所以,今天的莫言回到乡村,看到田野里的秸秆,河滩上的野草,都枯萎在那,没人收捡,自己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感慨:“哎呀,这些东西怎么都堆在哪里没人要?”
所以,当莫言走近这些昔日的柴草,他就喜欢点火。他说:“我看到野草燃起来,心里就高兴。”
莫言散文你若懂我该多好【第四篇】
枕边放着一本书,一本莫言著的书,只要有空了,我就要翻一翻。当我翻看完那篇《虚伪的教育》,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声地啜泣起来。
记得有一年,我去大同,在火车上拣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东西,于是在无聊中看过了。上面写着一些孩子在放暑假之后把学校的玻璃窗敲了个干净,说是“释放怨气”,作者最后用相当严厉的口吻问这些孩子:“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有了这样的怨气,对学校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如此释放?”而网上也有这样类似的信息:每当高考或中考结束,孩子们总会将用了几年的书本付之一炬,仿佛跟这些东西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以前不甚明了个中原因,也常常琢磨这些孩子的异常行为,以为不妥。读过了《虚伪的教育》,我渐渐地明白,学校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教师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孩子们的需求与学校所给予他们的是否一样……有了这样的思索,我也就理解了孩子们的过激行为。听说美国的家长在教育孩子们时,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孩子的快乐(有人一听这话,就可能骂我是崇洋媚外了),而我们的家长则是为了孩子考大学,上名牌,将来“扬名声,显父母”,继而“上致君,下泽民”。作为一个家长,我就不知不觉这样施行了,每每为了孩子的不能好好学习而大动肝火,跟孩子犟着劲儿地去斗。结果,世界上最亲孩子的两个人成了孩子最为痛恨的敌对分子。
而作为老师,我在学生面前又做了些什么呢?毫不掩饰地说,一个字“分”。没有分还有什么呢?一个老师,毕生中活在分数里,因为社会对老师的评价很单一,那就是是否教出了好学生,而所谓的好学生,就是那些考入名牌大学的孩子。一位家教先生贴的广告上就写着这样的内容,本人什么什么学校毕业,从事教育多少年,谁谁谁就是我的学生……他举这样的例子有那么三五个,都是在当地有影响的一些人士,而除此之外的那些鲜为人知的孩子却再也不被他提起。
即使孔老夫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弟子三千,七十二贤人。据说孔老夫子收弟子很讲究,不是谁都可以到他门下就学的,如此说来,那三千弟子本来就是很优秀的人了,但是,遗憾得很,不过出了可怜兮兮的七十二人,“高考率”也高不到哪里去,但后人却把那仅有的七十二人作为也老夫子的广告招牌。
我哭了,哭得很伤感。莫言先生的真言快语无遗是他作为一个作家的责任所为,但是,这样的真言又有哪些有关部门去领会呢?——不封杀就算谢天谢地了。
有人说,如果一个民族没有仰望星空的人,那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而中华民族,仰望星空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我们却没有去认真地仰望他们,这才是这个民族真正的悲哀。
仰望那些仰望星空的人吧,他们永远是我们前进道路上的明灯,只有他们才能在暗夜里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
莫言散文你若懂我该多好【第五篇】
作家的一生除了追求文艺的创作,更多的是希望读者认可,也希望文学奖的加持,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痛苦、漫长的创作带来希望。不仅是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成为我国文学的骄傲,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文人都渴望荣获这一殊荣。文学的存在尽管与现实世界的发展格格不入,但熟人不是在文学里变得灵秀,儒雅,端庄又聪颖。
鲁迅先生说过,文学的价值就是启迪民智,而泛泛的世界里,那些真正的智慧或许就来自平凡的民间。让文学接地气,富有人间烟火味、与柴米油盐酱醋茶融为一道,想必是历史的难题,文化的弊病。然而中国农民出身的莫言却巧妙地做成了这件事。也作为一个淳朴又晚熟的人,莫言十分乐意将朴素的故事文学化,带给全世界的读者。
回望艰难困苦的童年时光,和四年疯狂的阅读千册书籍。这些过往,它既是苦涩的,同样也是无价的。正是因为有了贫困和苦难的缠绕,才有了莫言坚强的韧劲和毅力,通过不间断的付出和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最终走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文学之路,也是当代文学的奇迹,更是世界文学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