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英雄赵一曼的情感世界(实用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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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英雄赵一曼1

新中国成立后,在全国公映了电影《赵一曼》,引起了世人的关注。经过那段苦难岁月的人民,无不为剧中赵一曼那正气凛然、不屈不挠的精神所感动。今天,一提起赵一曼,许多人耳熟能详,她的英雄形象,仍激励着人们为自己的崇高理想而奋斗。

《赵一曼》这部影片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前拍摄的。抗日战争结束时,共产党人在东北接收了日本人的“满洲映画株式会社”,建立了新中国第一个电影基地――东北电影制片厂。后来改名长春电影制片厂。东北抗联著名将领冯仲云,那时担任松江省人民政府副主席。他向东影厂建议,应该拍拍东北抗日联军:“冰天雪地里的英雄,值得用电影来表现啊!”他讲述八女投江和赵一曼的故事。至1948年底,长春电影制片厂克服了种种困难,分别拍摄了《赵一曼》和《八女投江》这两部电影。

剧作家于敏被指定写《赵一曼》剧本。可是于敏连赵一曼的照片也没见过,就是东北抗联将领冯仲云也仅见过赵一曼一面,甚至描绘不出她的相貌。于敏只好寻求“第三手材料”,而最大的收获,来自抗联女战士、后来担任过黑龙江省政协副主席的李敏。她们向于敏忆述抗联战士怎样行军,怎样宿营,怎样在山里染布缝军衣。怎样在冰天雪地中找食物、吃乌拉草皮,这构成了于敏笔下赵一曼的战斗场景。

短短5个月,于敏“硬憋出来一个剧本”,电影随即开始拍摄,导演是沙蒙,赵一曼的扮演者是1932年就投身中央苏区瑞金、在战斗中成为红色明星的石联星。1951年前后,《赵一曼》开始在全国公映。影片刻画的英雄形象是相当成功的,这部影片为新中国捧回了第一个国际电影表演奖:在1950年捷克斯洛伐克第5届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上,石联星获得女演员奖。

人们都迫切地想知道真实的赵一曼的情况。但是《赵一曼》的编剧于敏把剧本写完了,也不知道她笔下人物的身世。

此时,在四川省泸州市(原宜宾行署管辖)工作的李坤杰深深地想念外出革命、离家多年妹妹李坤泰。李坤泰又名李淑宁、李一超,从小聪明善良。敢作敢为,反抗封建家庭,追求进步,从边远的川南山区到叙府城求学,参加学生运动。1926年后,李坤泰从宜宾到武汉,考上了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后又到苏联留学,并和一位姓陈的同志成婚,生了个男孩,送回了家乡后,她又到白区工作,从此与家庭失去了联系。现在,李坤杰要找妹妹李坤泰,四处寻找打听,并且写信问上海妇联。但李坤杰和李坤泰姐妹虽然一起生活了20年,却没有留下一张照片。

1952年,川南行署的撤消,李坤杰由泸州回到宜宾市工作。有一天,李坤泰在女子中学的同学、好朋友郑双璧拿着一张两寸大的照片找到李坤杰说:“二姐,这是淑宁当时在上海时送给郑易楠妹妹的照片。妹妹要我设法转交给你。”李坤杰拿过妹妹的照片,顿时泪水模糊了双眼。放声哭了起来。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李坤泰仍无下落。

1954年元月。李坤杰听说家住在宜宾的四川省监察委员江子能要到北京开会。她立即前去向江说明情况,恳请江子能在北京开会期间向与会者打听打听李坤泰的下落。在会议即将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当时任国务院宗教事务局局长的宜宾珙县人何成湘来看望江子能。何成湘1932年曾在中共满洲省委担任组织部长。是江子能的老乡。他们有20多年没见面了。

江子能向何成湘提及了李坤杰寻找妹妹李坤泰的事。何成湘一听,马上把送到嘴边的茶杯放回到茶几上,略一沉吟说:“我正想告诉你,电影《赵一曼》里面的主人公,就是姓李,也是四川人,但具体哪里的就不太清楚了。”“1931年赵一曼和一个姓曹的同志领导了哈尔滨电车工人大罢工后,由于她的身份暴露,老曹同志被捕牺牲。组织上决定把她的关系转移到珠河游击区工作。转移时是我找赵一曼谈的话。为了能更隐蔽。我当时建议她改姓李,她说她本来就姓李。到了游击区,老百姓都叫赵一曼‘瘦李’。后来,她在游击区干得很出色,不仅建立了非常好的群众关系。而且还有力地打击了敌人。要不咋会有那个电影呢?”“我今天来拜访你,也是请你回去查一查,四川是否有赵一曼这个人?”

江子能兴奋起来。他立即把所知道的李坤泰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何成湘听了同样兴奋,激动地说:“有她的照片吗?”

江子能说:“听说她姐姐有一张,我回去后就给你寄来。”

江子能回到宜宾后。立刻把得到的情况告诉了李坤杰。李坤杰一边听一边掉泪:“赵一曼?我的幺妹会是抗日女英雄赵一曼?”她立刻把那张照片给何成湘寄去,同时,接连看了好几遍电影《赵一曼》。每一次看,李坤杰都泪流满面。那么,妹夫和妹妹的孩子如今又在哪里呢?

李坤杰没有放弃打听和寻找。她一边等着何成湘的回信,一边写信向郑双璧的妹妹郑易楠打听李坤泰的消息。这时。郑易楠已经在西安工作了。不久,郑易楠回了信:

“在上海的时候,我和淑宁经常见面,帮助她解决过不少生活上的困难。她从宜昌回到上海住在离我住地不远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上午她都要抱着她的孩子、提着菜篮子。借买菜的机会到我们屋里打个转身。我们一边抱着孩子玩儿,一边和她摆龙门阵。她经常提到的名字,总是‘恩来’长、‘恩来’短。说个不停。我们怕别人听见就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请她小声点。有一次,有半个多月不见她来了,我们正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她突然抱着孩子闯进屋来了。只见她满头大汗。神色慌张,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说:‘我患虎烈拉了(暗语,暴露了身份,被敌人追捕),要马上住医院。’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孩子才半岁多,我和秀石姐姐都不会带孩子,孩子要妈妈、要吃奶。哭个不停,我们就喂稀饭、炼乳和糖开水,越来越乖。越来越逗人喜爱了。一个多月,淑宁回来把孩子抱走了。党中央又派她去南昌江西省委机关工作,以后就失去了联系。”

李坤杰又直接写信给总理打听,将原信转给了全国妇联主任蔡畅,请她帮助查询,仍然没有下落。李坤杰登报寻找也没结果。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坤杰访问到任弼时的夫人陈琮英,她是李坤泰的小姑子,也正在找李坤泰。李坤杰终于知道了李坤泰的爱人陈达邦在中南海工作。妹妹的儿子陈掖贤20多岁了。是中国人民大学的学生。

李坤杰和陈掖贤联系通上了信,得知1942年。赵一曼的丈夫陈达邦从莫斯科回国,父子二人在重庆团圆。他们四处打听赵一曼的下落,但是没有任何消息。50年代初,陈掖贤和父亲陈达邦从北京回宜宾省亲。船过宜昌时,父子俩站在船边仔细搜寻着李坤泰当年在沿江大道艰苦奔波、生下儿子的民房。在此之前,组织上曾向宜昌做过李坤泰寓居宜昌的调查,惜无结果。

但是陈掖贤父子俩对李坤泰是不是赵一曼,不敢肯定。陈掖贤给李坤杰回信时说:

姨妈:

在我十二三岁时就知道妈妈叫李一超。当时我还在养父家里。我和家里其他人合不来,曾隐隐约约听人说我

是个野孩子。后来他们才不得不把真实情况告诉我。说我是八叔(陈达邦)的孩子过继给他们(养父母)的,我妈妈早就死了。

他们告诉我的妈妈是一个中国共产党党员。1947年,四姐陈志贤从北方到南京(我当时在南京)来告诉我说,妈妈叫赵大姐,是做过很多革命工作的(是她在一个地下党员卢大姐处听来的)……八叔和妈妈分手后就到了法国去了,慈姑(陈琮英)后来和妈妈也失去了联系(我到养父家还是慈姑跟妈妈一起送去的)。他们也只知道李一超同志曾化名姓赵(赵大姐),是在东北牺牲的。虽然也想到李一超同志可能就是赵一曼同志,但找不到任何证据。1951年我见到文世祯同志(和八叔一起去法国工作的,后来又在东北工作过),他告诉我说,李一超的事迹和电影上赵一曼的事很相似。猜测赵一曼这个电影就是写的赵大姐(李一超)的故事。但文世祯也仅仅是认识我妈妈,并没有和她在一起工作。他说李即是赵亦不过出于猜……

1954年8月,李坤杰收到何成湘的信:

坤杰同志:

……逸(一)超同志在哈尔滨工作时我同她见面较多(我当时在中共满洲省委工作),派她到游击区工作时,还是我和她谈话后派去的。以后她在游击区的英勇斗争。引起了日寇的严重注意,她的活动曾轰动一时,“赵一曼”的声名大震……

你寄来的照片很好,来信也好,但我希望你将一曼的情形再详详细细地告我,以便介绍和宣传……

何成湘收到李坤杰寄去的照片后,又进行了周密的调查和了解,接着又带着照片亲自到赵一曼曾经战斗过的哈尔滨市的东北烈士纪念馆去印证,还对一些当事人进行了寻访,最后才给李坤杰回了信。李坤杰读完信,喜悦涌上心头。她把李坤泰青少年的经历作了详细的整理,寄给了何成湘。陈达邦父子从这张照片上看到李坤泰的容颜,热泪盈眶,百感交集。

1956年,《工人日报》的记者拿着这张照片,来到了赵一曼曾经战斗过的黑龙江省一些地方进行采访、核证。他们找到驾着马车送赵一曼进山的董老汉。又来到赵一曼当年领导过游击战的珠河地区。乡亲们看了照片都惊喜地喊:“瘦李!她就是瘦李!瘦李就是抗联英雄赵一曼!”在黑龙江省档案馆的日伪档案中,发现了一份又一份的审讯记录,日、汉两种文字,记载了赵一曼被捕后的全部情况。还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赵一曼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被日本人拍照下来,其面目和原来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至此,赵一曼就是李坤泰,水落石出。

赵一曼,1905年生于四川省宜宾县白花镇白杨嘴(现一曼村)一个地主家庭,原名李坤泰,又名李一超、李淑宁,“赵一曼”是她在东北参加抗日斗争的化名。

赵一曼有5个姐姐和一兄一弟,她从小在大姐夫、中共四川省委川南党组织的创建人郑佑之开办的新学堂里学习,受到深刻影响。赵一曼从小就表现出独立的见解和个性。按照家乡的规矩,女孩子到10岁就该裹脚了,母亲强行给赵一曼裹脚,却被她剪掉缠脚布,当着客人在堂屋里洗脚,以示抗议。她喜欢打抱不平。直到买破血流,拼到底才肯罢休,父亲李鸿绪曾感叹说:“端女儿乃刚烈之女也。”大哥李席儒决定找一个厉害的男人把赵一曼嫁出去,赵一曼割了一把藿麻――一种密布细刺的植物,指着媒婆说:“如果再来管我的闲事,我就用藿麻收拾你们!”吓得媒婆从此不敢登门。

1924年宜宾县白杨嘴成立团小组,赵一曼任组长。这是四川第一个农村女青年团组织。1925年10月26日,白花镇成立了团支部,赵一曼随后被选为团支部书记。12月24日,“白花镇妇女解放同盟会”成立,赵一曼任文书,实际负责全部会务工作。“妇女解放同盟会”,会员很快达到180多人。她们在闹市街头贴标语,画漫画,把乡绅们画成了狐狗、魔鬼。

1924年8月6日,赵一曼在郑佑之的帮助下,写了篇题为《被兄嫂夺了求学权利的我》的文章,笔名一超,发表在向警予主编、上海出版的《妇女周报》上。她以激烈的言辞,有理有力地揭露了封建礼教对妇女的束缚和迫害。同月18日天津邓颖超主编的《女星》也以同样的题目发表了这篇文章,两刊还发表了声援赵一曼的文章。1925年,她写了《青年女子与国民议会》一文,发表在4月19日的《妇女周报》上。

1926年2月赵一曼离家出走,步行两天到宜宾县。1926年2月28日,由二姐和二姐夫把赵一曼送到叙府(今宜宾)城里,交给大姐夫郑佑之。在郑佑之的安排下,赵一曼考入宜宾女子中学(现宜宾市二中)一年级二期第三班插班读书。在共青团宜宾特支召开的第一次团员代表大会上,赵一曼当选为共青团宜宾地方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主持妇女工作,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宜宾妇女联合会成立后,赵一曼当选为妇联主席。国共合作的宜宾县党部成立,赵一曼担任县党部第一届妇女部部长。因为积极组织参加反帝反封建活动,她被宜宾女中挂牌辞退。

1926年11月。赵一曼经党组织推荐,报考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女生队(罗瑞卿为领队),被录取。正式入学的女生有183人。发动四一二反革命后,军校学员编成中央独立师,女生队被编为政治连,受叶挺指挥,开赴前线。

1927年夏,武汉政府,赵一曼转移到上海,随即去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8年就读于莫斯科中山大学,被编人相当于中学水平的第六班,用名“科斯玛秋娃”。在这里和湖南人、原黄埔军校同学、共产党员陈达邦(曾化名陈大榜)结为夫妻,1928年冬回国投入革命活动,从此和陈达邦再没相见过。

赵一曼回国后。先在党中央工作。后中共中央派她到湖北宜昌建立联络站,接应和安排西南各地往返于上海之间党的干部。赵一曼不顾自己身孕已沉,只身来到宜昌,依靠宜昌贫苦码头工人将联络站建立了起来。她住在宜昌城大南门至一马路江边的一间民房里。正当工作开展顺利时,春节来临,她也临近产期。这时,房东老太太向赵一曼发出“逐客令”,原因是宜昌老风俗不能让外人在自己家里生孩子。赵一曼最担心的是忽然离开老太太的家,上级不知道,同志们不知道,会给联络站的工作带来损失。她在门前草堆里躺下,第二天从草堆里钻出来。隔壁一个工人开门发现这位受着折磨的妇女。忍心不下,连忙把赵一曼安置在他家里。让妻子细心照料她。

1929年1月30日,赵一曼在湖北宜昌生了儿子。工人妻子每天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也把鸡蛋、面条、糖、油等等做成可口的营养品,端给在月子里的赵一曼吃。工人妻子还将自己和孩子的衣服拿来给她母子。赵一曼的儿子孕于列宁的故乡,而赵一曼的字叫“淑宁”,因此取乳名为“宁儿”,祈望儿子“安宁无事”。后来宁儿取名陈掖贤,这是赵一曼不知道的。

宁儿出世不到3个月,有人告密,这位工人被警方以“打架”为由头而关押。赵一曼卖掉了丈夫陈达邦送给她的戒指,而她的身份也暴露了。那天夜里,房东妻子

告诉赵一曼,的探子已经几次到屋前屋后查看。情况不好。赵一曼不得不在当天夜里,背着宁儿悄悄上了开往上海的轮船。

不久,中共中央派赵一曼与一位姓王的青年扮成假夫妻,到江西南昌恢复省委组织。经过3个月的工作,刚刚恢复起来的省委由于叛徒出卖又遭破坏。在敌人的包围中,赵一曼背着宁儿在风雨泥泞中逃到赣江边。正好有运粮的木船开往九江,她摸出丈夫陈达邦给她的银壳怀表给船老板,要求搭船去九江。船老板将她和孩子带到九江后。又派几个船工用小筏子将赵一曼母子送上了去上海的轮船。

1930年4月,中共中央机关在上海召开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会上,李一氓(创造社作家,解放后任中央统战部副部长)把陈达邦的妹妹、任弼时的夫人陈琮英介绍给赵一曼认识。姑嫂相见,二人商量把宁儿送到武汉堂兄陈岳云家,赵一曼和儿子照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从此,不满周岁的宁儿离开母亲由长沙伯父抚养。母子分别之际,赵一曼落泪了,她亲吻了宁儿,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宁儿。她把与宁儿的唯一的合影照片寄给故乡四川宜宾的好友郑双璧大姐,请其以后转交给二姐李坤杰。赵一曼在信中写道:她此次去抗日前线,万一再也不能回来见到亲友,请亲人们以后带上这照片去宜昌寻访当年救济过她们母子的工人夫妻,也请亲人们用这张照片去联络丈夫陈达邦和宁儿。

宁儿后来取名为陈掖贤。1942年,掖贤的父亲陈达邦从国外回到武汉,父子团圆后,从那时起他俩就开始寻找着自己的亲人,可一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也没有找到。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党中央决定派一批干部去东北工作。赵一曼请求组织派她前往。

1932年春,在沈阳满洲省委工作时,李坤泰化名为赵一曼。她先后在大英烟草公司和纱厂做女工工作。半年后,中共满洲省委机关遭到敌人破坏,省委迁到了,哈尔滨,她担任中共满洲省委委员、满洲省总工会组织部长;1933年10月,兼任哈尔滨总工会书记,曾同满洲总工会负责人老曹(黄维新)假称夫妻。1934年4月,她领导了哈尔滨电车工人举行的反日大罢工。同月,哈尔滨市地方党、团组织遭到破坏,满洲省总工会书记老曹被捕牺牲。

1934年7月。她被派到哈尔滨以东的抗日游击区,任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后任珠河区委书记、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一师二团政治委员。1935年冬,传来红军长征到达陕北的消息,部队举行联欢晚会,营地却被敌人发现,整座山被团团围住。赵一曼带着一个排掩护部队突围,终因负伤而被俘。日军为得到情报,对赵一曼施以酷刑,用钢针刺伤口,用烧红的烙铁烙皮肉,用竹签从她的指甲缝中钉进去,用鞭子狠戳她的伤口。她几次昏死过去,但敌人没能得到任何口供。

日寇决定以假名“王氏”把赵一曼从珠河县转到哈尔滨治疗和审讯,由伪南岗警察署负责看守,“严刑拷问和人格污辱”,“甚至剥光全身进行羞辱”,使用了包括电刑在内的多种酷刑惨酷折磨。在医院里,赵一曼争取到了看守她的警士董宪勋和女护士韩勇义。6月28日晚上,他们按照计划,将赵一曼从病房后门抬上准备好的汽车,后来又换乘一辆马车,向宾县三区的抗日游击区逃去。日伪军发现后出动骑警队追赶,在离游击区仅20里的李家屯附近,赵一曼再次被捕。

在哈尔滨时,赵一曼曾写诗《滨江述怀》:

誓志为人不为家,跨江渡海走天涯。男儿若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

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

敌人决定,把赵一曼送回珠河处决。1936年8月2日凌晨,赵一曼耷拉着在酷刑拷问中被刀背击断的有臂膀,被押往去珠河的火车。在火车上,赵一曼向押解人员要来纸和笔,在短暂的时间内给幼小的儿子写下了第一封遗书――

宁儿:

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

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

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

在你长大成人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你的母亲赵一曼于车中

到珠河后,她又向看守人员要来纸笔,给宁儿写了第二封遗书:

亲爱的我的可怜的孩子:……母亲到东北来找职业,今天这样不幸的最后,谁又能知道呢?……母亲的死不足惜,可怜的是我的孩子。没有能给我担任教养的人。母亲死后,我的弦子要替代母亲继续斗争,自己壮大成人。来安慰九泉之下的母亲!……我的孩子自己好好学习。就是母亲最后的一线希望。

1936年8月2日在临死前的你的母亲

1936年8月2日,敌人将赵一曼绑在一辆马车“游街示众”。赵一曼撑起伤痛的身体,端坐在车上,激昂地唱起了她最喜爱的《红旗歌》:“民众的旗,血染的旗,收殓着战士的尸体,尸体没有僵硬,鲜血已染红了旗帜……高高举起呀!血红的旗,誓不战胜,终不放手。牢狱和断头台来就来你的,这是我们的告别歌!”

赵一曼被日伪军押往刑场。她说:“为抗日斗争而死是光荣的!”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赵一曼走上刑场时镇定自若,视死如归。许多老百姓掩面流泪。珠河县小北门响起了枪声,抗日女英雄赵一曼英勇就义,时年31岁。

敌人的记载,一份编号为“特密第5583号”的伪滨江警务厅报告(其中年龄、籍贯是为了迷惑敌人的):

姓名:赵一曼,女。现年二十九岁。职业:无职业。原籍:山东省济南府。住址:不定……她是妇女思想匪,由于计谋巧妙,担负了珠河中心县委委员的重任,颇受重视。去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于珠河县第三区春秋岭,受日满军的讨伐,左大腿受贯通枪伤,躲在附近空房子治疗期间,被珠河县警察队所逮捕……本年六月二十八日终于从医院脱逃,在向宾县逃走的途中,被追踪的南岗警察署人员所逮捕,于八月二日处以死刑。

陈邦达知道赵一曼就是李坤杰后,悲欣交加,他亲手抄写了赵一曼给宁儿的遗书。后来陈邦达在中受冲击去世。

赵一曼的儿子陈掖贤来到母亲出生地四川宜宾,抱着李坤杰痛哭不已。并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刺上“赵一曼”3个字。当组织上通知他领母亲的抚恤金和烈士证时,陈掖贤说,“我知道赵一曼是我的母亲,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抚恤金和烈士证我不会去领。”

陈掖贤1955年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在北京工业学校做教师。他与做技术工作的张友莲1957年结婚,育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陈红出生后,远在四川的李坤杰多次写信给陈掖贤,希望把陈红送回四川当做自己的亲孙女来抚养,陈掖贤同意了。二女儿陈明后来旅居匈牙利。陈掖贤1982年病逝,终年54岁。

为纪念赵一曼,哈尔滨人民把她战斗过的一条主要街道“山街”改名为一曼大街。赵一曼的青铜雕像伫立在广场上。

1960年。宜宾建立了赵一曼纪念馆。郭沫若题词:“蜀中巾帼富英雄,石柱犹存良玉踪。四海今歌赵一曼。万民永忆女先锋。青春换得江山壮,碧血染将天地红。东北西南齐仰首,珠河亿载漾东风。”董必武题词:“革命潮声杂鼓鼙,宜宾儿女动深闺。焉能照旧营生活?奋起从军弁易笄。北伐旗开胜未终。叛徒决策反工农。招来日寇山东阻,民族危机迫再逢。北去南来党命御,不因负病卸仔肩。工农解放须参与,抗日矛头应在先。抗倭未胜竟成俘,不屈严刑骂寇仇。自是中华好儿女,珠河血迹史千秋。”宋庆龄题词:“赵一曼烈士为抗日坚贞不屈。”题词:“生为人民干部,死为革命英雄。临敌大节不辱,永记人民心中。”聂荣臻题词:“赵一曼同志早在二十年代就参加了我党领导的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斗争,并为民族解放献出最宝贵的生命!表现了中华女儿的英雄气概和共产党员的高贵品质。她的伟大的英雄形象和光辉业绩。永远激励着中华儿女坚毅不拨开拓前进,为全人类的解放奋斗不息!抗日民族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何香凝题词:“女中模范”。元帅题词:“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1986年8月2日,陈云题词:“抗日英雄赵一曼革命精神不死!”

1996年中央电视台新影制作中心推出电视文献纪录片《巾帼英雄――赵一曼》。

1997年6月,赵一曼纪念馆定为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

抗日英雄赵一曼的情感世界2

今年是抗日女英雄赵一曼100周年诞辰。1936年8月2日,年仅31岁的赵一曼被日寇杀害。牺牲前,她给唯一的儿子写下了一封充满感情与希望的遗言书――

宁儿:

母亲对于你没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

你的母亲赵一曼于车中

没有人知道赵一曼的孩子究竟在哪里?就连赵一曼是何地人、何身世也很少有人说得清楚。当时中共满洲省委组织部长何成湘领导过赵一曼,知道她是四川宜宾人,为此组织进行了漫长的查找。而此时,在四川宜宾,有一个叫李坤杰的也一直查找自己妹妹李坤泰的下落。经组织多方认证,终于确定了“赵一曼”即李坤泰。之后,又找到了她的孩子,至此揭开了赵一曼的身世之谜。

异国婚恋

赵一曼,生于1905年,原名李坤泰,四川宜宾白花场村人。她的父亲是清朝的一个监生,喜读写,并好中医,常给乡邻免费看病,因继祖业,家庭较殷实 。赵一曼上面有5个姐姐1个哥哥,她排行第七,两年后又有一个弟弟。赵一曼9岁那年,李家为避兵匪派捐派款,举家逃到一曼外公家。在那里,赵一曼的大姐夫郑佑之(中共四川省委川南党组织的创建人)办了一个新学堂,招收当地青年人入学。他亲自教赵一曼语文和算术,还给赵一曼订了《向导》、《新青年》、《妇女周刊》、《觉悟》等革命刊物,启发赵一曼的革命心志。

1923年,赵一曼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她还与二姐李坤杰把白花场的妇女组织起来,成立了“白花场妇女解放同盟会”,办起了一所义务女子学校,为维护妇女的合法权益开展斗争。当时她的父亲去世,大哥李席儒当家,他担心赵一曼读书多会生异端,遂把赵一曼屋中所有书扔到院里烧光,还扬言要找一个凶狠的男人把一曼嫁出去。此言一出,媒婆上门。一天,赵一曼见媒婆又谈婚嫁,便割了一把藿麻,指着媒婆说:“如果再来管我的闲事,我就用藿麻收拾你们。”吓得媒婆从此不敢登门。

赵一曼把哥嫂不许她读书、扼制她压迫她的情形,写成文章寄给郑佑之,由郑转寄上海向警予主编的《妇女周刊》和邓颖超主编的《女星》,以《被兄嫂剥夺了求学权利的我》为题,先后登出,影响巨大,声援众多。

1926年,赵一曼加入中国共产党。她带头参加反对英轮“川东”、“川西”号靠岸的“仇油”运动,被学校挂牌辞退。1926年11月,经党组织推荐报考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并被录取。次年9月,她与40多名青年人被派往苏联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当时,与赵一曼同去的还有她的同学,湖南人陈达邦,他是任弼时妻子陈琮英的亲哥哥。在前往苏联的路上,第一次乘海轮的赵一曼因晕船呕吐不止,陈达邦就一直关心她,守候着她,为她端茶送饭。赵一曼感到一丝丝温暖入心田。当结束海上航行到达苏联时,两人已互生爱慕之情。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期间,陈达邦与赵一曼经常在一起,感情日趋成熟。为了集中精力学习,1928年4月,赵一曼便与陈达邦结婚了。婚后不久,赵一曼怀孕,加上学习劳累,肺病复发,赵一曼十分烦恼,常流泪叹息后悔不该结婚。为了革命,赵一曼决定回国。陈达邦在后来《忆一曼》的回忆录里写道:

我同一曼同志在莫斯科分别时,她怀孕已经4个多月了。我建议她解怀以后再回国,她坚决不同意。她说,党的决定,不能还价。为了照顾她,我又建议,我俩一同回国,她认为夫妻离别事小,求学的任务重大,劝我莫作此想。她的党性和原则性多么坚强……

这时国内急需女干部,党组织批准了赵一曼的回国要求。回国之路十分艰难。进入10月,暴风雪堵塞道路,赵一曼体弱又怀有身孕,同志们架着她走,九死一生,吃尽苦头。1928年11月,赵一曼回到上海。

舍子投戎

1928年的上海,革命处于低潮时期,经常有革命者失踪、被害的消息,革命条件异常艰难,生活也经常得不到保障。1928年12月,党组织决定派赵一曼去宜昌建一个联络站,负责转换文件安置干部。赵一曼到宜昌不久,春节临近。按当地风俗,外人不能在家生产,那会断自家“香火”,房东老太太便要赵一曼离开。说了很久,见赵一曼还是不答应,她竟坐在地上嚎啕起来。赵一曼只好拖着即将临产的身子离开。在寒冷的街上徘徊了许久,无路可走、又饿又虚的赵一曼又回到联络站。她想如果自己一走,上级不知,同志们不知,将给工作带来损失。天黑了,房门紧闭,赵一曼一阵头昏,“咚”地一声倒在房檐下的草堆里……

第二天一大早,房东老太太推门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赵一曼躺在草堆里,蓬头散发,脸都冻得青紫。她不忍心,端来一碗米汤让赵一曼喝,但仍坚持要赵一曼离开。隔壁工友看不下去了,遂将赵一曼收留,嘱咐妻子好生照顾。几天后,赵一曼生下儿子,取名“宁儿”,意思是祈望母子“安宁无事”。

宁儿出生后,营养不足头大身体小,吃不饱就哭,赵一曼感到照顾宁儿成了她工作的包袱。她几次横下心,想把宁儿抛进长江,以免被敌人抓去活受罪。当她抱着宁儿走到江边,望着黑雾蒙蒙的江面下定决心时,细弱的宁儿又在怀中轻轻地拱动和呼吸着,作为母亲的赵一曼心又软了。

几个月后,联络站暴露了,敌人到处追捕赵一曼。赵一曼带着孩子几经磨难回到上海。1930年春,赵一曼见到了陈达邦的妹妹陈琮英,商量将宁儿寄养在陈达邦大哥陈岳云家,陈琮英表示支持。

赵一曼知道,这次分别不知何时再见。主意已定,她特意抱着宁儿照了一张后来唯一流传于世的珍贵照片。

惨遭杀害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为加强东北抗日斗争,上级决定派一批干部去东北,赵一曼主动要求前往。初到沈阳,赵一曼在大英烟草公司和纺纱厂搞工运,以识字班和组织足球队形式加强工人的团结和训练,在这些活动中发现和培养革命骨干。1933年,赵一曼前往哈尔滨满洲总工会工作,后任哈尔滨总工会书记。1934年,赵一曼又不顾自己身体有病,主动请缨到珠河游击区工作。在她的坚决要求下,时任满州省委组织部长的何成湘批准了她的要求。虽然白色恐怖笼罩珠河,赵一曼很快建立起一支具有相当规模的群众抗日武装,保卫家园,打击汉奸走狗,配合游击作战,为主力部队输送兵源。因赵一曼个子瘦小,群众都亲切喊她为“瘦李”;由于她胆子大,主意多,送情报,搞枪枝,护理伤员,“瘦李”名气日渐扩大。当时日伪报纸称“女首赵一曼,红装白马奔驰于众山密林,常采取出奇不意,攻其不备之战术,使我备感难以对付……”

1935年,日军调动大部队进入根据地进行“大讨伐”,时任新二团政委的赵一曼在战斗中左手被打穿,转移至两北沟养伤。11月22日,汉奸告密,赵一曼被捕。

从1935年11月22日被捕至1936年8月2日被杀害,赵一曼历经日寇无数严刑拷打和威逼利诱。后来,日本警务厅特务科的大野泰治在供认杀害赵一曼经过时这样写道:

……从早至晚,在审讯中我用了多种手段,进行了各种尝试,不顾她的伤势,施加残酷拷打,可她一直未改变态度,在痛楚中也没有缄默。我问她为什么抗日,她说:你们在中国来烧来抢,难道中国人反抗还要问为什么吗?我用鞭子打她,用钢针一点点挑她的伤口,折磨她,可她一点也不屈服。在审讯中,我感觉不是我在审问她,倒是她在审问我……

日寇认为,抓住了赵一曼等于捕获了共产党的一个大人物,一定要挖出有价值的情报,并没有将她立刻杀害,而是押往哈尔滨。此时赵一曼腿部伤口已溃烂,伤情危重,时常发高烧,经X 光片检查,其左大腿粉碎性骨折,软组织中竟有二十多块碎骨片。

赵一曼的爱国主义精神和钢铁般的革命意志感动了医护人员,特别是看守她的警士董宪勋和女护士韩勇义。通过赵一曼的工作,他们决定在6月28日一起出逃。当晚9点,他们按照预定计划,将赵一曼从六病房后门抬上准备好了的汽车,在文庙附近又换上事先预备好的小轿。当夜又换成一辆马车,朝宾县三区抗日根据地奔去。日伪军发现后出动骑警队紧追,在仅离根据地20里的李家屯附近,赵一曼又一次被捕。8月2日,日寇将年仅31岁的赵一曼杀害于珠河小北门外。

赵一曼的亲人安何在?

赵一曼回国后,她的丈夫陈达邦仍然留在苏联。陈达邦日夜思念着坚贞刚强的妻子赵一曼,于1942年从苏联回国。陈达邦在莫斯科是名震一时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的一员,新中国成立后,总理曾亲自将政务院参事聘任书授予陈达邦。从此,陈达邦一直在国务院参事室工作,直到“”浩劫中被迫害致死。

陈达邦回国后,几经周折,找到了赵一曼生前寄养的宁儿。这时,宁儿已取名陈掖贤。陈掖贤在伯父陈岳云家受到良好的传统教育,1955年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工业学院任教。当陈掖贤得知赵一曼就是自己的母亲后,百感交集,用钢针在自己的左臂上刺上了“赵一曼”三个字,表示对母亲刻骨铭心的思念和崇敬。当人民政府根据规定发给赵一曼家属抚恤金,通知陈掖贤去领,他不肯。他说:“我怎么能花那钱,赵一曼为国捐躯,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当时,陈掖贤住在中南海,他同众多国家高层领导人的子女一样享受到优厚待遇,但他忧国忧民,有人邀他去跳舞,他对同学说:“外面那么多人缺吃少穿,哪有心思跳舞?”1958年12月,陈掖贤的大女儿陈红出生了。女儿的出生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1960年,当家乡不断传来饿死人的消息时,陈掖贤终于忍不住了,他提笔给敬爱的写信,写了饿死人的事情和党在时期所作出的一些失误决定。还把人民生活艰苦的情况以《忆秦娥》词牌填词给。这时他才舒了一口气。

因为住在中南海,陈掖贤找人直接送给。看信后,十分震怒,击案而起,说此人若走正道不得了,走邪恶也不得了。当主席知道写信的人是赵一曼之子时,他沉默了。

后来陈掖贤被组织分配到机电研究院六机床厂供销科工作。“”时,当父亲陈达邦被康生等人诬陷为“叛徒”、“走资派”而被打倒时,陈掖贤百思不得其解,多次愤然提笔向康生和中央领导小组写信,为老父申辩。因为对“”和康生等人的不满,加之在信中提及天安门为什么只挂像等问题,陈掖贤在一夜之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气势汹汹的造反派来抓他,他翻墙而逃,在京城远郊荒野躲了10天。饥饿与凄凉使他想起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回单位了,随后被关在机电研究院的“牛棚”中隔离受审。后来他对女儿陈红说:“真马列不会这样。”

1982年8月15日,年仅54岁的陈掖贤去世。

陈掖贤的女儿陈红外貌酷似赵一曼,与赵一曼生活过的抗联前辈以及白花场的老人都一致认可。在宜宾,赵一曼纪念馆的塑像就是根据赵一曼孙女陈红外形而塑的。

陈红,1958年12月出生于北京,刚能下地走路时,姨婆李坤杰知道赵一曼有了孙女,欣喜若狂,连连写信给陈掖贤,希望能把陈红给她抚养。恰时陈掖贤心情压抑苦闷,便同意这要求。陈红到了李坤杰家,受到百般呵护,万般钟爱,李坤杰视陈红为自己孙女。1966年初,李坤杰去世,陈红就由李坤杰长女肖幼卿抚养。“”期间,赵一曼被污蔑为“叛徒”,李坤杰也受到牵连,肖幼卿更是直接被造反派批斗游行,肖幼卿准备一死了之,陈红上去拦住,两人抱头痛哭。肖幼卿后来一直住在白花镇,活到84岁,无疾而终。

1978年,陈红调至全国供销合作总社成都化肥经营站沪州办事处工作。1982年调北京市机电研究院工作。1987年陈红又回到四川,在成都汽车检测中心工作,现在又到四川省大件运输公司检测站。在陈红工作变动过程中,中纪委老领导韩光、四川省委领导都给予了亲切关怀。每年清明时节,陈红都到宜宾赵一曼纪念馆扫墓,每次她都主动买票进门。有时一个人,有时带女儿涓涓同去。陈红做人做事低调,不张扬,在单位从来兢兢业业,不给任何人添麻烦,不以烈士后代自居。

陈红的妹妹陈明,1990年就到了匈牙利,生下一儿一女。陈明在匈国经商,开了两个门面,生活过得轻松而单纯。

2005年,是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和赵一曼诞辰100周年纪念。目前国家广电总局准备重拍《赵一曼》,剧本给陈红看过,已改了第五稿。大连电视台也准备拍《赵一曼》,还有意准备请陈红担纲赵一曼这一形象。人民将永远怀念赵一曼!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上面就是山草香给大家整理的2篇抗日英雄赵一曼的情感世界,希望可以加深您对于写作赵一曼的相关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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