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乡村记忆馆 乡村记忆锅爷散文大全【精彩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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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记忆馆【第一篇】

人生是丰富多彩的。想必人的回忆也是难忘的,可能有难忘的也有有趣的.等等一系列的回忆。在我的童年能让我回忆的简直如漫天的繁心,数不胜数。下面我来说说我那难忘的回忆。希望读者们在读过后,原谅我的无知和天真,批评我的过错。

记得那是三岁的时候,当时我非常好玩,常常能想到很多的点子,一天妈妈给我买了个车,我上幼儿园时就带去了。我去了后我的那些好朋友就跑过来要玩我的车,我就给他们玩了,但玩了一会后觉得没意思。然后我们就想个点子,看见留着长辫子的女同学我说不如看看着车能不能爬上长头发,着个艰巨的任务只有我去了,我跑了过去在那女同学旁边坐了下来等她不注意的时候我拿着车,打开开关小心翼翼的放上了中间的头发上只看见那车没上去,反而不她的头发被她的头发绞了进去。3秒钟后听见那苍鹰般的叫从她的嘴里迸发出来,老师闻只便来过后的事我想有点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了,所以我就在此不多说。

这就是我难忘回忆的一个小故事,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回忆。说出来让大家来分享,可以跟你一起快乐,悲伤,感动。

乡村记忆馆【第二篇】

也许是上了年纪吧,也许是离开乡村太久了吧,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去想一个小山村,一个安放我童年记忆的地方。

在我的印象中,家乡是宁静和安详的。泸水河,像一位袅袅娉娉的仙女,在村前飘然而过。如烟的晨雾,隐约的小舟,在桨声灯影里,山村的黎明,已然悄悄降临。不久,家家户户的炊烟升起来,在牛哞犬吠里,整个小山村,也渐渐温暖和热闹了起来。我对这个小山村的记忆,犹如小草般执着和坚韧。那青砖灰瓦的民居上,一定有长着蓬草的,高高耸立的马头墙。那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一定有光着脚丫,追逐嬉戏的孩童。那门前光滑的石凳上,一定有戴着老花镜,纳着鞋底的老妪。当然,村前的泥路上,也少不了扛着犁耙、吆喝着老黄牛的汉子和系着花布围裙、背着竹筐的妇女。

最有趣的,是在冬闲的时候。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暖意融融,厅堂里,乡邻们围坐在一起,一边品茶,一边聊天。这茶可不是普通的茶,是主家精心配制的,有胡萝卜、花生米、武功山云雾茶、冰糖等。把缸是先天晚上从各家各户要来的,上面还写上了各家的名字。要把缸的时候,主家还会顺便说上一句:“明天到我家来喝茶哈!”。这时,被邀请的邻居,往往连连道谢。第二天上午,邻居们大多能准时赴约,喝茶的时候,各自拿着写了自家名字的把缸,或围坐在八仙桌上,或坐在长板凳上,慢慢地喝茶。喝茶往往要持续大半天,末了,各自拿着自家的把缸回家去了。现在想来,也许那时物质太匮乏了,一户人家是出不起那么多把缸的,但另一方面来说,这样做也很卫生。喝茶,是大人们的事情,小孩子不大感兴趣,但家里来了那么多人,很是热闹,于是也觉得有些意思了。现在,外出打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整个小山村,几乎变成了空巢村,那种热闹的场面,现在恐怕是难得一见了。

要过年了,家家户户杀年猪、蒸米酒、炮南花根、熬米糖、做糖古,这是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候。杀年猪,那把弯弯的油光锃亮的阎王钩,很神奇,杀猪师傅撸起袖子,系上一条油晃晃的黑色围裙,健步来到猪栏里,拿着阎王钩,往猪下颌一钩,猪嗷嗷叫,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前蹄直立,身子往后,拼命挣扎。杀猪师傅将它一路拖到厅堂,然后抓住猪的腋下,与抓住猪尾巴的助手,合力将猪按倒在条凳上,再一刀捅向猪的喉咙,顿时,鲜红的猪血喷涌而出,猪血恰好流到了准备好的脸盆里。随着猪血越来越少,猪痉挛了几下,便宣告生命的结束。杀猪师傅于是将它掀翻在地,接着便是褪毛、开膛、分肉。这边的厨房里,正在演奏锅碗瓢盆进行曲,灶火通红,肉香四溢。邻居们也陆陆续续来了,杀猪饭就要开吃了。孩子们等不及啦,欢天喜地端着小碗,在旁边的小桌上,早就吃起来了。蒸米酒,也很有趣。挑选上好的糯米,洗净,浸透,然后上甑去蒸。糯米饭熟了,香气诱人,孩子们不怕烫嘴,迫不及待地用小手抓饭团吃,一边吃,一边发出“赫赫”的声响。最妙的是,放在柴草堆中大瓮里的糯米饭,发酵成酒的时候,酒香扑鼻,十分诱人。孩子们按耐不住,就悄悄地揭开盖子,偷尝几口。每当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香甜的感觉,像空气一样,弥散了开来。

春节里,最热闹的地方,当属祠堂了。它坐落在村口,三进两层,飞檐斗,蔚为壮观。前面是大厅,中间是天井,后面为享堂,两边有回廊。祠堂大门的门额上有“鱼石刘氏宗祠”几个鎏金大字,享堂上方高悬“立本堂”的牌匾,牌匾下的神龛上,依次供奉着刘氏的各位先祖的灵牌。每年的大年三十,这里灯笼高挂,香烛袅袅,三牲齐全。第二天,鞭炮声声中,刘氏子孙们,穿着崭新的衣服,齐聚祠堂,对着祖宗牌位,鱼贯而拜。礼毕,围坐八仙桌,喝茶抽烟,品尝农家糕点。也可以坐在旁边的长板凳上,天南地北地神侃。这时,孩子们则忙着捡炮仗、踢毽子、跳盘子,玩得不亦乐乎。整个祠堂,洋溢着融洽快活的气氛。

要是时光能穿越到明朝的话,也许在这里,你就能遇见刘孔当了。当时还是孝廉的他,中等身材,面容清瘦,温文尔雅,有谦谦君子之风。少年时,他负笈远行,前往顶泉寺的复礼书院求学,1591年又与理学家刘元卿、刺史周惟中倡办识仁书院,传播阳明“心学”,同时,又在家族宗祠里,聚众讲学,教化族中子弟。在这里,他激情四溢的讲演,弟子们琅琅的读书声,穿过祠堂的铜门环,与轻风流水应和,温润了整个小山村。1592年,他以二甲第二名的成绩考中了进士,先后担任翰林院编修、庶吉士、文林郎等官职,在16的夏天卒于京城任上。他为官十四载,勤于政事,勉于学问,有《海镜心篇》等著作传世。死时,享年四十有八,英年早逝,可悲可叹。他创立的“家训”“族规”,依旧高悬祠堂,可这里的刘氏子孙,可否还在传承它?刘孔当的老宅已经被时光湮没,进士牌坊也不知所踪,只有他母亲亲手栽下的“母子樟”,虽历经四百余年的沧桑,却依然在岁月的烟云中,静静地守望着那一抹青绿。

正月里,闹花灯,是我们那里的传统节目。大约是临近元宵节的时候吧,村里就开始制作龙灯了。龙灯有两种,一种是草龙灯,一种是纸龙灯。草龙灯,顾名思义,就是用稻草捆扎而成,也有龙头和龙尾。纸龙灯,则是先用竹篾编成龙身,外面再糊上纸,这个做起来要费事些。正月十三、十四、十五三天,龙灯队员们,统一着灯笼装,到各家各户耍龙灯。主家先是鞭炮迎接,然后递烟端茶上点心,最后包上红包相赠。舞龙灯的后生们,则连声道贺。孩子们或踮起脚尖张望,或像泥鳅一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那时的人们,是多么快乐啊。现在,城里也有耍龙灯,但完全没有我家乡的那种味道。

想起故乡,心中是满满的温馨和甜蜜;想起故乡,心中又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和遗憾。我的那个小山村,那个安放我童年记忆的地方,我还能回得去吗?也许,我只能将这些乡村记忆风干,小心地珍藏在心里。

乡村记忆馆【第三篇】

记忆飘到六年前的那个小村庄,我的故乡。山腰处,一座低矮的农舍静卧在树丛前。

清晨,朝露未晞。又一次坐在那木门前,葱茏的绿与厚重的白雾相接。“都愣在这儿干嘛?出去转转,啊!”爷爷沧桑而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脸上的皱纹也忽浅忽深。“干脆啊,我说,你们去挖野韭菜吧。昨儿个我才看了,嫩着哩!”一听到挖野韭菜,原本默不作声的表哥阿壮眼睛顿时放光,刷地站起,眨眼间,就已兴冲冲地提着一把锄头,耸立在爷爷面前。

雾,渐渐退了,山鸟啁啾。我们俩在爷爷的带领下,向山上行进。山间的田垄广阔无垠。爷爷扛着那把硕大的锄头,在前面快步走着。见到田间劳作的杨大爷,还不忘寒暄几句:”嘿,老杨啊,你那几头羊子卖出去了没?哦,对了,前个儿我摘了你们家树上俩果子,对不住了啊。”爷爷走了一路,嘴上一路都没闲着,气也越喘越重,脸上却一直挂着那黑黝的笑容。

雾气散尽,晨光熹微。行至山顶,我们已是气喘吁吁。然而看到田间疯长的野韭菜,壮哥也“疯”了一般,嚷嚷着要夺爷爷手里的锄头。爷爷的笑容愈发灿烂,嘴里还念叨着:“抢什么,又没人和你抢,别把你妹妹伤着了。”壮哥抢到锄头,往土里狠狠扎去,在空中抡出一道银闪闪的弧线。待锄头扎稳了,再轻轻向上一提,那一窝野韭菜纷纷横躺,露出蒜瓣儿似的白嫩嫩的根。壮哥见状,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缓缓蹲下,说:“你来捡罢,别只愣着看。”我笑了笑,捡起横七竖八的韭菜,捧至鼻口,馥郁的“野味儿”钻入鼻孔,沁人心脾。壮哥看着我沉醉的神情,咧开嘴笑了。

带着劳作的疲惫与收获的快乐下山,奶奶早已升起了炊烟,远远地望见缕缕炊烟升起,笼罩天际,心头不知怎地,无比温暖。

奶奶将我们刚挖的野韭菜与鸡蛋一起翻炒,香气弥漫了厨房,也弥漫了整个屋子。焦黄的鸡蛋上镶嵌着嫩绿的韭菜,像极了这山,这村。我们品尝着收获的美味,奶奶却不动分毫,只是不住地夹菜,塞入我们碗里,不厌其烦地叮嘱:“多吃点。”而看着我们贪婪的吃相,奶奶的皱纹攒成了朵朵小花。

在一年间最美的季节,乡村,没有雍容的花朵,没有垂丝的柳絮,没有和煦的春风。但我的记忆,被春日里的野菜与人家的纯真浸润。这一切是城市缺失的,而世间不可或缺。

如今,身在城市,乡村的气息,仍萦绕着我,久久不散。

乡村记忆馆【第四篇】

也许,我是一个比较恋旧的人,或者说我总是舍不得把一些过去的记忆从心中轻易抹掉。虽然许多时候,那些记忆分明充满了苦难和不幸,甚至让人不堪回首,但是,我还是有意无意的总是把自己沉浸在一些灰色的记忆中流连忘返。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有好些年的记忆只能围绕着乡村的鸡鸣狗吠以及乡间小道而一再的重复。我出生在陕北黄河边一个偏僻而又极不起眼的小村中,小村不大,几十户人家零零散散的点在大地的掌心,现在想来有些像一幅美丽得素描,朴实而宁静。在公路还未曾开通的时候,在我的大脑中似乎还没有汽车之类的东西形成一个具体的概念,更不要说能坐上汽车了,在我能认识的事物中,恐怕除了土地,庄稼,牛羊以及各种野草野花和农具在外,我的大脑里便没有多少新鲜的词汇了。许多年之间,我的童年一直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就着乡村的宁静被长久的包裹在一种原始的氛围中,虽然简单至极,但却一直丰富着我几十年的记忆。

我的小学记忆简单而明晰,教室是一孔几乎废弃的窑洞,一张课桌上总是挤着三四个穿着老布(当地的手织布)衣服的孩子,虽然拥挤的状态常常会招致因为争夺位置而发生的吵架,但遇上冬天,这种拥挤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因为在简陋的教室里从来没有火炉,所以彼此拥挤在一起便能暖和许多,为此常常曾经因此引发的争吵在冬天是绝不会发生的。

那个时候,我们一年级到三年级是在同一个教室上课的,现在我很难想象老师是怎么样合理安排那些教程的?以至于我所能记起的事情就是老师给别的年级上课的时候,我们便被打发到室外的院子里自由学习,这样的好处是,我们既不干扰老师给别的年级上课,也给了我们充分活动的自由。于是,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便成了我们自由的乐园,那种自由的用方言读课文的情景现在想来即滑稽又耐人寻味。记得十几个小孩就那样或坐或站得在院子里像一群蚂蚁时而你追我打,时而拖着稚嫩的声音唱信天游似的朗诵着课文,那声音简直和吆喝没有多大区别,虽然曲调各异,但混合起来便不亚于一支小儿合唱团了。直到现在,我对朗诵文章没有一点信心,因为儿时读文章那种阴阳怪调的感觉总是改不了。

我在想,我之所以一直以一个不是好学生的学生读完初中是不是也是因了那时候小学的基础没有打好?不过,我倒是非常感谢命运曾经给了我那一段美好的童年。他让我自幼接受了一种城里人所无法接受和感触的东西,那也是我一直以来很以为豪的一些东西。虽然,我的上学生涯草草的以初中毕业而宣告结束,但是,那段乡村的经历和学习却给了我非常丰富的人生体验。许多时候,我绝然是相信命运的,我深信,我的一切都来自命运合理的安排,包括我在乡村的生活以及那些苦涩而又美好的经历。

那时的乡村决然是一个苦焦而又落后且温暖的地方。那时候,父亲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母亲和我们兄妹三人守着几孔黑黑的窑洞生活。因为家里没有真正的劳力,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和哥哥便跟着母亲到地里干各种各样的农活。为此,不到十岁的我那个时候已经学会了砍柴,挑水,锄地之类的事情。母亲常常夸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因为自小我就很想替母亲分担一些什么事情。所以,我不仅早早学会了做一些农活,而且用母亲的话来说,我是一个很细心的孩子,常常能做出一些让大人们感动的事情。但是,我绝对也算得是一个调皮而又倔强的孩子,就是现在一些乡亲说到我,依然会提到那时我不少恶作剧的事情。

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们的老师是一位女教师,而且算是身材很不好且很胖的那一类。她很少笑,所以便显得很严厉,在挨了几回她教鞭的惩罚后,我们几个所谓调皮的孩子就有了一个想报复她的念头,所以几经谋划,终于制定了一个不错的方案。第二天,我们学校的老槐树上便多了一张女人的裸体画像,而且歪歪扭扭写着这个人的名字就是我们的老师,要命的是,有一句话竟然写着,大奶老师四个字。很显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老师自然是先找我们几个一贯名声不好的学生拷问,最终,我们其中有一位意志不是太坚定的死党还是彻底出卖了我们。这顿惩罚现在我还记忆犹新,放学后,老师把我们几个人留了下了,做了错事的孩子那个时候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经过一番对质审问,我们一个个交待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最后老师用她手中纳鞋底的针给我们几个人的嘴唇上一个个留了几个红色的记号,意思是以后说话要老实而且最好不要说老师奶大之类的话。那一场风波终于算过去了,但说实话,至此以后,我的确是从心底里害怕了我那位乡村的女老师!

我调皮以及倔强的性格在儿时或许就很明显的显露了出来,这不光表现在我小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偷着和伙伴们一起卷着抽旱烟,也不光表现在我头上时不时就会留下一道道的伤疤。有时候我想,那也决然不是我真的就那样调皮。记得那时,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狗,所以那时候狗绝对是我们这些小孩眼中的宝贝了。没事的时候,几个伙伴便用红薯之类的食物把一些好斗的狗引到一起,然后看它们彼此撕咬打斗,从而给我们这些孩子以做一个裁判的好机会,当然能排上冠军的狗,我们是很眼红的,所以总希望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那样一条凶悍肥壮的狗。遗憾的是,我一直未能如愿,而且在一次看狗的打斗中,因为我一时无法躲闪忽然咬在一起的狗向我撞来,以至于让我一头碰在磨盘上,头上立时就裂开一条大口子。至此,我就想,我头上的许多伤痕并不是因为我调皮而才留下的,所以,许多时候我是不承认我是调皮的。

一次,时值春暖花开之际,也是黄风肆虐的时候。我和伙伴们在去往学校的路上被一棵杏树上毛茸茸的杏儿给惹得眼馋了,所以便四处找石头企图能打下几颗来。在几个伙伴的一番努力后,我们一无所获,于是我便找了一块较大的石头用双手狠劲的投向那绿色的目标,立时,便有一颗毛杏从树叶间掉了下来,我自然是最有权利先去尝试那颗毛杏的,谁知,杏是掉下来了,可那块石头却被树枝架在空中摇摇欲坠。几番犹豫,我还是被伙伴们催促着去拣那颗酸毛杏,谁知,就在我刚刚蹲下去伸手触摸到那颗毛杏的时候,那架在枝头的石头却鬼使神差地落了下来,而且不偏不倚刚刚砸在我的头顶,一时间,我便满头是血,疼痛不已。最后,我不得不让伙伴们替我给老师请假,而且一定要说肚子疼。那场闹剧很快就过去了,留在我头上的伤疤我也早不以为然了,但是,被鲜血染红了的那顶黄色军用冒却一直让我心疼不已,因为,那顶崭新的帽子是我盼星星盼月亮刚刚盼到的一件当时来说最能让我自豪地东西,这下到好,染了血的帽子无论怎么洗都无法洗去上面的血迹,当然也就不能再让我在伙伴们面前沾沾自喜了,因为作为孩子的司令员怎么能没有军用帽呢,所以我的土司令很快就被另外一名有了军用帽的孩子替代了。

时至今日,在我经历的许多磨难中,每每面对一些灾难和不幸,我总是会用儿时那些巧合来做以解释。那些戏剧性的经历让我时常以为,人要经历的许多不幸并不是什么上苍的惩罚之类的说法。即便在我面临几次死亡边缘的时候,我依然想,这是上苍的旨意,所以我说我是一个信命的人。至此,我会很坦然地去面对那些生活的坎坎坷坷。但凡经历过以后,我们甚至会常常怀念那些生活中的不幸。人,也就是在这一次次的磨难和经历中慢慢变得成熟,虽然我很不喜欢用成熟这个词。

其实,我在农村的生活也就短短的十四年而已,但是我时常感觉,这短短的十几年中所留下的记忆却是我一生中最丰厚最美好的记忆。许多时候,我觉得我能保持一种乐观而且不瘟不热的生活态度怕也是源于那段生活的结果。诚然,我是一个怀揣着乡村情结的人,其实我也更愿意在这样一种情结中依然能够保持一种朴素的乡村观念去坦然的生活,虽然,这样说看起来很会让一些人觉得可笑,但是,我相信,我血液中的那种淳朴的东西一定会长久伴随我,一直到慢慢老去!

乡村记忆馆【第五篇】

有人说:童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应该过好现在式,过去式忘掉就好了。有人说:童年虽然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这段过去式非常令人难忘,所以不能忘记。也有人说:童年,有喜有悲,忘不忘都没关系。但是,我觉得:童年时的我们,幼稚可爱、天真烂漫,虽然那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虽然那时有喜有悲,但是,这些都是再也回不来的。每个人的童年,都是一段令人难以忘却的事。

我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我生在农村,从小是在农村度过的,记忆里还保存着那段岁月的经历。

老家以种红薯、水稻为主,那个时候从种田到收割都是很原始的手工方式。犁田看似简单,要驾驭好牛和犁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好的;甩秧即要力量还要技巧,扎成一小捆的秧苗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而均匀地落到稻田的各个部位;脱粒的方式很特别,长长的杆子顶部装有一个可以转动的平板,扬起来转一圈,平板正好拍打在稻谷上,使谷子与稻梗脱离开来;扬谷是一件十分辛苦的农活,要选择有风的晴天,女人站在高高的长凳上,举起盛有稻谷的簸箕徐徐倒下,男人则用特制的大木铲,一铲一铲地将稻谷向空中抛起,谷粒与草穗在风中分离。

农民种地靠天吃饭,不太肥沃的土地遇上旱涝收成更低,交完公粮,分配给各户的粮食就有限了,因而红薯也就成了日常主食之一。

小时候住的全是土墙茅草顶的房子,一大帮孩子挤住在土坯砖砌成的床上,稻草为絮,寒冷的冬天,就在堂屋里架起大树根燃烧取暖,小手小脸被熏得黑乎乎的。

农村用的很多东西印象深刻,估计现在剩下的不多了。

家里用的灶可以称得上是节能型的灶具,土坯垒成,烟囱直通屋顶上,前后两灶膛,分别搁置两大口铁锅,烧的是树枝、稻草和树叶,前面的铁锅用来煮饭炒菜,后面的铁锅用来烧水,充分利用了所有的热能。

石磨是农村常见的加工工具,小磨子直接用手推动,大磨子则连着几个长杆,通过杠杆推着磨盘转动,用来将红薯、玉米磨成糊,常在煤油灯下推磨,大人负责把红薯或玉米放进磨盘上的小洞口,磨成糊状物,然后用鏊子加工成煎饼,也是现在人最喜欢的食物。

那时大人抽的烟是自制的,将一种大片叶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属于烟叶类的)晒干,一片一片叠起来竖向夹紧,用木工刨子刨出叶丝,或装烟斗或自制烟卷,烟浓呛鼻。我曾偷偷地尝试过爷爷的水烟袋,结果灌了一大口浓浓的烟水,吐得一塌糊涂。

下雨的时候,戴斗笠,披蓑衣,我特喜欢这身装束,穿在身上精神,像个小大人。老家的土是黑色的,很粘,人们使用一种特殊的雨鞋(大概是叫木屐吧),全是木制的,鞋底部有两道不低于两公分的木脚,不易粘土,走在石板上“踢踏、踢踏”地响。

小的时候,大人忙着农活,我们在旁边玩,有时跟着爷爷放牛,只骑过一次牛,在牛背上晃得不行,赶紧下来了。有一次一个人看着牛,牛跑了,吓得我哭了起来,以为把牛弄丢了,被爷爷好生笑话了一顿。农村的牛蝇个儿真大,游泳的时候经常在小伙伴头上嗡嗡嗡地盘旋着,吓得我直往水下钻。

最喜欢的是跟爷爷打猪草,河水清澈见底,水草在水下轻轻摇摆,小鱼穿梭其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我蹲在河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思忖着,我若是一条小鱼该多好。河里还有很多野菱角,四个角的,长大后再也没吃到过这么甜的菱角了。

……。

如今,城市在变,农村也在变,农民的敦厚淳朴、吃苦耐劳的本质不会改变。

每当我看到绿油油的稻田,闻到泥土的气息,总有一种亲切感涌上心头。

童年已成为过去,只容我在记忆的长河里慢慢追溯。而那些过去了的,便成了永远的回忆,我站在原地,回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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