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之歌读后感实用最新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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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一篇】

托妮·莫里森《所罗门之歌》魔幻现实主义探析。

托妮·莫里森(tonimomson),美国著名黑人女性作家,1931年出生于美国俄亥俄州。1949年莫里森考入华盛顿霍华德大学英语系;1953年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同年9月进入康奈尔大学研究生院攻读西方现代派文学;1955年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并同时受聘于得克萨斯南方大学任英文系讲师;1957年重返母校霍华德大学任教;1964年莫里森与丈夫离婚并开始了在兰登书屋编辑工作的生涯;1967年莫里森开始着手她的第一部小说《最蓝的眼睛》的创作;1970年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在华盛顿出版。自她的第一部作品问世以来,莫里森共创造了8部长篇小说。1993年她凭借这些构思独特、富有创意的小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成为这一奖项的第一个黑人女作家。作为唯一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非洲裔女作家,托妮·莫里森在今天的文学界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已被确认为世界上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她的小说成就可以说就是黑人文学史上的丰碑。《所罗门之歌》是莫里森的第三部小说,该小说1977年在纽约出版后,立即引起了评论界和读者的关注。当时印刷出版了57万册平装本,莫里森的写作事业迅速崛起。同年该小说被评为全国最佳小说,1978年这部小说获得了美国文学研究院奖和全国图书评论学会奖。在该小说中,莫里森将神奇和现实、事实和梦幻、过去和现在巧妙地交织在一起,运用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的艺术形式表现了小说的主题。

一、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风格和特点。

20世纪四五十年代,在拉丁美洲形成一种新的文学创作形式——魔幻现实主义。迄今为止,魔幻现实主义已对世界文学产生了广泛影响。属于这种流派的作品主要以小说为基础,这些作品大多是用神奇的手法来反映现实生活,特别是拉丁美洲国家的社会现实。作家在作品中把神奇和怪诞的人物和情节以及各种超自然现象、反映现实的各种描写交织在一起,使拉丁美洲现实政治社会成为一个现代的神话。在这种流派的作品中,作家将离奇的幻想和现实主义的情节并置,人鬼交融,幻想与现实的混合,从而创造一个幻想和现实交融在一起的世界,“神奇”而又不失去其真正的独特风格。在本质上,魔幻现实主义表现的不是魔幻,而是现实。魔幻现实主义的作品表现的是拉丁美洲充满离奇的虚幻恍惚“魔幻现实”。在这样的现实中,生死不辨,人鬼不分,幻觉和真实相混,神话与现实共存。无论运用哪一种“神奇”的手段,其最终目标是反映和揭露黑暗如磐的拉丁美洲。善于运用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揭露现实的作家,通常都把现实放在虚幻的环境当中,给现实披上魔幻的外衣。同时又运用拉美独特的艺术创作手法,使作品呈现出真假难辨的魔幻与现实相交融的风格。从魔幻现实主义的文学作品内容上说,作品取材于拉丁美洲各国的现实生活;在艺术上,魔幻现实主义颇具特色,它采用多种方法将残酷的现实与奇异的幻景结合起来,有时神话变成了现实,有时会成为现实的幻想,有时会成为荒谬的现实;在语言上,它广泛吸收古印度神话和传说,因而具有浓烈的地方色彩。

二、魔幻现实主义创作特色在小说中的.体现。

(一)魔幻与现实的交融。

莫里森在作品中将魔幻世界与现实世界相结合,打破了生与死、梦幻与现实之间的界限,向读者展示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与超自然现象的魔幻世界,并赋予小说人物以神奇、魔幻般的特点,获得一种神奇与现实相交融的特殊艺术效果。派拉特是小说中很重要的人物,莫里森赋予了她神奇与魔幻的特性。首先,派拉特生来没有肚脐,被其他人疏远,但派拉特不仅充满了无私的爱,还充满神奇的力量。当一个强壮的年轻人欺负她的女儿时,尽管她已60多岁,在交战中她仍然胜了。莫里森在这里暗示派拉特那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和无限的爱来自美国黑人的文化传统。小说中,派拉特通过唱关于售糖人飞走了的民歌再现了过去,同时也激励现在的年轻人。奶娃在派拉特的歌声中,开始了弗吉尼亚的追寻之旅。在这里,莫里森赋予派拉特的歌声以神奇的力量。此外,莫里森在小说当中运用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叙事手法,使具有魔幻色彩的事件作为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发生。例如,奶娃生下来就是一条腿比较短,奶娃吃奶竟然吃到8岁,因此得名奶娃,但奶娃可以仅靠意念的力量使哈格尔的j1从自己的颈部移开,而且还可以用意志的力量使哈格尔最终死亡,而使他自己幸存下来。小说中所体现的这种神秘莫测的事件,使整篇小说罩上了神秘的面纱。同时,小说处处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这些奇幻的情节环环相扣,吸引着读者仔细品味。莫里森以魔幻的手段让这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很自然地发生。正如魔幻现实主义的特色所体现的那样,魔幻只是手段,表现现实才是真正的目的。

(二)浓郁的神话色彩。

在《所罗门之歌》中,贯穿全文的主要线索就是黑人民间故事一一黑人会飞行。莫里森不仅巧借这个故事表达了黑人对自由的渴望,而且还从现代意义上赋予这个神话新的含义。她把黑人民族探索民族出路的愿望和历史上黑人民族对自由的渴望联系起来。《所罗门之歌》的卷首引言——“父亲们可以翱翔,而孩子们可以知道他们的名字”,这是小说中第一次提到小说的主题之一——飞行。虽然飞行可以逃离压迫的环境,但是也给留下的人带来了创伤。虽然奶娃从密歇根州出发的飞行使他摆脱了“非医生街”那沉闷的环境,但他的飞行也是自私的,因为这使哈格尔极度悲伤而死去。在小说结尾处,奶娃发现自己竟然是会飞的所罗门的后代,他在曾祖父飞走的地方纵身一跳,飞向不可知的未来。奶娃的最后一跃是整篇小说的高潮,它和开头相呼应,和“飞行”神话在结构上保持一致。奶娃的成功“飞行”象征了黑人要找到真正的自我,必须立足于黑人的传统文化。莫里森在小说中广泛地应用飞翔作为写实而不是作为比喻性的事件,这就使《所罗门之歌》更加具有魔幻神话色彩。而且小说中的人物认为,人类飞行是很自然的事情,例如,保险公司代理人史密斯说要飞走。果然他带着那蓝色丝质的宽大翅膀出现在屋顶,并义无反顾地跃入空中,最终摔死。然而,围观的人并不是跑过去劝阻而是鼓励他要勇敢地跳下来。莫里森用这个事件表明,他们并没有把他的飞行看做是自杀性行为,相反,旁观人群的行为就好像史密斯的飞行可能会成功似的。此外,弗吉尼亚州沙利玛的居民并不认为所罗门的飞行是个神话,他们相信飞行确实发生了,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奶娃不相信人可能会飞,但在自己族群人的眼里,奶娃是不正常的,只有他开始相信人真的能飞行的时候,他才没有感到被自己的族群疏离。在这里,托妮,莫里森以娴熟的写作技巧,运用神话原型的方式表现了小说的主题。

(三)奇幻象征意象手法的运用。

奇幻象征意象手法的运用是魔幻现实主义一个重要的特色,它表现了现实的魔幻性。莫里森在小说中巧借奇幻的象征来表现了小说的主题。《所罗门之歌》中所有的人物都是黑人,很少能碰到白人人物。白人人物在小说中出现不多,但却代表着破坏和负面的影响。在《所罗门之歌》中,白人对黑人来说就是伤害的来源。第一代麦肯·戴德被一个有钱的白人家庭杀害,吉他的父亲死于一次工厂的事故是由于白人老板的疏忽。同样,艾米特,提尔被一个行私刑的白人暴徒在密西西比绞死。尽管白人带来灾难,但莫里森告诫说,仇恨和复仇不是对种族歧视的有益回应。科林西安丝第一,戴德是奶娃的姐姐,在勃立恩,摩尔大学和法国受过高等教育。小说中,莫里森用科林西安丝第一和莱娜做人造玫瑰花象征着上层阶级沉闷的生活以及女性的压抑。这些玫瑰花挣不了很多钱,做人造玫瑰花的真正目的就是使她们不需要用心就能转移注意力,从烦恼中解脱出来。科林西安丝第一和莱娜没有任何激情地完成了她们的任务,是受习惯而不是信念的驱动。在文学作品中,真正的玫瑰花象征着爱,莫里森用人造玫瑰花象征着在小麦肯家庭中缺少爱。金子象征着小麦肯痴迷于追寻财富。在小说中,金子对男性来说是无法抗拒的,为了得到金子,他们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例如,奶娃到自己的姑妈派拉特家偷盗,因为他想变得富有而独立。同样,吉他对金子的渴望使他企图谋杀奶娃。

三、结语。

总之,通过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托妮·莫里森成功的在小说《所罗门之歌》的创作中运用了魔幻现实主义写作技巧,虽然仅仅从以上三个方面分析小说中的魔幻现实主义写作特色无法穷尽小说的魅力,但通过对整篇小说的文本分析可以发现,整篇小说是架构在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基础之上的。莫里森在小说中巧借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表现了小说的主题,也揭示了奴隶制对美国黑人的心理创痛的现实。正如魔幻现实主义的特点那样,魔幻只是手段,表现现实才是真正的目的。莫里森本人也被誉为善于用魔幻手法来表现现实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家。同时在作品中,莫里森也用魔幻的艺术创作手法警醒美国黑人民族,只有正视自己民族的悲惨历史并从中吸取教训,同时并立足黑人民族传统文化,才能拯救黑人民族的未来。

[参考文献]。

[4]杜萍,《所罗门之歌》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j].安徽文学,2008(05).。

[6]曾梅,托尼,莫里森作品的文化定位[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10.。

[作者简介]。

张巍(1981-),女,河北承德人,河北体育学院外语系讲师,学士,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二篇】

洛伦茨,一个主要研究研究鸟类和鱼类的科学家,被称为现代法布尔。又是诺贝尔生理学还是医学奖获得者。赫胥黎说洛伦茨的语言别具一格魅力十足,个人倒觉得也并非如此,然而用科学角度真实记录的鸟兽虫鱼的方式着实引人入胜,一种深入动物心灵最深处进行的秘密探索,是真正的去了解动物,展现的是一个我尚未了解几乎还全然陌生却生动充满新奇。好像是充满“人情味”的世界,甚至偶尔展现的好像比人类世界更有“人”情味。

狐狸并不比其他野兽狡猾,鸽子并不爱好和平,鱼也并不冷血。刺鱼和斗鱼会因为爱情而判若两鱼。据作者所言,再妙笔生花也描绘不出那时他们身体的美丽、舞姿的曼妙。慈鲷是唯一维持“婚姻终身制”的鱼类。洛伦茨在做慈鲷实验研究时的他们完全堪比任何一部爱情剧。

这是属于慈鲷小小世界里的爱恨情仇,却也丝毫亚于人类社会。

还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是关于珠宝鱼爸爸,当时珠宝鱼爸爸正在激动地跑前跑后寻找走散的小鱼宝宝,开了小差,盯上了一段蚯蚓尾巴(食物),他咬住蚯蚓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鱼宝宝,马上冲过去,把宝宝含到满是食物的嘴里。鱼爸爸嘴里就有了食物和宝宝,食物要去胃里,宝宝要回窝里。鱼爸爸嘴里鼓鼓的,待在那里不动弹,也不咀嚼。洛伦茨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鱼在思考问题!一条鱼在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却采取了和人类一样的行为:一连好几秒,一动不动。旁边的人几乎可以体会到它的心理活动。后来他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关注着宝宝,先把蚯蚓吃了,再把宝宝含在嘴里带回家。还有一个搞笑的事是,他刚得到弹涂鱼时,一条鱼从盆里往外跳,刚好跳到盆沿上,抬起头看着“我”,它的脸好像哈巴狗,它就趴在那里,用犀利的泡泡眼紧盯着“我”,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打斗中胜利的狼不会咬断同伴的脖子,乌鸦也不会啄同类的眼睛,动物进化中拥有能致同类死地的武器,这种动物会形成一种社会禁忌。比如像火鸡,败的一方蹲在地上,伸长脖子,胜者就像狼、海鸥、苍鹭一样,很想伤害落败的敌人,却不能这么做(或者说不会这么做)。洛伦茨解释说弱者突然失去反抗意识,放弃了抵抗杀手的一切手段,而似乎正是弱者放弃抵抗,使得进攻者的中枢神经系统中产生了无法超越的障碍。关于这一点,他所言是否属实我不知,是否这些动物所有的胜利者在失败者作出投降姿态的时候都会放弃进攻我也不知。我们人类貌似并不能做到,可能真的是像洛伦茨所言人家神经系统里进化了这种障碍,而我们人类,是天生的冲动和禁忌发展速度远远跟不上武器的发展速度?“如果有人打你右脸,就把你的左脸也给他。”他说这句圣经上他之前一直不同意的话,直到这些动物给了他启示:并不是为了让他再打你一次,而是为了使他无法打你。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三篇】

保险代理人罗伯特.史密斯在家门口挂出了一则通告,他将依靠自己的翅膀从慈善医院出发飞向远方。到了约定的时间,史密斯像他曾经许诺的那样,带着一对宽大的蓝色丝质双翼出现在楼顶,然后纵身一跳。当然,他没有飞向远方,而是直接摔倒了地上,终结了这无果的、经不起考验的人生。史密斯死的时候,奶娃刚刚出生,托妮.莫里森的《所罗门之歌》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奶娃是黑人麦肯.戴德的儿子,也叫麦肯.戴德,可无人叫他的真名,都叫他奶娃。奶娃成长的家虽然富裕,但缺乏温情。自私冷酷的父亲,古怪孤僻的母亲,两个比他大很多的姐姐对他也是不管不问。这样成长起来的奶娃自然也是自私、冷漠的。他对生活没有冲动和欲望。不愿意为任何事承担责任。他不爱任何人,对哈格尔也只是没有灵魂的爱,缺乏自我,也没有自由。32岁了,依然靠家里生活,是父亲办公室助手,负责帮父亲收房租,生活似乎一成不变,然而一袋丢失的黄金却开始改变奶娃的生活。他去了南方,本意是寻找金子,结果却发现了家族的历史,寻金之旅变成了寻根之旅。他们的真名不是戴德(dead,喝醉酒的白人填错了),而是所罗门,是“会飞的所罗门”的后代。发现自己真实名字的奶娃兴奋不已,对自己的身世倍感自豪,他迫不及待地赶回北方,在这个国家许许多多的地名里面或背后,包含着多少失去的生命和记忆!正如“麦肯·戴德”一样,在那些正式记录下来的名字下面还有许多其它的名字。它一直是登记在蒙灰的卷宗里的名字,而正是这正式的名称隐去了真实的人名、地名和物名。这些名称都有含义。他理解了姑姑派拉特为什么将自己的名字放在耳坠里。

远离故土的黑人在漫长为奴的年代,渐渐遗忘了非洲的根,在种族歧视依然严重的美国,黑人的自由即不能依靠对白人文化的认同来获取,也不能靠以暴治暴的对抗来调解,黑人只有到自己的文化中去挖掘,去寻找,才能摆脱自卑的精神枷锁,过上自由的生活。这正是《所罗门之歌》所要表达的。在小说结尾的时候,奶娃跳了出去,他像北极星那样明亮,那样轻快地朝吉他盘旋过去,他获得了飞翔的能力,驭风而行。

托妮.莫里森的语言绵密紧实,刚开始读会比较吃力,我是不得不大声读出来才可以集中注意力。书中人物众多,故事跨三代,似乎都是些散落的珠子,却被莫里森串成了网,直到最后紧紧裹住我。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四篇】

在《所罗门之歌》一开始,就设置了一个看似奇怪的引子:在主人公出生的一天,一个按部就班的老实人,宣布自己将从某一个地方利用自己制造的翅膀飞向一个遥远的地方。他按照通告时间表演了自己的飞行,然后干脆利落地摔死在了医院的门口。而与此同时,一个名叫“奶娃”的孩子在这场闹剧发生的地点降生了。——这再一次展现了托妮·莫里森的高超叙述技巧,以及对于结构掌控的游刃有余。因为直到很久之后,我们才会发现,这个看似毫无意义的荒诞的行为的实际意义。

不同于其它托妮·莫里森其它作品的紧凑和强力,《所罗门之歌》的结构虽然紧密,但是节奏却也更加多变。一如既往,她的作品展开于地狱般生活场景之中,但所不同的是,在《所罗门之歌》里,地狱般的现实正被缓慢地拖离出暗黑的世界,重新进入光明之中。或者说不同于以往,托妮·莫里森寻找到了一种重新寻回天堂的可能——一种从文化的重新确认中获得自尊和自信的可能。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总觉得在某种层面上,这种显而易见将托妮·莫里森的世界变得狭小了。

托妮·莫里森高超的叙述技巧和语言天赋,以及显而易见的主题,很容易被纳入到一个关于身份、种族和解放的主题之中,而消减了其普遍性的内涵。毫无疑问,她很容易被纳入到萨萨特的文学主张之下——文学本身就是一种介入。它必定是介入而且应该是介入的。写作本身就是对于主题的介入行为——在这个意义上,托妮·莫里森的努力当然是值得尊敬的,可是假如我们将福克纳和托尼·莫里森放在一起比较时,我们又会看出两者多少的实质性差距呢?也许文学本身就是一种介入,但是它绝不因为写作者自身的问题而因此被限定在一个狭窄的范畴之中,实际上尽管存在着一些差异,但是在人性的层面上,福克纳笔下的白人地狱和托妮·莫里森的黑人地狱,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同处在一个灾难性的历史阶段,所有的人都挣扎在恐怖的地狱之中,不同的是,托妮·莫里森笔下的黑人不仅仅要对抗上帝的困难,还要承担人自身的罪孽。因此,在这种双重压迫之下,他们显得更加的沉重。——但因此,就能将其孤立化,成为一个特殊的群体而特别对待吗?当然,在具体的问题上,这是显然的,可毫无疑问,这样的区别对待本身就是一种可怕和可悲的。

托妮·莫里森对于苦难的极具煽动力的写作,加深了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将其作品的主题限定在了一个具体的狭窄的空间之中——这当然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它却是发生了。我强烈反对很多评论家将其简单地限定在黑人种族解放的狭隘主题之中——实际上不仅仅因为作为一种文化自身的特质需要被重视,同时从文化多元性和互补性角度来说,托妮·莫里森同时还在说一个我们文化缺失或者正在被无情地肢解的过程—-而这几乎是我们所有人和所有文化的主题。每一个时代,我们都在对抗文化的野蛮和野蛮的文化,这是人永恒的主题,即使生在这个被认为普遍丰裕的时代,难道我们的文化不同时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力么?因此,《所罗门之歌》也许唤醒的不仅仅是“奶娃”的飞跃,还有我们所有的人的关于文化的乡愁。托妮·莫里森坚持追寻消逝的乡愁,不仅仅是为了寻根,而是为了找回属于自己的存在—-属于自己的历史,文化,以及自由和自尊。文中的人渴望会飞,就是渴望逃脱禁锢,重新找回失去的荣光和自由。那是一种自杀式的飞跃,也是一种决绝的努力。这就是托妮·莫里森的写作态度,也是她的写作动机。

《所罗门之歌》在某些时刻让我想到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对于自身的迷失,包括对于自己的文化的整体的缺失,在马尔克斯那里表现为对于遗忘的恐惧,对于久远的文化的失去的怀念。当老何塞死在黄色花雨的那天,过去被终结了。一个新的时代来了。但是有一些残存的人,比如那个活了很多年的具有疯狂生育能力的老女人,在《所罗门之歌》里就是那可怜的派拉特一家三代。她们如异类一般生活在一个新的时代,用一种天性般的纯真顽强展示了自身文化存在的证明。她们向往自由,充满了艺术的热情和天赋,她们对待生活以一种完全陌生的方式——但是她们真诚,她们充满了人性的光辉和纯洁的快乐。在那个月夜,冷酷的麦肯穿过贫民窟,被她们一家三口在低矮的小屋里,昏黄的煤油灯下的歌声感动了—-在那一刻,他感到了一种回归和温暖的感受—-那歌声正是一种文化的乡愁的展示。“当麦肯在记忆和音乐的重压下觉得自己软化下去的时候,歌声消逝了。气氛是宁静的,但麦肯却无法离开了。”正是在这一段歌声里,冷酷的麦肯展示了他温情的一面。他是如何在父亲被无辜残杀之后,母亲在分娩死亡之后,将可怜的派拉特努力养活——他不是生来就如此冷酷的—-冷酷到即使他的房客要自杀,也要坚持将他的房租收齐—-他是一步步被现实逼向冷酷境地的——仿佛那个社会只留给了他一个唯一的可能,只有沿着冷酷的这条道路一路走到底,他才能和那些居于另一个世界的人享受到同样的幸福。

托妮·莫里森必须让那个在奇怪的一天出生的“奶娃”脱离老麦肯的成长路线。因此,她让“奶娃”遇到了派拉特。这个女人象征着某一种神秘的力量—-她是自己从一动不动、一声不响、毫无作为的母亲的血肉之体中自己爬出来的—-因为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已经死了,而她也被认为将死在母亲的腹中,但是她自己爬了出来,身后拖着脐带和胞衣,头前脚后一点点地爬出来了。这个充满了魔力的女人,就像马尔克斯笔下那个一直守护着家族的母亲。正是因为她们,祖先留下来的那些看似愚昧,但却充满了智慧的生活才得以延续下去。因此,在这个层面上,詹姆斯·伍德敏锐地捕捉到了托妮·莫里森和马尔克斯的相似之处——反对魔幻现实主义,就是反对托妮·莫里森的小说。

但是毫无疑问,托妮·莫里森太爱她的人物了。用詹姆斯·伍德的话说,她用自己的热情闷死了他们。这样的指责当然是过于严肃和认真了。但却也并非空穴来风。尽管在风格上相似,但如果我们将福克纳和托妮·莫里森的人物相比较,我们会很容易发现托妮·莫里森的人物就像是作者的宠儿,而福克纳的人们则自由自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完全不受控于作者的力量—-这看似不可能,但实际上他们确实做到了—-也就是说那个人物在一种模糊和暧昧之中,存在着一种超越的潜力。而这种潜力在《所罗门之歌》里—-尽管托妮·莫里森给予了足够的耐心和努力,使“奶娃”可以纵身一跃——但是她母性的光辉早就将这种飞跃性的力量上升到了一个神秘性之中—-如果不借助于这种神秘性,托妮·莫里森的人物就真的被闷死在了她的怀抱中。无独有偶,在《所罗门之歌》里,那个战战兢兢生活的妈妈,除了享受丈夫的刺激之外,只有一种感到兴奋和快乐的方式——-那就是让早就该断奶的“奶娃”每天偷偷地在黑暗的书房里喝着她的奶。仿佛他从自己的身上吮吸的是光芒。——这用来形容托妮·莫里森与他作品人物的关系,其实挺合适的。

除此之外,当詹姆斯·伍德说托妮·莫里森也许应该记住奥登关于诗人应该像轻骑兵一样突进,而小说家应该尽量显得笨拙和朴素时,她反对的是托妮·莫里森那种随时可能因为不可遏制的乡愁而溢出小说边界的行为。这当然是对的。因为这好像一个谜语,早早就被发现了谜底。不过托妮·莫里森的语言和想象,正因为这种溢出,成为一种风格,这种风格尽管有时候显得过剩,不过确实也绚烂夺目。(乔沅)。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五篇】

《所罗门王的宝藏》描述了一个非同寻常的寻宝故事。故事的叙述人名叫艾伦夸特梅因,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柯蒂斯爵士和古德上校,并同他们一道寻觅柯蒂斯爵士失踪已久的兄弟,此人已去库库安纳国寻找所罗门王的宝藏。同行的还有他们在当地雇用的仆人昂博帕。一行人穿过极其可怕的沙漠,并且在山顶几乎冻僵,后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不料,仆人昂博帕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当地合法的国王继承入,他依靠众人的帮助,战胜了邪-恶的篡位国王。最后,所罗门王的宝藏找到,但狡诈的巫医加古尔设计让他们深陷在地下墓室。在艰难逃脱之后,他们找到柯蒂斯爵士的兄弟,回复到了文明社会。

所罗门王的宝藏是属于谁的?肯定不是属于这三个人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三个所谓的英雄不过是三个小偷罢了或者说只跟盗墓贼是没什么区别的。然后说那三个人真的是拼了命穿过草原的吗?在穿越草原的时候他们确实险些丢了命但却是他们惹火了大象在先的谁让他们不停的猎杀大象了为了食物杀一头大象是可以解释的但为什么要不停的猎杀?是为了象牙为了敛财不停地杀无辜的动物这种行为是英雄所为吗?在生命关头为了保住性命用很低劣的知识欺骗原始人这也是英雄所为吗?而且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月食哪里有这样的巧合的事作者显然是黔驴技穷想不出让他笔下的人物逃命的方法才用这样牵强的情节敷衍。从头到尾这几个所谓英雄并没有做过几件值得称赞的事情相反的他们只是为了本不属于他们自己的财产不惜搭上命去疯狂寻找这样的人只能说是亡命徒不值得称赞。

我看了《所罗门王的宝藏》,觉得第十八章《我们绝望了》比较好看。

这篇文章写了,有一天,他偶然遇到一位叫亨利·柯蒂斯的英国贵族。这位英国贵族要求郭德曼带他到非洲是部一个神秘的村庄去,亨利想趁这次机会找到杳无音讯的弟弟。起初,听到亨利的请求时,郭德曼很犹豫,但是他为了能给正在大学学医的儿子支付学费,决定参与这次冒险。加入了这次冒险旅行的共有四个人:郭德曼、英国贵族亨利·柯蒂斯、海军军官约翰·古德,还有一名年轻的土著人。这名海军军官也是英国人,经验太少,显得更有点轻浮,易感情用事,土著人极具冒险精神,善良,身体强壮。这四个人虽然各有不同的动机,但在深险过程中共同经历了险境、困难,逐渐产生了友谊,他们模穿陆地,饱尝沙漠的酷热,冰雪的严寒,无边际的不毛沙漠地带和水草茂盛的森林,都让他们感到大自然的严酷。从这些极其恶劣的环境,就能看到自然屏障封闭起来孤立生活的非洲人的性格,那里的人们既有凶残的一面,又有善良的一面;既渴望权力,又期待真诚,对生和死都有很高的认识水平。在这片陌生而又险象环生的土地上,他们战胜了所有的困难险阻,不仅找到了神奇的宝物,还通过打胜一场场战争,体验到了自己的力量。

三位勇士被一个狠毒的老巫婆,困在装有钻石的密室里,凭借他们的聪明才智,通过空气的流动,而找到了出口。

“他点了一支火柴,在这个令人压抑的黑暗中,刺眼的火焰几乎都让我们失明了。”

从这句话能看出,密室里特别黑。我要学习这种以一个物体表达另一种意义。

之所以他们能通过空气的流动,而找到出口,是因为他们在生死关头,不慌张、十分冷静。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六篇】

宫部美雪非常擅长心理描写,非常擅长讲故事,于是她由柏木卓也这一初中生坠楼事件讲起(不,最开头埋了个引子,应该是卓也的同类人,一系列事件他肯定知道的差不多),由该学生相关的同学、老师、校长、家长、少年课警察、记者等多条线索讲起,逐渐描写了一部层层累积谎言和恶意,媒体渲染之后,新的牺牲者不断出现的恶性事件,柏木卓也的死仿佛一个开关,揭开了一系列不幸事件的序幕。在本书的最后,二年级一班在班长藤野凉子的带领下,决定摆脱大人独自发掘真相,因为这一系列事件对孩子们的心灵伤害超出了大人们的想象。

孩子们也更容易想的极端,他们的世界非黑即白,不会像大人们有暧昧的“模棱两可”这样的词,也因此,对于孩子们的心理教育引导极其重要。来看看几个家庭,城东三中的“坏孩子三人组”俊也、桥田、井口俊也父亲因为家庭较为富裕,一味想着子承父业,致使出现“不教育行为”,对孩子各种恶行不管不顾,甚至为了让老师们默许这种行为对老师大打出手,另外2位学生的家长也几乎没怎么引导,少年课和学校则是为了某些教条和学校声誉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出现了《麒麟之翼》中几个犯错误学生的情况:总想着犯错误没事,只要逃避或者撒谎就好了,有家长老师顶着,终有一天会酿成大错。卓也的父母则是对他过分溺爱,甚至对卓也的哥哥宏之不管不顾,于是2个孩子的心理都有点扭曲,卓也以欺负哥哥为乐,哥哥则主动逃避住到了爷爷奶奶家。健一的家是另一种情况,妈妈体弱多病,爸爸则异想天开不顾孩子的反对要举家搬迁,没有与孩子商量致使健之萌生了杀害双亲的念头。

“年轻和幼稚都会造成同样的弱点:缺乏耐性。无论做什么事,都想马上看到结果。人生就是一连串的等待,这样的教训往往得活到中年才能体会。而意识到这一教训实为真知灼见,往往要耗费剩下的全部人生。”孩子们的短视以及过分想象是造成一系列不幸事件的深层原因。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七篇】

在《所罗门之歌》一开始,就设置了一个看似奇怪的引子:在主人公出生的一天,一个按部就班的老实人,宣布自己将从某一个地方利用自己制造的翅膀飞向一个遥远的地方。他按照通告时间表演了自己的飞行,然后干脆利落地摔死在了医院的门口。而与此同时,一个名叫“奶娃”的孩子在这场闹剧发生的地点降生了。——这再一次展现了托妮·莫里森的高超叙述技巧,以及对于结构掌控的游刃有余。因为直到很久之后,我们才会发现,这个看似毫无意义的荒诞的行为的实际意义。

不同于其它托妮·莫里森其它作品的紧凑和强力,《所罗门之歌》的结构虽然紧密,但是节奏却也更加多变。一如既往,她的作品展开于地狱般生活场景之中,但所不同的是,在《所罗门之歌》里,地狱般的现实正被缓慢地拖离出暗黑的世界,重新进入光明之中。或者说不同于以往,托妮·莫里森寻找到了一种重新寻回天堂的可能——一种从文化的重新确认中获得自尊和自信的可能。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总觉得在某种层面上,这种显而易见将托妮·莫里森的世界变得狭小了。

托妮·莫里森高超的叙述技巧和语言天赋,以及显而易见的主题,很容易被纳入到一个关于身份、种族和解放的主题之中,而消减了其普遍性的内涵。毫无疑问,她很容易被纳入到萨萨特的文学主张之下——文学本身就是一种介入。它必定是介入而且应该是介入的。写作本身就是对于主题的介入行为——在这个意义上,托妮·莫里森的努力当然是值得尊敬的,可是假如我们将福克纳和托尼·莫里森放在一起比较时,我们又会看出两者多少的实质性差距呢?也许文学本身就是一种介入,但是它绝不因为写作者自身的问题而因此被限定在一个狭窄的范畴之中,实际上尽管存在着一些差异,但是在人性的层面上,福克纳笔下的白人地狱和托妮·莫里森的黑人地狱,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同处在一个灾难性的历史阶段,所有的人都挣扎在恐怖的地狱之中,不同的是,托妮·莫里森笔下的黑人不仅仅要对抗上帝的困难,还要承担人自身的罪孽。因此,在这种双重压迫之下,他们显得更加的沉重。——但因此,就能将其孤立化,成为一个特殊的群体而特别对待吗?当然,在具体的问题上,这是显然的,可毫无疑问,这样的区别对待本身就是一种可怕和可悲的。

托妮·莫里森对于苦难的极具煽动力的写作,加深了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将其作品的主题限定在了一个具体的狭窄的空间之中——这当然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它却是发生了。我强烈反对很多评论家将其简单地限定在黑人种族解放的狭隘主题之中——实际上不仅仅因为作为一种文化自身的特质需要被重视,同时从文化多元性和互补性角度来说,托妮·莫里森同时还在说一个我们文化缺失或者正在被无情地肢解的过程—-而这几乎是我们所有人和所有文化的主题。每一个时代,我们都在对抗文化的野蛮和野蛮的文化,这是人永恒的主题,即使生在这个被认为普遍丰裕的时代,难道我们的文化不同时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力么?因此,《所罗门之歌》也许唤醒的不仅仅是“奶娃”的飞跃,还有我们所有的人的关于文化的乡愁。托妮·莫里森坚持追寻消逝的乡愁,不仅仅是为了寻根,而是为了找回属于自己的存在—-属于自己的历史,文化,以及自由和自尊。文中的人渴望会飞,就是渴望逃脱禁锢,重新找回失去的荣光和自由。那是一种自杀式的飞跃,也是一种决绝的努力。这就是托妮·莫里森的写作态度,也是她的写作动机。

《所罗门之歌》在某些时刻让我想到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对于自身的迷失,包括对于自己的文化的整体的缺失,在马尔克斯那里表现为对于遗忘的恐惧,对于久远的文化的失去的怀念。当老何塞死在黄色花雨的那天,过去被终结了。一个新的时代来了。但是有一些残存的人,比如那个活了很多年的具有疯狂生育能力的老女人,在《所罗门之歌》里就是那可怜的派拉特一家三代。她们如异类一般生活在一个新的时代,用一种天性般的纯真顽强展示了自身文化存在的证明。她们向往自由,充满了艺术的热情和天赋,她们对待生活以一种完全陌生的方式——但是她们真诚,她们充满了人性的光辉和纯洁的快乐。在那个月夜,冷酷的麦肯穿过贫民窟,被她们一家三口在低矮的小屋里,昏黄的煤油灯下的歌声感动了—-在那一刻,他感到了一种回归和温暖的感受—-那歌声正是一种文化的乡愁的展示。“当麦肯在记忆和音乐的重压下觉得自己软化下去的时候,歌声消逝了。气氛是宁静的,但麦肯却无法离开了。”正是在这一段歌声里,冷酷的麦肯展示了他温情的一面。他是如何在父亲被无辜残杀之后,母亲在分娩死亡之后,将可怜的派拉特努力养活——他不是生来就如此冷酷的—-冷酷到即使他的房客要自杀,也要坚持将他的房租收齐—-他是一步步被现实逼向冷酷境地的——仿佛那个社会只留给了他一个唯一的可能,只有沿着冷酷的这条道路一路走到底,他才能和那些居于另一个世界的人享受到同样的幸福。

托妮·莫里森必须让那个在奇怪的一天出生的“奶娃”脱离老麦肯的成长路线。因此,她让“奶娃”遇到了派拉特。这个女人象征着某一种神秘的力量—-她是自己从一动不动、一声不响、毫无作为的母亲的血肉之体中自己爬出来的—-因为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已经死了,而她也被认为将死在母亲的腹中,但是她自己爬了出来,身后拖着脐带和胞衣,头前脚后一点点地爬出来了。这个充满了魔力的女人,就像马尔克斯笔下那个一直守护着家族的母亲。正是因为她们,祖先留下来的那些看似愚昧,但却充满了智慧的生活才得以延续下去。因此,在这个层面上,詹姆斯·伍德敏锐地捕捉到了托妮·莫里森和马尔克斯的相似之处——反对魔幻现实主义,就是反对托妮·莫里森的小说。

但是毫无疑问,托妮·莫里森太爱她的人物了。用詹姆斯·伍德的话说,她用自己的热情闷死了他们。这样的指责当然是过于严肃和认真了。但却也并非空穴来风。尽管在风格上相似,但如果我们将福克纳和托妮·莫里森的人物相比较,我们会很容易发现托妮·莫里森的人物就像是作者的宠儿,而福克纳的人们则自由自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完全不受控于作者的力量—-这看似不可能,但实际上他们确实做到了—-也就是说那个人物在一种模糊和暧昧之中,存在着一种超越的潜力。而这种潜力在《所罗门之歌》里—-尽管托妮·莫里森给予了足够的耐心和努力,使“奶娃”可以纵身一跃——但是她母性的光辉早就将这种飞跃性的力量上升到了一个神秘性之中—-如果不借助于这种神秘性,托妮·莫里森的人物就真的被闷死在了她的怀抱中。无独有偶,在《所罗门之歌》里,那个战战兢兢生活的妈妈,除了享受丈夫的刺激之外,只有一种感到兴奋和快乐的方式——-那就是让早就该断奶的“奶娃”每天偷偷地在黑暗的书房里喝着她的奶。仿佛他从自己的身上吮吸的是光芒。——这用来形容托妮·莫里森与他作品人物的关系,其实挺合适的。

除此之外,当詹姆斯·伍德说托妮·莫里森也许应该记住奥登关于诗人应该像轻骑兵一样突进,而小说家应该尽量显得笨拙和朴素时,她反对的是托妮·莫里森那种随时可能因为不可遏制的乡愁而溢出小说边界的行为。这当然是对的。因为这好像一个谜语,早早就被发现了谜底。不过托妮·莫里森的语言和想象,正因为这种溢出,成为一种风格,这种风格尽管有时候显得过剩,不过确实也绚烂夺目。(乔沅)。

所罗门之歌读后感【第八篇】

天空上,风云动摇,光影迷离,太阳光已无力再割开斑驳的屋影。在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我读完了《所罗门王的指环》。

在读这本书之前,我以为这是一本小说,写所罗门王的指环的离奇故事。刚读几页,都是在写景,写阿尔腾贝格是动物乐园,我还以为是借此引出故事。然而,事实与此大相径庭。除了前言开头提到了所罗门王,其他地方就没出现这位智慧之王的影子(也许我读得不太认真)。在我看来,本书的作者,同时也是文中的主角——康拉德﹒洛伦茨,就是那位所罗门王。从来没有哪位科学家,能像他一样。他可以和动物说话,就像两人闲聊家常。

全书约10万字,介绍的小动物数目非常大。这众多的小动物中,绝大部分都是洛伦茨在不同时段亲手养的。在全书中,作者表达出的都是自己的欢悦之情。他因养动物而开开心心地度过80多个春秋,这一生是真正的享受。虽然,养动物时常遇到麻烦,但他所忍受的麻烦,换来的补偿,不仅仅是科学成果,还有许多许多。洛伦茨一直遵守着“人与动物平等”的原则,热情地呵护着它们。他总是尽力模拟出与现实一样的环境供他们生存。在他看来,人就是动物,动物就是人,二者全无区别。

现代生活熙熙攘攘,忙忙碌碌,一个人需要时常提醒自己不要迷失自我。可是,如果我们养几只寒鸦,看着他们如何玩弄暴风雨,发现他们与人一样的感情,欣赏他们的甜蜜爱情,区分他们的等级划分;如果我们养几只金丝雀,看着这些憨厚可掬的胖家伙进行最搞笑的摔跤比赛,看着他们滚来滚去,一会儿作撕咬状,一会儿大声尖叫,在笼子里你追我赶。那么,即使我们无法像洛伦茨一样快乐一生,至少在孤独时有了喜悦的来源。有知心动物相随,任何一个时刻,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安身立命的好时刻,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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