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散文好句摘抄优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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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一篇】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方,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能够约略明白。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首徐回,兼传羽杯;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搞笑的事,可惜我们此刻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我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二篇】

1、虽然你现在还只是一株稚嫩的幼苗。然而只要坚韧不拔,终会成为参天大树;虽然你现在只是涓涓细流,然而只要锲而不舍,终会拥抱大海;虽然你现在只是一只雏鹰,然而只要心存高远,跌几个跟头之后,终会占有蓝天。

2、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3、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而当初的芽,却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满了牺牲的血雨。

4、坚持的昨天叫立足,坚持的今天叫进取,坚持的明天叫成功。

5、流逝的日子像一片片凋零的枯叶与花瓣,渐去渐远的是青春的纯情与浪漫。不记得曾有多少雨飘在胸前风响在耳畔,只知道沧桑早已漫进了我的心爬上了我的脸。当一个人与追求同行,便坎坷是伴,磨难也是伴。

6、你不来我不敢老去:单位的花坛里,栽种着几棵很高大的,之所以对它们印象深刻,倒不是因为它们的美丽,而是因为它们的不合时宜。在这个阳光明媚,繁花似锦的季节里,它们的枝头却顶着去年开败后犹不肯凋零的残花,尽管已经被严冬风干,也失去了昔日光鲜亮丽的颜色,却还心有不甘地挂在枝头,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节里,显得格外地丑陋。尽管如此,可是这残败的干花却会在枝头长久地守望,直到秋天来到,新的花蕾长出,它们才会在一夜之间凋落。似乎,只是为了等待,想要在新长成的花蕾中探究自己曾经的美丽,又或许是和新的花蕾有着前世今生的约定:我等你,永不背弃:你不来,我不敢老去觉得这简单生长的植物多像一位痴情的女子,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不变的是自己的等待。嗯,我默守着你的归期,便是人间的岁月静好。你来,或者不来,我都在这里,有着人间久别不成悲的淡定。

7、苦楝花开,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三月的雨总是凄婉动人的,这样的季节里,是谁在异乡里孤独地守望?是谁在阁楼的窗台前掩面神伤?又是谁在那烟雨朦胧的画卷里缱绻缠绵?我想,都托付给三月小雨吧,它是心灵的天使。无论你身在何方思念有多惆怅真爱有多沧桑离别有多断肠,它都能划过你的脸庞,打在你的心上,和你诉说着满腹愁肠爱恨离殇。时光静好,四月的暖阳总是令人眷恋,这是一个苦楝花开的季节。小河边,山野里,一团团一籁籁的细碎小花镶嵌在青绿之间,白中透着淡淡的紫色,馨香弥漫。我一直期待着,与一位多情的女子在花开满树的苦楝下邂逅相遇,倾诉着彼此的孤独残凉,在紫色的花雨中深情的凝望,白首不相离。只是眼前不曾有多情的女子,唯有满地的紫色悲凉随风飘落,伴着树影婆娑。

8、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12、巴尔扎克说过不幸,是天才的晋升阶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风雨过后,眼前会是鸥翔鱼游的天水一色;走出荆棘,前面就是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登上山顶,脚下便是积翠如云的空蒙山色。在这个世界上,一星陨落,黯淡不了星空灿烂,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人生要尽全力度过每一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可轻言放弃。

13、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15、尘世繁华梦:于繁华与尘世,几千年的红尘恋歌,唱的是东风破还是离骚。一杯茶酒请君为我留步,细听千年诗篇。

16、冰心说道: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17、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18、没有蓝天的深邃,可以有白云的飘逸;没有大海的壮阔,可以有小溪的优雅;没有原野的芬芳,可以有小草的翠绿。生活中没有旁观者的席位,我们总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光源,自己的声音。

19、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20、生活是什么?生活是柴米油盐的平淡;是行色匆匆早出晚归的奔波;生活是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的遗憾;是爱的付出与回报;生活是看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人;是行至水穷尽,坐看云起时的`峰回路转;生活是灵魂经历伤痛后的微笑怒放;是挫折坎坷被晾晒后的坚强;生活是酸甜苦辣被岁月沉淀后的馨香;是经历风霜雪雨洗礼后的懂得;生活是走遍千山万水后,回眸一笑的洒脱。

21、尽管直白,却真诚,让人肃然起敬;尽管残忍,却真实,让人痛快淋漓;尽管失去,却真挚,让人无怨无悔。笑对风雨,那是一种别样的风景;笑对人生,那是一种纵情的歌唱;笑着流泪,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情怀。经历炙烤,才会浴火重生;经历冰冻,才会心无通透;经历让生命愈挫愈勇,傲然屹立!

22、读懂自我,带着简单的心情,看复杂的人生,走坎坷的路!

23、回眸过往,谁曾在谁的青春里走过,留下了浅浅的笑魇;谁曾在谁的花季里停留,温暖了想念;谁曾在谁的里驻足,忘了归期。心与心的距离很远又很近,爱恨转身之间,聚散一念之间,那么如若遇见,别问是缘是劫,若爱请惜,若错过便护他安好,学会活在当下,相信真正属于你的东西,你永远都不会错过。

24、有些事,猝不及防,不管你在不在乎;有些人,并非所想,不管你明不明白;有些路,必须得走,不管你愿不愿意。不怕事,不惹事,不避事,做好自己,用真心面对一切;少埋怨,少指责,少发火,学会沉静,用微笑考量一切;多体察,多包容,多思索,尽心尽力,虽缺憾但无悔。像蒲公英一样美丽,虽轻盈,但并不卑微,它有自己的生命,也有自己的世界!

25、倘佯在流年里,没有永远的快乐,也没有永远的伤痛。累的时候记得停下来歇歇,难过的时候蹲下来抱抱自己,寒冷的日子给自己些温暖,孤独的时候为自己寻一片晴空。我们都是红尘过客,缘来时你在我心里,缘去时让往事随风,学会好好爱自己,因为你不爱自己,没有人会更爱你,你若不坚强,没有人会替你坚强。

27、雪舞流年寒梅盛放冬梦已深。我坐拥着季节深处的暖,在冬的眉眼间预约春的明媚。倘佯在流年里,谁的心能永不疲惫?谁的梦没有过期待?谁的故事里能没有伤痛?掬一片雪花荡涤心灵,撷一瓣寒梅芬芳岁月。在寒冷的日子里用温暖点亮一盏心灯,莹润生命中的每一天。回眸处惟愿笑容暖暖。只要心中有爱就是春天。

28、流年无恙,谁许过谁岁月静好?时光不居,谁许过谁天长地久?烟花不堪剪。你说,莫失莫忘,后来,梦里花凉;你说,生死相依,后来,转身擦肩;你说,天涯咫尺,后来,咫尺天涯。花开时节正逢君,花落时节已陌路。落红尽处,尘缘暗殇。谁懂离人泪?谁为雨花赋?原来,不是所有的执子之手,都能够与子偕老,失去的风景,走散的人都住在缘分的尽头。山盟海誓空对月,海枯石烂终成空,你的红尘,我也只是路过的幸福。曾经,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从此,你若不好,再和我无关。或许,邂逅,缘于情;转身,缘于爱。就让那些曾经身牵的过往,在隔岸的年华里低吟浅唱,在回忆与遗忘中继续着我们的人生。

29、人生山一程水一程,总会。

有高潮和低谷,掬一捧光阴,握一份懂得,穿越一场又一场的生命迷雾。不是没有忧伤,是我们学会了坚强,不是没有挫折,是我们学会了面对。每一场经历都是生活的积累,每一次坎坷都是生命的历练。春暖花开,打开心灵之窗,走过阴霾,只要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生命就会在阳光中怒放。

30、时光就像一个美少女,在低眉浅笑中,就将有些人一些事隔到了光阴的对面。其实光阴从不曾厚过谁也不曾薄过谁,生活就是一种积累,你若储存的温暖多,你的生活就会阳光明媚,你若储存太多寒凉,你的生活就会阴云密布。放下烦恼与忧愁,带着最美的微笑出发,脚下路在,前方希望在,回眸处爱与温暖一直都在。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三篇】

回到北平,回到原来服务的学校里,好些老工友见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话道:“您回来啦!”是的,回来啦。去年刚一胜利,不用说是想回来的。可是这一年来的情形使我回来的心淡了,想象中的北平,物价像潮水一般涨,整个的北平也像在潮水里晃荡着。然而我终于回来了。飞机过北平城上时,那棋盘似的房屋,那点缀看的绿树,那紫禁城,那一片黄琉璃瓦,在晚秋的夕阳里,真美。在飞机上看北平市,我还是第一次。这一看使我联带的想起北平的多少老好处,我忘怀一切,重新爱起北平了。

在西南接到北平朋友的信,说生活虽艰难,还不至如传说之甚,说北平的街上还跟从前差不多的样子。是的,北平就是粮食贵得凶,别的还差不离儿。因为只有粮食贵得凶,所以从上海来的人,简直松了一大口气,只说“便宜呀!便宜呀!”我们从重庆来的,却没有这样胃口。再说虽然只有粮食贵得凶,然而粮食是人人要吃日日要吃的。这是一个浓重的阴影,罩着北平的将来。但是现在谁都有点儿且顾眼前,将来,管得它呢!粮食以外,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大致看来不算少;不是必需而带点儿古色古香的那就更多。旧家具,小玩意儿,在小市里,地摊上,有得挑选的,价钱合式,有时候并且很贱。这是北平老味道,就是不大有耐心去逛小市和地摊的我,也深深在领略着。从这方面看,北平算得是“有”的都市,西南几个大城比起来真寒尘相了。再去故宫一看,吓,可了不得!虽然曾游过多少次,可是从西南回来这是第一次。东西真多,小市和地摊儿自然不在话下。逛故宫简直使人不想买东西,买来买去,买多买少,算得什么玩意儿!北平真“有”,真“有”它的!

北平不但在这方面和从前一样“有”,并且在整个生活上也差不多和从前一样闲。本来有电车,又加上了公共汽车,然而大家还是悠悠儿的。电车有时来得很慢,要等得很久。从前似乎不至如此,也许是线路加多,车辆并没有比例的加多吧?公共汽车也是来得慢,也要等得久。好在大家有的是闲工夫,慢点儿无妨,多等点时候也无妨。可是刚从重庆来的却有些不耐烦。别瞧现在重庆的公共汽车不漂亮,可是快,上车,卖票,下车都快。也许是无事忙,可是快是真的。就是在排班等着罢,眼看着一辆辆来车片刻间上满了客开了走,也觉痛快,比望眼欲穿的看不到来车的影子总好受些。重庆的公共汽车有时也挤,可是从来没有像我那回坐宣武门到前门的公共汽车那样,一面挤得不堪,一面卖票人还在中途站从容的给争着上车的客人排难解纷。这真闲得可以。

现在北平几家大型报都有几种副刊,中型报也有在拉人办副刊的。副刊的水准很高,学术气非常重。各报又都特别注重学校消息,往往专辟一栏登载。前一种现象别处似乎没有,后一种现象别。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四篇】

读初二的时候,小姨妈给母亲介绍了个男朋友,那阶段,母亲喜欢打扮起来,眉眼里也喜气了很多,有时候还悄悄地哼起了歌曲。

母亲与这个叔叔相处得非常融洽,叔叔对我也很好。那阶段,我们还出去游玩了几次,有次,叔叔问我:“这自行车好漂亮,你妈妈给你买的?”我口无遮拦:“是我爸爸买的,他现在每月都给我往卡上打钱,每个月都给我打电话!”“是你打过去的?”“不是的,是我爸爸打来的,打我妈妈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叔叔听了我的话,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显得非常伤心。

那顿午饭,叔叔不怎么说话,光喝啤酒、吃饭,妈妈问他怎么了,他笑着说没事没事,但是,明眼人可以看出,他不但有事情,并且,事情还比较大呢。不想说,妈妈也就不再勉强,边往嘴里扒着饭边想着心事。那顿饭吃得特别沉闷。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后,母亲就与叔叔在厨房里说话,我偷偷地跑过去偷听。

只听到叔叔说:“我希望以后不要与你的前夫有任何联系,孩子的抚养费不用你操心的,我来付。”

母亲说:“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父亲,女儿不能缺乏完整的父爱。我相信如果我们结合了,你也会对女儿很好,可是,这个意义不一样的……”

从此,叔叔再也没有来过我们家,母亲也不提再嫁的事情,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说过这么一句话:“什么都不能够阻止你的爸爸关爱你!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是爸爸的女儿。”

那天,我趴在妈妈的肩上,流了很多眼泪。心里既幸福又忧伤,幸福的是我有完整的父爱、母爱;忧伤地是我失去了一个好叔叔,一个可以帮助妈妈分担生活重担的叔叔。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五篇】

回到北平,回到原来服务的学校里,好些老工友见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话道:“您回来啦!”是的,回来啦。

去年刚一胜利,不用说是想回来的。

可是这一年来的情形使我回来的心淡了,想象中的北平,物价像潮水一般涨,整个的北平也像在潮水里晃荡着。

然而我终于回来了。

飞机过北平城上时,那棋盘似的房屋,那点缀看的绿树,那紫禁城,那一片黄琉璃瓦,在晚秋的夕阳里,真美。

在飞机上看北平市,我还是第一次。

这一看使我联带的想起北平的多少老好处,我忘怀一切,重新爱起北平了。

在西南接到北平朋友的信,说生活虽艰难,还不至如传说之甚,说北平的街上还跟从前差不多的样子。

是的,北平就是粮食贵得凶,别的还差不离儿。

因为只有粮食贵得凶,所以从上海来的人,简直松了一大口气,只说“便宜呀!便宜呀!”我们从重庆来的,却没有这样胃口。

再说虽然只有粮食贵得凶,然而粮食是人人要吃日日要吃的。

这是一个浓重的阴影,罩着北平的将来。

但是现在谁都有点儿且顾眼前,将来,管得它呢!粮食以外,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大致看来不算少;不是必需而带点儿古色古香的那就更多。

旧家具,小玩意儿,在小市里,地摊上,有得挑选的,价钱合式,有时候并且很贱。

这是北平老味道,就是不大有耐心去逛小市和地摊的我,也深深在领略着。

从这方面看,北平算得是“有”的都市,西南几个大城比起来真寒尘相了。

再去故宫一看,吓,可了不得!虽然曾游过多少次,可是从西南回来这是第一次。

东西真多,小市和地摊儿自然不在话下。

逛故宫简直使人不想买东西,买来买去,买多买少,算得什么玩意儿!北平真“有”,真“有”它的!

北平不但在这方面和从前一样“有”,并且在整个生活上也差不多和从前一样闲。

本来有电车,又加上了公共汽车,然而大家还是悠悠儿的。

电车有时来得很慢,要等得很久。

从前似乎不至如此,也许是线路加多,车辆并没有比例的加多吧?公共汽车也是来得慢,也要等得久。

好在大家有的是闲工夫,慢点儿无妨,多等点时候也无妨。

可是刚从重庆来的却有些不耐烦。

别瞧现在重庆的公共汽车不漂亮,可是快,上车,卖票,下车都快。

也许是无事忙,可是快是真的。

就是在排班等着罢,眼看着一辆辆来车片刻间上满了客开了走,也觉痛快,比望眼欲穿的看不到来车的影子总好受些。

重庆的公共汽车有时也挤,可是从来没有像我那回坐宣武门到前门的公共汽车那样,一面挤得不堪,一面卖票人还在中途站从容的给争着上车的客人排难解纷。

这真闲得可以。

现在北平几家大型报都有几种副刊,中型报也有在拉人办副刊的。

副刊的水准很高,学术气非常重。

各报又都特别注重学校消息,往往专辟一栏登载。

前一种现象别处似乎没有,后一种现象别处虽然有,却不像这儿的认真——几乎有闻必录。

北平早就被称为“大学城”和“文化城”,这原是旧调重弹,不过似乎弹得更响了。

学校消息多,也许还可以认为有点生意经;也许北平学生多,这么着报可以多销些?副刊多却决不是生意经,因为有些副刊的有些论文似乎只有一些大学教授和研究院学生能懂。

这种论文原应该出现在专门杂志上,但目前出不起专门杂志,只好暂时委屈在日报的余幅上:这在编副刊的人是有理由的。

在报馆方面,反正可以登载的材料不多,北平的广告又未必太多,多来它几个副刊,一面配合着这古城里看重读书人的传统,一面也可以镇静镇静这多少有点儿晃荡的北平市,自然也不错。

学校消息多,似乎也有点儿配合着看重读书人的传统的意思。

研究学术本来要悠闲,这古城里向来看重的读书人正是那悠闲的读书人。

我也爱北平的学术空气。

自己也只是一个悠困的读书人,并且最近也主编了一个带学术性的副刊,不过还是觉得这么多的这么学术的副刊确是北平特有的闲味儿。

然而北平究竟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

说它“有”罢,它“有”贵重的古董玩器,据说现在主顾太少了。

从前买古董玩器送礼,可以巴结个一官半职的。

现在据说懂得爱古董玩器的就太少了。

礼还是得送,可是上了句古话,什么人爱钞,什么人都爱钞了。

这一来倒是简单明了,不过不是老味道了。

古董玩器的冷落还不足奇,更使我注意的是中山公园和北海等名胜的地方,也萧条起来了。

我刚回来的时候,天气还不冷,有一天带着孩子们去逛北海。

大礼拜的,漪澜堂的茶座上却只寥寥的几个人。

听隔家茶座的伙计在向一位客人说没有点心卖,他说因为客人少,不敢预备。

这些原是中等经济的人物常到的地方;他们少来,大概是手头不宽心头也不宽了吧。

中等经济的人家确乎是紧起来了。

一位老住北平的朋友的太太,原来是大家小姐,不会做家里粗事,只会做做诗,画画画。

这回见了面,瞧着她可真忙。

她告诉我,佣人减少了,许多事只得自己干;她笑着说现在操练出来了。

她帮忙我捆书,既麻利,也还结实;想不到她真操练出来了。

这固然也是好事,可是北平到底不和从前一样了。

穷得没办法的人似乎也更多了。

我太太有一晚九点来钟带着两个孩子走进宣武门里一个小胡同,刚进口不远,就听见一声:“站住!”向前一看,十步外站着一个人,正在从黑色的上装里掏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顺着灯光一瞥,掏出来的乃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我太太大声怪叫,赶紧转身向胡同口跑,孩子们也跟着怪叫,跟着跑。

绊了石头,母子三个都摔倒;起来回头一看,那人也转了身向胡同里跑。

这个人穿得似乎还不寒尘,白白的脸,年轻轻的。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六篇】

回到北平,回到原来服务的学校里,好些老工友见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话道:“您回来啦!”是的,回来啦。去年刚一胜利,不用说是想回来的。可是这一年来的情形使我回来的心淡了,想象中的北平,物价像潮水一般涨,整个的北平也像在潮水里晃荡着。然而我终于回来了。飞机过北平城上时,那棋盘似的房屋,那点缀看的绿树,那紫禁城,那一片黄琉璃瓦,在晚秋的夕阳里,真美。在飞机上看北平市,我还是第一次。这一看使我联带的想起北平的多少老好处,我忘怀一切,重新爱起北平了。

在西南接到北平朋友的信,说生活虽艰难,还不至如传说之甚,说北平的街上还跟从前差不多的样子。是的,北平就是粮食贵得凶,别的还差不离儿。因为只有粮食贵得凶,所以从上海来的人,简直松了一大口气,只说“便宜呀!便宜呀!”我们从重庆来的,却没有这样胃口。再说虽然只有粮食贵得凶,然而粮食是人人要吃日日要吃的。这是一个浓重的.阴影,罩着北平的将来。但是现在谁都有点儿且顾眼前,将来,管得它呢!粮食以外,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大致看来不算少;不是必需而带点儿古色古香的那就更多。旧家具,小玩意儿,在小市里,地摊上,有得挑选的,价钱合式,有时候并且很贱。这是北平老味道,就是不大有耐心去逛小市和地摊的我,也深深在领略着。从这方面看,北平算得是“有”的都市,西南几个大城比起来真寒尘相了。再去故宫一看,吓,可了不得!虽然曾游过多少次,可是从西南回来这是第一次。东西真多,小市和地摊儿自然不在话下。逛故宫简直使人不想买东西,买来买去,买多买少,算得什么玩意儿!北平真“有”,真“有”它的!

北平不但在这方面和从前一样“有”,并且在整个生活上也差不多和从前一样闲。本来有电车,又加上了公共汽车,然而大家还是悠悠儿的。电车有时来得很慢,要等得很久。从前似乎不至如此,也许是线路加多,车辆并没有比例的加多吧?公共汽车也是来得慢,也要等得久。好在大家有的是闲工夫,慢点儿无妨,多等点时候也无妨。可是刚从重庆来的却有些不耐烦。别瞧现在重庆的公共汽车不漂亮,可是快,上车,卖票,下车都快。也许是无事忙,可是快是真的。就是在排班等着罢,眼看着一辆辆来车片刻间上满了客开了走,也觉痛快,比望眼欲穿的看不到来车的影子总好受些。重庆的公共汽车有时也挤,可是从来没有像我那回坐宣武门到前门的公共汽车那样,一面挤得不堪,一面卖票人还在中途站从容的给争着上车的客人排难解纷。这真闲得可以。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七篇】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名家散文好句摘抄【第八篇】

回到北平,回到原来服务的学校里,好些老工友见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话道:“您回来啦!”是的,回来啦。去年刚一胜利,不用说是想回来的。可是这一年来的情形使我回来的心淡了,想象中的北平,物价像潮水一般涨,整个的北平也像在潮水里晃荡着。然而我终于回来了。飞机过北平城上时,那棋盘似的房屋,那点缀看的绿树,那紫禁城,那一片黄琉璃瓦,在晚秋的夕阳里,真美。在飞机上看北平市,我还是第一次。这一看使我联带的想起北平的多少老好处,我忘怀一切,重新爱起北平了。

在西南接到北平朋友的信,说生活虽艰难,还不至如传说之甚,说北平的街上还跟从前差不多的样子。是的,北平就是粮食贵得凶,别的还差不离儿。因为只有粮食贵得凶,所以从上海来的人,简直松了一大口气,只说“便宜呀!便宜呀!”我们从重庆来的,却没有这样胃口。再说虽然只有粮食贵得凶,然而粮食是人人要吃日日要吃的。这是一个浓重的阴影,罩着北平的将来。但是现在谁都有点儿且顾眼前,将来,管得它呢!粮食以外,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大致看来不算少;不是必需而带点儿古色古香的那就更多。旧家具,小玩意儿,在小市里,地摊上,有得挑选的,价钱合式,有时候并且很贱。这是北平老味道,就是不大有耐心去逛小市和地摊的我,也深深在领略着。从这方面看,北平算得是“有”的都市,西南几个大城比起来真寒尘相了。再去故宫一看,吓,可了不得!虽然曾游过多少次,可是从西南回来这是第一次。东西真多,小市和地摊儿自然不在话下。逛故宫简直使人不想买东西,买来买去,买多买少,算得什么玩意儿!北平真“有”,真“有”它的!

北平不但在这方面和从前一样“有”,并且在整个生活上也差不多和从前一样闲。本来有电车,又加上了公共汽车,然而大家还是悠悠儿的。电车有时来得很慢,要等得很久。从前似乎不至如此,也许是线路加多,车辆并没有比例的加多吧?公共汽车也是来得慢,也要等得久。好在大家有的是闲工夫,慢点儿无妨,多等点时候也无妨。可是刚从重庆来的却有些不耐烦。别瞧现在重庆的公共汽车不漂亮,可是快,上车,卖票,下车都快。也许是无事忙,可是快是真的。就是在排班等着罢,眼看着一辆辆来车片刻间上满了客开了走,也觉痛快,比望眼欲穿的看不到来车的影子总好受些。重庆的公共汽车有时也挤,可是从来没有像我那回坐宣武门到前门的公共汽车那样,一面挤得不堪,一面卖票人还在中途站从容的给争着上车的客人排难解纷。这真闲得可以。

现在北平几家大型报都有几种副刊,中型报也有在拉人办副刊的。副刊的水准很高,学术气非常重。各报又都特别注重学校消息,往往专辟一栏登载。前一种现象别处似乎没有,后一种现象别处虽然有,却不像这儿的认真——几乎有闻必录。北平早就被称为“大学城”和“文化城”,这原是旧调重弹,不过似乎弹得更响了。学校消息多,也许还可以认为有点生意经;也许北平学生多,这么着报可以多销些?副刊多却决不是生意经,因为有些副刊的有些论文似乎只有一些大学教授和研究院学生能懂。这种论文原应该出现在专门杂志上,但目前出不起专门杂志,只好暂时委屈在日报的余幅上:这在编副刊的人是有理由的。在报馆方面,反正可以登载的材料不多,北平的广告又未必太多,多来它几个副刊,一面配合着这古城里看重读书人的传统,一面也可以镇静镇静这多少有点儿晃荡的北平市,自然也不错。学校消息多,似乎也有点儿配合着看重读书人的传统的意思。研究学术本来要悠闲,这古城里向来看重的读书人正是那悠闲的读书人。我也爱北平的学术空气。自己也只是一个悠困的读书人,并且最近也主编了一个带学术性的副刊,不过还是觉得这么多的这么学术的副刊确是北平特有的闲味儿。

然而北平究竟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说它“有”罢,它“有”贵重的古董玩器,据说现在主顾太少了。从前买古董玩器送礼,可以巴结个一官半职的。现在据说懂得爱古董玩器的就太少了。礼还是得送,可是上了句古话,什么人爱钞,什么人都爱钞了。这一来倒是简单明了,不过不是老味道了。古董玩器的冷落还不足奇,更使我注意的是中山公园和北海等名胜的地方,也萧条起来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天气还不冷,有一天带着孩子们去逛北海。大礼拜的,漪澜堂的茶座上却只寥寥的几个人。听隔家茶座的伙计在向一位客人说没有点心卖,他说因为客人少,不敢预备。这些原是中等经济的人物常到的地方;他们少来,大概是手头不宽心头也不宽了吧。

中等经济的人家确乎是紧起来了。一位老住北平的朋友的太太,原来是大家小姐,不会做家里粗事,只会做做诗,画画画。这回见了面,瞧着她可真忙。她告诉我,佣人减少了,许多事只得自己干;她笑着说现在操练出来了。她帮忙我捆书,既麻利,也还结实;想不到她真操练出来了。这固然也是好事,可是北平到底不和从前一样了。穷得没办法的人似乎也更多了。我太太有一晚九点来钟带着两个孩子走进宣武门里一个小胡同,刚进口不远,就听见一声:“站住!”向前一看,十步外站着一个人,正在从黑色的上装里掏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顺着灯光一瞥,掏出来的乃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我太太大声怪叫,赶紧转身向胡同口跑,孩子们也跟着怪叫,跟着跑。绊了石头,母子三个都摔倒;起来回头一看,那人也转了身向胡同里跑。这个人穿得似乎还不寒尘,白白的脸,年轻轻的。想来是刚走这个道儿,要不然,他该在胡同中间等着,等来人近身再喊“站住!”这也许真是到了无可奈何才来走险的。近来报上常见路劫的记载,想来这种新手该不少罢。从前自然也有路劫,可没有听说这么多。北平是不一样了。

电车和公共汽车虽然不算快,三轮车却的确比洋车快得多。这两种车子的竞争是机械和人力的竞争,洋车显然落后。洋车夫只好更贱卖自己的劳力。有一回雇三轮儿,出价四百元,三轮儿定要五百元。一个洋车夫赶上来说,“我去,我去。”上了车他向我说要不是三轮儿,这么远这个价他是不干的。还有在雇三轮儿的时候常有洋车夫赶上来,若是不理他,他会说,“不是一样吗?”可是,就不一样!三轮车以外,自行车也大大的增加了。骑自行车可以省下一大笔交通费。出钱的人少,出力的人就多了。省下的交通费可以帮补帮补肚子,虽然是小补,到底是小补啊。可是现在北平街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骑车不但得出力,有时候还得拚命。按说北平的街道够宽的,可是近来常出事儿。我刚回来的一礼拜,就死伤了五六个人。其中王振华律师就是在自行车上被撞死的。这种交通的混乱情形,美国军车自然该负最大的责任。但是据报载,交通警察也很怕咱们自己的军车。警察却不怕自行车,更不怕洋车和三轮儿。他们对洋车和三轮儿倒是一视同仁,一个不顺眼就拳脚一齐来。曾在宣武门里一个胡同口看见一辆三轮儿横在口儿上和人讲价,一个警察走来,不问三七二十一,抓住三轮车夫一顿拳打脚踢。拳打脚踢倒从来如此,他却骂得怪,他骂道,“×你有民主思想的妈妈!”那车夫挨着拳脚不说话,也是从来如此。可是他也怪,到底是三轮车夫罢,在警察去后,却向着背影责问道,“你有权利打人吗?”这儿看出了时代的影子,北平是有点儿晃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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