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母爱的散文汇聚(通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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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散文【第一篇】

母亲,多么伟大的字眼!一个人呱呱坠地刚开始学会的第一个词语:“妈妈”。

多么熟悉多么亲切的称呼,一个人心里永远感激的是她的母亲。因为母亲用甜美的乳汁养育了她哺育了她。

高尔基曾经这样说过:“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母亲是什么?是生命之本,是万物之源,母亲就是创造我们生命给予我们成长的最亲最亲的人。

有一天,当我路过草坪,看到一个年轻的母亲牵引着跌跌撞撞学走路的小宝贝时,这样的画面也是如此震憾人的心灵。你的眼前不由浮现母亲教你学走路的身影;眼睛顿时湿润了,心里也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欣喜。假如她现在在你面前,你会深情地呼唤一声:“妈妈!”

的确,母亲为了我们能够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她的生命,但从来无怨言,不计较报酬,你说:“这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情谊?我怎么能忘怀?”

当我背上书包上学时,母亲会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地替我准备,有包好的新书、有次日上学的新衣服。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母亲早已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饭桌,单等着我开饭。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心被母亲的关爱包围着,感到无比幸福快乐!

当我开始参加工作时,母亲的叮咛,母亲的唠叨,都成了我的财富。

我们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母亲那一张慈祥的脸,一双为我们操劳的手,一个生日。

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为母亲减轻点负担,和母亲聊聊天,陪陪她。

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为母亲营造一个安谧的环境,让她快乐安享幸福的晚年!

母爱无言!让我们用心去品味,用心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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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散文【第二篇】

记得我曾说过,我长大了,我要飞走,妈妈,您放手吧!但如今,我发觉自己的翅膀依然稚嫩,我还想做这个被您牵着手,被您照顾着,被您呵护着的小女孩!

龙应台,台湾知名的作家,我在最叛逆,最不屑的年龄,遇触到了她的文字,这么深沉,这么忧郁,写她和儿子,父亲的爱与目送。她写儿子上小学时牵着她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走入了校园,他们的目光隔空交汇,然后她目送着儿子背影渐行渐远。而我,回忆起刚上幼儿园时又哭又闹,抱着妈妈的腿死不松手的情景,又滑稽又好笑,我这时多么依恋妈妈呀,一刻也不能离开她,因为我一刻也离不开她的呵护与关爱。

龙应台接着写儿子上高中,做交换生到国外生活,检票入口处,安德烈一转身,闪进了入口,没有回望,龙应台只能孤单地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而没有这期待的目光交汇。我静静地回忆,回忆我和母亲的一切,但这么朦胧,被水洗过的记忆浮现,我越来越大,同时也更固执和叛逆,我会对妈妈的一切吹毛求疵,或是干脆不屑一顾,我骄傲、自我,目无一切,街上,我会松开母亲的手,高扬着头,显示自己的骄傲,大步大步地向前走,而妈妈只能跟着她一直要求自由的女儿,一言不发。而街道却并非一直平坦,我趾高气昂地走着,又如何看清脚下的路呢?结果我被砖头绊倒,血渗了出来,妈妈心疼地帮我清理伤口,然后紧紧地扶着我的胳膊,她生怕我放手。是记忆出了错,还是现实褪了色?浮出水的记忆将我悄悄沉溺,我看龙应台的故事,读着这孤单的目送,渐渐想起自己的故事,妈妈满含爱的心意。

我太自大,只会一直抬着头,走自己的路,视乎一直忽视身后,母亲爱的目光和浓烈的关怀,这爱太平凡但太灼热,我只会用透支,不用付出,真的她不需要我付出什么,只希望我接受她太深太深的呵护关怀,我才明白!

龙应台的故事感动了我,让我看到一位懂得孤单目送,不求回报的母亲,也同样意识到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含蓄,深沉地关怀着我,我能做什么呢?除了同样真挚地爱着她,还有,接受容纳她给予我的所有的爱!

母爱的散文【第三篇】

我爸在超市遇到方乐乐,是又过了好几年后。方乐乐在卖黄豆的摊位站着,负责向顾客们指示哪里有保鲜袋,哪里可以称重。如果不是他主动喊我爸,我爸根本不会注意到他。我爸回家跟我们说起来,还保持着惊诧:“我当时有点迟疑,没敢认,心想,难道在勤工俭学?”

显然不是,方乐乐一边给我爸装黄豆,一边说,刚找到这份工作,离家近,“终于又上班了。”他呵呵笑。

“留着胡子,又胖,五官像被拉横了,”我爸这么描述方乐乐,“但一笑还像小时候。”

“什么叫‘又上班了’?”我抓住一个细节,“他读的不是医大吗?不是应该在医院工作吗?”我妈说,苏阿姨已缺席他们的聚会很久,最后一次参加,是方乐乐临毕业时。

一个医科大学毕业生为什么去超市卖黄豆?直至我在北京遇到方乐乐的同窗,才弄清楚。

“方乐乐啊,聪明、学习好,”同窗说,“只是和大家来往不多,他平日早出晚归,比高中时还用功,周末就回家了……毕业后,方乐乐进了省里最好的医院,但你知道,我们学药学的,最初的工作就是发药、发药、发药。”

大概是不满意工作的枯燥乏味,大概是学霸堕入凡间,心理上有些不适,在历经两次考研失败,内部调换工作无门,和领导、同事关系越来越僵等诸多问题后,方乐乐的精神和身体都陷入病态。

这一切在某一年的春节爆发。苏阿姨揪着方乐乐去给领导拜年,路上母子俩发生冲突,方乐乐负气而去。三天后,苏阿姨联系了他所有的同学、同事和朋友,包括我面前的这位同窗。

他们分别在公园、街道、火车站找,一无所获。有人建议,去报社、电台登寻人启事,被苏阿姨拒绝,理由是:“以后乐乐会被人笑话。”

最终,还是警方通知他们去领人。一见方乐乐,苏阿姨就冲上去,又拍、又打、又推,“你怎么不死了算了?”然后苏阿姨昏了过去,现场一片混乱。而这时的方乐乐,目光呆滞,头发结成绺,头上顶着剪开的半个皮球,胡子拉碴,衣服破烂。

“所以,我爸在超市碰到他,应该是他大病终愈,重回社会时?”我猜测。

“只要他能像正常人一样健康生活、工作就好,也算劫后余生。”同窗叹息。

我们沉默良久。

“他从小就被教育要做‘最优秀的’,所以,经不起挫折。”

“他妈打他、骂他,也是经不起他不再优秀这个挫折。”

我们再次唏嘘。

母爱的散文【第四篇】

这里要说的是我母亲在乘公共汽车时的一些表现,但我首先须交代一下我母亲的职业。

我母亲退休前是一名声乐教授。她对自己的职业是满意的,甚至可以说热爱。因此她一开始有点不知道怎样面对退休。她喜欢和她的学生在一起;喜欢听他们那半生不熟的声音是怎样在她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成熟、漂亮起来;喜欢那些经她培养考上国内最高音乐学府的学生假期里面回来看望她;喜欢收到学生们的各种贺卡。当然,我母亲有时候也喜欢对学生发脾气。用我母亲的话说,她发脾气一般是由于他们练声时和处理一首歌时的“不认真”、“笨”。不过在我看来,我母亲对学生发脾气稍显那么点儿煞有介事。

我不曾得见我母亲在课堂上教学,有时候我能看见她在家中为学生上课。学生站着练唱,我母亲坐在钢琴前伴奏。当她对学生不满意时就开始发脾气。当她发脾气时就加大手下的力量,钢琴骤然间轰鸣起来,一下子就盖过了学生的嗓音。奇怪的是我从未被我母亲的这种“脾气”吓着过,只越发觉得她在这时不像教授,反倒更似一个坐在钢琴前随意使性子的孩童。这又何必呢,我暗笑着想。今非昔比,现在的年轻人谁会真在意你的脾气?但我观察我母亲的学生,他们还是惧怕他们这位徐老师(我母亲姓徐)。他们知道这正是徐老师在传授技艺时没有保留没有私心的一种忘我表现,他们服她。可是我母亲退休了。

我记得退休之后的母亲曾经很郑重地对我说过,让我最好别告诉我的熟人和同事她的退休。我说退休了有什么不好,至少你不用每天挤公共汽车了,你不是常说就怕挤车嘛,又累又乏又耗时间。我母亲冲我讪讪一笑,不否认她说过这话,可那神情又分明叫人觉出她对于挤车的某种留恋。

我母亲的工作和公共汽车关系密切,她一辈子乘公共汽车上下班。公共汽车连接了她的声乐事业,连接了她和教室和学生之间的所有活动,她生命的很多时光是在公共汽车上度过的。当然,公共汽车也使她几十年间饱受奔波之苦。在中国,我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城市乘公共汽车不用挤不用等不用赶。我们这座城市也一样。我母亲就在常年的盼车、赶车、等车的实践中摸索出了一套上车经验。

有时候我和我母亲一道乘公共汽车,不管人多么拥挤,她总是能比较靠前地登上车去。她上了车,一边抢占座位(如果车上有座位的话)一边告诉我,挤车时一定要溜边儿,尽可能贴近车身,这样你就能被堆在车门口的人们顺利“拥”上车去。试想,对于一位年过60岁的妇女,这是一种多么危险的行为啊。我的确亲眼见过我母亲挤车时的危险动作:远远看见车来了,她定会迎着车头冲上去。这时车速虽慢但并无停下的意思,我母亲便会让过车头,贴车身极近地随车奔跑,当车终于停稳,她即能就近扒住车门一跃而上。她上去了,一边催促着仍在车下笨手笨脚的我——她替我着急;一边又有点居高临下的优越和得意——对于她在上车这件事上的比我机灵。

她这种情态让我在一瞬间觉得,抱怨挤车和对自己能巧妙挤上车去的得意相比,我母亲是更看重后者的。她这种心态也使我们母女乘公共汽车的时候总仿佛不是母女同道,而是我被我母亲率领着上车。这种率领与被率领的关系使我母亲在汽车上总是显得比我忙乱而又主动。比方说,当她能够幸运地同时占住两个座位,而我又离它比较远时,她总是不顾近处站立的乘客的白眼,坚定不移地叫着我的小名要我去坐;比方说,当有一次我因高烧几天不退乘公共汽车去医院时,我母亲在车上竟然还动员乘客给我让座。但那次她的“动员”没有奏效,坐着的乘客并没有因我母亲声明我是个病人就给我让座。不错,我因发烧的确有点红头涨脸,但这也可能被人看成是红光满面。人们为什么要给一个年轻力壮而又红光满面的人让座呢?那时我站着,脸更红了,心中恼火着我母亲的“多事”,并由近而远地回忆着我母亲在汽车上下的种种表现。当车子渐空,已有许多空位可供我坐时,我仍赌气似的站着,仿佛就因为我母亲太看重座位,我便愈要对空座位显出些不屑。

近几年来,我们城市的公共交通状况逐渐得到了缓解,可我母亲在乘公共汽车时仍是固执地使用她多年练就的上车法,她制造的这种惊险每每令我头晕,我不止一次地提醒她不必这样,万一她被车剐倒了呢,万一她在奔跑中扭了腿脚呢?我知道我这提醒的无用,因为下一次我母亲照旧。每逢这时我便有意离我母亲远远的,在汽车上我故意不和她站在(或坐在)一起。我遥望着我的母亲,看她在找到一个座位之后是那么的心满意足。我母亲也遥望着我,她张张嘴显然又要提醒我眼观六路留神座位,但我那拒绝的'表情又让她生出些许胆怯。我遥望着我的母亲,遥望她面对我时的“胆怯”,忽然觉得我母亲练就的所有“惊险动作”其实和我的童年、少年时代都有关联。在我童年、少年的印象里,我母亲就总是拥挤在各种各样的队伍里,盼望、等待、追赶......拥挤着别人也被别人拥挤:年节时买猪肉、鸡蛋、粉条、豆腐的队伍;凭票证买月饼、火柴、洗衣粉的队伍;定量食油和定量富强粉的队伍;火车票长途汽车票的队伍......每一样物品在那个年月都是极其珍贵的,每一支队伍都可能因那珍贵物品的突然售完而宣告解散。我母亲这一代人就在这样的队伍里和这样的等待里练就着常人不解的“本领”而且欲罢不能。

我渐渐开始理解我母亲不再领受挤车之苦形成的那种失落心境,我知道等待公共汽车挤上公共汽车其实早已是她声乐教学事业的一部分。她看重这个把家和事业连接在一起的环节,并且由此还乐意让她的孩子领受她在车上给予的“庇护”。那似乎成了她的一项“专利”,就像在从前的岁月里,她曾为她的孩子她的家,无数次地排在长长的队伍里,拥挤在嘈杂的人群里等待各种食品、日用品一样。

不久之后,我母亲同时受聘于两所大学继续教授声乐。她显得很兴奋,因为她又可以和学生们在一起了,又可以敲着琴键对她的学生发脾气了,她也可以继续她的挤车运动了。我不想再指责我母亲自造的这种惊险,我知道有句老话叫做“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可是,对于挤公共汽车的“爱好”,难道真能说是我母亲的秉性吗?

母爱的散文【第五篇】

当一个生命在母亲撕裂的阵痛里落地,割肉样的疼痛似乎消失,因为,看着一个生命她已是发自内心的欢喜,这就是母亲,看着你她把一切忘记,用自己的心跳换来你的呼吸。

有多少生命为了你的到来而去世,这就是“用大命换小命”置换的哲理。

世界上只有英雄能舍弃自己,生命,面对的第一位英雄,母亲唯一。

用自己的血滴酿成流食,养育你弱小的生命,这就是乳汁。

母亲的脂肪钙蛋白质,让你发育长大,宁愿母亲疏松了自己的骨质,失去了青春美丽。

母亲最幸福的感受,是你会说话了,幼稚的喊:妈妈,我爱你。

母亲最任劳任怨的是,牵着你的手走在风雨里,宁愿风雪冻透她的衫衣而呵护着温暖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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