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例【推荐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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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一篇】
父亲从教四十多年,他对教育的追求一直深深影响着我,虽然他对我耳提面命的教导并不多,但是他一生四十年的教育生涯却足够我思考、学习和追随。
一、从山村到山村:做一个忠诚事业的教师。
在我的书斋里,有一本父亲的毛笔字练习册,那是父亲在1984年参加片区小学教师培训时他们的书法培训课的作业集——一本颜真卿的《多宝塔碑》的毛笔临习册。在那本书法练习册的封面背后,他用颜体书法工工整整写着“忠诚党的教育事业”这八个大字。以前我并不知道父亲写的毛笔字是颜体,只知道写得很端正,也不知道那本练习帖临的是《多宝塔碑》,知道我多年以后让儿子去学习书法的时候,我看见书法老师让他就是从《多宝塔碑》开始临写,在后来回到老家后翻寻父亲遗物,才发现他认真书写的册子的真正来源。
父亲的书法享誉一方,他对教育的执着也让我震动。1952年,在经历了家乡县城暴风骤雨式的大变革以后,父亲的人生道路发生了巨大转变,在建国初的大变革中,他是一个青年民兵,因为受过初等教育,所以在运动中做了大量的宣传工作,最后被当时的县委书记看中,想把他选拔进政府办公室,但是父亲被解放初镇压地主恶霸的运动吓住了,他拒绝了从政的邀请,县委书记一怒之下,让他在政府办公室做秘书和全县最偏远的山区教书两者之间选择,父亲选择了后者,带着铺盖衣物,远别家乡院落和父母兄弟等亲人,意志坚定的走进了大山。这一去就是十四年。
到了1966年,因为妈妈的坚持,父亲带着一家大小四口回到了生养自己的乡村。同样也是山村,但是那里是不得已而去的陌生地方,而这里是自己的家园。五年以后,父亲在参加维修当地一家大型水库以后,在面临未来选择的时候,他放弃了留在水库工作的机会,接受了村支书的邀请,重新回归教师生涯,但是这一次教书,他的身份从公职教师变成了民办教师。这一去,就是十五年。到了1986年,他在县教育局的民办教师招考中转为公职教师。
到了1990年,父亲按照国家政策享受退休待遇,可是,镇中心校长找到他,邀请他继续为教育贡献力量,父亲继续在全镇各小学上课,到了1993年,镇中心小学的校长又安排他去了村后3000多米高的山顶,为山里的孩子送去知识的光亮。那一条山路从山下到山顶,然后再在山顶蜿蜒进散落在方圆几十里的大山里人家。那个山村太落后了,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回去,可是山里几十户人家的孩子,他们的成长需要教育的引导,中心学校校长找了很多人都没有成功,最后找到父亲,父亲答应了。那一年,父亲义不容辞踏上了山路。在那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山村学校里,父亲坚持了三年。我曾经随他一起走进大山深处的学校,在上山的路上,他告诉我有一次挑着一担教科书在山路上被山石撞得摔落几米,书本散落半边山坡的往事。在那所黄土夯筑的小学里,父亲讲述了他为了换灯泡,从两张叠起来的椅子上重重摔倒在地的故事。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父亲一辈子认定了教育这件事情,四十年内始终坚持着他的教育梦想,与其说这是他的生存选择,不如说这就是他的理想追求。他喜欢做教育这件事情,他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他喜欢用知识点亮每一个乡村孩子的道路,这就是他的一种人生态度。他可以改变自己,但他却选择与教育同行。正是在他的影响下,我走上了教育这条路,在高考报大学那一年,我问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哪一行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衰落?父亲立刻大声告诉我,有!教育。最终,在高考成绩出来以后,我在最有可能考上的学校志愿栏里,我选择了师范学校。那一年我的成绩是全县文科第二名,很多同学看见我的志愿以后,摇头叹息说,可惜了可惜了。我却从来没有觉得可惜,因为教育就是我心甘情愿为之奋斗终身的目标。,当我研究生毕业,面临人生第二次重大选择的时候,我没有犹豫,还是选择了教育。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二篇】
他有着一个刺猬头,总喜欢用来捉弄我;他有着一个高挺的鼻子,会闻到各种各样的味道;他有着一张好吃的嘴巴,总是“哗啦哗啦”得流口水;他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总是盯着我的一言一行,弄的我不得不认真学习。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我最心爱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电脑坏了他来修理;车胎没气了他来补气;桌椅坏了有了他还是可以做的安安稳稳,不会掉下来。可是,你们不要把他认为是一个修理工了,因为呀,他只是为我们一家人服务。他也有一个大大的烦恼:就是如何讨得妈妈的欢心。我妈是我家里的主厨,一家人吃什么菜全掌握在她一个人的手里,所以,父亲想让妈妈每天都炒可口的饭菜给他吃。他绞尽了脑汁,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终于讨得了妈妈的欢心,现在,我们一家人每天每顿都可以吃到妈妈亲手炒的香喷喷的饭菜了。
我的父亲还是一个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随叫随到的拖车匠,半夜三更的时间因为一个电话就可以飞快的起床,然后开车立马赶到别人交代的地点。他有时也会做别人的“专职司机”,也就是帮别人拉拉货.运运人这些工作,十分的轻松。他是一个脸上随时充满笑容的人,不敢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如既往的快乐高兴。
在我的家里,只要有父亲的身影,就会充满了欢声笑语。我爱我的父亲,是他让我的童年里充满了回忆,也充满了他对我浓浓的父爱!父亲是我童年里的一个引路人,是他带我进入了一个充满了快乐的领域!我现在只想对他说一句话:“我爱你,最疼我的父亲!”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三篇】
关庙冲,是个长达二十多里的冲子。父亲曾经是那条冲里的名人。现在,即使在我居住过的那个小村庄--------王岭,还知道父亲的人,也已经不多了。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35年了。他的影子已渐渐模糊,模糊得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了。“国本大爷”、“肚大队长”,曾几何时,也是那条冲的名片啊。
父亲姓黄,名国本,1925年出生。他给东家做过许多年的小放牛,也打过许多年长工。幼年时,他便用那柔弱的肩膀,支撑着一个贫穷的家。贫困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使他的食量大得惊人,以致有了个“大肚子”的名号。
记得小时候祖母常跟我说起父亲的一些往事。她说,东家很喜欢他,因为他勤快。小时候我们念书时,只知道,万恶的旧社会,地主的心肠都跟蛇蝎一样恶毒,当时我就是搞不明白这是啥回事,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后来我还知道,父亲不仅喜欢东家,而且感情还深着呢。1978年他患上绝症后,还去东家的后人家走走。这是一个人生命行将结束前的一次走动。我知道,这次走动在父亲的心里岂是寻常的走动,这是他在回顾生命的时候,感到那里有他太多的生命印记。那里曾是他饱肚子的地方,那里曾是他温暖过的地方,那里曾是把他当人看的地方。这时候我才开始有些醒悟:不是所有的地主老财都是十恶不赦。起码说,他们当中有些人雇长工剥削长工的那个度还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主仆”之间融洽着呢。
祖母也曾跟我说起过父亲的婚事。父亲三十多岁才结婚,原因很简单,家穷,娶不起媳妇,解放后才娶的亲。母亲年幼时破过相,脸上有许多麻子,且又是地主家女儿。就这样贫穷家庭的老小子,遇上了抬不起头的地主家的丑女儿,于是有了我们一大家子。
父亲既勤快,又直爽,且肯动脑子。很快地成了那条冲里的一个人物。先是老东明大队大队长,后是关庙大队大队长。一当就是几十年。那条冲里谁不熟悉“肚大队长”?上下十几个村子,许多人和他年纪相仿,团在一起,老伙计一般亲热。赶上吃午饭或是吃晚饭,大家总是喜欢留他喝上一盅。一把山芋爪,几粒豆子,一碗南瓜丝,便是下酒的最好菜肴。那时候也不是什么干部不干部的,就是“哥俩好”的那种感觉。也许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这种喝酒的心态也很难再现了。
父亲爱酒,他喝酒时从不讲究菜肴。记得我开始教书的时候,有次有个村子死了条牛。父亲下队时顺便买了点回来。我便准备做水煮牛肉给父亲下酒。做时才知道家里没有一滴油,只好用烧开的清水下牛肉,再放上几粒食盐,仅此而已,父亲竟也吃得津津有味。父亲爱酒,可生在那个年代,酒,不是你想沽就有酒沽的。有时候一年也难打上一斤。好在我叔父在庐江城里工作,且是单位负责人。他知道我父亲喜欢一杯,回家时,总不忘带上几瓶。那可真是滴滴金贵啊。父亲平时也舍不得喝上一口。可是家里一来人,他便笑呵呵的把藏在柜子里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往外拿,直到拿光为止。那时我曾想,拿一瓶上桌已算很客气了,为什么不留两瓶自己慢慢喝,非要一下子喝个精光呢?后来我才渐渐理解,原来父亲心里对朋友的'那种“诚”,比酒还要金贵得多。从那时起,父亲的那种品格,慢慢的融入我本纯洁的心田.
关庙一条冲子的人谁都知道父亲不爱“好”,穿的衣服因为旧,看上去总是邋遢遢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几乎没添制过什么新衣服。记得叔父从城里给他买了斤暗黄色的毛线回来,母亲给他织成毛衣。平时他也难得一穿,看不出他喜欢这件毛线衣。1980年春季,那是个冷酷的春季。疾病的痛苦把父亲折磨得死去活来。临去世前几天,他跟我说,他死后,把那件毛线衣和一件新马甲一同放进棺材里去。听到父亲的话,我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原来冲子里人眼里的“肚大队长”,村子里人眼里的“国本大爷”,我心中的父亲,不是个不爱“好”的人,他也爱美,只是一辈子的穷困,让他养成了极为节俭的习惯,能将就点就将就点,绝不肯乱花一分钱。
父亲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他用一份善心待人,在他身边的人,只要需要他帮忙的,他总是竭尽全力。他做了一生的基层干部,无论在哪里,不挪用集体一分钱,洁来洁去,清水白米。父亲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他患上绝症后,我和妻结婚,她初来乍到,父亲对她总是关心倍至。我妻怀孕后,他总是叮嘱我母亲要多多关心孩子。短短的几个月相处,我妻已把他当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父亲去世已经三十多年了,每当提到他,我妻眼里总是闪着泪光。
有人说,一个村庄是一个地方的伤口。王岭,我的故乡,它便是关庙冲的伤口。多少次花开,多少载风雨,我的痛还在那深处。因为那里曾有我患病父亲的痛苦,那里有我无法报恩的遗憾,那里是我的根,是我永远的思念。让泪化雨,清明时节,纷纷扬扬,洒向王岭东边的那片山坳。那里长眠着我的父亲。天人如能感应的话,父亲,我已给你满上三杯了。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四篇】
父亲走了近十年了,十年来,我不敢提笔写父亲,失去父亲是我内心深处的伤痛。
父亲自幼体弱,一颗残破的心脏伴他走过六十载的风风雨雨,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永远是文文弱弱的一介书生。
父亲生性善良,对每个人都抱着一种宽容、感恩的心。对老师,对同仁,对学生,无论谁给了他怎样的帮助,都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对恩师孙犁,我切切实实感到父亲的惦念、感激之情。父亲的老师刘艺亭、张庆田、徐光耀等等我都不曾谋面,但这些名字与他们的作品我却能如数家珍,因为听父亲念叨了三十年。
父亲爱文学,从幼年时就喜欢读书,书读了一辈子,也写了一辈子。父亲视文学创作为生命,每天清晨4点就开始读书写作。父亲写作从不用书桌,抱一个大纸盒子,每张300字的稿纸上面能写上千字,字很小,也没有规矩,所以父亲的草稿不分享的“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例【推荐10篇】”,能看懂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人。父亲一生写了多少文字,我无法计算。父亲走后,母亲把父亲密密麻麻的草稿纸整理成捆,一张大床下面全部是父亲的遗作,每一张稿纸上都铺满了父亲的心血。父亲热爱文学创作,很想将自己的作品都变为铅字,每当有作品发表时,他都很兴奋,这个兴奋情绪能持续很多天。父亲一生也出版了许多专着与集子,父亲的作品如他的心一样,看什么都是美的。读父亲的散文,就如同在夏日的荷花淀中穿游,处处是清新,让人的心灵也得到净化。读父亲的诗,就如同在秋季的乡村小路上行走,处处是朴实的乡味,同时让你感到硕果累累。读父亲的小说,就如倾听一个长者娓娓道来,通俗的言语中告诉你许多哲理。女儿爱父亲,同时也爱读父亲的作品,不论是否成书、成册,它都凝聚着父亲的心血。
父亲是一个很重情感的人,但不善表达,尤其对我们姐弟三人。在我的记忆中,5岁以前对父亲几乎没有太深的印象,因为那时,父亲一年在家的时间不过二十天左右,但父亲却能说出那么多我幼儿时的趣闻。随着年龄增长,我越来越感到父爱如山,当我懂得去爱父亲时,他却走了,留给我许许多多的悔恨和心痛。
父亲很希望孩子有出息,希望我们能读好书。我受父亲影响,从小喜欢读书,所以很得父亲偏爱。大学毕业后,与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一些,父亲常常给我讲书,讲他读过的每一本书。长大成家以后,父亲经常给我选书,让我读书中精华。在后来的工作与其他人的交谈中,的的确确感到了父亲的用心良苦,书使我具备了许多能力,有了许多思想,同时也交到许多朋友。
父亲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一颗残破的心脏支撑着他那只有40多公斤的身体,有时看到父亲病痛的样子,心如刀绞。父亲很坚强,他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关口。他善待着每一个家人,祖辈、父辈、子辈、孙辈。每个人都被父亲记在心上,一个孱弱的病体要为一大家人的生活去奔波劳累。(感恩)长大后的我,刚刚能替父亲分担一些忧愁,父亲却永远走了,留给我的是永远的思念与不尽的泪水。
在与父亲最后相处的几天里,父亲自己也相信自己一定会闯过去,他要将孙犁的世界写完呈献给他的恩师,然而没想到自己却走到了恩师前面。
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留下了三部未成书的手稿:《雁飞潮白三十年》、《自然孙犁》、《孙犁世界》(未完稿),在王宏任、张中吉等父辈人的筹备下,父亲的自传散文《雁飞潮白三十年》已于2002年出版。为了纪念父亲,2007年在朋友们的帮助下,父亲的遗着《自然孙犁》得以出版,了却了压了我六年的心债。我怀念父亲,每次读父亲的作品,面对父亲遗像,我都是泪水涟涟。
父亲谦和为人,在父亲走了以后,有那么多长辈在帮助着我们一家人,不时慰问我的母亲,并给了我许多父亲般的关爱。
秉承父亲善良、宽容的品质,我有了许多好朋友,好同事,他们都在不遗余力的帮助我,令我感动。我感谢所有帮助过父亲的父辈,感谢给予我帮助的朋友。
父亲走了,奔波了一辈子的父亲最终属于自己的只有一尺见方的墓地和刻有简单生平的墓碑。但父亲又的确给我留下了许多,不仅仅是文学著作与未出版的书稿,更不能让我忘记的是父亲的光明磊落的为人,是父亲与人为善的品行,这些将使我受益一生。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五篇】
在我能看见的时间里,父亲基本上都是在学校。他吃在学校、工作在学校、睡觉在学校。那时我很小,只有几岁,我经常被父亲带着到学校玩,我看见的父亲就是一个一心扑在教育上的父亲,从学校到家里不到一里路,是的,不到一里路,他都是住在学校的,回家的时间大概是一个月一次。某年冬天,轮到父亲寒假值日。我和哥哥主动要求去帮他看一个晚上。父亲千叮嘱万叮嘱,到了晚上他还是到学校里又转了一圈才离开。我和哥哥到了他的学校卧室,看见这里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简陋:房间就在教室后面,一个门进去,四面墙壁用石灰刷白,地方也就刚好放得下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桌子上是他的教科书、笔以及学生的作业本,床下有烤火的圆炉。我想,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怎么就把父亲的心套的死死的呢?那天晚上,我和哥哥翻看父亲桌子上的书,到了很晚才睡着,寒风从破窗户里灌进房里让我冻得直哆嗦,火炉虽有但是没木碳,我和哥哥也就靠在床上你蹬我我蹬你取暖。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我和哥哥还是过了一个恨开心的夜晚。第二天天亮,发现窗外居然下了厚厚一层大雪,在回家的路上,哥哥告诉我学吟诗: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我们在松软的雪路上大声吟诗,然后哈哈大笑。
在那样的环境里上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父亲可以废寝忘食乐不思家,到底乐趣在哪里?在我的童年时间里,我一直用怀疑的眼光看他。甚至我发现,因为父亲很少回家,妈妈对他心生怨恨,有很多次,他们两个甚至在家里大吵大闹,因为妈妈怀疑爸爸在学校里有别的女人。有一年谈及妈妈对父亲的怀疑与争吵,哥哥还特意提到一件事,那就是对父亲的跟踪,因为常常听妈妈说父亲,哥哥有一次就有意跟踪父亲,看他到底在放学以后去了哪里。哥哥说,那一次跟踪父亲完全不知情,但是跟踪结果让他很失望,父亲放学后回家吃饭,去了几个学生家,然后天黑回到学校,晚上并无出门。那一晚哥哥很晚才回家,他的跟踪让他坚定了对父亲的信任。我当然从不换衣父亲的人品,我只是不解他那么专心工作的动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自己参加工作以后我才明白,身为教师,心中的那份责任、对教学岗位的热爱与执着,是一个教师永不枯竭的工作动力。工作以后,很多时候都处于繁忙之中,有亲友问:你一个做老师的,又没有做领导,干吗那么忙,我们县城的老师一个一个闲得要命,经常没事打麻将,你为什么这么忙?我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一直在用自己的目标引导自己成长。虽然没做领导,但是不做领导有不做领导的成长方式。学校给我一份责任,我就不能辜负,在其岗,就要谋其事。如果张飞在诸葛亮手下无事可做,他还能心安理得吗?赤壁之战诸葛亮不给关羽任务关羽就觉得被冷落,这就是一份英雄的自信,我应该有我作为教师的自信。
到,在那四年时间里,学校的发展一日千里,20我校语言文字工作创中山市示范学校,在近三个月时间里没有安安稳稳睡过好觉。年中秋前后,为了撰写广东省中职学校专业教学改革案例,我被学校选派到广州市省教厅写作基地,那一夜我通宵未睡,从晚上6点吃过晚饭后把自己关进房间,到第二天凌晨5点左右完成写稿任务,我调动脑袋里的每一个细胞来完成那篇文章。写完全篇稿件,把文章发给省教厅的主管领导吴艳玲以后,我闭上双眼,但是脑袋细胞太活跃了,根本无法入睡。等到窗外蒙蒙亮,我即起来,一番梳洗后吃早餐。大约8点左右,打电话告诉吴主任,我已经把写好的文章发到指定邮箱,然后她告诉我可以回家了。那天早上,步行了好几里路,才找到地铁站。
特别是到20,学校着手创建全国中等职业学校教育改革发展示范学校的工作,在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我把全部精力都投进去了。20的国庆节,刚好和中秋节在一起放假。可是为了撰写示范建设的项目申报书,我不能不回到学校。中秋节那天下午五点左右,回到家里告诉老婆,吃饭以后我还要回学校写项目申报书,因为我们没有样板,没有范例,所有文字都是从零开始,我要加夜班才能按照进度完成任务。那天老婆怒了,她说,你这是上的什么班,连中秋节这样的日子你都要回学校。我说,不管你说多少理由,我今晚都必须回去写材料,我解释再多结果都是这样。一边吃晚饭老婆一边数落我,饭毕,我又匆匆上路。那天晚上,我坐在办公室,又干了一个通宵,当最后一个字敲定,我长舒一口气,回头看窗外,空中星星闪耀,外面的树木已经沐浴在浅浅的晨曦之中。收拾一番以后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涌出眼眶:我对不住家里的老婆和儿子。
本文作者:卓尚栋中山市沙溪理工学校。(公众号:师说)。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六篇】
父亲离开我们已整整三年有半,对父亲的思念就像老屋边的资水流淌,没有一天停止过。这种思念不是暴风骤雨式的来也匆匆去也无痕,这种思念就好像老家的那条河,安静,看似波澜不惊,内里却一直激流涌动。老早就有想写点什么的冲动,觉得应该把这种思念用文字记载下来,当做回忆也好,当做对自己的向上的驱动力也罢,可是每次一坐在电脑边,敲不了几个字,就罢手了,倒不是因为没词可写,而是总觉得它们无法和自己心意相通,言不及义,意在言外。昨天是端午节,对我来说,那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思亲已不在凡尘的凄楚,今天是父亲节,我依然在梦里千回忆父亲,醒来泪水湿衣巾中煎熬,明天是父亲生辰,更是对他老人家生前历历慈祥貌,耳畔时时肺腑音的缅怀。这三天连在一起,让我对父亲的思念像决堤的洪水,于是,再一次坐在电脑边,打开很久以前写了几句话的文档,继续我对父亲的回忆与思念。
我的父亲生于民国三十一年,对于父亲的童年,我多半是从奶奶的口中知悉的,爷爷在那个动荡的时代,精神变得不太正常,家里由奶奶苦苦支撑着,父亲作为家中的长子,担起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重担。那时候的穷困,我是难以想象的,这也让奶奶和父亲的后来的回忆一直定格在酸苦里。父亲年轻的时候,曾经去株洲当过一段时间的工人,奶奶说,她思念儿子,加上家里离不开父亲这个劳动力,父亲很快就离开株洲回家了,所以在株洲的日子也仅仅成了父亲一段短暂而日渐模糊的记忆,后来父亲说起过几次,从他的话里,我听到了唏嘘的惋惜,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是有志向的,这或许是父亲七十生涯里的一个遗憾吧。
父亲的身体一向不好,正当壮年的他患过结核和血吸虫病,这在他那个时代的农村,很多人都得过,在今人看来,这些病也算不得什么,但对于家徒四壁,每天为口粮犯愁的父亲来说,那算得上一段血泪史。其中的细节,我只能想象,每次看望姑姑,她总会念起那时候她为父亲打针,采药时的情景,满腹心酸。再到后来,父亲得了白血病,直到永远离开我们,可怜的父亲,一个一生与人为善的好人,忍受了多少病痛的折磨!
我是家里四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近不惑之年,母亲常开玩笑的说道,要是没有我这个满伢子,他们就会少辛苦一点。母亲的话不假,养儿难,农村养读书的儿更难,但是我是何其幸运,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满满的爱,满满的幸福。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话不多,一辈子与人为善,不与人争,不与人吵,不管是对母亲和我们这些儿女,还是对周围的邻居。父亲几乎从不打骂我们,母亲脾气有些暴躁,父亲便提笔写了个大大的忍字,我知道他是要时刻提醒自己,家和万事兴,更是为了让我们能有一个温馨的家庭。
我对父亲最大的记忆,就是他的勤劳。从我记事起,父亲就没休息过一天。为了这个家,为了支撑起四个子女的一片天,为了我们的大学梦,他起早贪黑,从无怨言。那时候,大姐在读大学,哥哥在读高中,我也在读初中,一个贫苦农村家庭供三个孩子读书,在我们那是不多见的。为了供我们读书,父亲没日没夜的劳作。每天我起床,父亲总是不在家,每晚我入梦,父亲还在奔波。养牛,养猪,种地,都不够支付我们姐弟三人的学费。父亲和母亲经常为此而烦忧。那时候,我们那的人很多做起了鸡蛋生意,就是从周围农村收购鸡蛋,然后卖给城里人,赚取差价。其中的辛苦恐怕我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父亲负责外出收购鸡蛋,天还没亮,就出发了。冬天,母亲会给父亲准备煎炸好了的糍粑,夏天则带两根黄瓜。出去就是一整天,冬天,糍粑会变得很硬很硬,父亲只得向路边的人家借口水才能下咽,所以,父亲的胃一直不好,因为他从来舍不得花一分钱在外面吃点什么好的东西。为了能收购到更多的鸡蛋,父亲要靠双腿走很远很远的路,多收购一个鸡蛋,这个家就多一分希望,冬天的天黑得很早,父亲基本都是天黑才到家,我记得那时候,我总是在河边的大堤上守望父亲回来,冬天的风异常地刺骨,我盼望着父亲的身影,祈祷着父亲的平安,那颗悬起的心直到看到一个远处疲惫的熟悉的身影才放下,那情景到如今想来都是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大学四年,我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年年拿奖学金,四年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研究生,并且成了湘潭大学的一名老师,哥哥也到美国攻读博士后,那段时间,我知道父亲是快乐的,因为他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在邻居们羡慕的眼神里,我读到了父亲的骄傲。不久,哥嫂把父亲和母亲接去美国,在那里待了一年,在美国,父亲收获了儿孙绕膝的欢乐,在美国,父亲第一次接触了一个农村人从未接触过的信仰——耶稣基督。后来父亲一有空就读圣经,自己还写体会,我觉得父亲的晚年有了精神的寄托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父亲给我的第二个最大的记忆,就是他的节俭。父亲一生都没真正享过一天的福,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麻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给他买新衣,他总舍不得穿。母亲总是当我们面奚落父亲,说要他出去买点什么,几乎是很困难的,他一辈子就这样,节俭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湘潭和我住在一起的日子,母亲老是埋怨父亲,说他每次扫地,扫到厕所里的垃圾总是不冲水,对此父亲并不争辩什么。但是我知道,父亲这是在节约用水啊!
正当我们几个子女憧憬着让老父老母过幸福晚年的时候,病魔再一次向我的父亲伸出罪恶的手,就在父亲从美国回来不久,他便检查出患有慢性粒细胞白血病。这对我们是个毁灭性的打击,我们不知所措,我们憎恨老天如此不公,我们觉得头上的天都快塌了!为什么好人总不长寿,我的父亲,就在他看到希望的那一刹那,老天给他关上了那扇门。即便如此,父亲还是很乐观,每天能吃能睡,依然不抱怨,生怕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负担。在父亲的眼里,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恐怕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白血病也不例外。每天依然读圣经,参加教堂的活动,我想他是真的懂得了生命的真谛,感谢上帝给了我父亲那么大的精神支持。
父亲的白血病似乎并没有对他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是到了后来,由于药物的副作用,他的听力越来越差了,即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父亲的乐观。但是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在与病魔的博弈中,越来越处于下风。2011年夏天,我们的母亲去世了,享年六十四岁,母亲的离世对父亲打击很大。父亲常常会一个人发呆,发很久很久的呆,对着母亲的照片,思念着那个与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父亲常说,你们的母亲命苦,跟着他,没享过福,为子女她操碎了心,遍尝人间的酸苦,到终老还忍受病痛的折磨。对于母亲,我们是有遗憾和歉疚的,每次想来,心都会很疼很疼,却只能发出“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喟叹,这种遗憾和歉疚会伴着我们一辈子!
2012年端午节,我们为父亲过七十大寿,宴请四方亲朋,父亲很开心,儿孙满堂的幸福让这个和白血病搏斗了六年的老人忘却了一切烦恼和不快。只可惜幸福总是太短暂,是年冬,父亲便一直住院,2013年春节过后,父亲从益阳市中心医院转到湖南省人民医院。在一个寒冷的夜晚,父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父亲临终前已然说不出话来,唯一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布满皱纹的眼角流出的两行眼泪,诉说着父亲对儿孙们的千般不舍,那两行泪也同时烙在了我的心里,永远永远。
都说父爱如山,我对山见识不多,我更觉得我的父爱如水,如老屋边那条大河里的水,那么清澈,那么平凡,平凡的外表下又那么激荡。大河的水从年头流到年尾,默默无声,一如父亲对我们的爱,从开始到现在,默默的流淌在心底,伴随着我们到永远。
父亲没有给我们留下遗产,没有钱,没有房产,但父亲留给我们人世间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勤劳,善良,乐观。父亲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父亲是个有信仰的人,他穷其一生都在用他的行动践行着他的信仰。
写到此处,我抬头看看父亲以前的照片,我哭了,像是在梦中和父亲相见后醒来一样,父亲,我真的很想您!明天是您的生日,天国那边有母亲陪着您过生日,您应该不会觉得那么寂寞,儿子先给您老人家拜寿了,祝您老人家生日快乐!您许愿的同时,儿子也想替两个姐姐和哥哥许一个天大的愿望:下辈子我们还想当您的儿女!
愿我的父亲在天堂一切安好!父亲,我们梦里再叙!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七篇】
20xx年6月15日(农历5月21日)8点05分,这一时刻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就在那一刻,父亲不曾和我们作最后的告别,永远地走了。从此,我们再也不能喂他一口饭,再也不能喂他一口水了。
转眼百天过去。这些天来,每天都有一种思念簇拥着我,有一种痛楚在吞噬着我。父亲的音容笑貌,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在父亲离开百天之际,点点滴滴的思念,丝丝缕缕的情感,溶成以下的文字,以纪念我亲爱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位正直善良、勤奋努力、乐于助人的人。他出生于1932年农历10月17日,出生在河南襄城县一个贫穷的小村庄里。由于家境贫寒,迫于生活压力,于上世纪40年代,来到许昌,跟别人当学徒,学习打烟叶、卷烟以及卖烟等手艺。在50年代初期,他参加过扫盲班,认识了字并学会了简单的算术。在后来的工作实践中,由于文化程度低,许多理论知识理解不了,他就虚心向别人求教。
50年代中期,父亲到许昌市运输公司(现河南万里运业集团)工作。当时该公司的主要任务是到许昌周围的平顶山、周口等县市来回搬运煤、石子等货物。由于交通不便,来回拉一趟就要十天半月。他把我和两个哥哥留在家中由母亲照看。当时生活条件极其艰苦,他经常饿着肚子坚持拉车,因工作积极努力,很快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60年代后期,父亲到运输公司所辖的运输机械厂工作。由于工作勤奋,努力钻研,又善于向人虚心求教,成长很快。他不但看懂了机械图纸,还能画出简单的机械图,因此被任命为生产组组长,负责全厂的汽车维修、机械加工等工作。在工作中,他经常不论白天黑夜与他人一起研究图纸、完善图纸,然后反复去试验如何高效生产出某一机械零件。有时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会不辞辛苦地跑向其他单位,请教专业人士。由于父亲的刻苦钻研,其修理技术日益提高,深得同事和领导的好评。1980年,因工作需要他去运输公司所辖四车队担任副队长。在此期间,我曾亲眼看见有人到家里送“礼”,但每次都被父亲严词拒绝了。
在上世纪70、80年代,老家的一部分亲戚买了农业机械,有时候这些机械出现故障时,就来人请父亲回去修理。父亲总是爽快答应,从不推辞,因此父亲虽然离开老家几十年了,但大家提起他,没有不称赞的。
父亲对乡里乡亲是这样,对其兄弟更是照顾有加。50年代末期,父亲在一次拉煤途中偶然遇见求学在外的四叔,看他面黄肌瘦,毫不犹豫地把口袋里仅剩的两元钱给了他,让他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后来,四叔经常对我们讲起这件事,每次提及总是感激涕零。父亲对五叔也是如此。在70年代五叔任生产队长时,每次遇到队上有什么比较麻烦的事情,总是来许昌和父亲商量,征求他的意见。两人每次商量事情总是到深夜。我时常半夜醒来,两人仍在商量。当时,全国农村家庭生活都非常贫穷,五叔离开时,父亲总要塞给他一些家用物品。几十年的风雨同舟,他们兄弟间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所以每次父亲生病,四叔、五叔以及老家的其他亲戚邻居都要来看望他。
80年代后期,父亲调到运输公司技术科后,以精湛的修理技术多次完成复杂的汽车修理任务。有几次在修理汽车时,公司的某领导说应该怎么怎么修,而我父亲提出了不同的修理方案。当时这位领导没有采纳,就让修理人员按照他说的方法去修,结果没有修好。后来采用父亲提出的方案才把汽车修好。经过几次这样的事情,在后来修车时,公司领导每次都采纳父亲提出的建议,都能最快地修好,不耽误生产。曾有人劝过我父亲要按照公司领导的意见办,父亲说,公司领导的意见对的一定听,不对的就不能听。父亲就是这样一个兢兢业业工作、踏踏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不畏权势的人。他的品行也影响着我们兄弟姐妹,教育着我们。我时刻以他老人家为榜样,在做人、处事、工作等方面向他老人家看齐。
在他老人家病重的最后几个月里,我除了上班以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陪伴、照顾他。但令我唯一感到内疚的是在20xx年6月15日早上,在他老人家临走的最后时刻,我因工作晚去5分钟而未和他老人家见上最后一面,内疚之情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但我后来想到:我也正是遵循我父亲的“认认真真做事,坦坦荡荡做人”的风格才未和他老人家见上最后一面,我想他老人家一定会原谅我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他老人家走后,我们兄妹无数次在心中念着这句话,无数次任悲泪长流。而今我们再怎么呼唤父亲,他也不能回应了!
父亲啊,您太累了。退休前,您无论白天、黑夜,工作中一遇到问题,便随叫随到。退休后仍然忙里忙外,别人一有什么修理方面的问题,您就跑前跑后。八十四年了,您从未休息过一天,从现在开始,您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请您老人家放心吧:我和哥哥、姐姐会很好的照顾好我们的母亲!
“认认真真做事,坦坦荡荡做人”是您一生做人的准则。亲爱的父亲,我们会永远永远地想念您,我们也将会遵循您的做事待人的准则,发扬您的美德,做一个正直、善良、勤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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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八篇】
父亲永远的走了,且走的匆匆,我不忍心想起他,更不忍在人前提及他的往事,怕泪花模糊了双眼,沾湿了衣襟。
父亲生于1953年,一个令人想起就饥寒交迫的年代。父亲是家中长子,下有三弟,年少时,爷爷外出谋生,他便成了奶奶的左膀右臂,挑水劈柴,照顾弟弟。父亲的童年是饥饿的,是寒冷的,是清苦的,是灰色的,更是难忘的。
长大了,父亲结了婚,生育了我们兄妹三个。儿时的记忆中瘦弱的父亲浑身总有使不完的劲,总有干不完的活。白天种地、烧砖,晚上就在煤油灯下和母亲一边剥着棉花或搓着玉米,一边给我们兄妹讲故事。农闲时,父亲就和人结伴去外地务工,给人和泥,拓砖坯子。父亲手脚麻利,拓起砖坯子来又快又平整,父亲的手艺是同行中出了名的。每次返乡回来,父亲都是又黑又瘦,但却总是乐呵呵的,还总会给我们兄妹带来一包的惊喜。打开麻布背包,有花生,有糖果,我们吃的津津有味,父亲则坐在闷墩儿上吸着旱烟,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这给我不富足的童年增添了许多色彩与甜蜜的回忆。
我们兄妹长大了,要吃饭、穿衣、上学,家中的开消日益增多。父亲就开荒种棉花,种西瓜,以寻求从土地里淘出我们全家幸福的生活。父亲早出晚归,把荒地一遍遍的翻刨,清除杂物,但苦于老天不作美,赶上天灾,一连几年收成甚微。父亲精力耗去了大半,一天天消瘦,去医院检查,晴天霹雳,父亲患上了乙肝。为求医父亲独自骑着自行车,行程60余里去抓药。为照顾父亲,母亲决定每天给父亲增加一个煮鸡蛋的营养。每次母亲从锅中捞出那个煮好的鸡蛋,我们三兄妹的眼神就紧盯着那圆滑的散发着热气的煮鸡蛋,砸吧着嘴,直咽口水。母亲见状就用眼狠狠地瞪我们。父亲接过鸡蛋,总会大声说:“分鸡蛋了。”不一会儿,蛋黄蛋清都进了我们兄妹的嘴里,父亲笑着看着我们吃,而他手里只剩下剥下的蛋皮,最后他总会美美的甜食着粘在蛋皮上的蛋清。但老天有眼,父亲的病渐渐好转了。
九十年代,临近的庄寨镇兴起了木材加工业。父亲也仿效着在家干了起来,从外地运来木材,再用电锯锯成细木条。由于经验不足,第一批木材没锯完,父亲失手,右手一下被锯断了三根手指。邻居们都说这下我们家的顶梁柱倒了。没想到父亲伤口愈合后又用残缺的双手支撑起了这个家。渐渐地生活好了许多,盖上了砖瓦房,哥哥姐姐相继成家,我也考上了师范学校,父亲开心的笑了。这几年家中的生活更是一天好比一天。我们兄妹也都做了父母,感受到了为人父母的不易。都决定让奔波操劳了大半生的父母好好享享清福,并给他们盖了座新房。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时父亲查出患了肝癌,且已是晚期。医生肯切的说:“还有三个月至半年的生存期。”我们兄妹哭了。但父亲浑然不知,依然手脚不闲的在新院里垒着边墙,营造着他和母亲幸福的晚年居所。慢慢的九十余斤的父亲一天天消瘦,癌痛一天天加剧。父亲倒在病床上,不能翻身,不能进食。一辈子生病不肯吃药的父亲却要天天打着点滴度日。疼痛难忍,他却从不喊叫一声,总是紧咬牙关,双手紧握着床头上的木撑。临终的前四天,父亲腹水加剧,从尿管中排出大量血水,双腿坏死,臀部溃烂。我们兄妹忍着眼泪一天数次给他翻身、擦洗、上药。父亲总是一声不啃,双手攥紧床头,忍着疼痛,听从这我们的安排。临终的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守护在床边,父亲无力地转动着昏黄的眼珠看着我们,慢慢的眼珠停止了转动,父亲走了,他的生命停止在了六十三岁。
这就是父亲的一生。父亲留给我的有他永远忙碌身影,有爽朗的笑声,有病床上攥紧床头强忍剧痛的模样,更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无尽的思念。
愿天堂里的父亲如我们期望的一样没有苦难,没有疾病,只有无尽的欢乐相伴。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九篇】
父亲从教四十多年,他对教育的追求一直深深影响着我,虽然他对我耳提面命的教导并不多,但是他一生四十年的教育生涯却足够我思考、学习和追随。
一、从山村到乡村:做一个忠诚事业的教师。
在我的书斋里,有一本父亲的毛笔字练习册,那是父亲在1984年参加片区小学教师培训时他们的书法培训课的作业集——一本颜真卿的《多宝塔碑》的毛笔临习册。在那本书法练习册的封面背后,他用颜体书法工工整整写着“忠诚党的教育事业”这八个大字。以前我并不知道父亲写的毛笔字是颜体,只知道写得很端正,也不知道那本练习帖临的是《多宝塔碑》,直到我多年以后让儿子去学习书法的时候,我看见书法老师让他从《多宝塔碑》开始临习;后来回到老家后翻寻父亲遗物,才发现父亲认真临写的书法正是《多宝塔碑》。
父亲的书法享誉一方,他对教育的执着也让我震动。1952年,在经历了家乡县城暴风骤雨式的大变革以后,父亲的人生道路发生了巨大转变,在建国初的大变革中,他是一个青年民兵,因为受过初等教育,所以在运动中做了大量的宣传工作,最后被当时的县委书记看中,想把他选拔进政府办公室,但是父亲被解放初镇压地主恶霸的运动吓住了,他拒绝了从政的邀请,县委书记一怒之下,让他在政府办公室做秘书和全县最偏远的山区教书两者之间选择,父亲选择了后者,带着铺盖衣物,远别家乡院落和父母兄弟等亲人,意志坚定的地走进了大山。这一去就是十四年。
到了1966年,因为妈妈的坚持,父亲带着一家大小四口回到了生养自己的乡村。初回乡村的那几年,父亲在村里干农活。1971年,父亲在参加维修当地一家大型水库以后,面临未来选择:要么留在水库搞宣传及办公室工作,要么回到村里做小学教师,他放弃了留在水库工作的机会,接受了村支书的邀请,重新回归教师生涯,但是这一次教书,他的身份从公职教师变成了民办教师。这一干,就是十七年。到了1988年,他在县教育局的民办教师招考中转为公职教师。
到了1990年,父亲按照国家政策享受退休待遇,可是,镇中心校长找到他,邀请他继续为教育贡献力量,父亲被安排在全镇教师岗位不足的各小学上课,到了1993年,父亲向中心学校的校长表示有些力不从心,但是邻村的支书找到父亲,说我们屋后大山深处有几十户人家的孩子没有教师上去上课。那座大山3000多米高,崎岖的山路从山下到山顶,然后再在山顶蜿蜒进散落在方圆几十里的山里人家,每次单程都需要走路近两个小时。那个山村太落后了,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回去,可是山里几十户人家的孩子,他们的成长需要教育的引导,是村支书的诚恳和孩子家长的哀求打动了父亲,他居然答应了,那一年,父亲义不容辞踏上了山路。在那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山村学校里,父亲坚持了三年。我曾经随他一起走进大山深处的学校,在上山的路上,他告诉我有一次挑着一担教科书在山路上被山石撞得摔落几米,书本散落半边山坡的往事;在那所黄土夯筑的小学里,父亲讲述了他为了换灯泡,从两张叠起来的椅子上重重摔倒在地的故事。
父亲一辈子认定了教育这件事情,四十年内始终坚持着他的教育梦想,与其说这是他的生存选择,不如说这就是他的理想追求。他喜欢做教育这件事情,他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他喜欢用知识点亮每一个乡村孩子的道路,这就是他的一种人生态度。他可以改变自己,但他却选择与教育同行。正是在他的影响下,我走上了教育这条路,在高考报大学那一年,我问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哪一行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衰落?父亲立刻大声告诉我,有!教育。最终,在高考成绩出来以后,我在最有可能考上的学校志愿栏里,我选择了师范学校。那一年我的成绩是全县文科第二名,很多同学看见我的志愿以后,摇头叹息说,可惜了可惜了。我却从来没有觉得可惜,因为教育就是我心甘情愿为之奋斗终身的目标。,当我研究生毕业,面临人生第二次重大选择的时候,我没有犹豫,还是选择了教育。
二、从家里到学校:做一个公而忘私的教师。
在诗里回忆我的父亲范文【第十篇】
从记事时开始就记得父亲爱抽旱烟。
父亲的烟筒就是一根普通的水竹杆,有大姆指粗细,连着根部一起大概一尺多长。竹节是用烧红的铁丝通过的;根部打磨的仔细,修成类似瓢状,做个烟锅,弯头朝上;挖一个黄豆大小的眼,连通竹节,一根烟筒就基本完工。再用细砂纸打磨打磨,如果做工考究的,再请匠人装个烟嘴,根部包上铜片。
记得纪大烟袋那杆是乾隆皇帝御赐的金烟杆,那可是顶级的好东西。还有《大宅门》里白七爷那杆长枪都是一等一的好货。各人所爱,因人而异,父亲的这根烟筒,用了好些年,包浆也越来越红润起来,就是根部有点敲烂了。
肩扛一把锄头,腰上系把镰刀,一根烟筒斜插在腰间,这是父亲常见的妆束。
劳动之余,父亲喜欢搬个小椅子坐在门边抽烟。左手拿着烟杆,还夹着一个烟盒。先用火柴点着纸媒,纸媒夹在右手指间根部,再用指尖在烟盒里轻轻一拈,将一小撮烟丝往烟锅里装上,纸媒往嘴上一凑,“呼”的一声,纸媒瞬间就发出明火,点着烟丝后,迅速摇摇手,熄了明火,烟嘴往嘴里一送,一抽一吸,烟就溜进了口腔,又从鼻孔里慢慢钻出两道烟。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紧不慢,看起来很惬意。时而夹着几声咳嗽。一天的劳累,似乎随着这一番吞云吐雾,烟消云散。
吧嗒,吧嗒,吸完一锅,又装上一锅,烟丝忽明忽暗地燃着,黄豆大小,一撮撮“烟屎”在抽吐之间,带着烟雾,划落着地。有时“烟屎”出不来,就将烟筒老往地上敲敲。
这里还要说一说纸媒,纸媒是专门用来点旱烟的,将草纸(毛常纸)裁成长条,卷搓成细细的条状。不可搓得太紧,太紧了,吹不着明火;也不能搓的太松,松了不经点。吹纸媒,吹的气要短促而有力,舌尖往上,往外一顶,收住,发出“呼”的一声,才能吹出明火。不信,你试试,不是每个人都会的。
常来卖旱烟的是一个广丰人,戴着一顶小斗笠,尖头,斗顶高高的,笠(帽)沿很小,比我们家乡的斗笠要小很多。挎着一个大包,里面都是旱烟,一斤一包,用报纸包好。走街窜巷。一个村子哪些人抽旱烟,烂熟于心,一摸一个准,及时送货上门,从来不会让这些忠实的烟民断粮。这个广丰人生意做的真棒。
上等烟丝,色泽金黄,粗细均匀,烟味醇厚,温润平和,有弹性。中等烟丝,粗细不匀,稍显褐色,有少量筋梗,干燥,没什么油分,呛口,劲大,辣味十足,但价格便宜,实惠。
因为手头拮据,父亲都是买中等烟丝。用小铁盒装上一盒,洒上几滴菜油,再放一小片菜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可能是好抽一点。其余的原样包好,套个塑料袋,放在大衣厨顶部,以免受潮发霉。
父亲除了劳动,业余时间也没有什么爱好,不打牌,也很少喝酒,就是喜欢抽两口烟,一生节俭,凡事敬人三分,很少和别人争长论短,乐于助人,林场里哪家有事,只要帮得上,随叫随到。
尽心尽力抚养七个孩子长大成人,平平淡淡中有刚毅和隐忍,具有中国农民特有的那份勤劳,朴实,孝顺,更多的则是任劳任怨!
父亲念过几年私熟,毛笔字写得不错,一手楷书写得颇有功底。除了过年㝍写对联,帮别人家红白喜事写写大字,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写的。父亲就喜欢在家里的箩筐上,方凳下面,竹晒簟背面,圆桌面背面……写上几个大字:公元某年某月,某某某置办。家里至今还保存着他的墨宝。
统购统销,计划经济那些年,大岭林场职工粮食定量供应,男的正劳力每月36斤,女的31斤,家属小孩26斤,米价是早米一毛三分八,杂优米一毛四分二,父母干的都是体力活,上山砍木头,挖山造林,开荒种茶,体力消耗很大。
我们兄弟姐妹七个,四男三女,大哥和二哥都已参加工作,都在大岭林场修地球(大哥成家早,另立门户)全家就靠三个劳动力养活八口人,三个人加在一起,一个月的工资不到六十元,生活的压力难以想象。
钱不够用,可以省;吃不饱,可是天大的事,这可愁坏了父母。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我有个表姑从严田带信来,说严田生产队有少量红薯不公开,暗里出售,这可真是一根救命稻草。从那以后,父亲就隔三差五的去严田买红薯,用箩筐挑,每次都有70-80斤。
大岭林场去严田的路,走南元水库进,再走很长一段石板路,翻过一座山岭,就到了严田,大概30里路。远路无轻担,特别是挑担上岭,要爬很多台阶。
我看到父亲爬十几级台阶,就气喘吁吁,上岭特别吃力,小腿很酸的,爬一段就休息一下,用担柱往身前一放,撑住篇担,后箩筐着地,再往塝边靠,就可以停下来抽旱烟。稍作休息,立马上肩,继续前行。
挑过担的人都知道,手里那根担柱能帮上大忙。抓在手里,边走边撑,类似拐仗。下岭也是一样,要撑住,还可防止脚滑,保持平衡。平路还好一些,左肩挑累了,就把担子一转,滑到右肩,继续前行,动作很娴熟。父亲挑担的基本功还是相当扎实的。
累是肯定的,这么重的担子,只能父亲一个人挑,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毅力,这就是坚持,千斤重担,压弯了父亲的腰,但压不垮父亲积极向上,坚韧不拔的精神。
我们小孩吃口也吃好,有什么吃什么,从不挑剔,也没得挑剔。我们放学早,就去附近的田里捡稻穗,积少成多,一季下来,也能攒个几十斤大米。
一家老小,都尽心尽力,为一个目的[吃饱]努力!
又过了些年,政策有点小松动,允许各家种点自留地。那个年代的人做事特别认真,每家每户可以种几棵南瓜,必须准确计数。现在听起来都是奇闻。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次母亲向别人要了一把南瓜秧,自己开荒,在山边挖出一长条菜地,种了二十几棵。秧小的时候没有被发现,过了一段时间,藤长大了,爬上了架子,眼看就要开花长南瓜的时候,被发现了。
我记得那个叫施某华的书记,到我家来通知,超额的瓜藤必须铲除。按林场当时的标准,每家一个吃口允许种两棵,我家定额十六棵,超了,任由处置。
我真的无法描述那个场面,第二天中午,多种的几棵南瓜藤被这位施书记连根拔掉。这是一个农民家庭对生活最基本的,生存追求,不危害国家,不伤害他人。我至今想不明白,也找不到答案。
学会隐忍,比什么都重要,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再后来,政策又放松了些,父母就在十亩丘的山边,开荒种上一大片红薯,父亲再也不用去严田买红薯,还养了两头猪,最艰难的时期终于熬过去了。
由于常年抽旱烟,那些年常听到父亲咳嗽,有时半夜也咳。随着年龄的增长,后来就越抽越少,再后来就一个人住到山上去了。
每年清明去看他的时候,就点上一枝烟放在父亲的坟前,也不知道父亲是否抽得惯!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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