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类的散文【热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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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类的散文【第一篇】

外婆出生在上个世纪的四十年代,那时候抗战还没有结束,外婆的父亲是一个普通农民,因为吃不饱饭,也因为那个时代的原因,外婆十几岁就嫁给了外公,也是从那时她开始辛苦操持着这个家。大概也就是一两年光景后,我的舅舅,姨娘们相继出生,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的妈妈,外婆身上的担子变得更重了,孩子们还小,不能干活挣工分,稍微大点的便会到附近的村集体锅炉旁边捡拾烧过的炭火,回来烧火做饭用。外婆白天会去生产队下地干活,晚上收工的时候急急忙忙赶回来烧火做饭,夜里还要点着油灯缝缝补补。

文革开始后,因为外公家庭成分不好,外婆家里经常会被红卫兵破门而入,一番摔摔打打后才离去,有时候也会被拉到农场接受再教育或者开会批评。外公也是在那个时候因为精神上的折磨再加上长期的酗酒,留下外婆和七个孩子,撒手人寰了。外婆最苦的日子也就是那段日子,家里的经济支柱和精神依靠突然间没了,但是当时情况容不得她难过和伤心,她还有七个儿女要抚养,还有老母亲要照顾,就这样外婆独自撑起了整个家,将儿女们抚养成人。

我的童年时光,基本上是和外婆为伴的。小时候,爸爸妈妈都要上班,没有时间照顾我,便把我送到外婆家,在这里不是只有我一个小孩,还有我的表弟表姐们。我从小便是最调皮的一个,外婆也是最疼爱我的。姨娘们孝顺给外婆的点心、罐头外婆也是先分于我们。

过了两年我们这些孩子相继开始上学了,我与外婆相伴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以至于后来在西安求学的时候,一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能见到外婆。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像往年一样去外婆家拜年,外婆看见我去也是高兴的招呼我吃水果,点心,而我也没有客气,一番吃喝过后,坐在那跟外婆看起了电视,聊着天。每当看见电视里面穿着清凉一些的女子,外婆总会唠叨“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太大胆,穿这样敢出门,我们那会肯定会被当流氓的。”而我也是笑了笑,说道“外婆时代不同了,现在流行这个!”。现在想来我那时候是太过聪明了,这也许就是那个时代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烙印。待到下午,一家人开始准备吃团圆饭,我搀扶着她蹒跚走到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由于上了年纪,再加上年轻时候肩挑背扛落下的毛病,外婆走路时腰是弓起来的,手也不停的哆嗦。吃饭的时候,我坐在她对面,姨娘和妈妈坐在她的左右两旁尽心照顾她吃饭,外婆左手端着小碗,右手颤抖着拿着筷子,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她的身影,眼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擦干了泪。怕她看见,也怕别人看见。等我再抬头的时候,外婆已经放下了碗筷,望着我们这些她一手带大的孙子,孙女们,不停招呼“吃啊,多吃点,那还有饮料!”我们连连做声,“在吃着,外婆不管我们,您多吃点。”等她再次颤抖着拿起碗筷时,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子欲孝而亲不在”这个道理从小我们就明白,这样的遗憾每天都在上演,我们在工作生活中常常把朋友情、同事情、爱情看得比较重,也常常因为这些情愫将大量的时间倾注在这个上面,我们忽略了小时候教我们咿咿学语、蹒跚学步的老人们,而现在的他们却正在蹒跚走路、形单影只,他们常常孤身一人,我们因为“忙”没有在他们的身边,山珍海味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好消化,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句简单问候,一个亲切的笑脸,亲爱的朋友们,不要让自己后悔,趁他们还健在,少一点灯红酒绿,多抽空回家陪陪他们吧。

亲情类的散文【第二篇】

路灯把人影拉得很长。我很疲惫地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的前面,是一对年纪50多岁的夫妇。不知道他们是从超市购物回来,还是从亲友处回来,每一个人手中都提着一个很大的方便袋,一看,男的那只很沉,女的手中那只较轻。他们一个左手拿东西,一个右手拿东西,中间手却相互挽着,一路浅浅的说笑。我与他们始终保持一段距离,我不知道他们说笑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说的,肯定是一个很甜蜜的话题。

走着,走着,他们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地,对擂着对方肩胛,相视莞尔一笑。灯影夸大了他们的笑。我远远地在看,不想超越他们。那笑,在灯影里如同一出很乡土的皮影戏,让我看到了纯正和朴实。

他们换了一边,拿着方便袋,手又在中间挽起来,接着又走。笑在他们中继续。

我不想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他们走走停停,我也走走停停。他们停了时间久了,我只好佯装打手机。无意之中,我拨通了远在成都儿子的电话。“老爸,老爸!您近来好吗?”手机中传来儿子的声音,亲切且有磁性。“还好!还好!”我连说几个还好字。儿子又问我现在干什么?我说,下班回家的路上。儿子说,成都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他也正从教室往寝室走。

月亮走。儿子走。我也走。他们也在走。

与儿子?与月亮?

亲情类的散文【第三篇】

在我十岁那年,父母的婚姻发生了变故。母亲远走他乡,几年后,继母来到了我们家。

很长时间,我不能原谅我的生母,不管怎么说,她抛弃了年幼的我和妹妹们;而在感情上,我也无法接纳继母,我甚至天真地认为,如果没有她,也许总有一天,我的父母还会走到一起。

突然有了两位母亲,我自己却感觉再也没有了母爱。读初中时,一次语文老师布置了1篇作文:《我的母亲》。我交了白卷。当老师问我为什么时,我委屈而愤怒地吼道:“我没有母亲!”

我一直羞于承认,我有两位母亲。这是一个男孩子内心深处一道难以愈合的疤痕。直到和妻子恋爱时,我才惴惴不安地告诉她我的家庭状况,这是我第一次向别人吐露这个家庭“机密”。我很害怕她会因此离我而去。意外地,她不但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还劝我原谅并接纳她们。我和她紧紧拥抱。这个女孩子,我从她身上,嗅到了久违的母性的芬芳。那一刻,我决定一定娶她为妻,并从感情上,接纳我的两位母亲。

我接纳了她们,而她们自己,却互相并不能接受。无论是我的生母,还是继母,她们从不在我的面前提到对方,那是一个敏感的禁区。在仍然以养儿防老为主导思想的农村老家,作为家中惟一的男孩子,我成了生母和继母的惟一希望和寄托,我从内心深处开始接纳她们,她们也很快感受到了这一点,于是,一场拉锯战开始了。

结婚时,婚礼的安排成了一道难题。生母和继母,都坚决不肯同桌而席,甚至不肯同时参加我的婚礼。为了照顾她们的情绪,也担心我的婚礼成为战场,我和妻子只好分别办了两场酒席,一场在农村老家,继母唱主角;一场在城里,请生母参加。

儿子出生后,我和妻子手忙脚乱。这个时候,我们多需要父母的帮助啊。而生母和继母的“战斗”却似乎越演越烈。继母对我父亲说,她是亲奶奶,就应该她去照顾。生母对我妹妹说,她不是一直说多爱你哥吗,这时候怎么不表现啊。她们互相用“她”指代对方,从不说出对方的名字。她们娘家的村庄其实相距不远,小时候就互相认识。身为儿子,我为此愤懑,又哭笑不得。虽然舌战不已,但生母和继母,都为她们的孙子准备了很多尿布和小衣服。在妻子出院回家后,她们又分别来到我的小家,帮助我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她们都把感情,全部投入到了第三代身上。令人奇怪的是,她们从没有同时出现在我的小家,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

矛盾在孩子抓周那天,集中爆发了。那天,我请了一些亲朋来祝贺,当然也包括我的生母和继母。这是一个新生命的喜宴,我不想分开来办,而且,也想借这个机会,化解她们的矛盾,毕竟都升级为奶奶了。没想到,当她们在我的小家碰面的时候,竟然同时扭头就要走。我的怒火也第一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愤怒地吼道:“今天你们谁走了,就再也不要来了!”听到我的吼声,我的生母和继母,都突然定住了脚步。妻子哽咽着说:“妈,你们就不要再让我们为难了,好吗?”

我的生母,和我的继母,第一次与我们一家,坐在了一张桌上。这也是惟一的一次。

每次给她们买礼物,我的生母,常常自豪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子买给我的。”我的继母,总是自豪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媳妇送给我的。”她们不知道,每一件东西,我们买的都是双份。随着我自己的年龄渐长,我发现,都已经六十出头的我的生母和继母,越来越像孩子了。

直到今天,她们俩人也不愿意同时出现在我的小家。她们本无矛盾,因为先后嫁给了我的父亲,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而一夜之间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2005年,我的父亲仙逝。继母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看来,父亲是维系这个家庭的重要纽带。我流着眼泪告诉她,我是你的儿子,你怕什么啊。我同样将这句话告诉我的生母,这个家还有我。我是她们的儿子,我是她们的依靠,我也是她们的纽带。

我的生母和我的继母,她们都不识字,我知道她们谁也不会看到这篇文字。我写下这些琐事,是想告诉人到中年的自己:我有两位母亲,这是一个儿子的骄傲。

亲情类的散文【第四篇】

第二天清晨,我接到母亲电话,父亲被送往了医院,脑子里的东西开始恶化,正在抢救。

突然觉得我的天塌了。

我想冲进去看我的父亲,母亲和医护人员全都拦住我;我想大声喊父亲,却发不出声音;我想抱着母亲痛哭一场,可一点也哭不出来。

时间变得很慢很慢,好像都快禁止了。

我只能拽着护士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护士哭了,母亲哭了,医生哭了,很多人都哭了。

“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

我祈祷着,就算没有荣华富贵,就算不能成家立业,只要父亲能好,我什么都愿意,就让他平安的出来吧。

最后父亲终于挺住了。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再攀比,不再奢望。

我终于明白,人的一生需要经历很多的磨难和痛苦,也许它会让人抑郁,让人悲伤,让人失去希望,但无论何时,父母的爱都能给予你无穷的力量,带给你希望和光明,陪伴你成长的一生。

我的父亲尽管傻了,可他还是最爱我的,他做的所有傻事都是为了爱我。我多么希望父亲可以一直这么傻下去,一直这么傻傻地笑着,没有悲伤,没有压力,快快乐乐的过余生。

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父亲的人,不再是母亲一个人了,还有我。

亲情类的散文【第五篇】

栀子最早来我家是在她14岁的时候。她长得很好看,身材很高,也有些早熟。我们都把她当成了一个大姑娘。母亲希望她能留下来,这样我有个伴,同时也想为外甥女栀子找条出路。可我横鼻子竖眼在母亲面前没少告她的状。

妹妹年龄小,好玩。她一出门就被我盯梢了,她穿着绿色花格裤子闪进了邮局。我像一只猎狗兴奋地爬在邮局窗户里看个究竟。妹妹先是发了一封信又接着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那电话绝不是给家里人打得,因为她的神情很娇羞的样子。于是我飞快地把这个发现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母亲。母亲是个急性子,她没等栀子回到家就给我姨夫打电话说——女孩大了我们不好管理,你还是来领走吧!

就这样栀子妹妹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我没有多想什么。

数年后,栀子给我们打来电话。她嫁了个好人家,并不曾忘记我们。她的声音没了以前的细声细气,相反成了泼辣的大嗓门。有一晚我们短信聊了好久,她一点也没有记恨我的样子,亲热劲让我感到了一种羞愧和自责。她对我的母亲和父亲关心的就像对待自己的爹娘。三天一个电话两天一个问候。不久又给我们寄来了家乡的特产。以前都是我们往老家里寄东西,没想到这次我们也有机会尝尝家乡的味道了。而带给我们浓浓家乡情味的却是曾被我们忽视了的妹妹—栀子。

时间验证一切真伪。栀子妹妹让我们感到了亲人的那份真诚和朴实。她又像一面镜子照到了我狭义丑陋的一面。她不但是我的好妹妹也是让我学习的好榜样。

亲情类的散文【第六篇】

放学后,一阵小跑,尚未到家,在门口就冲你大叫:“奶奶,奶奶,我饿了。”

锅灶里烧着的柴薪冒着烟,你掀开锅盖时水汽烟雾纠缠在一起,呛人的烟味和菜蔬的香味混杂在破旧的厨房里,夕阳从木板缝隙里一片片穿进来,氤氲在光线里升腾。你佝偻的身影在那片片阳光里穿梭忙碌。倒油、切菜、翻炒,煨焖,锅碗瓢盆似古筝在被你弹奏。

“你读书比你爸驮树还辛苦啊,快给锅灶加一块柴。”你吩咐我说。

我坐在锅灶炉边,小脸蛋被冒出的火苗烫得通红发热。看著你用冷水和了一些的红薯粉,伴以细碎的韭菜,往锅里浇去。那一碗白色的浆水在锅里被你变戏法似的,成了香甜柔软、滑嫩可口的一张大饼。你舀在小碗里,端给我。“这么小的人一天吃4餐,家里都被你吃穷。慢慢吃,等会又要吃晚饭了。”

“好了,退火。”你说。我急忙双手用火钳将柴薪从锅炉里掏出,青烟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不停的用衣袖擦拭泪眼。你笑呵呵的扶着锅灶走过来,拿过我手里的火钳,将那截浓烟滚滚的柴埋进锅灶前厚厚的灰里,厨房的烟雾才逐渐的从木板缝飘散出去,留下锅里煨着的,不停的往外冒著腾腾热气。

11岁那年上午,阳光明媚,我正在外村的'学校读书。表姐来到学校,跟老师说接我回家。

“你奶奶不在了。”表姐对我说,红红的眼圈里眼泪簌簌的滴落。

我还没进家,远远的看见家里已是人头攒动,许多人在忙碌。你被一块粗布被单裹着,直挺挺的躺在木板上,你的身躯从未有过这样的平直。我按照大人的吩咐,跪在你面前,点上了几炷香,又烧了些香纸和锡箔。浓浓的烟雾和香纸的灰尘弥漫整个屋子。虽然1岁就没了妈妈,11岁的我却还是不能理解生死离别,对你也没有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声。我起身后就要去掀被单,我实在不相信,这笔直躺著的人就是无比慈爱的你。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拉过去,“不能掀,明天入殓时候再揭面,还能看她最后一眼。”

可是,第二日我并没有看到你最后一眼,我个子太矮,看不见架在板凳上棺材里的你。越烧越旺的香纸和锡箔散发出浓浓的青烟,夹杂着亲人们凄厉的哭喊,从祠堂里回荡在整个村庄。我和父亲披着麻布袋跪在泥泞的地里,他匍匐在地上痛不欲生,额发沾了许多香纸燃烧后的灰尘。祠堂前噼噼啪啪的鞭炮不停息的放着,硝烟四处弥漫。而我,却是一直没有流出我想流的泪,只是呆呆的看着香纸燃烧的青烟丝丝缕缕地飘。

今年,我们一家在大年三十年夜饭前照例去上坟祭祖。在你的坟头,我用小盘子装出一只鱼,两个鸡蛋,和你喜欢吃的桃酥糕点。点燃香纸和锡箔的元宝,全家跪在你面前鞠拜。香纸烧出的浓烟在眼前翻滚,呛得孩子们不停的左右躲避。

儿子说:“太奶奶一年才吃一次,她不饿吗?”

“两次好不好,还有清明节。”女儿白了他一眼。

听着他们说话,想起儿时虽没有见过妈妈,我却是从未受冻挨饿,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可你的身影却是越来越清晰,在烟雾迷茫的老屋,在木板缝隙的片片阳光里,你扶着锅灶在我面前移动。

“爸爸,你哭了?”儿子倾着身子,抬头问。

“不是,被这香纸的烟呛的。”我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离开时,回头看见,你坟头插著的几炷香,正散发着袅袅的青烟。

亲情类的散文【第七篇】

清晨,下起了小雪,站立窗前,望着飘飘洒洒的雪花,真想填一阙词:静看一场落雪。

大姨从大庆回来到表姐家了,雪刚刚停下来,我去楼下超市买回大姨最喜欢吃的水果。我围上大姨以前给我的红围巾,挽上母亲,匆匆出门去看大姨。

在车上,手里摆弄着红围巾,心里暖暖的。小时候,我家里穷,穿的衣服几乎都是大姨送的。大姨家女儿多,女儿不穿的衣服,大姨就挑好的送给我穿。当时,虽然穿的是旧衣服,但在我们村里也是时髦的流行色新装,美美的在小伙伴前显摆。

有一次,大姨刚给表姐做了一件新衣服,正巧我去大姨家玩,看见这件漂亮的花衣服,我试穿上,就不想脱了。大姨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给玲玲穿吧,表姐气得直撅嘴。

小时候,我去大姨家,常常坐在土炕上一面看着大姨给我做棉衣,一面吃着大姨炒的香甜的爆米花,听她讲狼来了的故事。一个冬天里,穿上大姨给做的暖暖的棉衣,身上暖,心里热。

大姨做针线活的手艺很棒,会裁剪,经常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那时的街坊邻居家家的孩子多,很多母亲做衣服都做不过来,大姨常常帮她们做衣服,经常忙到过年。

沉浸在历历往事的回忆中,很快来到表姐家。走进表姐的雅室,大姨坐在床上,我激动地喊了声:“大姨”,大姨拉我坐在她身边。

母亲和大姨叙旧,表姐做菜,我煮茶。

斟茶,望着大姨,我的眼睛一阵阵湿润,大姨的脸上,岁月洗刷的皱纹悄然爬满眼角,银发斑斑散满双鬓。一抹浅笑、淳朴、和蔼、慈祥还挂在脸上。我喜欢喝茶,喜欢把每一个日子,过成一首诗,相依相亲的情意与优雅。品味茶香,畅叙亲情。把柔情与诗意,连同与大姨数十年的回忆,一针针镌刻,一线线缠糅。一笔笔留在生活里。岁月无声,老了容颜,却,让我们,更长久。

年过八旬的大姨,身体和精神状态还不错。她和母亲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翻看着手机相册,从两张旧照片中,追忆昔日外婆的清秀与端庄,仿佛听到了渐行渐远的岁月足音。时光如水,缓缓流淌。老了容颜,不老的,唯有情长。

我也依偎在大姨老姐俩身旁,欣赏表姐的小盆栽,清新与简约。期待素心菩提,期待春暖花开。

表姐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大家围坐圆桌旁,品尝表姐的厨艺,咀嚼过去的光阴,唠着老掉牙的嗑。

在一碗水灵灵,香喷喷的水饺里,饺子馅里融入了亲人浓浓的情怀,饺子越吃越香,四位亲人品味幸福、快乐、暖洋洋的滋味,血浓情浓爱更浓。亲情,其实,并不遥远也很简单,只要用心去体味、去珍惜,犹如岁月中你寻觅的那个温馨的风景,只需往前迈那么一小步。

亲情类的散文【第八篇】

唱起轻柔的催眠曲,

小鱼陶醉了,

吹起了一个个泡泡;

水草陶醉了,

停止水中的舞蹈;

礁石陶醉了,

失去了往日的喧闹……。

一切润物无声中表达着深深地爱意。

亲情是轰然耸立的大山,

深深地植根于大地,

每日倾听狂风的怒吼,

经历暴雨的'洗礼,

你能冷静面对;

你选择了沉默,

你坚信风雨过后是彩虹,

你选择了坚持,

你坚信胜利的背后是付出,

你别无选择,

因为你认为——。

一切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的一切,

是你天经地义的责任。

亲情是那辽阔的大海,

你收容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孩子——江河,

从此流浪的孩子回到了宁静的家;

纵使没有光彩的花环,

纵使没有厚厚的履历,

纵使身上布满污泥浊水,

亲情的天性使你毫不眨眼。

浪子洗尽铅华、脱胎换骨,

从此拥有了相同脉搏的律动,

流淌相同的鲜血,

敞开了同样宽广的的臂膀。

温柔的的港湾,短暂的休整,

风儿招手,

太阳点头示意,

好男儿志在四方,

母亲又催促你踏上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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