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偶作文字8篇精编
我的玩偶字【第一篇】
那片原野在故乡,它是一个古老的聚落小镇,更是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在那个古老的小镇上,有山川,有原野,有青砖瓦房,有狭窄弄堂,还有石头垒就的高大寨墙。
那些所带给我值得记忆的,是许多让我无法忘怀的童年往事!那童年虽然贫穷,我却十分快乐,因为那片生养了我们的原野,有可以让我果腹的野果山泉、虫豸美味,更有田野林间的花香鸟语、蚂蚱螳螂。素来内向的我,昆虫成了我最好的玩伴,陪伴我度过那样一段童年的快乐时光。
苦楝和椿树上的“花头姑娘”对于大多数孩子来说,都不会陌生,它是我们时常捕捉的对象。因为它头小肚子大翅膀花,乡人给它起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花头姑娘。小镇的乡人,对于昆虫这类东西,并不会过深地探究它的真实名字,只按着老辈人传下来的名字,就那样继承性地叫着它“花头姑娘”,我也一样。
直到若干年后,我在一本百科全书类的书籍里看到它的图片,那上面赫然印着“斑衣蜡蝉”这样一个怪异的名字时,我不禁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惊奇地看着那图片,试图找到它能和蝉相似的地方。遗憾的是,我翻动了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却未找到它有哪怕一点点可以与蝉有联系的地方。若非要给它们定联系的话,我想那就是它们都生活在树上!
且不管它到底该叫什么吧,小镇人依然传袭式地叫着它“花头姑娘”。这“花头姑娘”挺着一个硕大的圆肚子,外面着一件灰色带有黑点的“罩衣”,里面是一件红地黑花衣裳,三三两两爬坐在树的主干上,那似花衣裳的翅膀时刻乍起,作欲飞翔状。一对黑而小的眼睛分布在三角形的头部两边,时刻警惕地注意着前方。可不要小看了这“花头姑娘”,虽然它模样笨拙,但凭了两条强有力大腿的蹬力,再配合着一对花红翅膀,却可以跃飞起很长一段距离。你若是没有足够的技巧,很难将它捉住。
但它的飞行具有固定的方向和模式,都是向它的前上方跃起,所以,你只需要将手掌弯曲呈欲合拢状迎头扑上并合拢,便有很大成功捕获它的机会。抓“花头姑娘”是一场你和它们斗智斗勇的过程,你着着一棵树上趴着很多,往往一手扑下去,却并没有抓到一只。这样抓捕的过程,很能考验你的手眼协调能力。
抓到它之后,放在罐头瓶里,它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这样一个与它“战斗”的过程,便是身、心、手、眼相互协调的“捕歼行动”,那瓶子内挨挨挤挤乱蹦却又无法逃脱的“花头姑娘”便是你最终的“战利品”。提着这样的战利品边走边玩,既是一种玩乐,也是一种炫耀。据说它还可以用火烤熟了拿来吃,那硕大的肚子烧熟后味道极好,我想我是吃过的,不然不会记得如此清楚。
在孩子们眼中,与“花头姑娘”齐名的,还有另外一种昆虫,它的名字叫“明嗡”。与“花头姑娘”名字叫法儿类似,这“明嗡”也是乡人传袭下来的一种叫法,盖是因为它的身体多呈明亮的绿色(也有部分呈暗金色,上面散布一些泛浅白色的不规则斑点),且飞动起来时,翅膀拍打空气产生的震动,会发出持续性的“嗡嗡”声,故而得名。但它的实际学名却是大名鼎鼎的“金龟子”,只可惜我当时并不知道,也是很多年后,陪孩子去科技馆玩,在昆虫展区观看过实物后才恍然大悟的。
“明嗡”好逮,通常都在榆树上,专门咬食榆树的汁液。它是贪食的小东西,凭借着自己的一身明亮“盔甲”,不但“目中无人”,甚至是有恃无恐,常常是趴在榆树那被它撕咬开的伤口上,毫无顾忌地贪婪吸食。也正是因为这贪食,它极少有警惕性,若非有极大的震动,即便是你手已经到了跟前,它们也是一动不动。只要你能够得着,常常是手到擒来。若一个榆树伤口足够大,有时甚至会趴着五六只“明嗡”在吸食。你若够胆大,可以将手整个捂了上去,通常能够一下子捉到好几只,可谓是战果颇丰。
我们对于“明嗡”的玩法通常有两种。一种是用针穿了线,从它的屁股尾尖部位穿过去,将针取下,线打结绑好,而后将线捏在自己手上,任它往前挣着飞舞,却使终也无法挣脱,飞不出你的手掌。再有就是将那线的尾部拴上一根小木棍,这样那“明嗡”就会带着小木棍一起飞。这小木棍要选得恰好它能带起来,又无法飞走为好。如果太轻,就会被它一起带着飞跑,你也就失了自己的昆虫小玩具。
另一种重要玩法,是弄一根扁平的细竹篾,将它从“明嗡”背部与翅膀甲壳结合处上方的小三角形区域斜插进去。这样,“明嗡”因为疼痛,便会不停地扇动翅膀飞翔,但它又挣脱不了竹签,只能不知疲倦地呼扇着翅膀。此时,我们把它放在额头附近,它便成了一台天然的小风扇,给额头的一小片区域进行动降温。有了这样一台自制的生物能“明嗡”小风扇,我们好不得意。
当然,这样的坏东西,我们通常不会十分在意它的死活,最后都是以折腾死扔掉拉倒的。谁让它一天到晚啃咬吸食我们的榆树呢,它本身就是害虫,死不足惜。
以上所说的两种都是树上会飞的小东西,抓捕起来有一些小小的'困难。而还有些可以当玩具的小虫子则来自地下。比如“湿湿虫儿”和“绌串”,相比起那些树上带翅膀的昆虫来说,这些因为生于地上又无法飞行的小虫子,所采取的防卫措施也就相当地有限了。
“湿湿虫儿”当然也是小镇人的叫法,有些地方叫“潮虫”,也有叫“西瓜虫”的。它们身体大多呈长卵形,背部呈弧形具节状略硬皮壳,腹扁平而多足,多为灰褐色、灰蓝色,能卷曲成团。我们叫它“湿湿虫儿”,主要因其多处于潮湿阴凉有覆盖物的地方。
它的好玩之处在于,你在河沟等阴凉且具有富营养土的地方,随意翻开几片石头、瓦片,便能找到它的存在。你只要刚一触碰到它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它都会立刻缩成一颗圆珠子形状。等感觉到外部无危险时,它又会打开蜷曲的身体,“悠然”地爬行。
小孩子正是利用它的这一特性,常常会捉几只来玩耍。它在你手里捏握时,永远都是蜷缩着的一只蓝色小球,你可以放心地拿着,而不用担心它会对你构成任何伤害。况且,它也不是一种会咬人的东西,你大可以放心玩耍。
我们捉到几只“湿湿虫儿”后,就会找一处平地,把它放下来。在它感觉到无危险后,就自己伸展开来行走,我们一碰,它又合上,如此反复。
我们就这样来回折腾着这些小家伙儿们,它们却依然不急不恼、不焦不燥,按着自己感触外界的方式,默默承受着你对它的百般“挑衅”,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悠然气度。
对于这般斯文而又不紧不慢,坦然应对你的“家伙”来说,你倒也对它无可奈何,只得玩上一会儿,感觉无趣后,任由他们悠然离去。我们便也在逗弄它时,在它那一张一合、不慌不忙的沉稳动作里,享受和它互动的快乐。只可惜当时不知道它竟然有一个叫做“鼠妇”的怪异学名,而且是甲壳动物中唯一完全适应于陆地生活的动物。
其实在翻找“湿湿虫儿”的同时,你也会常常偶遇到“绌串”。这所谓的“绌串”更是乡人的形意性别致叫法儿。你听着也同样会不明就里,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异东西,其实它就是大家所熟悉的蚯蚓。
因为蚯蚓在地上行走之时,多是以身体的环节部位一伸一缩的方式前行,乡人将缩称为“绌”,这蚯蚓又是一节节伸缩前行的,有外物碰触它时,它又会来回乱扭,翻腾滚动着应对各种危险,所以就给它起了一个很会意的名字“绌串”。
我们玩“绌串”并不太喜欢用手去直接拿它,因为它身上会有稍许的湿粘感,加上全身柔软无骨,又处地下阴凉处,拿在手上时,那种粘腻湿凉的感觉并不好,甚至有种让你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所以大多时候我们都是把它从地底下扯出来后,就将其放到空地上拿小棍子拨动着玩。看它如何在那里“撒泼打滚”,一副无赖模样。
后来,又不知听谁说的,将它弄断几截儿后,它的每截儿断开的身体,又可以重新生长成一条“绌串”,对于这样的说话,我大感惊奇,想尝试着去这样分割所捉到的这只“绌串”。
我于是找了块儿碎玻璃或者是一个破碗茬,将一只活“绌串”生生地切成几截儿,只是这样的场景太过残忍,那“绌串”在分割过程中又会流出红色的血,沾着地上的土,和在一起便极为难看。而且它所切割断开的不同部位还不停地在地上来回挣扎着。对于小孩子来说,那样的场面看着未免过于血腥了些。又担心那将“绌串”分成几截儿可以各自成活的话语是哄人的谎言,便更加担心起这“绌串”的性命来。毕竟书上说它还是益虫,这样做下来,心中难免会有些过意不去。便丢下挣扎的它,自己“落荒而逃”。仿佛我所切割的不是“绌串”,而是在进行一场有预谋的大屠杀。在这样的心理作用下,每每再见到“绌串”时,心中总会有种负罪感,会不得不惦记起那条被自己分割的“绌串”来。
还有一种喜欢潮湿,但多会在雨后出没的小东西是蜗牛。乡人将它称之为“蚅之”。我实在不知道这样的两个字该怎样去写,只好选了个带“虫”字部首且读音相同的字来代替,不过这后面的“之”字倒挺像蜗牛伸展开来爬行的样子,所以就暂且用这两个字代替这蜗牛在乡人口语中的真实写法吧。
“蚅之”常会出现在雨后的石头堰墙上,我若遇到了,就会把它捉回家里把玩。找个平展的石板或是放在盆子里,你静静地等上它一会儿,当它感觉到外界没什么危险后,就会将自己那宽大肥厚的腹足从壳里慢慢伸展出来,然后是头部,最后才是它的天线状的触角样眼睛。
我最喜欢的不是看它行走,而是逗弄它的天线状眼睛。它正在行走时,你只需在它的眼睛上轻轻一碰,“蚅之”就会变缓行走的速度,那只被碰触的眼睛,会像伸缩天线一样,自动从肉质触角状天线杆子的顶端缩回。待感觉到没有异常时,它又会一点点儿慢慢伸出来。此时,你再去触碰另一只天线眼,这“蚅之”又会再将另一只眼缩回去。若两只眼都被碰触。它索性在收起天线眼的同时,连头部都会略收缩一点,以防止受到更大的伤害。如此这般折腾,那“蚅之”依然是不慌不忙,按着自己既定的目标爬行。它所行过的地方,会流下一层粘粘亮亮鼻涕状的物质,来指示着它所行走过的轨迹。
有时我又会故意使坏,在他正行进时,用力将它拉起。这次它则是将身体整个不紧不慢地收回壳里,用一层粘稠的液体堵了它的自己家门,高高挂起“免战牌”,任凭你如何逗弄,再不出来应战。
恼羞成怒的我,只好对它痛下杀手。我将它放在家里的煤火上进行炙烤。边烤边转动,不一会儿,它的硬壳便被火给烧烤得成了灰黑色,它吐出来与我进行生物对抗的粘液也被烤干,只在石头上轻轻磕打几下,去掉外面烧焦了的灰壳,便有一小坨“蚅之”肉出来,捏出来稍作收稍,放进嘴里一嚼,鲜美异常!顷刻间,一只与我逗耍了这半天功夫的“蚅之”,便成了我的口中肉,腹中餐!
其实,陪伴了我童年快乐生活的昆虫玩偶还有许多许多,比如蚂蚁、蜻蜓、螳螂、尺蠖等等,不胜枚举。它们所带给我的快乐更多的是一种陪伴和观察,你可以通过它们的各种反应和动作,去认真观察和感受那些生物活动所带给你的简单快乐。这些快乐,是现在生活在城市里拿着手机、平板电脑玩游戏的孩子们所永远感受不到的!
我的玩偶字【第二篇】
同学们,你们有自己的心爱之物吗?我的心爱之物是一只小熊布偶,他是我在上海的好朋友送给我的。
那一年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到了河南。她在出发前夕送给我一个可爱的小熊布偶,并说道:“以后看到这个就要想起我哦!”我接过后就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那只小熊布偶有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一个精致小巧的鼻子;两只圆圆的小耳朵长在小脑袋,上再搭配上一身棕色的皮毛可爱极了。它穿着一件条纹衬衫。那个衬衫有黑、黄、红、蓝四种颜色,与小熊结合在一起,更加让人爱不释手。因为它非常可爱,而且还有一点儿胖,所以我就叫它“肉团”。
我和肉团经历过很多事,但是有两件事让我记忆犹新。第一件事是他对我的陪伴。记得有一次我在外面玩耍,没有注意楼梯,从上面滚下来,腿受了一点伤住了院但是爸爸妈妈都有事没有人来陪伴我,于是妈妈就把它拿来,晚上因为有了肉团的陪伴,我才能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还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它忘在了朋友家里,到家以后发现它不见了,便发了疯似的寻找,最终还是我朋友的妈妈打电话告诉我们才平息了此事。
其实在我心中他就像有生命一般,它在我伤心时安慰我;在我生病时陪伴我;在我无聊时与我玩耍。在我心中它就像是我上海的朋友陪伴着我一样。直到现在我还会把它放在我的书架上,每天看见他都能想起我与他那些美好的回忆。
同学们,你们的心爱之物是什么呢?赶快拿起笔写一写吧!
我的玩偶字【第三篇】
“小紫妹妹”是一个小熊娃娃的名字,在奶奶生日那天,我送给奶奶一张我亲手做的生日卡片,小熊娃娃是奶奶回赠给我的礼物,我非常喜欢它。每天晚上它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样陪伴在我的身边。
我最喜欢抱着它,因为它肥大又软软的身体给了我温暖的感觉,在它粗粗的脖子上有一个紫色飘带,总是不停地被我摆来摆去,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像个小机灵鬼儿。
有一次午睡,我实在睡不着,便趁爸爸不注意,偷偷爬起来和“小紫妹妹”聊天谈心。我唠唠叨叨半天,可它却用傻傻的大眼睛望着我,我胡乱摆动着它脖子上的紫色飘带,叹了口气,“小紫妹妹”始终还是听不懂我说话呀!
我还是依然很喜欢我的“小紫妹妹”。每天一放学,先是风风火火地写完作业,然后去找“小紫妹妹”聊天,我们聊着今天在学校的所见所闻,聊着我的快乐和烦恼。
日子久了,我和“小紫妹妹”好像能彼此听到对方心里的话。我看着它的眼睛就好像听得到它在和我说话,我觉得它也能听得到我的话,我们经常在一起愉快的聊天。前几天我学了一句诗句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觉得这句诗说的就是我和我的“小紫妹妹”。
“小紫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与伙伴,感谢你陪伴我,我会一直好好爱护你。
我爱我的“小紫妹妹”!
我的玩偶字【第四篇】
我有一个特别奇特的玩偶,这个玩偶没有毛茸茸的皮肤,没有闪闪发光的眼睛,也没有柔软轻盈的肢体,甚至头发也特别的稀疏,但是这个玩偶却是我最宠爱的一个玩偶,我给她取名叫做布拉沙。
说起布拉沙的来历,它是我的奶奶为我亲手缝制的。因此这个玩偶的布料就是普普通通的衣服碎布料,头发是一些长短不一的线头组合而成的,布拉沙的眼睛是奶奶一针一针地缝上去的。至于它的名字为什么叫做布拉沙呢,是因为奶奶家没有多余的棉花等填充娃娃内部了,所以只能用家门口的细沙填充了,所以这个娃娃特别的重,捧在手心里就像抱了一个真正的娃娃,沉甸甸的,但是我喜欢这个娃娃的重量。
我身边的好朋友都不止一次地嫌弃过布拉沙的丑,但是在我的心里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娃娃,也是世界上最好看最能打动人的玩偶了。每当我想起奶奶戴着老花镜,坐在阳光下为我一针一针地仔细缝制娃娃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娃娃蕴含了奶奶对我浓浓的爱。其他玩偶是可以花钱买到的,但是这个娃娃是用爱制作而成的,因此布拉沙是无价的,我想我会一直宠爱布拉沙的。
后来我随着父母搬了很多次家,每次搬家,我都会有些玩具丢失,但是布拉沙至今还放在我的书柜里最明显的位置,我格外地珍惜它。总是有新的朋友来我家做客,他们第一次看见这个独特玩偶的时候总是会问我为什么把这么丑的一个娃娃摆放在这个位置。这个时候我就会给他们细细讲解布拉沙的故事,讲述奶奶是如何为我缝制这个玩偶的,我想,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布拉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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