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的散文诗【优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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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散文诗【第一篇】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信宜合水。家乡对我来说是那样的熟悉和亲切,但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村子通向外面的那条小路。

无怪乎,离家三年了,那条山路成为一种启蒙,一种激情,时刻萦绕在我的心头,每当要回家乡最想走的还是这条小路。

从山里到田野、从繁华的大街到高楼大厦走过的路,千条万条,千姿百态,但对我看来说,这一切都是家乡这条小路的延伸。

是那条山路给了终生享用的财富,在坎坷的人生路上不知疲倦的攀登,为了领略人生的无限风光,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心灵告诉我,不管是聪明者,还是愚笨者;不管是成功者,还是失败者;不管是名人伟人,还是村夫贫民;不管是你意识到还是你没有意识到,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历程中,总有一个心灵的皈依的时刻,总有一棵人生智慧的菩提树。

对于我,家乡的那条小路就是心灵皈依的标尺,就是我人生智慧的源泉。

我将终生不知疲倦的跋涉在家乡那条小路上。

小路的散文诗【第二篇】

你有没有尝试过在落叶上行走的感觉?硬底拖鞋踩在一整打丰满的枯叶上像被踩痛般清脆的叫喊,就仿佛牙齿咬在无籽西瓜上的那种声响,会令人浮想联翩。

还记得去年高三时,去数学老师家补课,经过长途的乘车疲劳和

学习

压力,我总会觉得有几百斤重的巨石压在我背上,令我喘不过气来,步步艰辛。可是当我踩着那毛毯般的落叶向小巷深处慢慢泅去时,心中却会突然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心底涌起的无名

幸福

!落叶挤成一团,我就像在这叶海中涉水。有时走在这条小巷中也会不切实际的朝小巷周围东张西望。逼近傍晚的阳光简直像纯金,刀子般从梧桐网里钻出来洒在我的脸上,这时我会想如果此时有风

的伴奏,音乐是很动听的 。

走到底便是老师的家——传统的上海石库门老房子,在我看来它似乎已经历了多年的风雨洗礼,饱经风霜。每每走到老房子的两楼处,总会从窗里飘出阵阵莫扎特的柔板,静得睡着般让人心软。每次听到那黄昏的钢琴曲,我就会想到幼儿园的彩色玻璃,那么的富有情趣和略带童真。

在那里补课那会儿,我结识了许多共同奋战的好朋友,但在其中我最谈的来的还是小睦,她是一个全身上下都充满阳光,自信的女孩。她的脸色很健康,会像苹果般微微泛红,笑起来,那红色就在脸上涨一次潮水。她的声音如铜铃般动听,让人听后会有漫游“爱丽斯仙境”般的美丽。有一双细长的手指,我第一次看了就知道,她一定是学钢琴的料。我每次来老师家补课前夕,总会和她发发作业太多的牢骚,还有今天学校中发生的事:什么xx老师和xx学生又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吵或今天xx学生又和别班的xx

同学

因为“江湖恩怨”而打架咯之类的新鲜可笑的事,有时说着说着我也会嘲笑自己也许在前几年让我碰到这种事我总会抱以相当无趣和不屑一顾的态度,可是如今时针顺而指向高三,沉重的压力下,有时听听这些“可爱”的小事儿也不乏失去乐趣。在那时小睦总会像一个非常认真的听者,默默地听着我所诉说的一则则故事。有时讲到有趣的地方我们还会毫无顾及地放声大笑,然后所有坐在一旁等老师上课的同学都会迅速地将眼光朝向我们,让我们“受宠若惊”。

那年的最后一次高考复习,我们同学之间都各自留下了彼此的联络方式,以便将来故友重聚。可是我和小睦却没有,因为她想到时等我们实现了我们双方的梦想后再这么干!在返家的途中,我们又再次来到了这条红叶铺满的小路,老房子两楼的窗户里依然传出了那首放了一遍又一遍的莫扎特柔板,可是我们却百听不厌,因为在我们眼中那是一种美,一种属于我们这种处在青葱岁月的学生们所拥有的梦想的美。我们故意把树叶踩得劈啪作响,然后,坐在红叶铺满的小路上,我仍然说着学校中发生的种种趣闻,她仍然做一个聆听者,仔细听我的故事。有时说到尽情处,我们还会放肆地放声大笑。“其实露出大牙狂笑是很美的,华华。我不喜欢那种娇柔做作的女生笑起来的那种样子,我觉得那很假的。”她就是那样的女生,永远的自信,永远的阳光,永远的“最真实的存在”。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在红叶铺满的小路上听老房子里传出的莫扎特柔板,最后一次我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事,发作业太多的牢骚,最后一次和她见面,因为最终我还是没有去考那所我理想的学校,而是高考失利后来到了这里,其实我并没有因此感到失落,因为我相信人总是要适应环境的,在不同的地方仍然也能干出自己的梦想!

不久前的一夜,在梦中突然又梦见了小睦,忽然又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些事,我终于敢猜想为什么那年会如此迷恋落叶破碎的声音,在漫长的季节,感伤的结尾总有一段寂静的音符在等待,正如听歌的人默默忍受低调前奏是因为有后面的一小节华彩!人都是需要去追逐自己的梦想的,此时此刻我真的想对小睦说:“其实我一直都在那么做!”

小路的散文诗【第三篇】

初冬的山野,一大片一大片萧索破败的杂草蔓延整个深深浅浅的沟壑。

这是我生活了20多年的故乡,这里有我苦涩的童年和充满憧憬的青葱岁月,有小伙伴、麦田、油菜花、小院、窑洞、老槐树以及那头老黄牛。

故乡这条小路,常常萦绕在我的梦中,小路上满是羊角角曼、红嘴鸭、崖畔上还有蹦跳的小松鼠。

我带着儿子,站上高高的土堆,故乡那条小路尽在眼底。就是那条小时候赤着膀子奔跑,向沟壑扔石子,掬起双手对着崖畔大喊的小路哪!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酣畅和涟涟的情愫。

儿子拽着我的手要走,说:“这么个烂地方看啥?”

他哪里会知道,在他这般大的时候,这里就是我的乐园和天堂。

站在高高的土堆上,迎着瑟瑟的北风,收入眼底的是一派萧条荒芜和寂寥。但我还想看见曾经日暮的炊烟环绕,还想在苦菜花开的时候躺在那平坦的土台子上晒太阳,还想在这条临崖的小路上肆无忌惮的穿行。

此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在寻找着回家的路途。眼前这条荒芜破败的小路,承载了祖祖辈辈希冀,怀抱了祖祖辈辈的身影。这条小路上,有母亲的足迹,飘荡着我童年的笑声,埋藏着我童年的梦想。

我还清晰的记得,坐在七奶奶家门前老槐树下的石碾子上,捉从老槐树上垂一根丝悬在半空中的小青虫。用小树枝夹住轻轻放进塑料瓶,看着它弓背从瓶壁向上爬一点,就轻轻一晃,它便又掉到瓶底,如此反复。

二奶奶家门前有个青石大碾盘,二奶奶常在上面盘腿而坐,手里捏着烟斗吧嗒吧嗒抽烟。她爱逗小孩子玩,常给我们讲那些鬼怪精灵的故事。我们趴在碾盘一圈,托着腮,盯着二奶奶那变化怪异的表情,迷得六神无主。晚上或早起,走在这条小路上,虽然头顶着银盘似的大月亮,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心一紧,不由得朝后看看,风一般加快脚步。

记忆中,故乡的月亮是那么的纯净明亮,仿佛刚从玉泉中捞出来挂在深不知底的苍穹一样。月夜更是一种宁静深远的明亮,一种清凉素淡的明亮,一种无瑕如玉的明亮,一种空灵清秀的明亮。长大后外出求学,参加工作,以至于到现在,我似乎再也没有见到过那样的月亮,再也没有沐浴过那样的月夜。

还记得,赵里爷赶着牛群常从这条小路经过。我站在一旁死盯着那头长角朝天,健硕威猛的公牛,觉得它很凶,应该是牛群中的王。赵里爷拿着鞭子,胳肢窝夹着一个口袋,满面堆笑的朝我走来,刮一下我的鼻梁,指着那头牛问:“敢不敢骑?”我狠命的摇头。赵里爷爽朗的大笑:“莫怕,看它长得凶,其实乖得很。”临走时,他总要考我一道数学题:“四百加八百等于多少?”我总能第一时间答出来:“一千二百!”赵里爷回过头朝我一笑:“这娃灵,将来有出息!”,然后扬起鞭:“嗷….吆….”,一路尘土飞扬。

觉得小时候的冬天是奇冷的。身上穿的是妈一针一针为我缝制的棉衣。青黑布面料,白洋布里子,穿在身上厚厚实实的,像只熊猫,但还是觉得冷。凉风从怀前、袖管、库管直往里钻。上学没有表,妈是听着鸡叫为我把时间。早上躺在暖烘烘的热炕上不肯起来,妈一遍一遍的叫:“快起了,鸡都叫三遍了,要迟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像一只挪挪移步的小企鹅,从小路向村子里的学校走去,妈把我送到第一个拐弯处,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等我走过小路,走上进村那道坡,她才转身回去。

还记得,窑洞檐下有燕子的家。每到春天,我确信是那一家燕子又回来了。一只小燕子从巢中摔落下来死了,燕妈妈悲鸣着盘旋在附近不肯离去。我和成娃子在门前的小坡上把它埋了。我说:“给小燕子立块碑吧!”成娃子同意了。我们找来一小块木板,歪歪斜斜的写上:“小燕子之墓”。“墓”字不会写是用拼音写的。

这一年,阿黄也死了。阿黄是我从姨妈家抱来的一只狗,长得非常可爱。阿黄每天都准点蹲在门口等我放学回来。可有一天,我回来没见到它。妈说阿黄吃了死耗子,没能救过来。我哭喊着要看一眼,妈不让,说已经埋掉了。我要死要活的闹腾了好几天才慢慢缓过来。

儿时那条小路上,日日有布谷鸟的叫声。那声音悠远,绵长,像空灵的山洞在一点一点的滴水。小院里堆满了黄灿灿的谷穗垛子。成群成群的麻雀飞扑在谷垛上。妈拿着扫把驱赶,“轰”一声,黑压压一片,叽喳喳一片。我和成娃子用小棒支起砖块塌麻雀,每每总有收获。成娃子用泥巴把麻雀裹上,埋在地下用火烧。烧好了撕一小块给我,我不敢吃。成娃子恼了,“看你秀才气,有什么好怕的?好吃着呢!”我小心的尝一点点,果然!那股淡清香立刻沁入心脾。成娃子还给我教用铁丝套野兔,说:“你看!这条小道就是兔子经常走的,这家伙很奇怪就走一条道,只要在这里下套,保准能套到。”我小心翼翼的按他说的做了,但终究还是没能套到一只兔子,我也从来没见过成娃子套到。

十二岁那年,我家搬进了新窑——三孔青砖大窑。沿那条小路居住的人家大都搬进了村子。我也到了该去镇子上念书的年龄,只是偶尔还会去那条小路上玩耍。

十六岁我初中毕业,考上了师范。成娃子一直把我送到了学校。安顿好后,成娃子要走,我问:“你还会来吗?”他笑了一下,拍拍我:“干嘛呀!周末假期想家了就回来,我等你!”我点点头,眼泪差点出来。那时候,觉得成娃子特别的亲。后来,成娃子还来过一次,给我带了好多家乡的吃的。再后来,他就没有来过,专心跟着师傅去学木匠了。成娃子是我是心中的“少年闰土”,他在故乡这块贫瘠的土壤上,无圆润之泽却甘之如饴,无娇艳之态却醇香四溢,和许许多多扎根于广袤大地的农民一起,坚守着清贫,坚守着心灵的那方净土。由于家贫,他上到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去学了木匠,再后来又倒腾苹果买卖。这几年光景好了,盖了新房,买了车,娃也送到城里读书了。他终究是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智慧过上了想要的生活。

净净,说话响亮。小时候妈常带我去她家里,他们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就在一旁王奶奶的针线笸箩里找东西玩。一晃几十年了,妈已经去世了,王奶奶也不是当年的王奶奶,我也步入了中年,儿子就在我身边,他也成了半打小伙子了。

故乡的小路,那是一条孤独的小路,承载着我童年的美好记忆。童年零零碎碎的记忆,就浸泡在这孤寂与苍凉的小路上,延伸到千里之外,也延伸到很久以后的永远。

直到站在故乡这条小路跟前,我才明白,其实我一直寻找的是一种安详和宁静,一种心灵的归途。

小路的散文诗【第四篇】

夜幕降临大地,每当我走在大都市宽敞而笔直的大道上,望着那星罗棋布的路灯时,不禁使我回忆起那故乡的小路。因为,它给我力量,它给我勇气,使我从泥泞的小路中走上漂亮的现代化大道。

冬去春归,后园的竹子长出一片绿色的嫩叶,显得十分可爱。几天后,叶子长得又长又绿,像天上闪闪的群星。这个时候,我总觉得大地上有一种朝气勃勃的气息,一种跳跃的生命力,潜入我的心灵深处,唤起我的青春活力。是的',年仅十多岁,难道就甘于天天走这条泥泞的小路,而不想走大道吗?每想起这些,我的心不觉有无限的惆怅。在我的心灵深处,好像有一种声音时时在呐喊。渐渐地,当我走在这条小路上时,每走一次,肩上就像增加一百斤的重担子。从那时起,我对去后园失去了兴趣,悄悄地躲在房间看起书来。有人见我久不去后园闲聊了,便说:“回到乡下就是与牛打交道了,‘吃饭—劳动—睡觉’三部曲。”我不管人家的议论,利用这空闲时间抓紧学习。第二年,我终于考上了大学中文系。

家乡建省办大特区后,台湾商人投资把家乡那片土地开发办工厂了。如今,那条小路已不存在。但是,每次返回故乡,我都要去探望它。因为,它启发了我从乡村小路去寻找一条康庄大道的勇气与信心,使我真正走上了一条撒满鲜花的大道。

小路的散文诗【第五篇】

故乡的印象,人各不同:是北风呼啸中的低矮茅屋,是村头摩天接穹的虬曲古树,是清朗夜空的如镜明月,是溪上卧波倚澜的石拱小桥……而我对故乡印象最深的,是那条贯通全村、蜿蜒曲折的小路。

小路从村中穿过,朝着南北方向扭动着腰身。您可别小瞧这条晴天土飞扬、雨天稀泥淌的小路,它可是全村的交通大动脉,连接着村外的阡陌田亩,连接着外部的精彩世界。牛铃叮当的四季晨昏里,故乡的小路,不停地上演着村民们劳作的忙碌、收获的喜悦。

小路向北探身,变得愈来愈瘦,挤进邙山谷壑,成为蜿蜒小径。小时候,我顺着这条山路,进山割草、放牛、砍柴,从大人们口中,知道了不少古代名人:东汉皇帝、曹魏皇亲、唐朝王子、司马家族,还有乐不思蜀的刘禅,满怀亡国恨、愁似一江春水的南唐后主李煜。从那时起,知道了家乡洛阳,还是中国著名的风水宝地呢。

小路向南延伸,听乡亲们讲,可以走进隋炀帝时兴建的西苑遗址;可以走到女皇武则天时的皇城天街定鼎路;可以一直走上比作天河津渡的洛阳桥。后来求学洛城,方知此言不虚。

我的人生之旅,就是顺着故乡的小路一直南行,进入洛阳城区。大学毕业后到外地工作,虽说多年来已习惯异乡风月,但家乡的小路,仍不时闯入思乡梦中。听说这些年河洛大地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我也非常想回家乡,再走一走故乡的小路,重温那纯真浓郁的乡情,便毅然踏上了千里归程。

按照售票人员所报的站名,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走下汽车。古人说“近乡情更怯”,此时的我,一颗心狂跳不已。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情景已非昨日。飘逸着儿时梦想、印有少时足迹的小路不见了,代之以一条宽阔的公路,贯通村庄,一直延伸到邙山。路两旁屋舍俨然,小楼矗立,商店饭馆,驻足其间。那五颜六色的广告招牌,向我讲述着故乡的变化,洋溢着鲜活的都市气息。

正在不知所措时,碰巧来接我的二叔赶到。我埋怨他为啥不早些告诉我家乡的变化,也不至于归来不知路,倒似他乡客。二叔嘿嘿地笑着说:“是乡亲们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说完,便开怀大笑起来。笑声里传递出的乡情,还是那样地纯、那样地亲,一如当年和乡亲们在故乡的小路上相遇。

故乡的小路,虽已在繁华中隐去,但它像铮铮作响的琴弦,永久地感动着我的心灵,时时流淌出乡情的音符。

小路的散文诗【第六篇】

阿超不喜欢务农,他迷恋上了做生意,每到赶集日他就挑着一副担子守在小路交汇处,把一些农民的物品如水果、蔬菜低价收过来,再挑到集镇上高价卖出。这生意没有多大的赚头,他便在称上做文章,尤其是在卖出时在称盘下粘一块磁铁,利润就翻了倍。但久而久之就被人发现了端倪,有不怕事的人便会厉声指出来,但乡下人都憨厚,一边说阿超不厚道,一边又说另一人太计较:人家一个生意人,不搞两个还图个啥?“老实”在这里就成了一位大度的母亲,任由“狡猾”这个顽童调皮着。几年下来,阿超居然挣下了一座新房。远远近近的人们议论阿超,嘴里挂着的都是阿超的“聪明”。

可是阿超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村里新来了一个小媳妇叫素英,长得最为水灵,阿超挣了两个钱,见自己的媳妇与素英相比天上地下,心里就有了些想法。见素英路过,他便故意把扁担横在路上,让素英从扁担上跨过去。素英不知阿超心里的鬼主意,听从了阿超的话,阿超却突然踩住扁担一头,扁担另一头翘起来击打在素英的裆部,素英差点被绊倒,忍住疼痛恨恨地瞪了阿超一眼。阿超嘿嘿嬉笑不停。

阿超见一切风平浪静,胆子更大了起来,有一日他居然以水果相赠为条件,要素英陪他睡觉,素英受了侮辱,哭着回去告诉了自己的丈夫。她丈夫还是个愣头青,找到阿超,把他的称杆掰断了,用他的扁担把他的水果全砸烂了,扬起扁担问阿超要不要命?阿超被镇住了,从此再也不敢对素英无礼。村里人知道这事后,都对阿超嗤之以鼻,阿超的生意从此清淡下来,被迫转移到其他地方谋生去了。

乡村人可以原谅你的小聪明,但绝不会原谅你的胡作非为!

小路的散文诗【第七篇】

朋友是气味相投的,况且他同我一样属于相貌丑陋一类,见面少不了要互相戏谑。“呀,才从花果山来的,去哪儿呀这么急的?”“你说巧不巧,才要上你的高老庄找你的`,却就碰上了!”老鸦笑猪黑,猪也笑老鸦黑,两个人就拥抱了,哈哈大笑。

是蛇才想着吞象,是蛤螟才想吃天鹅肉,丑人最讲究美好。所以,他要办事就要办成功,要写文章就要写得华丽,甚至连要择偶就要漂亮。他竟能样样实现了!正如此,他有他的魁力,走到哪儿都有听从者,有拥护者,有热爱者,真是瞎人有瞎福。

丑陋的皮囊裹着一颗很高贵的精神,这就是路小路。

路小路本名叫王路遥,他开始弄文学的时候,另一个作家路遥声名震远,于是他就改名了。我说应该改叫大道,他说,伏低伏小着好。但他并不是平地肯卧的角色,凭着写作,从油田上一名小工人变成了干部,由干部变成了专职文化人。没任何人肯抬举他,相貌又时时阻碍他,他真是在荆棘中硬走出了一条小路。

路细而乱如绳索,缠着山却往山上走,这是我曾经写给他的诗。

我是在油田上认识他的,那一年我去油田采风,他作向导,我们翻大山,跑沙漠,上井架,钻帐篷,他一双小眼睛红得如烂桃一般,那一张嘴却除了吃饭和睡着以外就不停地说,说正经的,也说不正经的,都说得蛮有趣,让你像吃老家饭一样,肚子已经不要了口里还想要。天下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说出来水能点着灯,牛皮可以吹破。自那以后,我再去别的油田都找他联系,并约他同行。他精力过人,思维超前,善于社交,处事果断,其之长正是我之短,我笑着对他说,如果你相貌好,可以去竞选总理的。

不,他说,文学正是丑人的事业。

他写下了相当数量的文学作品,早年我在油田上就读过他许多小说稿,其意境的深远,构思的奇特,让我十分惊羡,后来又读过他一批随笔,更觉见解新颖,文笔洒脱。这是一个人与文都有趣,趣味很高的人,又是做人做文志向都豪华的人。

面对了这册作品集,我在祝愿,这个朋友与我友好的交往下去,他的不断的新作能让我继续读到。

小路的散文诗【第八篇】

那年,部队战备施工,连队的营房就建在天山深处的山坳里。三面环山,山坡上是零零散散的野杏树和白桦树,偶尔能见到几处牧民的毡房和毡房前袅袅升腾的青烟。

山坳里平时很安静,很少听见鸟儿的叫声,只有野杏树和白桦树下那顽强生长的小花小草能显示出山坳里生命的气息。连队离施工地大约有三公里,弯弯曲曲的小路,路的两边是红枫树,不算高大却枝繁叶茂,红枫树的左边有一条小溪,水面不宽却很深,水流湍急,清澈见底。秋天,红叶一片片落在小路上,也落在小溪里。我们班负责施工测绘,我是班长,平时就带着班里战士扛着测绘仪,背着干粮、军用水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行径在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踏着红叶、踏着青草、听着溪流的水声。

记得刚进入山坳的第一天,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山里的太阳晚,群山挡住了地坪线,只有在山尖上能见到第一缕阳光,殷红色的,很美。阳光折射到小路上,清晨的枫叶泛着红辉。小路那头过来一个小孩,红装素裹,头上戴着一顶羽翎花帽,格外醒目。渐渐近了,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终于看清了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眉目清秀,穿着民族服饰,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皮囊,是位哈萨克族女孩。我们不知道孩子那小小的皮囊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孩子去往何处,但每天清晨,当太阳照亮山顶的那一时刻,我们和红衣女孩总能在小路上相遇,无论风天、雨天。时间长了,小女孩对我们这些进入深山的大兵有了好感,常常回眸微笑,而我们这些年轻的战士却早已把女孩当成了亲人,小女孩成了战士们心中靓丽的风景。

秋天到了,山坳里更显清冷,小路两旁的红枫树叶子变红了,秋风吹过,红叶铺满了小路。小女孩提着白色的小皮囊,每天清晨我们都能准时在小路相遇。红叶中小女孩格外美丽。转眼间一百天的施工任务结束,连队将要离开山坳,回兵营冬训。部队走的那天,我们班没有按部队规定的时间出发,我们向首长提出要求,部队首长同意了我们班的请求。朝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又踏上了那条铺满红叶的小路,小女孩仍提着那小小的皮囊,穿戴整洁。女孩知道我们要走了,当她与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突然停住了脚步,用生硬的汉语说了声:“叔叔再见!”我看见女孩的眼里闪着泪花,女孩哭了。

一月过去了,山里的青草开始长芽,零星的野杏树开满了朵朵小白花。小路两旁的红枫树渐渐长出了嫩嫩的小红叶,春风中沙沙作响。突然一个小战士在路边一棵红枫树上发现了一块小红牌,小红牌上用民汉两种文字写上了三个字“小红叶”。小红叶?我恍然大悟,听说哈萨克民族有个习惯,小孩出生时小孩的母亲第一眼见到什么就给小孩取什么名字。小女孩的母亲第一眼见到了红枫树?女孩出事了。通过打听得知,女孩名叫“克孜里”红色的意思。今年九岁,世代牧民,小女孩为了照顾另一家牧民残疾老奶奶,每天按时给老奶奶送鲜牛奶。就在我们离开山坳后不久的一个寒冷雨雪天,小女孩因病在送牛奶的途中跌进了路旁小溪。当人们找到时,小女孩已经遇难了,僵硬的小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个小皮囊。我们的心一阵阵颤抖,仿佛也掉进了那条静静流淌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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