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我的外婆外公字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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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外公字篇1

外公因血管性偏头痛越来越严重,在子女的一再央求下,来到市人民医院保守治疗,外婆形影不离,为外公端茶送水,二老均已耄耋之年。外公的六个子女轮番到医院陪护,作为孙子一辈的我们一时还插不上手,每天下班后带着我们的子女到医院陪二老说说话,外公的头痛似乎减轻了许多。“嗯,要不是住院,你们这些王八蛋哪会天天来看我们啊?”外公满脸堆笑的说着,似乎治病已显得不重要。“这个老太爷,今天来看望的子女有好几拨呢!均是不同的面孔”,邻床的病友投来了羡慕的眼神。是的,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早已四世同堂,大家庭枝繁叶茂,近60人,表弟兄姊妹也值此机会难得的聚聚头、碰碰面说说工作生活中的欣喜与得失。

外公外婆的晚年是幸福的,但夕阳的美景始终临近了黄昏,早就想以自己的拙笔为外公外婆写下一点东西,可是写什么呢?他们是农村老人中最常见最普通的缩影,外公、外婆不满二十岁成家,现在已八十多岁,外公三十岁不到已双目失明,而外婆对外公不离不弃,始终坚守在这个苦难深重的家庭,共同面对各种风风雨雨,这些又是不常见、不普通的!

解放前的旧社会,外公的父母为了让外公逃避抓壮丁,经常让年轻时的外公用洋灰揉眼睛,导致眼睛红肿发炎,又得不到及时有效地治疗,最终使外公不满三十岁便双目失明。那时我的母亲刚四岁,年龄最大的舅舅刚刚十一岁。性格开朗外向的外公自此却一直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光明哪怕是一点点或者一瞬间的光明对当时三十岁不到的外公来说就是痴心妄想。如果说寻死需要勇气,那么对外公来说,活着则需要更大的勇气。

外公也曾想到了解脱的方法,去另一个世界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光明,可是双目失明的外公想要到离家远一点的池塘结束自己生命的目的都不能达到,因为他已经无法摸索到从家门口通向池塘的小路。如果选择在家里悬梁自尽的方式,又担心以后剩下的孤儿寡母不敢在家里居住。但外公还是趁帮着烧火的时候,偷偷的搓了一根草绳藏在柴席下面。夜深了,孩子们已经熟睡了,外公一次又一次的抚摸着几个幼小的子女,他们依然那样沉沉的睡着,不会想到他们的父亲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抉择。内心的想法在激烈的争斗着:活着是家庭的累赘,可自己死了,年幼的子女能长大成人吗?孤儿寡母的命运又将如何呢?反反复复的想到这些,外公又将绳子藏回了席子下面。

全家只有靠外婆一个人在生产队起早贪黑的挣着一点公分艰难的维持着生活,老实木讷的外婆也不会用语言来帮助安慰外公,但是没有一句怨言,除了要时刻提放外公做出格的寻死举动,还要经常性的接受别人的白眼:你们家尽是吃闲饭的。那时外婆的眼泪已经流干,已经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了,依旧低着头干着生产队长安排的农活。外婆想的最多的是:这就是命运,这是前世欠了别人的债,今生注定要还的。

外公渐渐适应了双目失明的现实,外婆去生产队上工,他在家里也能摸索着煮好一锅稀饭或者几碗南瓜给大家充饥了。外公不想死了,关键是也不能死了,也盘算好了家里以后的生路。农忙的时候,在家里帮忙看好孩子;农闲的时候,让舅舅搀着走南闯北的讨饭,这总比饿死在家里强!一般秋季农忙结束后,刚十岁多一点的大舅便搀着外公沿路乞讨,金湖是外公最主要乞讨的地方,那时农村大队部有公房或者草垛,晚上父子两个便在公房或者草垛的角落里过夜。没过多久金湖闵桥的一户王姓人家看到父子俩可怜,主动将他们安顿在自家的厨房里,这样外公在金湖有了临时安身的处所。白天沿路乞讨,天黑前将好心人家送上的山芋干或者其他干粮带回自己的安身处,一个冬季下来,也能积攒起一二百斤的干粮,这些足以让家里几个更小的子女度过来年的春荒。冬至前后往回赶,好心的王家大哥总会帮助将很沉的一担干粮挑着送过龙岗的河渡口。现在年过花甲的大舅想起这段经历时总会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外公在我们面前经常唠叨这段暗无天日的艰苦岁月,当然提到最多的还是当年讨饭时遇到的好心人——王姓一家。

就这样外公每年冬天出门乞讨一直持续了六个年头,随着几个子女逐渐长大成人继而成家立业,家庭境况逐步有了改善。我出生在70年代末,当时人们出行交通还很不发达,我家和外婆家虽然同在一个县域,来往需从村北部白塔河与高邮湖交汇的新河口乘轮船至县城的港口处,再从北门车站乘坐汽车至外公家所在的乡,轮船和汽车每天只有两个班次,如赶路不及时,错过了当班的汽车或轮船,当晚就到达不了目的地。所以外公、外婆很少来我们家,我们也很少到外公、外婆家去,特别是每年的端午节和中秋节,看到小朋友们炫耀着外婆家送来的节日礼物时,我们总会感到一股莫名的辛酸,总会对外公外婆有一些怨恨,儿时的我们哪能理解外公、外婆的艰辛啊?

91年夏天的一个午后,我们在户外的树荫下乘凉,远远看见从村庄的路口走来两个身影不怎么熟的人,走在后面的身上背着沉沉的东西,走在前面的人搀着,还是母亲眼睛好使,“你外公、外婆来了”,母亲激动地说着,立即迎上前去。外公满头大汗,衣服全部湿透了,原来外公从广播里听说地处圩区的我们家遇到了洪涝灾害,他们家的早稻刚刚收割下来,便装了一袋米催着外婆帮忙送到我们家来。尽管91年前后村子里到县城已经有三轮车来回拉运代客,但是从下车地点到我们家还有一公里左右的羊肠小道,外公竟然背着沉沉的米,让外婆搀着一步一挪的送到我们家来,年少的我们心田顿时涌来一股暖流,直至浸透全身。

四年前,外公八十寿辰时,大家庭为二老举办了热烈而又隆重的生日宴会,但外公似乎并不高兴,客人们散去以后。外公说出了心中的秘密:原来外公时常想起当年讨饭时遇到的好心人——金湖闵桥的王姓一家,五十年过去了,他们还好吗?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回报吗?第二天,大表哥便开车带着外公去闵桥寻找有用的线索,外公说这是探亲。然而毕竟五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也很少有人记起了,当地农村早就进行了村庄规划,已找不到以前的痕迹了。大家认真的安慰外公:会找到王家人的。

血管性偏头痛越来越严重的纠缠着外公,有一些事情老人偶尔想不起来了,但是寻找好心的王家人,外公却始终清楚的惦记着!我们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外公,好让他的晚年过得更加幸福,我想我们一定能够帮助外公找到当年的好心人——金湖闵桥的王姓一家。

我的外婆外公字篇2

之前我在前面写了1篇《我的姥姥》,现在再写1篇我的姥爷吧!

我的姥爷是名退休的校长,一心为别人,只是脾气很差。

如果他喊“吃饭啦!”我会磨蹭好半天,姥姥会仍在晾衣服或拖地。姥爷就会大发雷霆!脸涨得通红,眉毛揪成个大疙瘩,让人望而生畏。

姥爷很疼我,如果我放学的时间到了,他和姥姥正在外面,他会快速赶回家,生怕我进不了门。我爱吃鸡翅,虽然姥姥会做,但是一直是姥爷给我买的。

姥爷会做馄饨,味道绝不比饭店里的逊色(没有夸张哦!)有一次,我和姥姥姥爷去吃馄饨,姥爷突然说:“如果自己做馄饨吃多方便啊!”然后他仔细观察了卖馄饨阿姨的汤料,问:“这是排骨汤加上海鲜调料的吧?”阿姨点点头。姥爷琢磨了很久,在自家实验起来,结果味道很好吃。

姥爷是个聪明人,你要问他学习上的题目,他大多能答出来。姥爷会美术,通晓音律,语文数学就更不在话下啦!姥爷虽说已经63岁了,但是也懂一些英语。

姥爷有时温柔,笑起来眉毛向里,嘴巴弯起来,样子很滑稽。有时生气...

冬天晚上睡觉,姥爷会走进我房间,看见我没盖被子,就给我盖上。我很好奇,白天我才热姥爷生气...原来姥爷很关心我的。姥爷给我的 是无声爱啊!

我的外婆外公字篇3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是好宝宝,又会哭,又会笑,两只黄狗会抬轿”,每当想起这首童谣,我便想起我的外公外婆。

外婆家离我家大约有二、三十分钟的脚程,拐过几条小巷,再横穿一条大马路便到了。外公爱养花,家里的阳台上满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学校要办花展,动员小朋友从家里搬花到学校参展,而我家是没有花的,我便把外公的一盆栀子花搬了去,适值栀子花开,香气扑鼻。

要读小学了,外公给我送来花书包,并没有太多“要好好读书”之类的嘱咐,外公是不多言的。那时,我热爱阅读,攒下的零花钱大都买了课外书,离家不远的报刊门市部是我留连忘返的地方。《少年文艺》每期必买,如果攒下的钱足够多,我会再买下《儿童文学》、《少年时代》等其他刊物。期刊读过并不扔掉,因为得之不易。里面的故事我读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文学就是在那时悄无声息地埋下她的种子的吧。)外公每次到我家,看到我读书,总会轻轻说上一句“读书是件好事情。”慢慢地,我的书攒到三、五十本了,厚厚的一摞,家里没有地方可放了。就在我为此大伤脑筋时,外公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雪中送炭地给我打造了个小木箱。哇!好漂亮的木箱——有盖、有搭链,还有锁眼可以挂锁,木箱是用崭新的木头打的,没有涂漆,散发着木质特有的清香。我高兴坏了,把我的那些宝贝疙瘩统统放了进去,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兴奋真有种“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淋漓与显摆。

外公很大方,每年过年,在别的亲戚只给我们一毛、两毛压岁钱的时候,他总会给我们每个小孩五毛,而且是簇新的毛票,那时的五毛是很值钱的,可以花上好一阵子呢。于是,我们就很巴望年的到来,更巴望外公的到来。

外婆则是泼辣的,她认识的人极多,跟她一道走的时候,三教九流的人都会与她打招呼,而她从来不会把人叫错。她一生育有七个儿女,两个儿子下放淮北后未能调回城,所以每年的一段时间,她总会到淮北住上一阵,儿子都忙,所以只有她去。女儿和儿子们有的当了医生,有的做了老师,还有的进了工厂,而无论子女职位的尊卑贵贱,做母亲的都是一样的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谁说不是呢。

外婆能干,她会用塑料条编织篮子,篮子扎得很结实,或卖或送与我们各家。还有一次,我们批发灯笼来卖,她看到别人家的荷花灯很好卖,便买来彩纸、铁丝、糨糊,diy后出售,销路居然很好。灯笼毕竟是自己一个个糊起来的,所以活出得比较慢,记得有一天清早,我们还没有出摊,便有人敲窗,说是家里的孩子吵嚷着要买荷花灯呢。

如今,外公、外婆去世迄今也有近十年了。今年暑假回家,瞥见外婆家的电话还被工工整整地抄在电话簿上,一时竟有些心酸,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无法连线电话那端的他们,同时无法连线与释怀的还有那逝去的美好岁月。

我的外婆外公字篇4

总是记得那一个情景,玫瑰色的云朵把西边的天空染得像火一样通红起来,夕阳淡淡地为云影镀上一层隐隐的金边,所有色彩都倾泻到松源河里。每每看到这一幕,我就会禁不住地发呆,这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啊,可以掠夺旷世的美。

如果时光倒退那么十年,我也是会站在这里,小手牵着外婆的大手,盯着这样的景色发呆。

小时候因为爸妈工作的关系,我经常跟着外婆生活,外婆家正在河畔。那时候最流行的歌谣就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而每每想到这时,我就会觉得这首歌谣是为我而写的,幸福得不行。

外婆是一个很矮小但是很善良的人。也不知多少个晚上,她躺在我身边,不厌其烦地用蒲扇扑打飞来的小虫,送来夏夜的清凉,然后看着我在凉如水的星光月影下,在草席上酣然睡去。或许善良是一种感觉,我见到外婆就有这种感觉。

记忆中的外公是一个格外高大,很能干但是格外严厉的人。我小时候从不敢直视过他,直到现在我还不敢大声和他说话。在很小的时候,外婆就一声声地叮咛:别动,外公会生气的。别这样,外公会发火的。

我真的很相信外婆说的,不论在外人眼里外公的事业多么成功,可我就是怕他。因为我小时候经常看见,外婆被外公呵斥后偷偷抹眼泪。

可是当我犯错时,高大的外公要发怒时,矮小的外婆会站出来把我拉在身后,让外公扬起的手举在空中又放下,悻悻而去。

但我总觉得外婆和外公又是很恩爱的。外婆会拉着我的手,在外公的画室里,把外公画的画一张张指给我看,这是菊花,这是蝌蚪,这是牡丹……都你外公画的,好看吗?

外婆喜欢养花。月季,夜来香,绣球……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朵。每年春、夏、秋季,老家院里会聚起各种各样艳丽明亮的色彩,织成各种形状奇异美丽的图案。外婆不美,也不难看,岁月在她脸上留下许多条纹。可当她在花中浇花或是做着一些别的什么事时,我会想起神话中的花仙子。

后来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爸妈去了别的城市工作,我也去了外面的城市读书,顺着松源河流去的方向去了。可是到了那里,松源河再也不叫松源河了,叫瓯江。

外婆向来身体便不好,还动过两次手术。当我暑假回去看她的时候,她的人更显憔悴了,头发也白了很多,脸也显得更苍白,皱纹更密,更深了……看到她这样,我尽力扯出一个笑容,扑上去叫,外婆!

晚上外婆还是和我睡的。老家没太大变化,花朵依旧开得动人,外公的画室里也挂满了新的画。曾经和外婆睡过的床上多了一张蚊帐,当我躺下时,外婆依旧摇着蒲扇(有了蚊帐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外婆还是如此),窗外依然夜凉如水,可是我再也睡不下了……

外婆帮我梳头发,小时候我是长头发的,早上外婆都帮我扎头发,外婆轻轻地把木梳在我的短发间穿梭,忽然说了一句,仿佛是刚从梦中醒来,哎,你妈妈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短发,也是我帮她梳的头发……

外婆的子女很多,可都像外公当年一样,去了各个地方干一番事业了,当我看到她在午后阳光下推太婆出去晒太阳那孤独单薄的背影时,总是禁不住有些心酸。

后来,我开始给外婆打电话,每次总是家长里短,外婆接我的电话总是高兴的,禁不住地透着欣喜,聊天的内容很平淡,可是每次打完电话后,我的心里总有那一份安然。

现在太阳很好,故乡的太阳也是吗?

或许,在松源河畔的一幢老宅里,有一个老人和一个更老的人,在融融的阳光下。

好想摇到外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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