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海子为什么自杀(通用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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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海子的简介【第一篇】
海子原名査海生,生于1964年3月24日,在农村长大。1979年15岁时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大学期间开始诗歌创作。1983年自北大毕业后分配至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年仅25岁。在诗人短暂的生命里,保持了一颗圣洁的心。他曾长期不被世人理解,但他是中国90年代新文学史中一位全力冲击文学与生命极限的诗人。
不知是不是有一点随母亲,海子带了些与荒芜粗糙的乡村生活格格不入的特质。他爱干净,穿着父亲缝制的的确良小套装,背一小布包,里面装着毛主席语录,是个孩子头儿,在街上跑了一整天,鞋上一点泥巴都没有。念过私塾的母亲操采菊老早教他识字,随手抄起手边一本《安徽文学》,就教他念起这四个字。他喜欢看连环画,《西游记》、《三国演义》,看完了就拿一芭蕉扇再讲给小伙伴听。
5岁那年,查湾村的“背诵毛主席语录”大赛上,海子作为个头最矮、年纪最小的选手,登台背诵毛主席语录48条;下半年他就被牵着手坐进了查湾小学的课堂。10岁跳级转入高河中学。
1979年夏天,海子到北京大学法律系报到,那年海子15岁。那一年,《今天》创刊,油印的册子传遍了北大的校园,朦胧诗爬进了学生的宿舍,北岛、顾城等人是青春偶像。少年海子开始接触文学了。他像当时其他学生一样,如饥似渴地阅读新进来的西方现代派文学、哲学,同时,他结识了北大五四文学社的骆一禾和西川。海子开始写越来越多的诗,三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后来,人们将他们称为“北大三诗人”。
一群“文艺青年”在食堂里熟识起来。他们是北大诗人海子、华东政法诗人吴霖、爱画画的孙理波,还有住海子楼上的常远,他的本领是“人体特异功能”。海子年纪最小,个头不高,被当成腼腆好玩的小兄弟。起初在校刊发表诗歌时,海子用了个笔名“扎卡”,没过多久,便自称“海子”,取意青海的高原湖泊。
小武第一次出现在海子宿舍,大伙揶揄他:“行啊,有女孩儿了。”那年海子20岁,小武是外语系大一新生,身材玲珑、活泼伶俐、通得人情世故。关于他们的相识,有个甜美的传说:海子上课问学生喜欢哪些诗人,小武站起来答:海子,引来哄笑和一段恋情。没有人确认这个说法。在他们相恋的1983-1985年,海子创作了数量惊人的愉快的爱情诗———“一匹跛了多年的/红色小马/躺在我的小篮里”,“我们合着眼睛共同啜饮/像万里洁白的羊群共同啜饮”,“两片抖动的小红帆/含在我的唇间”……烦扰也许像甜蜜一样不为人所道,有个同事记起政法大学发生过一起跳楼事件,小武得知后万分紧张,误以为是海子。临近毕业,他们分开,她去了南方。
之后出现了小刘,一位昌平文化馆的朴实女子,她到西环里参加了几次聚会,便经常留在这里洗衣做饭,时间不长,又不见再来,孙理波问起,海子敷衍说:“她总想成家。”
海子的最后一位恋人,直到海子去世前夕才为人所知。她是政法大学的一位女教师,已经成家,她在不被知晓中陪伴海子走完人生,有张流传广泛的海子照片,印在〈海子诗全集〉的书脊上:他眼睛半弯盯住镜头,手举在半空,愉快地笑着。照片正是那位恋人所拍。
海子卧轨自杀时随身带的四本书
1989年3月26日黄昏,诗人海子离开了我们,永远。
海子在山海关至龙家营之间的一段火车慢行道上卧轨自杀,他在遗书中写道,“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海子为什么离开至今没有定论,但他给我们留下了很大优秀的作品,每当我们怀念他的时候都会读几首。而在海子卧轨自杀的时候,身边一共带了四本书,今天我们就介绍一下这四本书。
《新旧约全书》
即《圣经》,是____经典,其信徒认为是上帝所启示,由欧洲和犹太民族的君王、农夫、政治家、渔夫等不同的人在不同时期编撰、传承的作品。该经典原文由希伯来语写成的《旧约》和希腊语写成的《新约》而组成(部分经文含亚兰文)。《圣经》是犹太教和基督____教经典。
《瓦尔登湖》
《瓦尔登湖》是美国作家梭罗独居瓦尔登湖畔的记录,描绘了他两年多时间里的所见、所闻和所思。大至四季交替造成的景色变化,小到两只蚂蚁的争斗,无不栩栩如生地再现于梭罗的生花妙笔之下,而且描写也不流于表浅,而是有着博物学家的精确。
该书崇尚简朴生活,热爱大自然的风光,内容丰厚,意义深远,语言生动,意境深邃。
《孤筏重洋》
《孤筏重洋》是一部描述科学探险的纪实性作品。作者托尔·海尔达尔在太平洋中的波利尼西亚群岛上调查研究时,却从那里的文物遗迹、民间传说以及太平洋上的风向潮流等方面,发现了种种迹象,使他认为群岛上的第一批居民,是在公元五世纪从南美洲漂洋过海而来的。
但是当时南美洲人的文化,还处在石器时代,海上交通工具只有木筏,没有船。因此,许多科学家认为他的说法不对,最简单的原因是:人类不可能乘木筏横渡太平洋,安抵彼岸。
海尔达尔却坚决相信自己的见解是对的,木筏是可以横渡太平洋的。为了证实他的理论,他排除了千百种困难,约了五个同伴,完全按照古代印第安人木筏的式样,造了一只木筏,在1947年4月从秘鲁漂海西去。他们经受了各种生活上的磨难,战胜了惊涛骇浪,遭到很多次令人毛骨悚然的险遇,也经历了许多奇趣横生的境地,终于在三个多月后,横渡了四千多海里的洋面,到达波利尼西亚群岛。至于“康提基”,那是人名,也是神名,原是传说中第一批到达波利尼西亚的人群的领袖,海尔达尔他们的木筏也以之命名。
《康拉德小说选》
英国小说家康拉德的创作兼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手法,擅长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行文流畅,有时略带嘲讽。他曾说他要用文字使读者听到、感觉到、更重要是看到他所表达的东西。读者将因此而产生各种不同的感受:鼓舞、安慰、恐惧、陶醉等,还将看到真理之所在。康拉德把福楼拜和莫波桑的现实主义手法引入英国小说,有从英国小说那里继承了探索道德问题的传统。他的散文也写得丰富多彩,给人以美的享受。
本书共收这位英国著名作家较有代表性的中短篇小说9篇。
带上这四本书,海子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原因(6)自杀导火索【第二篇】
每一个人的自杀都有他的导火索。作为海子自杀诸多可能的原因之一,海子的爱情生活或许是最重要的。在自杀前的那个星期五,海子见到了他初恋的女朋友。这个女孩子1987年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在做学生时喜欢海子的诗。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中等身材,有一张圆圆的脸庞。
她大概和去年去世的内蒙古诗人薛景泽(雁北)有点亲戚关系。海子最初一些诗大多发表在内蒙的刊物上恐怕与这个女孩子有关。她是海子一生所深爱的人,海子为她写过许多爱情诗,发起疯来一封情书可以写到两万字以上。至于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我不得而知。但在海子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已在深圳建立了自己的家庭。
海子见到她,她对海子很冷淡。当天晚上,海子与同事喝了好多酒。他大概是喝得太多了,讲了许多当年他和这个女孩子的事。第二天早上酒醒过来,他问同事他昨天晚上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讲了些他不该说的话。同事说你什么也没说,但海子坚信自己讲了许多会伤害那个女孩子的话。
他感到万分自责,不能自我原谅,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人。海子大概是25日早上从政法大学在北京学院路的校址出发去山海关的。那天早上我母亲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了从学院路朝西直门火车站方向低头疾走的海子。当时我母亲骑着自行车;由于急着上班,而且由于他和海子距离较远,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海子,便没有叫他。
现在推算起来,如果那真是海子,那么他中午便应到了山海关,我想任何人,心里难处再大,一经火车颠荡,一看到大自然,胸中郁闷也应化解了。看来海子是抱定了自杀的决心。他大概在山海关呆了一下午,第二天又在那闲逛了一上午,中午开始延着铁道朝龙家营方向走去。
原因(1)自杀情结【第三篇】
海子是一个有自杀情结的人。我在《怀念》中已经引述过海子于1986年写下的1篇日记,那篇日记记于他一次未遂自杀之后。此外,我们从海子的大量诗作中(如发表于1989年第一、二期《十月》上的《太阳?诗剧》和他至今未发表过的长诗《太阳?断头篇》等),也可以找到海子自杀的精神线索。
他在诗中反复、具体地谈到死亡--死亡与农业、死亡与泥土、死亡与天堂,以及鲜血、头盖骨、尸体等等。海子对于死亡的谈论甚至不仅限于诗歌写作中。他死后,朋友们回忆起他生前说过的一些话,深悔从前没有太留意。有一位海子在昌平的友人告诉我,海子甚至同他谈到过自杀的方式。海子选择卧轨,或许是因为他不可能选择从飞机上往下跳;在诸种可能的自杀方式中,卧轨似乎是最便当、最干净、最尊严的一种方式。我想海子是在死亡意象、死亡幻像、死亡话题中沉浸太深了,这一切对海子形成了一种巨大的暗示。人说话应该避谶,而海子是一个不避谶的人。
这使得他最终不可控制地朝自身的黑暗陷落。海子的另一个自我暗示是“天才短命”。在分析了以往作家、艺术家的工作方式与其寿限的神秘关系后,海子得出这一结论;他尊称那些“短命天才”为光洁的“王子”。或许海子与那些“王子”有着某种心理和写作风格上的认同,于是“短命”对他的生命和写作方式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关于这一点,我们在后面探究海子的写作方式与其写作理想的矛盾时还会谈到。海子对自己自杀的看法或许与那些批评家的看法有较大不同。谁知道呢?也许那些批评家是正确的,而海子自己反倒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而死。
但我想我们至少应该了解海子的形而上学,那就是:“道家暴力”。我一直不太明白“道家暴力”到底是什么意思。道者,天道,太初有道之道,道可道非常道之道,可这与暴力有什么关系呢?海子把道形象化为一柄悬挂于头顶的利斧,可道为什么只能是利斧而不能是别的呢?
1987年以后,海子放弃了其诗歌中母性、水质的爱,而转向一种父性、烈火般的复仇。他特别赞赏鲁迅对待社会、世人“一个也不原谅”的态度。他的复仇之斧、道之斧挥舞起来,真像天上那严厉的“老爷子”。但海子毕竟是海子,他没有把这利斧挥向别人,而是挥向了自己,也就是说他首先向自己复仇。他蔑视那“自我原谅”的抒情诗。他死于道。
原因(3)生活方式【第四篇】
海子的生活相当封闭。我在《怀念》一文中对此已有所描述。我要补充的一点是,海子似乎拒绝改变他生活的封闭性。他宁可生活在威廉?布莱克所说的“天真”状态,而拒绝进入一种更完满、丰富,当然也是更危险的“经验”状态。
1988年底,一禾和我先后结了婚,但海子坚持不结婚,而且劝我们也别结婚。他在昌平曾经有一位女友,就因为他拒绝与人家结婚,人家才离开了他。我们可以想像海子在昌平的生活是相当寂寞的;有时他大概是太寂寞了,希望与别人交流。有一次他走进昌平一家饭馆。他对饭馆老板说:“我给大家朗诵我的诗,你们能不能给我酒喝?”
饭馆老板可没有那种尼采式的浪漫,他说:“我可以给你酒喝,但你别在这儿朗诵。”我想是简单、枯燥的生活害了海子;他的生活缺少交流,即使在家里也是如此。他同家人的关系很好,同大弟弟查曙明保持着通信联系。但他的家人不可能理解他的思想和写作。据说在家里,他的农民父亲甚至有点儿不敢跟他说话,因为他是一位大学老师。
海子死前给家里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有一段时间,海子自己大概也觉得在昌平的生活难以忍受。他想在市里找一份工作,这样就可以住得离朋友们近一些。但是要想在北京找一份正式的、稳定的工作谈何容易。海子的死使我对人的生活方式颇多感想,或许任何一个人都需要被一张网罩住,而这张网就是社会关系之网。
一般说来,这张网会剥夺我们生活的纯洁性,使我们疲于奔跑,心绪难定,使我们觉得生命徒耗在聊天、办事上,真如行尸走肉。但另一方面,这张网恐怕也是我们生存的保障,我们不能否认它也有可靠的一面。无论是血缘关系,还是婚姻关系,还是社会关系,都会像一只只手紧紧抓住你的肩膀;你即使想离开也不太容易,因为这些手会把你牢牢按住。但海子自杀时显然没有按住他肩膀的有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