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大理散文作家的文学特点有哪些样例【精彩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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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散文作家的文学特点有哪些【第一篇】

早晨,太阳初露。窗前的楼群,楼尖被抹上了朝阳的颜色,像露出水面的岛屿。薄而透明的阳光,是熹微的大海。

头顶天空蓝成一片,昨晚一夜风,刮走了所有的乌云。刮剩下的,是满地的阳光。没有乌云的阳光,透亮;没有乌云的心情,澄澈。石板铺砌的小路,在阳光中铮铮发亮,干净得像精心打磨的一句长而有韵致的诗。沿着诗句行走的感觉,就是走入大理的感觉。走到深处,就走入了古老的城廓,那是一本装订得整整齐齐的诗集。

诗集的封面,自然就是古老的城门。城门上嵌着诗集的名字:大理。

城墙上的酸浆草,是封面上最醒目的装饰。这是一种历经千年而不衰的植物。它们在阳光下生长着,即使道旁的梧桐树因冬季的来临而脱完了树叶,即使所有的花木都在风中瑟缩发抖,它们却不衰、不萎,不荒、不乱,从容而自信,这种叫不出学名的酸浆草,不计较身处的地位,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在阳光中欣欣然有生意,紫红的颜色中透出一种高贵的气质。这是阳光下的植物,这样的植物只属于阳光充沛的大理。它们的存在,让我想到了周围千千万万衣着朴素但神情满足的大理人。

大理有句民歌:“海东姑娘进城来,领褂红了一条街。”海东姑娘指的是洱海东岸的白族姑娘。过去,她们到大理古城,都要坐船来,夜里上船清晨到。一到古城,如果阳光正好,一群群海东姑娘在大街小巷行走,那是非常壮观的景象。她们的红领褂,在大理的阳光下红得像火。她们脸上的笑容,开朗得就像大理的阳光——大理的阳光,决定了白族姑娘的气质,她们的性格像阳光一样的明朗。她们就像城墙上、石壁垣上的酸浆草,身份卑微但却高贵。所有的目光都因为她们的出现而亮了起来,很多相机对准了她们。看一看这样的白族姑娘,心里的阴影就会消失,汩汩流淌的血液里残留的宿夜的阴暗思想和冰冷忧虑,都会像残雪一样融化。

即使在冬季,只要在避风的地方,大理的阳光是温暖的,墙角里蹲满晒太阳的老人。在大理,说起这种寒冷状态下的晒太阳,不叫晒,而叫烤——烤太阳。当熟人从老人的身边经过,他们总会招呼:“来,来,来,烤太阳来。”好像围着的是一塘火;而到了夏天,在有风的旷野里,阳光则是凉凉的,无数的裙子和t恤,在被风拂动的阳光里裸露出诱人的肌肤。在这样的旷野里停留或行走,是一次灵与肉的阳光之旅。

在大理,冰冷的石头也因了阳光而发出温暖的微笑。石筑的城,石砌的墙,石铺的路,石垒的塔,组合成一座阳光四射的古城。用大理石制作的工艺品,摆断一条街,各种各样的色彩和画图,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街道两旁的小店里,有各种各样大理出产的扎染布,蓝色的扎染布,蓝得眩目,像头顶的天空。我经常在阳光铺满大理的时候,到大理一条知名度很高的小街随意走走。在那里,经常看到在街边眯着双眼微笑着晒太阳的`人,他们大多是到大理的游客,有金发碧眼的外国游人,有厌倦了都市生活的国内隐居者。他们坐在古城的茶店或食摊前,摊开双腿,摆出了最适宜晒太阳的姿式。

这条街的名字叫“洋人街”,它聚集了全世界的人在这里晒太阳。

这就是大理的阳光,它不仅照一个地方,还照全世界。来自北京的朋友s,感动于大理人的微笑,对我说:大理是富足的,正如它的阳光。金钱,只能藏在保险柜里,讳莫如深,微笑,却可以随身带着,表示心灵的富足。在大理的阳光下,脸上露着微笑的人,都是自己的国王。

我常常痴迷于这样的阳光。整天整天在田野间漫步,在苍山上独行,在洱海里击水。有时,干脆就在软软的茅草坡上躺一个下午,在浸透茅草香味的阳光里,什么也不想,呆到太阳落山;或者,爽性就在洱海边的滩涂地呆一个白天,在被习习海风吹得发凉的阳光中任思绪纷飞,任身上的皮肤在阳光中变得发红。

在苍山,我曾遇到一位来自广州的叫穆紫的小女子,身着一袭彩衣,在阳光中行走,脸上是阳光般的微笑。她说,看好大理,就是看好这里的阳光。

在大理的阳光下,有很多让人眼花缭乱的节日。如果不期而遇一年一度的“绕三灵”,那就遇上一个比阳光还炽热的节日。农历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是大理的阳光最明媚最温暖的日子,洱海周围上百个村寨的男女老少,各村为一队,由两位共挟一枝杨柳、戴墨眼镜的年长男子领头,从各自的村落出发,先逛佛都崇圣寺,再到神都圣源寺,止于仙都金走寺,一路载歌载舞,历时三天,行程30多公里,行进的过程,就是在大理的阳光下沿着田野、溪流漫步行走的过程。

如果问那些欢笑着的人“每年都来吗?”他们的回答都是:“每年都来。”再问“为什么?”他们的回答也一样:“出来走走,晒晒太阳嘛!”

大理散文作家的文学特点有哪些【第二篇】

绵绵的雨不停地下着,想看看雨天的大理在晚上是什么样,便相约朋友晚饭后一起去走一走,朋友却终究不能一起去,带着一点点的遗憾我独自前往。坐上四路车,天空已经在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远处的大理坝子和洱海、苍山已经雾濛濛地连成了一幅水墨画,却又让人分不清哪儿浓,哪儿淡。坝子里的灯火一点点的开始燃亮,点缀着苍洱大地的雨夜,我轻轻地闭上双眼想就此枕着这满眼的雨雾与山水安然入睡。

车不停地开着,古城在我的前方越来越清晰,灯火的光亮已经点亮了雾濛濛的夜空,亮光处似乎有升腾的人语声和若隐若现的歌声透过重重的雨帘飘然而至。下了车,我顺着叶榆路直走而下,找到那家熟悉的甜点屋靠窗而坐,对面是一家酒吧灯火昏暗,却热闹异常。我要了一杯热茶,翻开带在身上的那本诗集静静的伴着雨声细细读过。

一阵凉风拂过,我抬起头,甜点屋的门开了进来了一对中年夫妇。一进门,女的就说给男的:“哪点看得清坐在哪点!”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夫妇俩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男的对我说:“阿妹,我们和你坐一桌,我女儿在对面酒吧里,我们不放心,来这里看看,不会打扰你的。”女的用恳求的目光望着我,我只好点点头,他们要了两块蛋糕,谁也没有吃,一直看着对面的酒吧。过了一会,男的说:“我看不清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如果妹妹出来你喊住她我们一起回家。”女的见男的走了眼泪竟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开始无声的哭泣。我看不下去了忙问:“阿姐,没事吧!”“没事的,你不知道,我女儿才有十六岁,过去我们忙着做生意,对她的关心少了点,她不好好读书,乱花钱、讲吃穿、打扮,初中毕业考不上高中,在家已经混了快一年了。这学期,她终于愿意去读书了,也懂事多了。可是今天,她过去的一位朋友过生日她非要来,我们怕她又走老路,所以就跟着来了。”雨还在飘洒,雨雾中终于看到了父女俩的身影,对面的大姐飞快地跑了出去,三个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撑着一把大伞互相依偎着向前走,边走女主人边在外面向我微笑着挥手……我微笑着看着他们消失在雨的尽头里。喝了一口热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雨滴还在敲打着大地,浸润着这千年古城的每一寸灵润的土地。我想小女孩一天天、一点点成长的每一步路都缀满了父母的滴滴点点的关爱,拥有这份亲情的深恩走得再远的孩子也会回家,因为大海从不拒绝走过弯路的小溪。如这雨丝浸到每一份泥土里滋养着大地生生不息的生命,周而复始,成了千万生灵发芽抽枝的依靠。

雨点刷刷,一会儿是密集的、直直的,似乎在讲述这古城那久远、久远的传说,千丝万缕却丝丝相扣,敲打着、震撼着我们的心灵;一会儿轻柔得如同母亲那暖暖的双手亲抚着古城每一个温柔、哀婉的故事,细细的、绵绵的、缓缓的,无边无际,是你心底一首轻轻的老歌,无痕却丝丝浸到心的深处。走出甜点屋,我踏过雨水浸透的悠悠长路。远处,一个窗户里散发着特别亮的灯光,我想也许那就是女孩的家,温暖、安详。看着、看着,我想我也该回家了。今夜,我的梦里一定有雨雾,有山水,有古城,有心底的那首歌在轻轻的哼唱。不,还有雨后那阳光依旧的明天。

大理散文作家的文学特点有哪些【第三篇】

浅绿,鹅黄,墨绿,稻穗,青山,狭窄的田埂之路,虽是秋季却有春天的盎然,万年的田园风光,总叫人流连忘返。

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马路旁,远远地望着这沉稳的山,心也跟着平静下来,没有喧闹与烦杂,一份清远的深美,撞入你的怀抱,闯进你的心田。大自然,总是那么简单,所以我喜欢“以天为盖,以地为褥”的感觉,渺小却实在,对着大山放声地喊叫,你能听到自己的声音,空旷、嘹亮,像吸收了天地之灵气,让人荡气回肠,也像是大自然给你的回应,像一个礼尚往来的朋友。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我才觉得自己是无限自由的,那自由渗透了我的衣裳,穿过了我的皮肤,渗进了我的骨髓,融进了我心房的每个角落,那是一种快乐的`融合,一种甜美的激荡。这,只是万年县城通往汪家路上的一处,却让我停下了车,放慢了脚步,像品尝美食一样欣赏起万年的田园风光来。

无论是低首还是仰望,或是静眸一笑,都是活在自己的人生画卷里,就像笔尖下的文字,自己随意挥洒,清浅成溪,装点着心底的日月山河。在我看来,一个人拥有美丽的心境,才算是拥有绚丽的人生,充盈的自我吧。遇见,就是缘分,那便好好珍惜享受吧。汪家,不管双助理工作是否结束,想你了,我就会回来看看,这里的山山水水,还有这里熟悉的人,或许只为了一句“好久不见”的问候,或许只为了看看野外生长的瓜果是否长大,也许只为了在驻村之家内偷听窗外小鸟们的窃窃私语。如果你想去一个地方,总会找到去的动力和理由,纯粹与静怡,自己与心灵的预约。

山不算高,但绝对沉稳,守护着万年的水土,像一个护花使者,不求天荒地老,只愿守护万年。一种使命,一种职责,唱响了大自然中爱的交响曲,水之柔,像一个温婉可爱的女子,山之坚毅,便是那气宇轩昂的大丈夫,风来我挡,雨来你融,琴瑟和鸣。

放慢脚步,因为“最美的风景在路上”,人生,只是一个过程,不必急于奔向终点。每个人,都有一道属于自己的风景,或是平淡,或是妖娆,或是隽永,这风景的绘制之笔在自己手中。看着这大好河山,我便与诗人陶渊明心灵相通了,若有一天我老了,择一静谧的山林,与花鸟为伴,与山水为邻,看云卷云舒,守花谢花开,看看书,写写回忆录,足矣!

大理散文作家的文学特点有哪些【第四篇】

在我离大理越来越远的时候,大理的印象却越发在我的脑海里清晰起来,如刻一般,令人难忘。

这种难忘连同感动,似乎与一切细节无关,那是一种关乎整体的、本原的、真实的深度难忘。

在莽莽苍苍的云贵高原上,在雄奇峻美的苍山、洱海之间,竟深藏着这么一块充满绿色、流水和美的辽阔大地,若非在六月天抬头明明看到皑皑的苍山积雪,提醒我应是到了高原地带,你一定会误以为是到了祖国江南的某个水乡。这样一片神奇的地方,你如果没有身临其境,那是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的。千里迢迢慕名从潇湘大地来到大理,我是被深深吸引住了的,我的灵魂是震颤了的,是惊异,是兴奋,是长时间的激动和夜不成寐。

我真弄不清大自然为什么会对大理是如此地青睐。

有南北向的苍山和洱海作天然屏障,这里成了祖国西南的世外桃源。绵延四十八公里、平均海拔达三千多米的苍山,那是大理人民高高挺起的脊梁,不论遇到什么,从来就没有弯曲过;与苍山平行、方圆二百五十多平方公里的高原淡水湖——洱海,烟波浩淼,鱼虾成群,湖水像血液一样滋养着大理人民健康的躯体,永远也没有干涸的季节。这里的人们热爱洱海,就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着她。因为他们深知,没有洱海,就没有大理,就没有大理的一切。把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连贯起来阅读欣赏大理的自然景观,人们习惯地称之为“风花雪月”。这不含任何低俗趣味的大理风景特色,给人以美的巨大视觉冲击力,更给人一片无限遐思的空间。特殊的地形地势,构成大理独特的气候特征: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在这里,现代科技进步的重要电器成果——空调是没有市场的,它们只能委屈地逡巡在现代文明的铿锵步履中,徒享无边的落寞和凄凉。但这不是文明的悲哀,敢于力拒空调于千里之外的大理人们,并非自闭和保守,而完全受惠于上天对他们的恩赐与关怀。这种关怀,充满人性,充满和谐与美好。

历经数千年的风雨洗磨,大理给人却没有丝毫的沧桑感觉。行走在被称为大理古城的麻石长街上,我全然没有本应弥漫脑际的旷古意味。建筑当然是古老的,商业当然是繁荣的,但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恬静,那么顺理成章,我一点也感受不到刻意与做作。她的大气和浩荡,令我们许多小如巴掌的地域经典黯然失色。这些建筑和商业的存在,完全是大理人日常生活的需要,不可能因为现实开发者的功利而一蹴而就,是一代代生生不息的大理人用勤劳与智慧经年累月创造的生活区间。几天来信马由缰的粗浅探寻告诉我,大理的生机与活力源自她永不凋零的富庶与繁华。走在大理的乡间,我惊讶地发现这儿竟是一片青一色的黑土。在我贫乏的农业和地理知识中,我知道,黑土地是肥沃的代名词。这不,在六月的大理,站在原野的'任何一处地方举目而望,扑入眼帘的无不都是一派盎然的生机,勃勃升腾,无边无际。玉米、烟草、水稻和各类蔬菜,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称的作物,密密匝匝地拥挤在黑土地上,挺拔而多姿;向四周尽情舒展的叶片,碧绿得直让你的双眼发麻发花,抬头仰望,丰收的结语已分明写满了田园的天空。

美好的事物总少不了文化的映照和传承。

位于苍山脚下的崇圣寺三塔,在地震带上曾历经数次地震,至今安如磐石,巍然耸立了千余年,无可争议地成了大理最重要的文化标志。据导游说,有次地震让其中的千寻塔倾斜而龟裂,但另次地震又悄悄地让它愈合而重新挺立,一点伤痕也没留下。这段几近传奇的历史,与其说是宝塔演绎了一出经受大自然严峻考验的佳话,毋宁说是古南诏人高超的建筑艺术征服了大自然而令她羞愧难当地交出了一份体面的检讨。这个占地达千亩的文化源头,依山势梯级布局,视野极其辽阔,古木参天,寺庙庄严,香烛氤氲中的禅意幽幽,宗教和哲学的光芒飞越崇山峻岭,远涉重洋,成为东南亚诸多国家人心中朝觐的圣地。古老而年轻的崇圣寺三塔见证了南诏、大理国的兴衰成败,见证了大理的过去与现在,也必将见证大理的遥远未来。幽深的文化渊薮,让冥思苦想的金庸先生菩提顿悟,那个人见人爱的孩子——《天龙八部》惊动星斗般地这里华贵诞生,激起无数人心潮翻滚,无不时时惦记故事中的大理和大理横空出世的英雄。激情澎湃的文化血液,注定能撬动大自然的每一个细胞,注定让金花丛中的蝴蝶在那一汪汩汩流淌的清泉边翩翩起舞。纯天然的舞蹈,让远方的人们心旌摇荡,哪怕远在天涯海角,都要不辞疲惫地前来看看蝴蝶的英姿。被誉为大理四绝的“风花雪月”,既是一种自然景观,更是一种文化生态。这充满神奇神秘神圣的自然与文化的外形,不仅让大理名扬天下,而且以一种独有的文化脉络植入大理的肌体和灵魂,永远跳动,永不阑珊。

我的根无声地生长在潇湘的一个角落,与地处西南的大理遥隔千山万水。于大理而言,我不过是一名旅途上的匆匆过客,在每日出入如潮水般的人流中,根本无足轻重,渺若沧海一粟。但在我到过的诸多地方中,大理无疑是我的最爱。在我的内心深处,大理是,她已牢牢刻在我的心坎之上、灵魂之巅,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记住大理,让她与我的生命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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