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创新锦集 小学生创新项目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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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创新锦集 小学生创新项目篇1

爸爸是树根,树根是整棵大树最重要的一部分,没有了树根,这棵树就不会成活。

妈妈是树干,妈妈每天在家里忙碌工作,就像大树的支撑柱。

我是树叶,我是在大树上面的树叶,滋润着树根和树干,让整个家完整起来。

记得有一次,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一家三口都放假休息。突然,妈妈有个提议:“听说顺峰公园今天要举行一个活动,是一家三口的活动”,妈妈说:“刚好,我们一家三口正闲着没活干,我们也去玩一下吧!”我跟爸爸异口同声说:“好!”

于是,就出发去顺峰公园了。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我心情特激动,如果赢了会有奖吗?

终于到了目的地了。我大惊小怪地哇!了一声,那里好隆重啊!首先我们看到的游戏是“二人三足游戏”看到每个家都是齐心肋力冲向终点的,其实我们家也不错,我立刻拉着爸爸妈妈去。

比赛开始了,另外两个家底的速度飞快,而我们一开头就像蚂蚁一样慢,后来,我们要发挥出我们的大树精神了。一二三……耶!我们嬴了。我兴奋地跑去领奖品,还以为奖品很大,谁知,奖品就是所为的一块橡皮筋和一支铅笔。

回到家里,我想,虽然奖品并不大,但我今天的收获可不少,起码我知道了,只有团结的家才是家,我们就是一个:列论有多少风风雨雨都一样地坚强不决,那你家呢?

小学生创新锦集 小学生创新项目篇2

多年以后,面对火葬场上空蒸腾着的黑烟,殓妆师沈素将会回想起,她打扮的第一具尸体留在她手心的凉意。

那天下午,她第一次走进火葬场。小镇报时的钟声在透彻的阳光里飘荡,一丝腐烂的恶臭味,混杂在焚烧的烟气里,扑入鼻息。

沈素终于当上了一名殓妆师,终于有一个稳妥的钱源去维持她与卧病的老父亲能勉强生活。三十大几了还没结婚,当然要指望自己过活。然而她并不埋怨,只安安静静地度日。只是在父亲入睡之后的夜里,当她做完家里的杂事后,搬一条马扎儿坐在院中,偶尔也想找个男人一起生活。每当此时,她便伸出手,去盛接浸泡在月色里的凉意。那是她的手再熟悉不过的温度,是人灵肉分离后留给世间的温度。

起初,沈素对那些躺在眼前的身躯也有些许惧怕。毕竟是孤怜怜的一个女人,心里对鬼神又保有敬畏。所以,当她的手触到那些冰凉的面孔便不自觉一颤。可后来,她逐渐不怕了,反倒亲切起来,这双手再抚摩那些脸庞时也不再条件反射般颤抖,而是多了几分温柔。

总有死者的家属将豆大的眼泪洒给她,嘱咐着“化好看些,”“穿精神点”。她也不说什么,总沉一沉气息,微微点头,然后进屋去拾掇工具。也有人对她抱怨:“好好的一个人,入棺多好,非要扔到大锅炉里烧化了”——她也只听着,并不回应。

然而沈素对她手里经过的身体,都一丝不苟地对待。她丢掉了厂里发的,像鞋刷一样张牙舞爪的化妆工具,省吃俭用买了几副上好的小刷子。死了的也是人啊!给尸体化妆的时候,她常自言自语地与它拉家常。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忙碌着。有时毛巾不在旁边,就用大拇指蘸点水,抹掉画失败的一笔,边轻巧揉撮着边说:“真是对不起,没弄疼你吧?”她又何尝不知道,手触着的是已无知觉的皮肤,只是常想着:死了的人也是人啊,也有过和我们一样活生生的命,怎么能随意轻贱?

每天,她洗洗手下班时,已是日薄西山。小镇里报时的钟声又从钟楼里传来,涤荡着火葬场里漂浮的每一粒烟尘,仿佛催促她今天打扮好的人们快入天堂。而她则闭上眼,念叨着再见。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素成了小镇里有名气的殓妆师,托她做活,特意给她送小礼的人多起来,人们都盼望着逝去的亲人能漂亮地走。而镇上的人也开始躲她、敬畏她,仿佛每天与死人打交道的人也附些阴森气在身上。人们尤其怕那双手,觉得谁碰到了就会有不吉利的事发生。卖豆腐的小贩不想接她碰过的钱,卖衣服的婆娘讨好地说“不用试了,这个码没有问题”,就连去饭店吃饭老板都会备上一双专门的筷子。

起初,沈素无法适应这种待遇,常偷偷抹眼泪,可后来,她想通了。殓妆师本来就泡在死人堆里,应该和死人做朋友啊。于是买了一双薄手套来戴,一年四季地不摘下——除了工作的时候。她本该过她的安稳日子,直到有一天,媒婆问她要不要去相亲,和一个亡妻的长途司机。

一整天,沈素都陷在沉思里。她想起之气送来过一个车祸去世的女人,来的时候脸上被扯开了一条口子,血肉模糊。女人的丈夫递给她一枝百合:“请别再她的衣襟上,这是她最爱的花,我特地从盆里摘下来。”她眼眶有点湿了。给那个女人化妆时,她喃喃:“妹子,你好福气啊。”又用那双炽热的手抚了抚她襟上的百合,抚她的爱情。

她没想一遍,也感动一遍。但她最终还是拒绝了。回家,父亲颤巍巍地哭骂她:“傻啊……”她却笑着拍父亲的背:“爹,我一个人过得安稳。”她哪里会寂寞呢?又不是没有朋友。

终于,轮到她为父亲化妆了。她坐在停尸床边,像素日里一样对父亲耳语:“你看你,老头子家的,还要我给你化妆。”这一次,那双手格外稳妥,许是对这身体太熟悉的原故吧。她哪里会寂寞呢?能亲手送走父亲已无遗憾。只是从今以后,是真的一个人了。

踏着那报时的钟声,沈素走回家去。那两只手相互摩挲着,第一次打扮尸体时的冰凉早已被十几年的温热驱散。

这双手,见证了多少美的、丑的、狰狞的、安详的、完整的、破碎的容颜,创造了多少生命留给世界的最后一眼。这双手的每一道纹路里都刻着轮回,手心手背都沉浸着它超度生命的德行。

多少年后,面对这双安稳的手,殓妆师沈素仍能听见那日日如一的钟声,似超度的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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