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为了纪念谁【最新4篇】
为了纪念【第一篇】
我们都知道端午节是为了纪念屈原,那么,你知道冬至是为了纪念谁吗?以下网友为大家提供冬至吃饺子为了纪念谁,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冬至吃饺子每年农历冬至这天,不论贫富,饺子是必不可少的节日饭。谚云:“十月一,冬至到,家家户户吃水饺。”那么冬至为何吃饺子呢?(注:十月一,是十月又一的意思,也就是十一月。)
这种习俗,是因纪念“医圣”张仲景冬至舍药留下的。张仲景是南阳西鄂人,他着《伤寒杂病论》,集医家之大成,祛寒娇耳汤被历代医者奉为经典。张仲景有
名言
:“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能为良相,亦当为良医。”东汉时他曾任长沙太守,访病施药,大堂行医。后毅然辞官回乡,为乡邻治病。其返乡之时,正是冬季。他看到白河两岸乡亲面黄肌瘦,饥寒交迫,不少人的耳朵都冻烂了。便让其弟子在南阳东关搭起医棚,支起大锅,在冬至那天舍“娇耳”医治冻疮。他把羊肉和一些驱寒药材放在锅里熬煮,然后将羊肉、药物捞出来切碎,用面包成耳朵样的“娇耳”,煮熟后,分给来求药的人每人两只“娇耳”,一大碗肉汤。人们吃了“娇耳”,喝了“祛寒汤”,浑身暖和,两耳发热,冻伤的耳朵都治好了。后人学着“娇耳”的样子,包成食物,也叫“饺子”或“扁食”。
原来冬至吃饺子,是不忘“医圣”张仲景“祛寒娇耳汤”之恩。
为了纪念【第二篇】
农历十月初一是传统“寒衣节”,在冬天到来之前,人们会选择向祖先“烧捎包袱”的方式来表达对先人的缅怀纪念之情,那么你知道关于寒衣节的纪念人物是谁吗?下面是网友给大家分享的“实用为了纪念谁【最新4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相传,秦始皇时期江南孟家湾住着位孟员外,老夫妻相敬如宾,亲密无间,常常在后花园赋诗作画。有一年老员外在假山旁种了棵葫芦,枝蔓粗壮,叶子繁茂,有的蔓竟顺墙爬到隔壁姜家。串家姜家的蔓结了个大葫芦。到秋后,老员外对姜家说:“将葫芦剖两半,你家一半我家一半。不料葫芦里有个白胖胖、十分可爱的女娃娃,经协商由孟家扶养,取名孟姜女。
光阴荏苒,转眼这女孩长的婷婷玉立,识书达理,年已十八岁。一天,孟姜女在花园池塘边打捞落水的扇子,恰巧被逃避徭役、躲在花园树丛里的范喜良看见。喜良是个英俊青年,孟家就招他为婿。不料,正当两个拜堂成亲之时,追兵赶到,将范喜良抓走,送到北方去修万里长城。孟姜女日夜思念丈夫,悲痛万分。
有一天,江南飘着雪花,朔风阵阵,孟姜女打了个寒颤,心想几年来丈夫的衣服早已磨破了,哪能敌得住塞外凛冽寒风,便决心给丈夫做身寒衣亲自送去。于是棉花厚厚地絮、针线密密地缝,把思念丈夫的一片深情缝进寒衣里。寒衣做好了,她告别父母,背着寒衣,踏上千里迢迢送衣的路途。
一路上,有时阴雨连绵,泥泞遍地,步履艰难;有时强风骤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有时山高路险,荆棘丛生,猛兽出没;有时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尽管历经艰险,孟姜女心头仍抱着一个坚定信念:尽快让丈夫穿上寒衣。
可是当孟姜女来到长城脚下,她万万没有想到,丈夫范喜良在一年前的冬天,活活地累死,尸骨埋在万里长城底下。
孟姜女一听,不禁放声大哭。她边哭边双手拍打城墙,高喊着丈夫的名字,孟姜女哭一阵惨死的丈夫,骂一阵残酷的暴君。在她愤怒的控诉声里,天空中风暴嘶吼,大海上怒涛翻滚,一齐向万里长城压了过来。
忽然间,天崩地裂一声巨响,一段万里长城塌了,露出一具白骨。孟姜女守着白骨一连哭了七天七夜,之后将寒衣烧掉,只见那寒衣缓缓飘起,又渐下落着孟姜女转了三圈,便稳稳落下覆盖在白骨上。寒衣节“送寒衣”,据说就是后人为了纪念孟姜女而形成的风俗。
寒衣节与春季的清明节、上巳节,秋季的中元节,并称为一年之中的四大“鬼节”,又称“十月朝”、“祭祖节”、“冥阴节”,民间俗语称为鬼头日,是我国传统的祭祀节日,祭奠先亡之人,谓之送寒衣。同时,这一天也标志着严冬的到来,所以也是为父母爱人等所关心的人送御寒衣物的日子。
民间传说,孟姜女新婚燕尔,丈夫就被抓去服谣役,修筑万里长城。秋去冬来,孟姜女千里迢迢,历尽艰辛,为丈夫送衣御寒。谁知丈夫却屈死在工地,还被埋在城墙之下。孟姜女悲痛欲绝,指天哀号呼喊,感动了上天,哭倒了长城,找到了丈夫尸体,用带来的棉衣重新妆殓安葬。由此而产生了“送寒衣节”。
寒衣节自古有之。据考证,早在周朝时,农历十月初一是腊祭日,这天要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诗经·豳风·七月》曾提到“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意思是说从九月开始天逐渐要冷了,人们该添置御寒的衣裳了(因此十月初一又俗称授衣节)。不过,前代授衣多在夏历九月,日期不确定。
唐玄宗天宝二年八月下诏(《唐大诏令集》卷77),这一诏令直接影响到民间拜墓送衣的习俗。由于十月刚入冬,九月稍嫌早,所以,这一习俗在宋代便推移到了十月朔日。
宋代十月朔的习俗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授衣、祭祀和开炉。宋人祀先用“绵球楮衣”,后世称之为“寒衣”,不过,宋人尚无此称。
明代刘侗、于奕正在《帝京景物略·春场》中详细记载了当时的寒衣节:“十月一日,纸肆裁纸五色,作男女衣,长尺有咫,曰寒衣,有疏印缄,识其姓字辈行,如寄书然。家家修具夜奠,呼而焚之其门,曰送寒衣。新丧,白纸为之,曰新鬼不敢衣彩也。送白衣者哭,女声十九,男声十一。”
在潘荣陛的《帝京岁时纪胜·送寒衣》中,则记载有清代寒衣节的情形:“十月朔……士民家祭祖扫墓,如中元仪。晚夕缄书冥楮,加以五色彩帛作成冠带衣履,于门外奠而焚之,曰送寒衣。”
这时候的寒衣节就已经发展的相当完备了,也就是我们现在流传下来的寒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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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纪念【第三篇】
我来看你,萧红。
自从有了呼兰河公园里的“萧红墓”,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来这里了。倘在春夏,墓地的栅栏外,尚有萋萋芳草,间或也夹杂着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可现在是冬季,周围只有几片林木,孤傲而萧疏。有风不时从林间穿过。
其实,我知道这里不是你真正的埋骨之所,你的坟墓当初孤零零地立在香港的浅水湾。夏季的浅水湾,虽然少不了红男绿女,然而躺在那里的你,依然是寂寞的。因为浅水湾的碧水黄沙不属于你,在香港你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念念不忘故乡呼兰河的过客。
萧红,我知道,为了摆脱“老胡家团圆媳妇”式的命运,少年时代的你便逃离了家乡,并且再也没有回来。可是,不管你走多远,都听得见“马车铃响过午后的县城”,都望得见呼兰河绕过你的旧宅……于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中国北方有一座呼兰河小城,有一位30年代的中国女作家曾在这里度过了寂寞的童年。
后花园的左侧,是当年的磨房。只有在这里,让人顿感往昔岁月的艰辛与沉重。这就是当年“王大姐与磨官冯歪嘴子”居住劳作过的磨房么?望着又大又厚的两个磨扇儿,我想象着它们当年是怎样一上一下地推碾着“磨官”一家人的艰难岁月,又怎样无情的碾碎了“王大姑娘”年轻而健壮的生命。可任它怎样沉重,也碾不碎“磨官”活下去的韧劲儿。当年亲手喂着的“大的、小的”,不仅会早就“中用了”,而且一定生子生孙的相继下去。萧红,你在《呼兰河传》中对这个人物寄予了那么厚重的顽强求生的希望,他怎么会辜负你呢。
萧红,你的《生死场》也曾深深地震撼过我。鲁迅先生在书序中评价说: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也许勤奋的创作可以排遣生命中的几许寂寥,也许又因为文学创作使你的生命更加落寞,成为更容易受伤的女人。31岁,该是一个作家渐渐步入创作辉煌的年龄吧?你却在“半生尽遭白眼冷遇”之后,撒手那“半部‘红楼’,与蓝天碧水永处了。”此时,我仿佛又听到你临终前的切切呼喊:“身先死,不甘……”你用短暂的生命,给中国现代文学史增添了一抹灿烂,也给中国现代文学史留下了一页永不平复的悲怆。
故乡在修复了你的故居后,又在呼兰河的公园里为你修了墓。据说,里面埋下了你的一缕青丝,是萧军当年保存下来的。我想,有没有头发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乡舍不得让呼兰河的女儿魂寄他乡。
萧红,我会再来看你,做为女人、做为喜爱你作品的半个故乡人。相约明春的“小城三月”吧,也许还会碰到“坐着马车回来的”“翠姨”呢。
为了纪念【第四篇】
在我的书桌上,先后有两块纪念印章,前一块被我摔了,后一块是重做的。
这纪念印章与我一个朋友有关。我们的友谊经过了许多曲折起落,但最终我们还是不放弃。
她的名字叫陈忆涵,我和她是非常好的朋友,别人叫我俩简称——忆雅。在一节陶艺课上,我用多余的陶泥做了两个友谊纪念印章,一个给我,一个给忆涵。
可是好景不长,有人嫉妒我们的友谊,从中作梗,逼迫陈忆涵和她玩,不让忆涵与我往来。并且在那个人的控制下,忆涵被迫给我写了绝交信。
单纯的我还以为忆涵是真的要跟我绝交,气急了。屈指算来,我跟忆涵的友情已经维持了两年多,怎么能说绝交就绝交呢?我又伤心又愤怒,把友谊纪念印章摔在地上,碎了;把绝交信揉成一团,丢了。我扭头径自走了,从此和忆涵形同陌路。
过了两个月,这事竟让老师知道了。老师把我们叫到办公室,让我们面对面反思。我知道,老师最讨厌班级里“一块一块”的,老师让我和忆涵立刻重归于好。
出了办公室,忆涵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个女生对她做的一切告诉了我。
第二天,我请忆涵来我家。我请她重做一回友谊纪念印章,照常刷上颜料,刻上名字。虽然这枚纪念印章是重做的,但我们的友情却更深,更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