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学习樊锦诗事迹的心得体会范文范例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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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一
樊锦诗与香港有着不解之缘。
“第一个帮助我们的是邵逸夫”。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邵逸夫匿名向敦煌研究院捐了1000万港元。“当时我们穷到什么程度?莫高窟连窟门都没有,风沙直接吹进洞窟里。”征求邵逸夫的意见后,他们为洞窟安装了玻璃屏风和门。
第二个是饶宗颐。他是国学泰斗,人文学识广博,对甲骨文、考古学、历史学、文学、敦煌学等都有深入的研究。饶老几次去敦煌,对敦煌的历史文化十分着迷。樊锦诗与饶老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后来,樊锦诗主持的26卷《敦煌石窟考古全集》在香港出版,饶宗颐先生对此由衷赞叹:既真且确,精致绝伦,敦煌学又进一境!
1987年,樊锦诗第一次来香港。“那时候除了学术界,很少有人知道敦煌。”樊锦诗说,现在不仅很多人都知道,甚至还出现了“敦煌热”,很多香港人为此做出了不懈努力,包括捐款、办讲座、帮着做各种文化推广。后来香港的朋友说,干脆成立一个组织,叫“敦煌之友”吧。
“我非常感动,他们不在这里领取一分钱,还聘请了律师,保护我们的知识产权。后来,更多的香港政商界人士陆续加入了团队,在国际上推广敦煌文化,让更多人认识和了解敦煌。”
在敦煌文化里浸润愈久,樊锦诗愈发觉得这是“百科全书式的宝库”。这些年来,樊锦诗为传播和弘扬敦煌文化四处奔走,不仅到国内外办展览,还主动进学校、进社区去普及和推广敦煌文化。
她说:“过去我们要‘进洞’保护,现在我们要‘出洞’弘扬,要让敦煌文化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对于名利得失,樊锦诗早已云淡风轻。“要计较得失,我早就离开敦煌了。”说起吕志和奖的奖金,她说:“我对这个钱没有别的盘算。我在想,怎么用这笔钱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能为这个世界的和谐与发展作贡献。”
81岁的老人,眼神平和坚定,如大漠般坦荡。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二
天下可能没有比樊锦诗更专注、更长情的“学生”了。
只因为在中学课本里读到了“敦煌莫高窟”,“也不知道是注定有缘还是什么,我读了那篇课文,就一直忘不了。”樊锦诗说。
在戈壁荒漠的漫天风沙里,她用将近一甲子的时光将敦煌这本“书”一读再读,从青春少女到满头华发。“敦煌是永远读不完的,无论你读书万卷还是学富五车,在敦煌面前,永远是才疏学浅的小学生。”
这位“敦煌女儿”在这不毛之地一待就是56年,保护了735座千年洞窟,并致力于传承敦煌文化。
金秋十月,刚刚荣获“文物保护杰出贡献者”国家荣誉称号的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来到香港,获颁第四届香港“吕志和奖——世界文明奖”。
10月3日,在香港会展中心的颁奖礼上,樊锦诗说:“守护莫高窟是值得奉献一生的高尚事业,是必然要奉献一生的艰苦事业,也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为之奉献的永恒事业。”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三
莫高窟记录了自十六国,北朝,隋唐等至清朝,近代的兴衰。它记录这王朝的繁盛,记录着文化的交融,记录着清末近代的屈辱。莫高窟像一个阅历深厚的老者,为我们慢慢讲述着这历史长河,这荣辱兴衰。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形成巨大的规模,有洞窟735个,壁画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
莫高窟的兴衰与著名的陆上丝绸之路息息相关,作为中外交流之路的一个重要节点,莫高窟大量的壁画中可发现,古代艺术家们在民族化的基础上,吸取了伊朗、印度、希腊等国古代艺术之长。
藏经洞的内壁绘菩提树、比丘尼等图像,中有一座禅床式低坛,上塑一位高僧洪辨的坐相,另有一通石碑,似未完工。从洞中出土的文书来看,最晚的写于北宋年间,且不见西夏文字,因此可推断藏经洞是公元11世纪时,莫高窟的僧人们为躲避西夏军队,在准备逃难时所封闭的。
1907、1914年英国的斯坦因两次掠走遗书、文物一万多件。1908年法国人伯希和从藏经洞中拣选文书中的精品,掠走约5000件。后日本,俄国,美国都曾盗窃了藏经洞中的珍贵文物。
藏经洞的发现是因王道士,损毁也因他。藏经洞内文物的遗失,是每一个中国人都不可忘怀的。这屈辱的教训更加让我们自强自立。
飞天壁画
敦煌飞天是敦煌莫高窟的名片,是敦煌艺术的标志。 敦煌莫高窟492个洞窟中,几乎窟窟画有飞天。
它是印度佛教天人和中国道教羽人、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长期交流、事融合为一,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飞天。它是不长翅膀不生羽毛、没有圆光、借助云而不依靠云,主要凭借飘逸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的飞天。敦煌飞天可以说是中国艺术家最天才的创作,是世界美术史上的一个奇迹。
飞天壁画虽然人物不带翅膀但从其飘忽的衣袖,人物轻盈的姿态,婀娜的动作即可感觉到其飞翔之感。这也与中国传统的绘画特点形似相符合。
敦煌飞天舞就是根据其壁画上女子的人物形象,动态,衍生出来的一种飘逸自然的舞蹈。有机会推荐大家去看一看。
敦煌石窟开凿在砾岩上,除南北大像是依山而建的石胎泥塑外,其余多为木架结构。彩塑为敦煌艺术的主体有佛像、菩萨像、弟子像以及天王、金刚、力士、神等。彩塑形式丰富多彩,有圆塑、浮塑、影塑、善业塑等 最高米,最小仅2厘米左右(善业泥木石像),题材之丰富和手艺之高超,堪称佛教彩塑博物馆。17窟唐代河西都统的肖像塑,和塑像后绘有持杖近侍等,都惟妙惟肖,把塑像与壁画结为一体,为中国最早的高僧写实真像之一,具有很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
莫高窟中沉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蕴含着深厚的历史底蕴,藏着无数人的心血结晶。“敦煌的女儿”樊锦诗先生将青春热血洒在了护卫敦煌莫高窟的事业上。而今的我们也应感悟莫高窟的精神,守护中华文化之瑰宝。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四
樊锦诗,女,汉族,中共党员,1938年7月生,浙江杭州人,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研究馆员,第八、九、十、十一、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她是我国文物有效保护的科学探索者和实践者,长期扎根大漠,潜心石窟考古研究,完成了敦煌莫高窟北朝、隋、唐代前期和中期洞窟的分期断代。在全国率先开展文物保护专项法规和保护规划建设,探索形成石窟科学保护的理论与方法,为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永久保存与永续利用作出重大贡献。
在遥远的戈壁大漠深处,风沙日夜侵蚀着敦煌莫高窟的容颜。如今这方土地,在“一带一路”的宏伟蓝图下,正重新焕发出蓬勃的青春。而守护这里的女儿,现在已是一位81岁的老人。她将青春无怨无悔地献给了这里,一坚守就是半个世纪。她就是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
白底衬衫,红色毛衣,黑色休闲裤;花白头发,银框眼镜,瘦小的身躯……樊锦诗的举止身形已让人分明感受到,她温婉柔弱的外表下,有一种戈壁荒漠赋予的简单与坚毅。
她的笑容格外具有感染力,如孩童般天真烂漫,让人感觉发自内心的舒服。从青春梦想和新时代下的价值观,到敦煌的保护研究和利用,在娓娓道来的讲述中,不禁让人与“敦煌女儿”一起,共赴一场跨越半个世纪的文化苦旅。
在敦煌研究院的一面墙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历史是脆弱的,因为她被写在了纸上,画在了墙上;历史又是坚强的,因为总有一批人愿意守护历史的真实,希望她永不磨灭。”
樊锦诗曾说,“我的命就在敦煌。”与敦煌冥冥之中的缘分似乎可以追溯到她的中学时期。1篇介绍莫高窟的历史课文,虽然不长,却深深打动了樊锦诗,不仅让她对敦煌、考古产生了兴趣,更为她以后的人生留下了长足的印记。
由着喜好,樊锦诗来到北京大学的考古系求学。1962年,她报名到敦煌研究院实习。
樊锦诗坦言,选择去敦煌,可以说是“目的不纯”。在物资匮乏、交通不便的年代,她想借此机会去看看向往已久的莫高窟。
在那里,樊锦诗看了一个又一个洞窟,琳琅满目、云蒸霞蔚的佛国世界让她既满足又震撼,全然忘记了洞外的一切。然而,对于生在北京、长在上海的她来说,现实的条件同样“震撼”:住土房、吃杂粮,没有水、不通电,卫生设备匮乏。身体羸弱的樊锦诗因为水土不服、营养不良,只好提前结束实习。
“离开了就没想再回去,这是真话。不能说我们大家都说那个,我就说那个。”我们面前的樊锦诗就是这样一个真实而可爱的人。
但终究她还是回来了:“国家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敦煌需要我,我就到敦煌工作。这是莫高窟的独特魅力使然,也是我作为一名文物工作者的历史使命和职业操守。”
不能让莫高窟消失“从常书鸿先生开始,莫高人始终有一种把这座人类文化瑰宝保护好的使命担当。”樊锦诗说,“把莫高窟完好地交给下一代人,无愧祖先、无悔后人,这就是担当,就是使命。”
莫高窟15余公里外,有一个形似沙丘、又如流水的土黄色流线型建筑。游客在这里用数字化手段了解莫高窟的前世今生,再去窟区领略历史的风姿。
这个充满想象力的工程,是樊锦诗1998年起担任敦煌研究院院长的17年间做成的一件大事。
“与20世纪初拍摄的照片相比,很多壁画已经损坏模糊了。再往下发展,全都消失了怎么办?”自1978年起,这个问题就开始在樊锦诗的脑中盘旋。
尤其2000年以后,急速增长的游客让她忧心忡忡。“洞子看坏了绝对不行,不让游客看也不行。”
樊锦诗与同仁们不断探索,尝试让莫高窟“延年益寿”,甚至“容颜永驻”。
一方面是对文物本体及其赋存环境的科学保护。在与国内外机构的长期合作中,保护者研究清楚了病害机理,保护修复了大量彩塑壁画,形成了一整套科学保护规范。
另一方面,开拓性地建立数字档案,让莫高窟以数字化的方式“永生”。经过近20年的努力,“数字敦煌资源库”免费向全球开放。
此外,樊锦诗还推动制定《甘肃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让莫高窟有了专项法规的“护身符”;她继承前辈的“爱才如命”,持续抓紧培养人才;她以广泛的国际合作引进了理念技术、培养了人才、开阔了视野……
“文物承载灿烂文明、传承历史文化、维系民族精神,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接力棒交到我们手上,我们就偷不得懒,不能让莫高窟有半点闪失。”她说。
50余载敦煌生涯,让水乡女子樊锦诗有了西北人的爽利。她似水,相信水滴石穿。她更似沙,低调平凡,与莫高窟久久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