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纪录片观后感【汇编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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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纪录片观后感【第一篇】
在中国,个人的命运也许是和家庭的命运相接的。
如第一个女孩:马百娟。
她是一个大山里的孩子,我想她走山路去上学的情形,很多人都记忆尤深,她一路欢笑,甩着胳膊,眼睛里有光。
当她的表哥带她去办休学手续时,马百娟还是想上学的,但在现实中,她没有办法继续上学了。她的归宿是嫁给她的表哥,那一年,她才16岁。她爸爸说“女孩子本来就是别人的,上学也要打工,不上学也要打工,那不上学也没什么区别。”
也许她只是觉得不上学很可惜,但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也许她并不觉得可悲。
第二个人物:徐佳。
走得是大多数中国人的路,可能他走得路更难一些。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三次复读。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上大学之前,觉得上大学一切都可以如愿了。其实上大学只是人生的另一个起点。
上大学之后,徐佳在课上睡觉,也有人做与学习无关的事。徐佳的结局是比较不错的。他的人生,是被命运推动着,按爸爸的遗愿考上大学,找工作,结婚。不管做什么,都要通过钱这个介质来完成。
第三个人物:袁晗寒。
袁晗寒是北京的上层人物。她是最自由的。她没有想过自己在哪个阶层,她觉得只要不饿死就好了。出生时,她已经比别人高了一层。
出路纪录片观后感【第二篇】
最近《出路》《村小的孩子》两部纪录片火遍灵宝大地,实验二小的师生和家长也深深被剧情所吸引,1500余名学生,2000余名家长,90余名教师的寒假生活,在两部纪录片陪伴下以点窥面,温润心灵。
教师:在教育中我们要“启智”还要“启志”
《出路》中三位不同的主人公代表着三个不同的社会阶层,马百娟、袁晗寒就如同《村小的孩子》一样,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但是,两人的人生出路却截然相反,究其原因“启志”比“启智”更重要,这是李田老师在观影后最深刻的认识。作为教师的我们除了关注学生的学业成绩外,我们还要肩负起对家长、学生人生观、价值观的教育,调动起家长参与教育的热情与动力,让家长成为孩子教育路上的"合伙人......
家长:孩子的教育我们不是旁观者
作为农村的家长通过观看两部纪录片对我触动很深,以前总以为教育孩子是学校的事、是老师的事,我们家长只是孩子成长路上的配角,通过两部纪录片彻底颠覆我对家庭教育的认识,不同的家庭环境、不同的家长素养对孩子的影响都是巨大的,在今后的教育中我一定要多学习家庭教育知识,建立平等亲子关系,让孩子在爱与鼓励中成长。
学生:路在脚下拼搏方可不负韶华
对于两部纪录片中高年级的学生已经能够理解其中深意,作为普通人的袁晗寒成为了学生不懈努力向上攀登的榜样,大家也深刻地认识到读书是鲤鱼跃龙门的有效途径。
出路纪录片观后感【第三篇】
纪录片《出路》由中国导演郑琼执导,跟踪拍摄三位来自不同社会阶层的少年,历时六年追随三位主人公,记录下他们的梦想与当代中国(2009-2015)现实的碰撞,向观众展示了不同地区不同阶级的中国年轻人从学校步入社会的成长故事。《出路》的主人公有三位,分别是12岁大山女孩马百娟,19岁复读生徐佳,辍学在家的17岁北京少女袁晗寒。这三位主人公里,马百娟是社会底层的极端个例,我将用她作为参照人物,分析导演如何用三线对比的叙事结构展示三位主人公的理想与现实的碰撞。
一,马百娟的两次希望破灭
马百娟的希望来源于义务教育和纪录片镜头。马百娟,一个被教科书植入理想的大山女孩,老师拿着教科书描绘城市的图景,小学课本教她用一盒彩笔去勾画梦想,义务教育给予她理想,给予她做梦的空间与权利,当她昂首挺胸地走在上学的路上,当她捧着教科书坐在玉米地上,当她在课堂上朗读课本时,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当马家在政府的帮助下条件得以改善时,她被放置在了乡镇中学,脱离了只有两个学生一个老师的大山小学,进入充满竞争的中学后,马百娟才意识到自己与同龄人的悬殊差距,她的梦醒了一半,她丧失求学的志气,主动要求辍学。大山里的教育教会她做梦,大山外的现实社会击碎了她的`美梦。所谓理想,在马百娟身上只是梦中的呓语,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马百娟的第二个希望来源是纪录片的摄像头。在纪录片开始,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底层的马百娟是三个主人公里精神状态最好的,纪录片一半的内容里,马百娟都以一种乐观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出现,比起被复读焦虑压迫的徐佳,迷茫辍学的袁晗寒,她眼里的光和快乐显得难得可贵。她或许以为被摄像机关注的自己一定是个特殊的个例,或许这个摄像头的存在会令她出名,会给她带来利益,带来机会,所以她眼里有着和其他同龄人不一样的光芒。试想一个青春期的女孩,能成为摄像机里的主角,这确实容易给人造成炫目的幻想,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独一无二,马百娟也曾以为自己独一无二。
马百娟再次出现在镜头里是三年后,这时的她已经没了小时候的精神面貌,没有了乐观与快乐,眼睛里出现了类似复读时期徐佳的迷茫与麻木,她凝视镜头时,眼里已经没有充满希望的光亮,只是一种失望的凝视。她认清了现实,开始回避镜头,而她的爷爷也拒绝继续被拍摄。
最开始,马百娟的爷爷愿意让导演的摄像头存在,是因为他以为导演是共产党派来的。在这三年时间里,共产党给了他们房子,给了他们温饱,共产党是能给人带来美好新生活的。马百娟也曾这样期盼过,期盼这个“共产党的摄像头”能改变她的命运。没有了共产党的信任背书,这家人对镜头充满排斥,要求导演支付两万块才能继续拍摄,导演没有支付这笔钱,马百娟的第二个希望来源终于也破灭了。
马百娟面对的现实就是中国社会里大多数大山女性的现实,她在影片里的结局是一行字幕,16岁,嫁给了表哥,她被家中重男轻女的观念提前放弃,小小年纪成为妻子,再成为母亲。课本里勾勒出来的对城市的幻想,给了这个大山女孩对外的向往,摄像机的存在为她种植了遥不可及的理想,最终全部被现实击垮。
二,徐佳与袁晗寒:生存与体验生存
19岁的徐佳在高考失利后选择复读,经历了大部分普通人在高三阶段都会经历的迷茫与焦虑,家中的观念也是唯有上大学才有好出路,他比马百娟幸运,家里人支持他复读,支持他考上大学。如果徐佳不是男生,而是女生,同时有一个哥哥,他的家庭还会这样支持他继续复读上学吗?这个答案在中国的社会环境中其实很好窥见。徐佳最终考上了湖北工业大学,在择业时通过不断地竞争,最终找到了专业对口的工作,经过奋斗,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在徐佳的身上,他已经完成了他人生中力所能及的逆袭之路,他在这个社会博得了生存的空间。
袁晗寒是三个主人公里家境最好也是最叛逆随性的一个,在她身上,没有马百娟那样的生存压力,没有徐佳那样只能靠高考才能改变命运的压迫与焦虑。条条大路通罗马,而袁晗寒出生就在罗马。她可以在青春叛逆期选择辍学来开咖啡馆,仅仅只是为了体验生存。她可以在最宝贵的16岁无所事事几个月,可以舒适地在北京胡同边画画写字,拥有一位开明的母亲,不会给她施加任何压力,有天生的艺术细胞,可以轻松地考上自己的梦校,在留学期间收获爱情,回国时可以在上海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最终她成为了一名艺术家。全片她的挣扎只体现在精神的空虚上,她追求的是自我实现这种精神层面的需求,是马斯诺需求层次最高一级,她不需要去操心其余的问题,因为她生而在罗马。
徐佳只有实现阶级跨越,或许能让他的下一代成为袁晗寒。而对于马百娟而言,袁晗寒的人生早已超出马百娟的认知,是马百娟连梦里都不会梦到的,马百娟的梦想还局限在一个月一千块工资和给家里种粮食,在她主动辍学选择16岁就结婚生子时,她的人生已经被定型,观众已经可以预见她的未来。
三,结语
导演将三位主人公的成长线交织在一起,阶级之间的差异形成鲜明对比与强烈的撕裂感。当徐佳通过高考逐步改变命运时,马百娟已经在考虑辍学结婚,而袁晗寒已经出国留学走上艺术家之路。这三位主人公被放置在一个纪录片里或许是他们人生中唯一的交集,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相交的点,就像中国社会现实环境中,阶级划分明确,且极难打破界线,产生交织。
出路纪录片观后感【第四篇】
十月长假后,连续几场秋雨,北京在倏忽之间就进入了秋冬的灰度带。从师妹兰洁的朋友圈里看到活动信息。10月13日,在前门朱家胡同7号BerryBeans咖啡店的露天院子里观看了纪录片《出路》。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观影活动,也是第一次写影评。我不懂拍电影,我只能从一个观众的角度去理解这部电影。
导演用了六年时间,跟踪拍摄了三位来自不同阶层、不同地域的青少年从学校步入社会的故事。三个主角分别是甘肃会宁大山深处的小女孩马百娟、湖北咸宁高三复读生徐佳以及北京都市里的退学女孩袁晗寒。
三个角色六年里的变化及其对比,正代表了当前中国的三个层次:乡土中国、城镇中国和国际化都市中国中年轻人的生活状态,生活在这三个层次的人是彼此隔离的,各有各的目标,各有各的困境。
马百娟是乡土中国的代表。一定程度上还以满足马斯洛提到的生存需求为生活目标。因此,年幼的马百娟把“考上大学、每月能赚1000元、给家里买面”作为愿景。她在一个多子女家庭中是将要“泼出的水”。
而徐佳则是城镇中国的代表。他把考上大学当成唯一的出路,作为家里的长子和学子,他身上兼负着完成父亲遗愿、光宗耀祖、出人头地,通过高考改变家庭社会阶层与地位的重任。从他身上,我们还可以看到科举制带来的社会心理遗存。他是家庭甚至是家族的希望。他生活在马斯洛第三、第四层的社会需求层。
而袁晗寒是生活在首都北京这个国际化都市的退学高中生。她不用为生存担心,也不存在社会阶层认可的需求。她应该是马百娟和徐佳眼中生在终点线的孩子。优渥的家庭条件让她出生时就已经跨过了物质需求阶段。即便高中退学,在国内上大学已毫无可能,但丝毫不影响她选择到国外读大学、读硕士。因此,对她而言,更多的是情感、自我的需求,即如何在生活中寻找自我及其价值。即便在国外,她因为丢了钱包,也会为生活费担心,但那种担心更像是一种有意的选择来证明自已的独立。她是家庭中的自己。
影片纪录了三个相互隔离的年轻人的生活差异,这构成了这部片子的一条明线,也是当下中国地域、阶层分异的缩影。在明线之下,还有一条从电影镜头与话语背后表现出来的暗线。这条暗线与导演自身密切相关。
三个相互隔离的人代表了导演所经历过了三个人生阶段。与其说,这电影在描述三个不同的人,还不如说通过这三个人,导演完成了对自身经历、自我发现、确认及实现过程的一种回顾、整理、总结、反思与超越。因此,导演才会说:“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我自己”。明线上三个相互隔离的人,她们融合于导演的自身经历及创作意图表达,而具有整体性。
如果说,“出路”是这部片子明线上的共同主题。那么,“自我”,就构成了暗线的一个关键词。而”自我“,又是通过“我”与家庭、与社会的关系认知中来逐渐呈现的。
像马百娟那么大,还是一个小学生时,和所有孩子一样,天真透明,还谈不上自我意识。而到了徐佳的年龄,兄弟俩的凝聚力和奋斗动力,有很大一部分是想着日后要改善家里条件、为父母争光,完全是外向的名利之心,谈不上有自我的概念。反倒是在袁晗寒这样一种状况时,才会想“我是谁”这个超越物质名利的自我相关问题。
正如我们作为观影者,可以看到神马宣传片和保险公司培训的荒谬性。而当我们身处其中时就难以自觉。导演本人,因为经历了这三个阶段,我相信她是幸运的。自我的进化,就有如“水生——两栖——水鸟”的生物进化一样,只有离开水中,你才会发现水;只有飞到高空,你才能看见陆地一样。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更”高层。
那不只是生活历程,更是心路历程。如果不是“处境跃迁、省思自我”的人,很难感受其背后的逻辑。只有那些经历了温饱的——身体的/名利的——社会的/心灵的——真我的,这样的三个阶段,你才会有更多、更深的共鸣,你才会看到整个电影个人的、悲悯的基调和底色。底色悲凉,不是一开始才有的,是你站在繁华处,回头看见自己。自我探寻,也未必在名利巅峰就呈现,是你潜到深心处,直面审视自己。
《出路》里并没有特别强调三个人代表的城乡、阶层的对抗性。影片超越了对抗,让观众看到了城乡以及不同阶层各自有各自的困境。这个对抗的消弥,一方面源于三种生活的隔离,也是导演三种生活经历的自身整合与超越。
电影名字叫《出路》,我个人觉得,并不简单地在讨论高考是不是年轻人的出路问题。更展开地讲,对导演而言,出路不仅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心灵的;出路不只是外在的,更是内在的;出路不只是社会的,更是自我的。因此,从这个角度而言,我觉得三个主角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出路。面对生存、家庭责任和自我的困境,马百娟的卑怯、徐佳的单调(我想不好哪个词更好,空洞?乏趣?)、袁晗寒的空虚,表明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个让他们笃定平和的内在的支撑——那个我之所以为我的自知、自觉、自信与自足的出路。
最后,我讲一件自己的事。读书时和导师一起调研,感于厦门的风景,我信誓旦旦道:“以后等我上班赚钱了,一定要带父母来这里生活。”老家甘肃会宁农村,留学回国多年的导师却笑我。当时不懂。经过不断跳离、不断反思、越来越“文艺”,到了导师当年的年纪,我也明白了,在逐渐承认自己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之后,也要理解和尊重父母为独立的个体,顺应他们的生活与选择。这种认识也直接影响了我对两个孩子的教育,让我时刻提醒自己,我的孩子过的是他们各自的人生,他们要找到他们自我实现的出路。